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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用力以至于指骨发白。
他不喜欢她,他只是因为她是上古神剑,只是想利用她而已。
愚蠢的梦魔,那只不过是他看的秦家话本,他根本不屑于成为里面的秦掠,不屑于!
从之前到现在的梦魔,他已经感受到了她的强大了,利用她,未尝不可,若是她喜欢梦境那个废物秦掠,他不是不可以,反正她们本来就是利益关系。
伤口又隐隐有撕扯的痛,他闭上了眼,好像又重新跌落进黑暗里了。
“黑化值上升!现在颁布任务:请宿主给反派输入治愈的灵气,给反派一个亲情温暖的拥抱!”
这句话在桑栗耳朵重复了三遍。
桑栗:……
她疑惑的偏过头看向那一团细瘦的身影,为什么黑化值上升了啊?做噩梦啦?可是她明明给他做的梦明明是good梦好吧。
秦掠感觉心脏好疼,这样他好像更清醒了点,不要奢望一些不可能的东西,上辈子没有,这辈子也……
柔和的灵气像春风轻轻拂过他的心脏,带着微痒却温柔的体贴。
然后他被女子轻轻的抱住,他身子一僵,脑海里的所有想法都微微一泄。
柔软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他那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言语。
女子明明是一把冰封在石壁的重剑,轻触好像微凉的湖水,抱紧好像温暖柔软的身体,逐渐滚烫,烫了他的心一下。
“靠,到底要抱多久,我很累的知不知道!这个姿势!”桑栗开始骂骂咧咧脑海里的某统了。
桑栗并不觉这是个亲情的温暖抱抱,要是当着人醒着的时候抱,她怕会被他拍飞。
她压低身子半圈似的拥抱,很心虚,也很奇怪!
“反派黑化值下降!任务完成!”系统终于出声了。
桑栗生怕对方醒了,小心翼翼的挪开手,然后飞溜跃到了另一个角落。
然后担惊受怕地压了下石壁,后背很凉的触感,她想,也许是太冷了,才会做噩梦吧,所以才需要抱吧,然后她又耗费灵气把山洞烧得干干的。
秦掠心情久久不能平复,那个女人什么意思!竟然敢趁他睡觉的时候,轻薄他!
手指捏成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恍若一切都在告诉他一个答案,她的所有的行为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她的确对他有所图。
而桑栗又在问系统了。
“如果我不完成你发布的任务,会怎么样?”
“1。电击感觉,2。心肌梗塞的感觉,3。死亡的感觉,4。心脏病的感觉,5。风湿病的感觉,6。辣椒水的感觉………”
“打住!”
“你说总共有多少种吧?”
“应有尽有,具体由宿主任务失败后抽奖决定。”
“……”她并不想有。
桑栗闭上眼睛继续闭关了,作为一把神剑,那就是她都不用睡觉不用吃饭,反正都不会困也不会饿,除非她想睡或吃,她感觉自己现在这个实力,完全可以在大陆横着走,毕竟她写小说的时候,这五大陆相互接壤,高手最高的修为也就只是化神期和合体期,男主还是唯一个渡劫期之后飞升的……
她明明可以横着走,却被冰封在石壁三千多年……
她明明可以横着走,却还要担起拯救反派的任务……
桑栗嘴角微扯,还是继续睡觉吧。
就这样,一个晚上终于相安无事的过去。
第二天,桑栗刚睁开眼,发现秦掠小反派已经醒了,直愣愣的看着她。
只过不过这双琥珀色的眸眼没有那么渗人了,还带了丝柔软?她感觉她眼瞎了吧,怎么可能,可能看多了幻境里的小秦掠,所以产生了幻觉吧。
果然再看过去的时候,少年眸眼淡淡了很多,不过比起以前一直盯着你,像条冰冷的毒蛇一样盯着你吐信子好多了,可能接受了社会的毒打。
桑栗打算出去给少年人找吃的,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走出去。
走到洞口,身后传来脚步声,轻轻弱弱的脚步声划过沙粒的土地。
“你去哪里?”出口的声音沙哑带着身体病重的虚弱感。
桑栗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转过身,看着他更加瘦弱的身躯,衣服好像挂在架子上那么空空荡荡,还略微不整齐的向右边倾斜。
幻境里的秦掠可比他修长有力量多了,不过也能理解,他才十六岁,又从小受到虐待。
“我去帮你找吃的。”桑栗心软了下,因为好像有点把他当成幻境的小秦掠了。
“我和你去。”他嘶哑的嗓音说着又跟近了一步。
“不用了……”桑栗看他的虚弱走过来一步两步虚浮的样子,觉得不必要吧。
………………………………
第13章我会听你的话
白绒绒已经醒了,但是他不敢吭声。
他默不作声,但是站在她身边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他的决心。
“那,走吧。”桑栗沉默了一会最终说了出来了。
桑栗考虑到他可能跃不过这个湖水,毕竟这个瀑布里面的山洞在湖水的正中央。
“我带你过去?”她问着向他伸出了纤细冷白小小的手掌。
秦掠面无表情,只是内心涌出一股奇异的她就是喜欢我的错觉!是错觉吧。
他呆愣着没有动。
桑栗只好自动握住了他的手掌,他的手心干涩粗糙极了,还有好多疤痕留下来的痕迹,手腕上的伤口更是惨不忍睹,她移开目光,若无其事的带他跃了出了山洞。
“我也去。”白绒绒急忙的跟了出来。
然后一下子就对上秦掠诡异看着他的目光,吓得他不敢靠近,只敢在远处继续跟着。
桑栗把他放下地面,一下子就松开了他的手。
秦掠微愣,原来神剑的手,握久了,是会变温的。
“这里应该有兔子,野鸡可以。”桑栗的神识悄悄笼罩了整个林子,知道哪里有野鸡哪里有兔子。
不过他还有伤,桑栗就重剑出鞘,重剑透明厚长,一个水灵灵的女子拎着比她的手臂大了一倍的重剑,感觉有种奇异的和谐。
而那把重剑很透明,她握在手里,恍若一体一样。
重剑在她手里出去,随心自然的倏忽的飞了出去。
直到看不见剑影,然后过了一分钟后,透明的剑就拎了一只野鸡回来,长剑刺穿了野鸡的脖子,就这样拎着脖子过来。
“快快,放血。”桑栗急忙双手抓住鸡脚开始把鸡头往下放血。
透明的剑也立马变成了桶的形状接住滴下来的鸡血。
鸡血也很补的,修仙界的鸡血肯定更补。
秦掠就站着看着女子清冷的形象没有了,衣袖挽上手肘便开始拔起了鸡毛。
桑栗觉得自己这把剑真的是太厉害了,透明的重剑可以随她的心意变成各种形状,还可以煮热水。
她真的好腻害的样子。
虽然这种技能是她刚刚在想有没有盆,怎么弄热水的想法之下,才刚刚解锁的。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买了一个收纳袋,修真界的收纳袋可以装很多的死物,虽然没有男主的金手指上古大神留下的不仅可以装活人,还可以装死物,还可以保鲜的空间戒指厉害,但是锅碗瓢盆被子啥的都要用到方便的收纳袋。
小小收纳袋可以装好多的东西。
可是,她没有钱!没有灵石啊!
她用灵气把之前丢下的桶细细的割了两双筷子,三个碗。
行了,再拿去湖里洗,根据瀑布压下来的动力,她相信湖底的妖怪尸体已经被冲无了。
而且她还有灵气呀。
秦掠手伸了过来,接过一只碗,蹲着跟她一起洗起了木碗起来。
桑栗一愣,悄悄撇了他一眼,难道真的被社会毒打,然后醒悟了。
毕竟他也只十六岁而已。
桑栗决定,好好把他毁灭世界的想法给改正过来。
“你以后要不要听我的话呀,我有办法帮你变得强大,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打趴下以前欺负你的人,怎么样?”桑栗试探的问。
秦掠没有抬眸看她,长长的龙须乌发稀疏朦胧的挡住那双狭长的凤眸,徒留一双长长卷翘的睫毛轻轻扇动,说明有听到。
久到桑栗以为他不会回答,以为他沉默的拒绝的时候。
“好,我听你的话。”少年人轻轻说了句。
桑栗微微笑说:“那好,我们来煮野鸡,煲点汤,给你养养身子。”
她也承认有点受幻境的影响,她决定好好的培养他,毕竟她现在可是这个世界顶尖的高手存在呀,还有小说在手,让他成为第二个男主不是不可能,桑栗抱着雄心壮志。
虽然不知道男主和小反派比,谁会更厉害。
她有点悬,小说可是小反派是被男主最后用尽全力的一剑灭掉。
桑栗不想了,开始好好熬鸡汤。
白绒绒悄悄的挪过一只属于自己的碗,然后迅速远离小反派。
三只碗,本来有一只就是给它的,所以桑栗看了它拿走了木碗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不过没有料底怎么行。
可是就是没有底料!悲悲伤……
她站了起来,看向小反派:“你还有没有灵石?”
“无。”一个字,无悲无喜,无欲无求。
对哦,去住个客栈已经无钱了。
桑栗叹气坐了下来,她现实世界是个医学生,临床医学做手术那种,如今到了只要磕了仙丹就能好的修仙界,一身才华无处施展。
“我们在这养几天,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去拜宗门!”桑栗已经规划好了,带小反派去宗门学习修真法术,然后她也对这个世界的丹药很感兴趣!医师即炼丹师,她也要去宗门拜师。
“那就这样吃吧,肉还是挺鲜美的。”桑栗一下子就想开了,盘坐下来,开始用灵气切肉,她伸手向白绒绒那边过去,并没有看过去,认真地看着肉:“白绒绒,拿碗过来。”
桑栗挥了半天的手都没见他递碗过来,偏头过去,发现白绒绒的小球滚落在远处,还柔声对她说:“先,先给吴名医师。”
桑栗挑眉道:“什么吴名医师,他叫……”
“桑掠。”他突然出声打断道。
桑栗看向他,他又要改名了?还和她一个姓,什么毛病。
“哦,桑掠,他叫桑掠。”桑栗并不想揪这个。
“那,那桑掠大人先吃。”白绒绒毛茸茸的小球的毛长长的,都看不到他的眼睛了。
谁知道桑栗一把抢过白绒绒的碗,直接把肉和汤放进去。
白绒绒看到这一幕,吓得要死,瞬间看向了秦掠。
秦掠面无表情,只是眼帘半磕,眼睑下压,浑身都散发着若有若无的低气压。
“你就吃这一碗,剩下的全是他的,懂?”桑栗把碗放在他面前,然后整个锅还剩好多肉的煮熟鸡肉,摆到秦掠的眼前,“吃吧,都是你的了。”
桑栗并不想吃,主要是没底料,她都是神剑了,可吃可不吃,没有饥饿感,可吃的那肯定要吃好的呀。
少年人不经意间眉眼缓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白绒绒顿失所望,神剑大人果然最爱的还是这个少年。
不过神剑大人怎么也有好多千岁了吧,怎么可以喜欢人家十六岁的少年人呢,可能神剑大人喜欢俊的,这少年人虽然疏离阴冷,可是还真的是挺好看的。
白绒绒有些为自己化形后的容貌担忧,他怕被神剑大人看上,虽然神剑大人真的很好看,可是他喜欢那种温柔小意那款的,不喜欢大人这种脾气暴躁,随时翻脸的啊,他偷偷的缩小了身影。
………………………………
第14章宗门
秦掠看着自己眼前的一大锅鸡肉,微微愣住。
甚至有点不知所措的意味,微微低下头吃了起来。
味道很清淡,但肉很软。
几天过去,桑栗看着秦掠更加的瘦了,有种感觉是被她养瘦的感觉。
她心虚的摸了摸鼻翼。
他理应也筑基期中期了,辟谷了才对。自从第一天给他煮了一锅鸡汤,后面每天都跟她说,他饿了。
少年人的身高不断地抽高抽条,面貌逐渐的开始长开来,稚气未脱,青年的昳丽又稍加了一点。
他走过来,眉眼弯弯:“阿栗,今天吃什么?”
桑栗不是今天第一次听这个奇怪的称呼,她感觉有点奇奇怪怪,总感觉他那副温柔的面具之下,藏着什么。
说白了,桑栗就感觉他要阴她。
桑栗木着脸,认真地问他:“你不是已经筑基中期了吗?已经辟谷了,不需要每天摄食的。”
“不可以吗?”他歪了歪脑袋,狭长的眸眼略显忧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