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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岳老三连叶二娘也打不过,不过他口头上是不服输的,仍时不时以第二大恶人自居。
不仅在恶名排行榜上要往前挤,岳老三为了自己恶名更加响亮,也是想尽了办法。
比如骂脏话,什么“乌龟王八蛋”“狗杂种”,这个也排个名次的话,岳老三当仁不让是第一。
不但语言上如此,行为上更是卖力,当着木婉清的面撒尿,杀进喜儿也是因为尊称了他一声“三老爷”。
如此行事,只为自己的恶名能更加响亮,让别人一听到南海鳄神的名号时闻风丧胆,落荒而逃,这足以让他哈哈大笑一阵。
活脱脱像一个逗乐的小丑,让人啼笑皆非。
不过最后令人不解的是,大恶人却为义付出了生命。
岳老三之死要从他遇到段誉开始说起,从他遇到了段誉开始,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
初遇段誉之时,正值自己徒弟孙三霸被木婉清所杀,他见段誉骨格精奇,便大喊“你跟我很像”,马上硬拉段誉拜自己为师。
结果几次收徒未果,反而遵守诺言拜了段誉当师傅,此后也是恪守礼教,每次遇到段誉都要恭恭敬敬磕几个响头,后来更是以自己的师傅为傲,逢人便说自己的师傅如何了得。
原本也算是一桩美事,可惜悲剧的命运终是注定的。
老大段延庆要他杀了段誉,他磕了头拜了师傅,此时要他欺师灭祖,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是万万不能的。
即使他是一个恶人,他想做个更出名的恶人,他也不能违背自己内心所认为的“道义”。
他不但不能杀自己的师傅,还要救师傅于危难,便要解开缚住段誉的绳子。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老大会对自己狠下杀手!
没等解开绳子,只觉后背和前胸一阵剧痛,一根钢杖已从胸口突了出来,岳老三一时愕然难明,回过头后瞧着段延庆,眼光中满是疑问之色,不懂为什么段老大竟会向自己忽施杀手。
可怜岳老三为了心中的道义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纵观岳老三的一生是悲惨的,是可怜的,着实令人心疼。
作为一个恶人却没有成为一个“称职”的恶人;想成就自己的恶名,反倒成为了江湖人士的笑料;收徒不成,准徒弟反倒成了自己的师傅;一生唯一一次做善事,竟还被自己老大杀了。
原本要做一个大恶人,结果却为义所杀,这结果不得不令人唏嘘不已……
………………………………
第一百七十七章 抵达
“岳老三,放心吧,以后要做的事少不了要你杀人,也没人和你抢人头!”
贺宁虽然不知道系统是如何让这些千奇百怪的人效忠自己的,但是贺宁也不会凭此就肆意对待他们,反而会给与他们一定的尊重。
闻言,岳老三哈哈笑了起来,这就是一个单纯且耿直的人。
听到岳老三的笑声,贺宁也彷佛被感染,又看了眼段延庆,内心则在感叹,放心吧,这一世,没有自己的允许,没有敢擅自杀你。
此时另一边的云中鹤道:“属下云中鹤,见过主人。”
“嗯。”贺宁颇为冷淡的应了一声,对于云中鹤,贺宁就没有那么好脾气了。
如果对于段延庆,贺宁是看重他的实力,岳老三贺宁看重他的性情,那么贺宁对于云中鹤就没什么好感了。
此人位于四大恶人之末,武功虽然不高,却是殊为好色,乃是一代色魔,做完坏事,拔腿就跑,端的可耻。
“哼,在我贺宁手下做事,就要老老实实不要给我招惹是非!
不妥,不妥……”
看到岳老三的傲娇的样子,贺宁不禁笑了笑,不过双眼还是紧紧盯着云中鹤,充满着压迫感。
而听到贺宁的训斥,云中鹤此时已经满头大汗,胆颤心惊,不知为何,贺宁对于他们充满了压迫感,就像至高无上的主人,丝毫不能违背。
“主人放心,属下一定克制自身,定不会再犯!”
贺宁点点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虽然不相信云中鹤真的能改掉这个毛病,但是告诫的话已经说出,如果真的惹出了乱子,那就不要怪贺宁手下不留情了。
令贺宁欣慰的是,这次抽取的四大恶人并没有孙二娘,这可是贺宁最讨厌的一个人物。
如果说四大恶人中的老大段延庆做坏事是因为国仇家恨,老三岳沧龙是为了博取坏人头衔。老四云中鹤是好色,那么老二叶二娘就是纯粹的变态杀人魔了。
就算她的儿子被人偷走,家庭遭遇大变,可这世上遭罪的人千千万,又不止她一个。
结果她后来干了什么,走火入魔,心性大变,专门盗取别人的婴儿来玩弄,玩弄完便以残忍手法杀害,简直变态到了极点,就算她忠心于贺宁,贺宁也忍受不了一个变态婆娘在自己身边到处转悠。
深深看了三人一眼,贺宁吩咐道:“以后在外人面前,不必叫我主人,一律叫我为大人。
此次你们的任务是到达一个叫淮县的地方,而我就是淮县的总捕头,到时候我会在淮县颁布一个招贤令。
你们就借着这个名义来投靠我,明白吗!?”
“明白了,主人。”三人应道。
“嗯。”贺宁满意的点了点头,三人中岳老三和云中鹤虽然有些不靠谱,做事也不太着调,但是老大段延庆却还是十分有本事的,做事也缜密细心。
随后贺宁又按例将纯阳功和龙象般若功前五层交给了岳老三和云中鹤修炼,至于为什么没给段延庆,一是人家一阳指已经足够厉害了,学多了反而繁杂,二是段延庆残疾之躯,让他炼体也无甚用,白白浪费精力。
“好了,下去吧,淮县再见。”
“是!”
话音刚落,三人就巧施轻功,从客栈窗户一跃而下,不一会就消失在人海当中。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贺宁当然不会和他们一起前往淮县,毕竟装样子就要装的像一点,以招募武林人士名正言顺的收为麾下不是更好。
不过贺宁又思忖起来,这些战力恐怕还不够啊,其中除了段正淳,其余二人恐怕支撑不起场子。
毕竟贺宁虽然还没到淮县,但也打听过一些事情,小小的一个淮县可是逃亡了不少先天境的盗匪流寇。
摩挲着下巴,贺宁心中慢慢有了一些想法,为今之计,还是先要苟一波啊。
……
休息了片刻,贺宁巩固了一下修为,便也不耽搁,向着淮县开始出发了。
从小二那里接过墨玉麟马,看着精神抖擞的马儿,贺宁赏了小二几两银子,翻身一跃,骑上马儿,开始往淮县出发。
因为小镇靠近淮县再加上墨玉麟马速度的原因,不到一天,贺宁就骑着墨玉麟马到达了淮县。
刚进入淮县时,贺宁顿时就感觉到一股与众不同的氛围,那是与别的县城安定祥和氛围截然不同的感觉。
这里就像野蛮,彷佛身处丛林中一般,回到了最原始的生活状态。
一路走来没有看到任何执法人员,朝廷官员的身影,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任何法律的约束,取而代之的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每个路人的脸上也不是笑容开朗,而是阴森暴戾……
“哦,这是?”贺宁皱了皱眉,视线瞥到了一个小巷的角落里。
那里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堵住了一个女子的路,并且个个眼神中透露着淫光,裤子底下也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一看就不是在干什么好事。
那女子样貌美艳到了极致,黛眉朱唇,五官雕刻的简直用完美来形容。
样貌看起来二十出头,既有年轻少女的清纯气息,又有几分成熟的风情,特别是一身幽紫的宽大纱裙也掩饰不住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彷佛是熟透了桃子一般诱人,胸口上的硕大以及那一抹白皙使得那几个大汉都留下了口水。
冷艳动人,妩媚撩人,这便是给贺宁的第一感觉,饶是贺宁经过赤金蛾皇蛊的精神加固,都不禁恍惚了一下心神。
贺宁顿时心生警戒,嘴角抹出了一丝冷笑,本欲上前搭救的想法也空了下来,此女,不简单啊……
果然,正当那几个男子裤子都快脱了,想做一番坏事时,突然一声惨叫传遍了整个巷子,原来那女子竟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那几个男子竟然互相拔刀,对砍了起来,霎时死了个精光。
见此,贺宁瞳孔微微一缩,好厉害的媚术!
那女子也彷佛注意到了贺宁的眼神,眼中的惊诧一闪而过,随即又冲贺宁媚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这个巷子。
“哎,这怕是新来淮县的亡命之徒吧,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连‘黑诧魔女’也敢上,这些年来每次都来这么几个不长眼的亡命之徒,也不想想,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能在淮县安稳无恙的过着,能轮到你来占便宜吗?
啧啧,所以说,做人虽说不必太聪明,但一定要懂得看眼色……”
贺宁听到这话,倒也觉得实在,没想到这淮县的人活得倒是通透。
好像感觉到了贺宁的目光,那些人顿时不善的看向了贺宁。
实在是贺宁黑衣佩剑,骑着墨玉麟马,一看就是官府之人,他们虽然不会主动去招惹,但是在淮县,他们还真不怂这些捕快。
贺宁见此,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万一来个狠人看自己不顺眼来袭杀自己还真是个麻烦。
淮县巡捕房所在地贺宁也没打听,直接就往县城中心走去,一般来说,错不了。
………………………………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下马威
贺宁以为往城中心去就能找到淮县巡捕房的总部,毕竟一般县城都是这样,不料这次却扑了个空。
无奈之下,贺宁给了街角乞丐几两银子,这才得知巡捕房总部坐落在县城的东南角。
不一会,当贺宁来到淮县巡捕房,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走错地方了。
不说扬州巡捕房总司,位于繁华的城中心,就算那里寸土寸金,可是也占地几百亩大小,豪华气派,威不可言,令人望而生畏,那里毕竟是扬州城,阔气一点很正常。
就连贺宁的家乡临西县,巡捕房也是庄严雄伟,煞气逼人,基本是小一号的扬州巡捕房总部,毕竟这代表了朝廷的威严。
可是眼前呢,位于偏僻的县城角落不说,而且就几间屋子大小。
外面的布置也不忍直视,围墙高低不平,左右不对称,墙漆也因为长久的风刮日晒而有所脱落,大门摇摇欲坠,贺宁真怀疑大风一吹就倒了。
如果不是门上面有个牌匾,写着淮县巡捕房五个字,贺宁都不相信这是朝廷威严之所在的巡捕房。
看到这副情形,贺宁不禁对淮县的局势有了基本的了解,看来巡捕房在这里极为势弱啊。
翻身下马,贺宁推开着一晃一晃的大门走了进去,看到里面的残败场景,贺宁顿时皱了皱眉。
荒草四处杂生,房屋破败不堪,一副久不修缮的样子,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这是巡捕房的治所。
而就在贺宁刚刚进来一会时,里面彷佛有人听到了外面的声响,不耐烦道:“谁啊?有事你们在外面自行解决,别打扰我们巡捕房!”
话音刚落,就从里屋走出几名淮县捕快,步伐松松散散,彷佛才睡完午觉一般,睡眼朦胧,精神涣散的样子。
看到他们懒散的样子,贺宁眉头紧蹙,这帮人马不好带啊,不过随即又释然,本来也没打算指望他们。
此时出来的那几名捕快也看到了贺宁,见到贺宁黑衣佩剑,气势凛然,右手牵着一匹高头大马,不禁疑惑道:“你是…?”
这时另一名黑脸捕快偷偷拉了他一下,耳语道:“听说上面又派了一名总捕头,应该这两天就该到任了。
而观此人虽然年轻,但是身着巡捕制衣,气势雄浑,身上充满贵气,莫不是新上任的总捕头?”
果然话一出口,这几名捕快悄悄打量起贺宁来,最后那名黑脸捕快打起精神,对贺宁拱手问道:“敢问大人是否从扬州而来,就职淮县的总捕头?”
以贺宁的精神力,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不过也懒于和这种小人物计较,直接将自己的任职文书和官印丢过去。
“我叫贺宁,的确就是淮县新上任的总捕头,你们的捕头呢?”
那几人看到贺宁丢过来的文书官印,忙不迭的接住,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无误后,看向贺宁顿时充满了敬畏。
听到贺宁的问话,那黑脸男子一边将贺宁的官印文书相还,一边恭敬的答道:“见过总捕头大人,几位捕头大人都在议事厅呢,并不知道大人你的到来,还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