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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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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来风急,呼呼刮个不停; 鱼儿躺了大半天; 待到晚上的时候却睡不着了。也或许是换了地方,身旁没有那人在; 反而是不习惯了。

    鱼儿轻叹了一口气; 叹息声在空荡的卧室中回转; 听得外边的风声,更觉得萧瑟。

    鱼儿穿了衣裳起了身,推门出来; 只见空中散淡的阴云飘过,像一抹灰烟遮住月亮。

    外边四下还有灯火亮着,名剑山庄怕再有人失踪; 整晚都派了侍卫提着灯笼巡逻。

    鱼儿漫无目的的信步前行; 待得回神,已经离无为宫住处有些距离了; 藉着黯淡的月光能辨明路径; 原来自己走的方向是去宁清园的。

    鱼儿:“……”

    鱼儿轻叹了一声; 又转身往来路去。

    还是回无为宫住处去罢,半夜三更跑到那边去; 害他们担心。

    往回走没几步,耳朵一动; 听得一旁灌木丛中一阵轻微的耸动,鱼儿眸光一暗,手已经按着腰上的上生。

    待得那声音一近; 一道黑影出来,鱼儿身形暴起,倒握上生,带出一道寒光。

    鱼儿匕首抵住那人脖颈,一手捉住那人右手上的命脉。

    来人声音微颤,道:“鱼,鱼儿姑娘……”

    鱼儿一怔,松开手收回上生,离远了些,微皱着眉看着来人,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子夏摸了摸自己脖颈,还在,他才松一口气,听见鱼儿问话,兀自红了脸,好在天黑,也看不大清,他道:“我,我,睡不着……”

    鱼儿道:“是在担忧七弦宫失踪的那两名弟子的事?”

    子夏点了点头,他道:“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我……我,看到你一个人走在路上,现在那些人失踪的缘由没查出来,夜晚一人在外流连不安全,所以我……”言下之意是担心鱼儿一人深夜在外游荡。

    鱼儿浅浅的笑了出来,说道:“该担心的人是你罢?”

    子夏脸上更红了些,是了,前两天比武才输给她:“我看你今日比武被燕公子打伤了,可有大碍?”

    “轻伤而已,烦你挂怀。”

    子夏道:“这里风大,我先送你回去罢,莫要染上寒邪。”

    鱼儿本要回去的,心想七弦宫和无为宫住处也在一个方向,点头答应了。两人往无为宫住处去,路经名剑山庄花园时,遥遥的传来打斗之声。

    两人神色一变,寻声潜行过去。

    待得打斗声越来越近,两人摒气息声,躲在一株大榕树后,看是何人深夜相斗。

    只见暗月之下,那假山石上,湖心亭上,路径石灯之上各立一人。

    石灯上的是一个女人,抱着一张瑶琴,衣裙翩然,墨发由两根玉簪束在脑后,眉尾抹红,眸光冰冷,嘴角带着笑意,却叫人感觉不到丝毫善意。

    那立在湖心亭上的是个男人,轮廓锋利,持一把柳叶刀,腰间还有一把短刀,眸色死水一般的沉静。

    这两人是面向着鱼儿和子夏的,所以能瞧清面容。另一人却是背对着鱼儿和子夏的。那两人鱼儿是都不认得,但那背对着她的人,她只瞧个背影,也能看出那人是花莲。

    夜风呜呜作响,三人甫一分开,顷刻之间又出手了。

    那拿柳叶刀的男人似要离开,花莲却缠住不让他走。那抱着瑶琴的女人却不是跟那男人一伙的,两不相助,只在两人稍显破绽时,便拨动琴弦直攻而上,瞧着所使功法,竟与七弦宫有八/九分相似。

    鱼儿回头去看子夏,问道:“那人所用的像是你们七弦宫的功夫,她是你七弦宫门人。”

    子夏双目紧盯着那抱着瑶琴的女人,面色严肃,摇了摇头。

    鱼儿还要问他时,忽见一边又先后来了两人。前一人大袖招展,看清那拿柳叶刀的男人,当即叫道:“花莲兄弟,别放跑了他,这人是飞絮,先前助烟雨楼一事中,在流沙帮砍伤唐姑娘的人。”

    鱼儿一看来人,竟然是阳春。阳春将将到,便从他身后传来刺刺破空之声,几道暗器直取飞絮。阳春身后一道黑影飞掠而来,原来他身后就跟着唐麟趾。

    鱼儿大感诧异,这几人明明都该在宁清园才对,怎么会跑到名剑山庄中围来,还与别人打了起来。

    山庄巡逻护卫的队伍还没个踪影,不知是没巡到这处,还是被人悄无声息的干掉了。

    那抱着瑶琴的女人见花莲援兵已到,笑道:“人多就不好玩了,你们继续闹罢,我先走了。”

    说罢,一拨琴弦,峥的一声,悠扬清越。

    鱼儿蓦然间便觉得脑海里一阵恍惚,连那女人的身形都模糊了,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这女人的功底与子夏的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对于子夏而言,这是同门武功,他内力虽不及花莲几人,但功法同宗同源,这声琴音对他影响自然要小的许多。他见那女人一走,神色立刻一肃,连忙追了上去。

    鱼儿神思本是迷迷糊糊,只感觉身边起了一阵轻微的风,她连忙抓住,叫道:“去不得。”

    子夏道:“我必须去。”

    子夏挣开她的手,追着那女人去了。鱼儿一咬牙,不及多想,也跟了过去。

    花莲几人也似受了影响,待得回神,那女人早已远去。

    花莲皱眉道:“阳春,你去追那女人。”飞絮和这女人都在找封喉剑,那便都不能放脱。不想这名剑山庄藏剑之所刚刚探清,剑虽没摸到,却意外的钓到两条大鱼。

    阳春一惊,往后缩了缩,笑道:“我可不敢惹那女人,花爷,你就别为难兄弟我了。”

    花莲叫道:“谁让你跟她交手了,你远远在后跟着,探听她的行踪就是,打不过你不知道跑吗!”

    唐麟趾已经与那飞絮交上手了。花莲想着上次唐麟趾身受重伤,心知唐麟趾不是飞絮对手,而此时此刻又不能贸然开赤霓弓刀,他须得在此处留下做个照应才好。

    阳春胆子这才稍微壮了些,恍然道:“花莲兄弟说的有些道理。”

    阳春飞身而去,身子轻敏,飞身行步之间如风一般潇洒自如,他声道:“唉,我就是劳苦的命,不要忘记告诉清酒姑娘,我可是为她好一番奔波!”

    声音还未远散,人已经无影无踪了。

    另一边子夏和鱼儿一路追着那女人出了山庄,那女人还未有停留的意思,竟是要直接离开虎啸山一般。

    鱼儿神思恢复之后,暗中觉得跟下去不妥,他们与这女人功底相差实在悬殊,倘若一被发现,怕连性命都难保。

    鱼儿提气向前,与子夏并肩,一把抓住他手腕,将他带停。

    子夏回头来,一脸疑惑的望着她。

    鱼儿道:“不能再继续追下去了,这女人功底不俗,倘若是个心肠歹毒之人,我俩被她发现,难逃毒手,还是先回去禀明师门长辈,让他们出手才好。”

    子夏点头,说道:“鱼儿姑娘,你说的对!是我有欠考虑,你快快回去禀明燕庄主,我继续追踪那女人,免得跟丢了她。”

    鱼儿拧着眉,说道:“你懂不懂我的意思,她的行踪是小,你我性命是大。”

    子夏摇头,看向鱼儿时,满是感激,他道:“鱼儿姑娘,那女人或许与我同门师兄弟失踪有关,我不可能置之不理,就是舍了这条命也得弄个清楚,这事本不该将你牵涉其中,叫你涉险,你快快回去,去通知燕庄主为要。”

    鱼儿一怔:“她与你师兄弟失踪有关……你是不是认得她?”

    子夏道:“我……”

    话未尽,树林深处传来那女人笑声,那声音虽然好听,笑声却犹如冰水浸体一般,让人浑身战栗:“怎么了?不想玩老鼠追猫的游戏了么?”

    鱼儿和子夏悚然一惊,大感不好。原来自己一早就被这女人发现行踪了。

    鱼儿依旧拉着子夏躲在树后,恐对方是诈他们出来。

    然而那女人一挥琴弦,几道劲风疾来,将她们身前两人合抱粗细的大树拦腰截断。

    子夏一额头的冷汗,低声道:“鱼儿姑娘,是我拖累了你,待会儿我先出去拦住她,你趁机离开!”

    那女人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一声轻‘哼’将尾音拉的悠长。

    她道:“好沉得住气。”

    女人再待拨弦,子夏已从灌木丛中冲了出来,说道:“前辈请住手。”

    鱼儿仍旧俯在灌木丛中,她见那女人动作一顿,目光掠在子夏服饰之上,又一眼扫过他的竹笛,似笑非笑:“原来是七弦宫的人。”

    女人目光骤然亮起两道寒芒,她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暗瞧宫商是否也跟来了:“你跟着我做什么?”

    子夏向她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前辈,前些日子我门中有两名弟子失踪,不知前辈可否瞧见过?”

    女人眸子一觑,冷然道:“我怎么觉得你在质问我。”

    “不敢。”

    女人仰天清笑出声:“见过又如何,没见过又如何。”

    “倘若前辈见过,还请告知我那两位同门去向。”

    女人忽而勾出一抹柔媚的笑意,声音也变得格外轻柔:“叫宫商来跟我谈。”

    “这……”

    “怎么?他缩着不敢见我,连门中弟子也不管了?”

    鱼儿俯在灌木丛中,听得一切,观得一切,只觉得那女人喜怒无常,行止比常人多一点癫狂,心想:“这女人与宫商宫主熟识,又会七弦宫绝学,但子夏却说她不是七弦宫门人。”

    鱼儿念头一动,蓦然间想起烟雨楼生乱时,流岫说起过的一个人,她心血一涌,还不及多思考,已经站起了身。

    子夏见她出来,立时焦急不已,说道:“鱼儿姑娘,你做什么出来!”

    那女人笑道:“终于敢出来了?”

    鱼儿吸了吸气,不轻不重的叫道:“琴鬼前辈。”

    那女人神色未变,笑意依旧,说道:“瞧你不是七弦宫的人,也是来找我要人的?”

    鱼儿只是试探,听女人言下之意,已是认了自己是琴鬼。

    成王墓中,鬼门之中那两人曾对清酒说‘真该叫琴鬼来看看,她教的好徒儿。’鱼儿是过耳不忘,关乎清酒的事,她自然记得更为清楚。

    这人,就是清酒的师父。

 天下会武(二十二)

    鱼儿心知琴鬼已然发现她的所在,以她功底; 自己要悄然逃离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在猜到她是琴鬼; 是清酒师父时,鱼儿心中更有一种冲动; 让她现身。

    她对清酒所知的太少了; 特别是明了自己心意的现在; 当清酒过往呈现在眼前之时,便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了。

    子夏见琴鬼脸色不善,心中一紧; 挪动步子,挡在了鱼儿身前。

    子夏经常听得琴鬼的事,江湖中人道她喜怒无常; 阴晴不定; 杀人不眨眼,前一刻与你谈笑风生; 后一刻已与你刀剑相向。他就害怕琴鬼突然变脸; 对鱼儿痛下杀手。

    琴鬼望着鱼儿; 说道:“我看你有些熟悉,嗯……”声音飘忽; 似在思索。

    鱼儿一愣,她可不记得见过琴鬼。子夏更是心里一咯登; 心想:“鱼儿姑娘难不成与鬼门有过什么恩怨?”

    琴鬼还在沉吟,阴云从冷月之下移过,投射出的一片阴影从众人身间移过; 夜风在林间穿梭,吹扬起几人衣袂。

    琴鬼眼中冷光乍现,手上一拨琴弦,刺耳的声音尖锐异常。

    鱼儿和子夏禁不住捂着自己的耳朵,待要躲过琴鬼一攻时,发现琴鬼不是对着他两人出手的。

    只见左首一株枝叶繁茂的冬青树被琴弦所发的劲风切断,摇摇欲坠。

    琴鬼笑道:“躲得真快。”

    笑说着,已是连拨数下琴弦,琴鬼凝气拨动之时,声出如刀刃,将那碗口大的树枝切断。

    鱼儿见她只是拨动一弦,奏出单音便有如此威力,实难想像琴鬼奏出一曲会是怎样的厉害,回忆起与子夏比武之时的异样奇怪之感,琴鬼弹出曲子只有更高深玄妙。

    鱼儿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心思逃脱之法,却又被声音扰的静不下心来。

    正在此刻,林中传来声音。鱼儿看去,昏暗之中一人左躲右闪,大袖招展,身姿敏捷。鱼儿心下一喜,暗道:“是阳春。”

    阳春轻功虽厉害,一路追随琴鬼而来,骤然瞧见子夏和鱼儿在,惊讶之下便略有疏忽,叫琴鬼发现了行踪。

    琴鬼见来人轻功不俗,躲过自己数招,她笑颜寒意四起,显得有些疯狂。

    寒风凛凛,杀气弥漫。

    阳春大骇,捂着耳朵往林外奔去,一路大叫:“清酒姑娘,救命啊!”

    琴鬼足尖一点,向后跃出,落坐在身后巨树伸展的枝上,双腿盘起,瑶琴横放,指尖在琴弦上一按滑落到底。

    素指轻佻,妙音悠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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