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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化神期只有几个,化神以上基本没见过,元婴期屈指可数,金丹期大部分,筑基期以后都很多。
桑栗这一来,都遇到了元婴期的男主的爷爷,还有元婴期的雪羊绒兽,还有个未知的化神期的修真者,整个人都麻了。
她作为神剑,自她本身的能力而言,她是相当于大乘期以上的存在了。
如果她没有灵识,就单纯是一把剑,她不使用能力的话,她的能力就取决于使用她的人的能力决定。
不过神剑比较坚硬不催而已。
山上。
“解什么?这样不是更快吗?”桑栗手中的剑气消失,然后挥了挥手,“我走啦。”
“等等,我跟着你,我害怕被追杀。”雪羊绒兽急忙像一团绒球飞扑过来。
桑栗:……
你可以不用说得这么直白的……
桑栗双手抓住他肉肉的圆球,手心温热。
“你的手好凉凉呀。”白绒毛球惊喜道,然后在她掌心滚了起来,舒服的张开四肢,露出毛茸茸的大肚子。
桑栗:……好凉凉是什么鬼。
桑栗只好把这个麻烦带回去给秦掠,谁叫他惹的祸。
山脚下的青衫少年背着篓子,站定在山脚下很久,看到厚雪崩塌,他快速往后掠去,杀一只雪羊绒兽,怎么用这么长的时间!
他凤眸微敛,抓起背篓带子,缓步走出了树林。
然后他回到秦府,在房间看到了那只毛绒绒的雪球,整个人眸眼戾气横生,他的青色的衣袂之下丢出一块白色的网冲向白绒绒。
白绒绒速度来不及,震惊这个灵网的速度,整个人快要被笼住,桑栗伸手抓住了灵网,白绒绒急忙跳上她的肩膀,白色的小爪子连忙抓住桑栗的发丝挡在自己身前,可是他白胖胖的身子还是挡不住。
秦掠眸底乌压压的,红唇微启:“别随手带些畜生回来。”
桑栗看着他黑沉沉的眸子一愣,伸手把白绒绒拎了出来:“你要契约吗?他说他可以跟你契约。”
白绒绒内心吐槽,咒骂那个阴沉的家伙,但奈何那个家伙和神剑大人契约了呢,他只好委身契约一下喽。
要抱紧神剑大人的大腿。
白绒绒露出可爱的眸眼,奶声奶气道:“对的。”
“滚!”秦掠直接掀飞了白绒绒,白绒绒吧唧四仰八叉的砸在墙壁上。
桑栗不是故意不救他的,而是她看着右手的灵网,看着那灵网直接陷入她的血肉,细白的手腕,蓝色的血液滴答落地。
这个灵网特喵的竟然能制约灵气的运转,还不断地收缩,像割肉一样痛。
她急忙一边净化,一边斩碎了灵网。
这个小反派手上的东西好邪门。
………………………………
第9章有所图
秦掠目光落在她的手腕,然后落在了碎裂的灵网上,眸底深幽一片,控制不住的东西,真的还不如直接毁掉。
桑栗拿起桌子上的细白纱布卷起了细腕。
她真想一巴掌呼他脸上!
“过来。”他盯着她的手腕冷淡道。
她却像面对顽皮孩子的无语一样,向他走去,挑眉问:“怎么了?”
他抓过她的手,一圈一圈的把刚缠上去的纱布扯下,用力极了,桑栗轻嘶了口气:“狗……”东西,hetui。
秦掠抬眸看了她一眼,细碎的眸光又从新落在她的手腕,从衣襟拿出一瓶药,静静地撒在她的伤口,桑栗都没有移动,撒了一半,他歪了歪脑袋说:“不怕我下毒了?这么乖?”
桑栗出口道:“如果这样你能放下戒备心,那也不是不可以。”
秦掠手指微微蜷缩,却加快缠布的速度,手心是女子细软的掌心,根根手指如葱白莹玉,很好看的艺术品。
“为什么?”他又问了为什么,“你想得到什么?”
没有任何人会无缘无故的去帮助一个人,他根本不信她当初说的话!
他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细小的手腕微微用力:“当初不是不想契约的吗?后面为什么又回来了!”
他的脸逼近,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好像深幽的漩涡,带着极致的冷和埋藏的恐怖。
然而桑栗没有任何躲闪,清透的墨色的水灵灵的眼眸盯着他,嗓音如初雪微凉:“对,我的确有所图,得到了我自然会离去!”
“呵,果然。”他松开她的手,眸底像阴暗增生,唇角的笑容却越来越大,红唇血染,他半垂着眸继续弯下腰把药草篓子放下,自顾自的离开,只留下一句话。
“那只狗我不需要。”
“!”桑栗感觉他好像发病了一样。
“……我才不是狗。”弱弱的声音响起。
桑栗看向白绒绒,白绒绒看向她。
“我可以和你契约的。”白绒绒抿抿唇飘到桑栗眼前。
“他不契约,那就不需要契约了,你想跟就跟在身边吧,不能伤害那个家伙就行,别去惹那家伙,暗中保护他。”桑栗摆了摆手。
“我知道神剑大人嫌弃我。”小奶音哭唧唧说。
“锵”的一声,一把利剑架在小奶音的脖子上。
桑栗冷冷回头:“我不杀你就不错了,别得寸进尺!”
契约个屁,她契约一个麻烦都不错了,还来!不干!
白绒绒一抖,这女人变脸好快啊。
“……好。”白绒绒咽了咽口水。
桑栗收回剑,继续呆在了房顶入定修炼,他自己本来也对她的实力有所图,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想完全掌控她,完全变成他的刀,hetui!桑栗又在骂他了,每天和这家伙勾心斗角,狗东西!
秦掠感觉自己内心涌出不断黑暗的想法,利益互往本来就是最坚固的关系啊,他在干嘛。
就这样,三人无事的继续过着。
小白球不敢接近秦掠,但是神剑大人又让他去保护他,可是自从差点短腿后,小白球死也不肯跟在秦掠旁边,死死的守着桑栗。
桑栗无语。
怪不得他在小说里孤家寡人,众人背叛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桑栗只好把白球带在身边。
秦掠就像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平时种完药,帮人看完病,又匆匆出门去危险的地方采药,每到这个时候,都是让桑栗出手,而桑栗就直接让白绒绒出手了。
他似乎总是一个人,去深山,去帮人看病,回来的时候,昏阳落在他的肩膀,他背着昏色回来,带着余晖的寂寥。
而桑栗却觉得不对劲,他这一切好像都在做一个作为医师的行为,宽厚待人,疏离礼貌,好像一点报复社会的行为都没有。
连曾经欺负他的人,他都能和颜悦色的帮人家包扎和看病,还每天去帮秦越针灸养生。
这更加让桑栗不安,反派会转性,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桑栗坚定要完成任务的决心。
深冬来临。
作为南方的女孩,桑栗很少能看到雪,当她看到窗外的飘雪时,忍不住新奇的跑了出去,伸手接起了飘雪。
一身奢华的黑裙,乌发黑眸细眉,眉眼弯弯,初雪融化了的面容掀开微笑。
秦掠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眉目精致的女子,笑容像初雪悄融的心动。
女子像白雪天空浓墨晕染开来,极致强烈的对比,摄人心魄,桑栗突然站在他眼前,趁着少年愣神,忽然手里的雪撒了开来,飘在两个人的周围,她笑意莹莹:“初雪哦,是不是很好看!”
“……幼稚。”他凤眸落在女子那开心得红晕半染的脸上,还有微张的粉唇。
很好看,很美,很想毁掉。
“真开心,今天要喝酒还有炸鸡!”桑栗开心的一个剑影不见了。
秦掠看着自己空荡荡的钱袋,拿走他的东西还真是一点也没有迟疑。
生活本来就不易,为什么不开心的活着呢,抓住生活的小欢喜。
桑栗这样想着。
秦掠却回到房间,一团黑压压的烟雾突然显现身型,跟在了他旁边,声音森森道:“什么时候动手?”
“今晚吧。”少年的声音清冷。
他后院的的药草全部枯萎发黄,渐渐的死去,一阵风吹过,夹杂着雪,秦府异常的安静。
不断有人抽搐死亡,血腥味蔓延。
少年旁边黑压压的烟雾像看到了好吃的一样,冲了出去,吞食起了灵魂。
角落里的白绒绒目光害怕,瑟瑟发抖,恶魔,恶魔,好可怕啊,这个人刚才双眼发红,站在那像恐怖的魔鬼,旁边还有一团魔气,邪恶的东西。
这次他撕下了人皮,带着半张恐怖的魔鬼面具,整个人穿一身黑色深冷的颜色。
他手腕突然有一条条的虫子钻了出来,暗红的血液低落,他血染的红唇却轻轻勾起。
掉落黑色的虫子,闪着猩红的眼睛,爬上人的一瞬间,那个人瞬间枯萎如同干尸,然后又瞬间爬出了几百只虫子出来,很是恶心。
秦府里的男男女女都在恐怖的叫喊。
秦若正拉着自己的弟弟秦闲跑着,跑去找秦越,花容失色:“爹,爹,救命啊,好多虫子!”
谁知道刚进去,秦越吐血的砸了出来,一个身穿黑色华服戴面具的人走出来,歪了歪头看向他们,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秦若吓得直接丢下了秦闲,也不顾秦越,自己一个人跑掉了。
秦越在不停地吐血。
秦闲,小小团的孩子,抿抿唇,一步步的后退,害怕的看向他。
………………………………
第10章邪魔
秦掠垂眸,抬起手,掌心魔气涌动。
手刚起,一道利刃风斩过来。
秦掠躲过去,手背却被划过一个长长的口子。
元婴期的老者秦越的父亲走了出来,后面还有众多元婴的客卿长老。
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赶忙抱起了小孩,担忧道:“闲儿,没事吧。”
众人一团团的把秦掠围住。
“魔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老者紧紧盯着他。
他嘴角流出血液,以身饲蛊虫的反噬,咧嘴一笑,白牙尽是血丝:“废话!”
他直接冲过去,举拳砸过去,却被狠狠地掀飞砸在远处的墙上。
“幽灵散!果然是邪恶的魔徒。”老者面色微变,面目厌恶。
“禁锢灵气运转!”老者怒声说。
没来得及运转的,直接变成了干枯尸体,惨叫连连。
秦掠从墙上掉了下来,狠狠地吐了口血出来。
老者想要过来的时候,一道黑裙闪过,抱起少年离去。
众人想追,老者制止道:“他中了我的金池掌,活不了多久了,先疗伤,没有受伤的人去灭掉嗜血蛊虫,小心点。”
众人领命。
秦掠感觉心脏慢慢的安静下来,实力还是不行啊,无声的叹息,太着急了。
没了蛊虫没了邪术,如今筑基期修为的他,打不过元婴老者。
要是,把那把上古神剑……
她不会帮他。
他的心脏好痛,好像被啃咬。
“这家伙怎么受得住的。”桑栗无语道,灵气探入少年的脉搏,灵气成脉此时经脉下面是隐约的魔气,这家伙魔气和灵气又结合了啊,她把他体内的蛊虫一条条的抽出来,面不改色。
这次可比上一次受的伤更重了啊,不仅他自己作的,还受了元婴老者全力的一掌,内脏都略微有了碎裂的痕迹。
她知道他怨恨秦家,想要毁掉秦家。
桑栗没打算帮他藏住吴名医师的身份,而且众人搜查他院子里的药草,一下子就把魔徒是谁给确定了,大陆的医师证明,吴名被除名。
辛苦建造的名声一夜狼藉也不过仅仅几个月。
一个月起,三个月无。
第二天,满城都在搜索魔徒,一时间人人自危。
一个破庙里。
白绒绒还是呆在桑栗的身边,疑惑说:“神剑大人,你为什么要救他啊,他……”
白绒绒迟疑没说出来。
“哦,我对他有所图,他不能死。”桑栗说道。
反正现在治好后,他用不了灵力,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只能好好静养。
“你……”白绒绒突然震惊看向她。
看得桑栗一脸疑惑,她的确对他有所图啊,为了完成任务回家,桑栗还想向他追问他那表情什么意思。
“嘶…”少年有了动静。
桑栗看向少年苍白的面容,好可怜的样子。
不一会,桑栗感觉有丝不对劲。
她明明已经剔除完了他体内的蛊虫,那一掌她也用赤霞花帮他修复了,对的,赤霞花是白绒绒献媚给的。
“赤霞花是赤焰花的伴生花,虽然没有赤焰花那么厉害,但修复五脏是没问题的。”白绒绒急忙撇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