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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说话你没有听见吗?”
安云柏心想,我就想看个热闹,为什么老是要没事找事。
他想要和这个李氏千金对喷,却被身后的刘梓瑶拦下。
“这位女士,你误会了,我根本就不认你的这位男伴。”刘梓瑶摇摇头,觉得还是得讲理。
安云柏心想,刘梓瑶什么时候这么讲理了?不是也像这个女人一样暴力吗。。。。。。
“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李氏千金犹如泼妇骂街,“我看你就是个狐媚子,勾引男人一把好手!”
周围的人一阵唏嘘,都不禁在心里对这个千金再一次刷新了认知。逻辑古怪,行事蛮横,爱作妖。可偏偏因为她的家族势力,让人又不敢多说什么。
“我看你不仅脑子有问题,眼睛也有问题!”安云柏受不了了,这还讲个屁的道理,他是真受不了这么一个自以为是的人在他面前跳脱,撸起袖子就拉着刘梓瑶往前走去。
第39章 表露
安云柏敢打包票,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又不要脸皮的人。
他走上前去,忍住了打人的冲动。
“麻烦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用你的火眼金睛看出来,这是他的情人?”安云柏又气又好笑。
“她是这些人里面最好看的,我看上的男人,肯定是有眼光的,不是她还是谁!”这李氏千金还自以为有理,理所当然地说道。
典型的被家里惯坏了,三观都有些扭曲。
安云柏有些无语,合着你还知道人家有眼光啊,那你觉得人能看上你不成?
“那麻烦你再睁大眼睛看看,然后告诉我,照你这么说,那我又是她什么?”安云柏拉过刘梓瑶,强行让自己心平气和地说话。
那李氏千金睁大了眼睛,却依旧只能在眼皮之间勉强露出一条缝。
“我明白了!是她的情人!”
得,安云柏名表了一个道理,跟傻子讲不了理。
“算了,不用和她一般见识,我们还是绕道吧。”刘梓瑶劝住了想打人的安云柏。
在众人的注视下,刘梓瑶拉着安云柏钻出了人群。
走出了好远,依旧能听到从远处传来一个响如震雷的声音:“我记住你了!”
这时白黎的声音幽幽传出来:“那女人精神有问题,能躲就躲,别一般见识。”
安云柏只能暗道一声晦气。
两人好不容易远离了事发地,却又如同刚开始一般没有了话题。
安云柏想到那个男人的遭遇,不由得一阵幸灾乐祸。
“亏你还笑得出来。”刘梓瑶踩了安云柏一脚,“要不是你喜欢凑热闹,能有这档子事。”
“那你拦着我干什么,让我揍他一顿。”
“动不动就用暴力解决问题,你就不能文明一点?”
对于暴力,安云柏表示很有话要说。
但是出于对刘梓瑶的暴力手段,他又不得不闭上嘴。
两个人就这么边走边拌嘴,但是安云柏始终落于下风。
倒不是说他说不过,恰恰是因为他怕自己说过了,又要受皮肉之苦。
二人就这么漫无目的地逛着,安云柏倒是想买点什么,但是终究是囊中羞涩。他现在有些无奈,为什么不从刘老家主那搞点钱。
他们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座跨河大桥上。
这里已经远离了闹市区,桥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桥底河水潺潺。月光洒在地上,为仅有的两个行人照亮道路。
他们停在了这座桥上,趴在桥边的围栏上,吹着晚风。
刘梓瑶今天穿着一袭清凉的薄纱,在晚风的吹拂下飞舞。
“你拽够了没有,给我松开。”
安云柏这才意识到刚才跟那李氏千金“理论”的时候,就一直抓着刘梓瑶,现在还没有?放开。
刘梓瑶的手心都已经渗出了汗水。
安云柏松开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一时情急,忘了忘了。”
刘梓瑶转过头去,背对着安云柏,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你怎么了?”安云柏好奇地钻到刘梓瑶面前,刘梓瑶又转过去,依旧背对着安云柏。
“没什么事。”刘梓瑶的声音忽然细如蚊蝇,让安云柏感觉到奇怪。
“我看你就是有事!”安云柏还不信这个邪了,今天非要看看她脸上有什么东西,似乎忘记了挨打的痛。
可是刘梓瑶就是不给他看到正脸,急的安云柏抓耳挠腮,总不能抓着肩膀把头掰过来吧,他确信如果自己那样做了,可能就要被松一松骨头了。
“白黎!你有什么办法没!”安云柏没辙了,只能向玉佩里面的白黎求助。
但是安云柏没有得到回应,他将灵识探入玉佩,发现里面根本没有白黎的影子。
“居然偷偷溜出去了?”
安云柏一阵无奈,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你到底怎么了啊?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有事又不说。”安云柏就纳了闷了,刚才还好好地,突然就奇怪起来了。
如果白黎在这里,一定会找根铁棍子,狠狠地揍安云柏,看看到底是棍子直一些,还是安云柏这根木头更直。
“我要是说错什么话,你揍我就是了,你这样我有点害怕。”安云柏还在喋喋不休,围在刘梓瑶旁边叽叽喳喳。
“喂,你再不说话,我可就走了。”
听到安云柏这么说,刘梓瑶这才理了理发丝,转过头去。
下一刻,她就举起拳头,朝安云柏肩膀砸去。
“哎,怎么一言不合就打人啊!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安云柏没有反应过来,好像在刘梓瑶面前,自己那超出同等阶的意识与反应就根本没起过作用。
安云柏闭着眼睛,心想打就打吧,别打脸就行,还得靠它吃饭呢。
拳头打在安云柏的肩膀上,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
安云柏疑惑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刘梓瑶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怎么还有打人把自己打哭这种事啊!
“你别哭啊,大不了你多打我几拳。”安云柏顿时慌了神。
刘梓瑶没有说话,眼泪已经涌出眼眶,
安云柏有些不知所措,只知道不停地用手给她擦去泪水。
“好好地哭什么。”
刘梓瑶低声抽泣着:“那个女人很霸道,其实也很可怜,爱而不得,还把自己给整疯了。”
安云柏依旧给她擦着眼泪,没有说话,等待着下文。
这眼泪仿佛擦不尽一般,安云柏的袖子已经被染湿了一大片。
“其实我和她又有什么区别,看似霸道,其实更害怕只是自己在一厢情愿。”刘梓瑶推开安云柏的手,用决然的语气问他,“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难道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求求你告诉我,不要让我看到希望最后又失望好吗?”
安云柏如果到现在还是什么都不明白,那么他那远在天边的老爹如果无恙,可就要直呼大孝子,一边考虑生二胎防止断代了。
安云柏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是第一次经历,又何来经验。
他叹了口气,依旧没有说话,但是却牵起了刘梓瑶的手。
刘梓瑶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挣脱,这发现这只手抓的如此有力。
没有言语,心意却互相明了。
安云柏伸出另一只手,将刘梓瑶一把揽住,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轻声说道:“那现在你明白了吗?”
刘梓瑶的泪水更加汹涌了,但是却露出了笑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有不停地点头。
安云柏耐心地替她擦拭泪水,抓着刘梓瑶的那只手依旧没有放开。
月下,云淡风轻,风平浪静。
第40章 白黎的发现
在双方表露自己的想法之后,两人的感情就正式得到升华了。
回到客栈之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安云柏在地上铺上了一床被子准备休息。
这就要从刘老家主给钥匙说起了,他只给了安云柏钥匙,却没有给刘梓瑶钥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当他们回到客栈,安云柏找到自己的房间,发现刘梓瑶紧跟在他的身后,无奈地表示自己没有钥匙。
“你爷爷太抠门了,多开一间房间的钱都舍不得花吗?”安云柏还在整理着地上的被单,刘梓瑶已经在床上熟睡过去了,似乎对安云柏很放心。
安云柏想着等白黎回来就跟他再要两本功法,最好是顶级的那种,毕竟这关系都确定了,不给点好礼都说不过去吧。
正当安云柏念叨着白黎的时候,忽然散发出去的灵识感觉到窗外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这明明是三楼,外面怎么会有人影?
安云柏打开窗户,发现外面的树枝上坐着一个白衣青年,长发披散在肩膀。
“白黎!你还知道回来!”安云柏欣喜地看着他,“你悄悄干什么去了!对了,你那还有没有什么好。。。。。。”
安云柏还没说完,就被白黎打断。
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安云柏一脸疑惑,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偷偷摸摸地说?
安云柏蹑手蹑手地给刘梓瑶盖好被子后,一个鲤鱼打挺从窗户钻出去,稳当地落在了树枝上。
“说吧,什么事。”
“还记得晚上那个胖女人吗?”
安云柏皱了皱眉,想到那个神经病一样的千斤小姐,就一阵恶寒:“你提她干什么?难不成你这半天偷偷从玉佩里溜出去,就是去找她了?”
“对,我发现她很特别。”白黎一本正经地说道。
安云柏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脸都憋红了。
“咳咳,没想到你口味还挺独特的。”安云柏露出一副理解的表情,“这是你的喜好,我不会跟别人提的。”
“你是不是脑子有那个大病?”白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述有问题,被安云柏钻了空子,一脚朝安云柏踹过去。
安云柏想要躲,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做出反应的机会,就被一脚给踹了下去,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好在这是半夜,住户都已经睡了,没有人看到他的糗样。
“君子动口不动手。”安云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指着白黎说道,“我都说了替你保密,你还出手打人?有本事下来单挑!”
白黎瞥了他一眼,一跃而下来到安云柏面前,身上的气劲全部爆发。
“呃。。。。。。我开玩笑的。”安云柏面对白黎的气场,完全抵挡不住,甚至无法感知到他已经到达了什么样的地步了,但是他能肯定的是,白黎要比之前在湖中斩蛇时还要强上几倍。
这如同坐火箭一般的速度,让安云柏一阵羡慕。
“说正事吧。”白黎懒得再跟安云柏计较,道明了自己的意思,“那个女人的气息很混乱,我甚至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所以就多留在了那里一段时间观察。”
“那你发现了什么?”
“暂时没有,那女人后来被家里的仆人给接了回去,我本体不在这,不能离开寄居的玉佩太远,这才找你跟我一同前去探个究竟。”
“我能不去吗?”
“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安云柏想反驳他,但是知道没有任何作用。
谁像他一样天天受人欺负,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最憋屈的太子了。
一路上白黎给安云柏讲述了很多猜测,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女人的体内或许还寄居着一个灵魂,和她在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
这跟安云柏与白黎不同,白黎是存在于玉佩之中,完全是连个独立的意志,甚至可以脱离玉佩。而那个女人和体内的另外一个灵魂则是共生的,但双方又想尽办法去消灭另一个存在,来保证自己夺得这具身体的绝对控制权。
“这也太可怕了,这不得精神崩溃啊!”安云柏感觉事情有些离奇,这还是他头一回听说有这么个事。
但是如果事情真的仅仅是这样,那也不关白黎的任何事情,他相信白黎也不是那种喜欢闲着没事操空心的人,既然说要探查,那么就有他的道理。
“我对那个气息感到很不安,如果放任不管就会滋生祸害。”白黎看出了安云柏的想法,解释说道。
安云柏表示理解,如果这个胖女人的脑海里真的有着这么一种甚至能够让白黎感到不安的东西,那么他是一定要在其还没有完全成为危害之前将其扼杀,以免留下祸害。
“但这么做会不会对人造成损害。”安云柏虽然对那个胖女人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是她却罪不至死。
既然要消灭其中一个白黎熟悉的气息,那么断然会让那个李氏千金精神上受到创伤,毕竟连简单读取记忆的搜魂都会有副作用,这种精神层面的剔除,后遗症可能会更加显著。
当然,如果白黎要达到目的只能牺牲掉她,那么安云柏只能表示在特定的日子里给她多烧点纸了。
“放心,我那是在救人。”白黎诧异地看了安云柏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是被那女娃娃影响了吧。”
“说什么呢,我一直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