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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和师娘想去杀日本兵,以慰吉军在天之灵,两人准备结伴而行。
钱劲把自己的经验和处理问题的方式都给他们说了,并要他们注重心态的调节,不能过分专注于某桩事情。
从第二天开始,钱劲带着敬军、龙龙和飞飞在树林里开始练习,给他们进行辅导。
经过七个月的锻炼,可能是钱劲的视野更广,经历的事情更多;也可能是因材施教,三人的功力提高较快。敬军已经能三次借力就可以登上悬崖的崖顶,龙龙经过四次借力也可以登上去;飞飞则学会了龙霸功的套路,虽然现在不知其所以然,但今后随着功力的提高效果就会逐渐显现。
钱劲大部分时间都在山顶打坐,可以一次性从悬崖的一侧飞到另一侧,也就是说可以在飞越一百五十丈高的同时可以飞跃三百丈远,如果是平地,那么自己可以一步跨出三百丈;看来要么是自己在山海关那里并没有施展出全力,要么是自己这段时间进步巨大。
一日,钱劲正在山顶打坐,听到大黄呜咽的声音,急忙下来观察情况,原来是远处走来一只老虎。钱劲把敬军和龙龙叫了下来,要他们把老虎当作练习的对象,不能使用武器,也不能运气,只能用拳脚功夫。
两个小家伙都争先恐后地要先来,互不相让,后来还是依靠猜拳的办法解决,敬军先来。
看着敬军对着老虎冲去,能及时避开老虎的嘴以及尾巴,时不时在老虎身上打一拳;钱劲便叫敬军下来,要龙龙上。
龙龙也是灵活自如,虽然没有敬军那么轻松,但也不是很费力,在老虎面前还是游刃有余的。
钱劲说,“算了,放它走吧,他对你们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不能找出自己的缺点,要不你们两个往山里走走吧,看到凶猛动物就练习一回,能不动用武器就不要动用武器,也不要杀了他们,但也不能粗心大意。”
老虎一见龙龙停手,立马换个方向逃走了。两个小家伙高兴地一起往树林里跑去,以前可是没有这样好机会的,也没有和大型动物这么直接搏斗过。
看着老迈的大黄,钱劲突发奇想,也按照人体经络图对大黄进行了运气引导,在钱劲帮它疏导脉络的过程中,大黄竟然睡着了。
看着大黄睡觉的模样,钱劲不禁有些好笑,自己还是小时候看着大黄睡过觉,经常拿根草在大黄的鼻子前面蹭来蹭去的,引得它用前爪老在扒拉鼻子。
给大黄运气三遍以后,钱劲把它抱进屋里,看着它尚未醒来;自己则带着飞飞一起去追两个小家伙,虽然并不是很担心,但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追了二十里路的样子,钱劲终于听到有童音“嘿”“哈”声传来;钱劲也不现面,抱着飞飞站在树尖上看着两人轮流和一只棕熊对打。没有钱劲在旁,两个小家伙出拳也照样凶猛,虽然可能打不痛棕熊,但棕熊也够不着二人。
不一会,两人觉得这样没意思,离开此地继续前行。一个月时间,两人把近千里森林里的大小动物全部或追或对打一遍,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看着两人朝家的方向走,钱劲也出现在他们面前。
“姐夫”“爸爸”两人一见钱劲,都兴奋地叫了一声。
“感觉怎么样?”
两人都回答,“比光练习要强多了,很好玩的。”
飞飞说,“爸爸都跟了你们一路呢,看着你们打大家伙,还看到你们追小家伙,我也在上面看到了。”并把手朝天上指了指。
敬军问,“姐夫,我们怎么没有看到你呀。”
“你们现在功力还不够,所以听不到声音,就不知道我们在看着你们。”
“那我们需要什么时候才能听到很远的声音?”
“继续提高功力就行,这是急不来的,路只能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龙龙,“可是我们现在一步就能跨很远。”
“对别人来讲,你一步是跨了很远,可对你自己来讲,那也是一步。”
回到家中时,大黄正在家门口转悠,看到钱劲几人归来,飞快扑了过来,围着钱劲几人摇头摆尾跑来跑去。
钱劲摸了一下大黄的头,继续往家里走,猛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大黄,感觉其神态比开始要强多了,看来引导大黄运气对它很有效果。
此后,钱劲继续给大黄引导气流,也轮流给三个小家伙引导运气,也教他们怎么进行自主运气。敬军和龙龙每天就在山顶或洞中打坐,钱劲则带着飞飞在家中打坐,大黄就躺在钱劲身边美美的睡觉。
一天,正在练习的敬军借力一次就跨上了岩顶,接着龙龙借力两次也登上了岩顶,而飞飞也在前几天就出现了气感,并能自行控制着分别在任督二脉里运行。
看着小家伙们的进步,钱劲不禁感慨,还是有师傅的好啊,以前没有《龙霸功》,自己也只会拳法,现在大家都和以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就连大黄都已经是越来越显精神,不再是早先那种垂垂老矣的状态,看来大黄还可以多活很多年。
第30章 外出人回家 出发悟功夫
看着三个小家伙进步飞快,钱劲自己却进步不大,不过自己也不是很急,感觉自己已经够快的了,每天还是照样在家打坐,偶尔念念佛经。
三个月下来,三部佛经已经倒背如流,感觉自己的心态也越来越平和,更容易入静。
一天念妹回来,讲述了她这九个月在外面的生活。
她去看了吉家庄,那里佃户的税负已经达到七成,小自耕农已经全部没有了土地,都变成了佃户,都是地主勾结村长和县里夺取了他们的土地。很多小伙伴的家里也由原来的小自耕农变成了佃户,生活很凄惨。念妹听了他们讲述的故事后,趁夜把那些地主和村长都灭了,把县里的有关官吏也全都灭了,把土地契约和房契全部归还了那些小自耕农,还比以前面积更大,今后应该可以过上安定的生活;佃户们也全部都分到了田地,不用再给地主交租。
处理完吉家庄的事情后,一路东走,在南昌和福州各住了一段日子,吃了各种好吃的东西,买了自己喜欢的衣服;在福州还到海中的小岛上修炼了一段时间,感觉进步很大,现在可以一步跨出百丈,外气可以发出五十丈。
现在外面的乞讨人口很多,到处都有饿死的人;青壮年都被抓去当兵了,要不就是落草为寇,可以说外面的世界现在是全部乱套。
看着三个小家伙展示的水平,念妹也很震惊,感觉他们比自己进步大多了,没想到这九个来月进步会这么大。
钱劲也要念妹念念佛经,把自己的情况对她进行了说明;听钱劲说起念佛经的好处,念妹二话不说就拿了佛经去修炼。
时光似流水,转眼即过。师傅两口子过了一年仍然没有回来,钱劲决定出去看看。在目前国内水平,能留下他们的估计不多;毕竟现在他们两人已经不是一般的武术家,而是能短距离飞行的人,比外家功夫武术家可要强上不是一点半点。
看着念妹从地面一纵上岩顶,又从岩顶一飞而至地面,感觉念妹功力又进步不少。
“念妹,进步不少,很轻松地就上去了。”
“比你差远了呢,还不进步,等会就被敬军和龙龙超越了。”
“那不能比的,他们练习的早,基础好;这练功夫是不能急的,心态不平和,那功夫就很难有进步,这也是我为什么要你念念佛经的原因。”
“我感觉念佛经对我入静很有好处,也感觉体内气流运行更加快。”
“师傅他们都出去一年多,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想出去看看。”
“你出去吧,我在家带他们三人。”
“敬军和龙龙也可以出去走走了,凭他们现在的身上,没几个人能奈何他们,关键要教导他们出去不要作恶,不然很麻烦。”
“不会的,我会好好教导他们的。”
“希望不要被外面的世界所诱导吧,现在他们的心性还没定,能让他们在这里多练一会就练一会吧,等他们达到你现在的水平再让他们出去不迟。飞飞我还没帮他打通经脉,让他自己多多运转气流,把基础打扎实一些。”
正在准备出去,师傅和师娘两人回到家中。他们这次出去,把东北三省搅了天翻地覆,杀日本兵、炸坦克、炸飞机、炸军舰,样样都干过。师傅和师娘一直积压在心头的气也顺了,也感觉进步很大,可以一纵二百丈。
把日本军队搅一遍以后,他们还到了北边的草原,在草原上尽情地飞跑了很久,一下子就把功力提高了很多,这令他们欣喜若狂。
向他们了解情况以后,钱劲于次日往东部出发,计划是沿着海岸线一直向北,最终到达东三省,再把日本人搅一遍。
这次出去,钱劲也不骑马,准备用脚走东闯北。其它武器也不带,就携带一把剑和两把匕首,再加上换洗衣服和一些银票、银元之类的东西。
沿途观察人间百态。
看着老百姓吃树叶,辛勤劳作,看见了普通人家的生老病死。
看着树叶变黄随后掉落河里漂流而去,也有的就落在根部,没有飞出树枝的范围。
看着军队之间的厮杀,犹如头狼指挥着群狼攻击对方;喊杀声震天,一个个地倒下。
看着军队清剿土匪,在武器的优势下,军队进攻势如破竹,把土匪打得做鸟兽散。
看着有钱人家的纸醉金迷,看着有的女人放…荡形骸,看着有些男人嚣张跋扈,都在及时地享受着短暂的人生,特别是挥霍着短暂的青春。
在普陀山上,钱劲听着和尚们的晚课,感觉沁人心脾;听着暮鼓,每一声鼓点犹如敲击在大脑里,振聋发聩。
沿着海边北上,左边是山或滩涂,右边是海水;有时候海浪拍击在海边崖壁上,钱劲都感觉到了巨大的力量。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钱劲都要停留下来进行观摩体会,用心感受海浪的汹涌澎湃。
一天,行进到一处巨大的崖壁面前,站在波涛上,钱劲看着巨大的波浪拍击着坚挺的崖壁,仿佛崖壁都颤动了一样;随后水顺着崖壁流淌下来,又仿佛在轻柔地抚摸着崖壁。犹如太极拳,该爆发的时候爆发,该轻柔的时候轻柔。
就这么看着,就这么领悟着。猛然,钱劲朝着崖壁击去一掌,崖壁发出巨大的声响,碎石哗哗落下;又以掌拂去,崖壁如同一层泥土,被掌风刮去表面一层。
再击,再刮,效果不变。
控制发力,把拳风收拢集中,一直这样练习;也不知道对着崖壁进行了多少次练习,最终只能将拳风缩小到直径五尺的范围,再也不能缩小。钱劲情知再继续下去也是徒劳无益,便接着继续北上。
一日,看到远处有两艘挂着药膏旗的军舰往自己方向驶来,距离自己估计有五百丈以上,钱劲照着第一艘的旗杆击去,看着旗杆折断。随即照着船首击去,连续三击,船身出现一个条巨大的裂纹,随后船慢慢地下沉。
看着效果不错,又接着对后面那艘进行攻击,不一会,另一艘船照样缓缓下沉。
看到了日本军舰,钱劲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到了哪个地方,该上去问一问陆地上面的情况,免得走出中国,走到苏联那边去了,自己的主要目标还是东三省。
一步跨上陆地,笔直往内陆走去,不过也没跨很大的步子,也没用很快的速度,免得人家发现引起惊世骇俗。
走进一片萧条的村庄,看到有一个老人正在费力地捅着门前树上的叶子,钱劲笔直朝他走去。
“老人家,这里是哪个省?”
“江苏省。”老人家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您捅树叶子干什么?”
“吃呢。”
“今年收成不好吗?”
“不好。”
“去年没有一点余粮吗?”
“哪里有余粮哟,去年的收成也不好。在韩地主家借了二百斤谷子做种粮,没想到今年的收成更差,现在自己的三亩地也被韩地主抵债抵走了,就剩这栋屋子和门前这三棵树了。这些树叶还能吃一段时间,可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啊。”
“那你们这里其他的人怎么样?”
“比我们家还要差一些呢。我们以前还有三亩地,丰年时,每年的粮食勉强能够接上趟,可灾年就不行了,需要到地主那里借粮;没想到去年一借,把自己的三亩地也给借没了。”
“那些佃户们呢?”
“他们就更惨咯,去年就有很多人被饿死了;大一些的女儿被卖进有钱人家做丫鬟,青壮年被买去服兵役。村子里没多少人咯,我们家也等着明年给地主当佃户呢。”说罢,抄起褴褛的衣服下摆,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按照钱劲这次出来的想法,本来是不想再管这样的事情,不过老人家既然对自己做了解答,等于是对自己有恩,那就必需进行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