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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皇鲁清充满自信,深知不久之后,什么强越还是君梧都将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真正能让华夏百姓称颂的,必定是自己。
志得意满的赵皇再次喝下杯中热酒,一双发红的眼睛看向女眷中的一个极美女子。
酒水激发了鲁清身体昂扬而起。
“再生几个儿子看看!”
这么想着,赵皇鲁清竟然从宝座中站了起来,径直向莺娘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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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男人的誓言
莺娘猛的醒来,一张面孔如海棠春睡一般。
她皮肤白皙,透着淡淡粉色。
感受到身上重量,莺娘立刻回忆起了昨天清暑殿上的事情,心中又羞又喜。
莺娘本是名伶。
她曾以为在年老色衰之前嫁给为韦爵爷做如夫人,是她一生的巅峰。
莺娘又怎会想到自己还有被赵皇宠幸的这一天。
她不禁又回忆起昨天晚上,莺娘本坐在女眷一侧的矮几边上。
身边是众位夫人的冷眼,而对面又不时飘来热辣浪荡的眼神。
正在莺娘为此自鸣得意的时候,忽然察觉周遭的鼓乐和议论声都停止了。
莺娘抬眸,吃惊地发觉赵皇鲁清竟是从高高的皇座上走了下来。
而他一双眼睛充满欲望,正盯着自己。
莺娘并非黄花闺女,她的夫君韦爵爷此刻也在席间。
赵皇鲁清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以至于莺娘一时之间竟不知和如何是好。
但赵皇鲁清却是不管不顾地走向自己。
忽然之间,赵皇高大的身影覆盖在莺娘面前,遮挡住了烛火和众人的目光。
即使是老于风月的莺娘,也知道自己的此刻面红耳赤。
周遭是夫人们的惊呼声。
莺娘只觉得天旋地转,接着便发觉自己被赵皇鲁清整个抱了起来。
她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饱含深意的目光望着自己。
莺娘只能娇软无力地依偎在赵皇怀里。
如她这样的弱女子,又能做什么呢?
接着莺娘就被带到这间屋子。
她是一个见过世面的女子,在韦爵爷的府中也享受着荣华富贵。
但是这屋中处处点缀着明黄色的绸缎,才是帝皇的象征啊!
莺娘觉得自己又一次迷醉了。
而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似乎也醒了。
赵皇鲁清在她的颈窝中深吸一口道:“好香。朕就是闻着你的香粉味才把持不住。”
说罢在莺娘挺翘的鼻子上捏了一下。
莺娘柔声说道:“陛下。如今我走到这番地步,要如何回去……”
赵皇鲁清面上故作不满道:“谁让你回去了?”
说罢他坐起身子,随手披上一件黑绸锦绣袍子道:“如今你就是朕的女人了。”
忽然他板起面孔问道:“难道你更喜欢韦爵爷那老家伙?”
莺娘连忙腻声道:“这世上难道还有被陛下更英伟的男子吗?”
赵皇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心中想起了越太子君梧。
虽然赵皇从未见过他,但也看过君梧的肖像画。
他很快就将君梧从脑内挥去。
赵皇鲁清带着一丝自豪,宠幸地摸着莺娘的头发道:“算你有眼光。
这天下最英伟的男子,必然是朕没错。
其他乳臭未干的小子,都不成气候。”
说罢他又站起了身子,在这满是明黄绸缎,宽敞豪奢的屋中走了几步道:“赵国物产丰富,人口繁盛。
比起其余贫瘠的穷乡僻壤自然不同。”
说罢他又捏着莺娘的下巴,细长眼里满是得意的笑容:“看在你见识不凡上,朕命人修旨封你为嫔。”
这一句话说得莺娘满眼喜意。
嫔妃!
她从此之后也将成为真正的贵人。
过去瞧不上她的女人反而要匍匐在自己脚边。
莺娘虽然低顺地半阖着眼皮,但是眼中的闪光却是无法掩藏。
看着自己一句话便能让这样一个美丽女子欣喜若狂,赵皇心中也是满足。
正好这时候外间有太监小心翼翼地递话,说是魏武侯吕步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
赵皇鲁清想到那个耿直英武,颇有人望的吕步大将军,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终于鲁清说道:“朕这就来。”
说罢他又拉过莺娘,在她的脖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才道:“好香。”
接着他志得意满地向外间走去。
那里自有宫娥为他更衣。
仍旧独自坐在巨大软塌上的莺娘心中一片激动。
脑子里乱呼呼地想着不少事情。
最终她的眼神变得坚定。
首先,她需要更多的香粉。
皇帝陛下如此喜爱自己,多半还是因为香粉的缘故。
莺娘尚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虽然美貌,但还没达到妲己、褒姒那样乱国的地步。
只可惜她身上的香粉是韦爵爷所赠。
如今不论出于什么原因,都决不能再回去找韦爵爷了。
她立刻从软塌上爬了起来,焦急的寻找昨晚的衣衫。
好在终于发现她一整套裙衫都被宫人小心翼翼的挂好,而且熏烫过了。
莺娘找到自己的荷包,哪里还有半包香粉。
她小心翼翼不敢弄撒半分,将纸包来回细看。
终于她找到三个蝇头小字“漱玉堂”。
有了!
莺娘得意地用细长手指捏起纸包。
这一回,她相信绝对能牢牢握住自己的命运,就如握住这纸包一般。
而在另一头,赵皇鲁清微微皱着眉头坐在宝座之上。
他的身边是魏武侯吕步。
吕步是世袭罔替的第三代魏武侯。
又屡有军功,所以得到在皇帝面前赐座不拜的殊荣。
这些殊荣都是鲁清那爱收买人心的老父皇赐予的。
而吕清自继位以来便对这些老臣极为不满。
这时候的鲁清打了个哈欠,这更是引得吕步简直要流下泪来。
就见这个九尺男儿忽然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陛下,臣所言句句忠言逆耳。陛下三思啊!”
鲁清用手支着头说道:“行了。朕知道了。”
吕步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赵皇,似乎认为自己刚才的话,赵皇鲁清一句也没听见。
他是个直爽的性子,内心的怀疑直白地显在脸上。
鲁清眉头皱地更深,像是在忍耐头痛一般。
他突兀地说道:“行了,今天的事情就说到这里。还有,朕要册封莺娘做嫔妃……”
吕步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失望。
刚才他所说的话,赵皇果然是一句也没有听见!
这时吕步痛声说道:“陛下,臣刚才规劝您立刻将韦爵爷的如夫人放归回府,别寒了老臣的心。
您却忽然又要下这样的旨意!
再说那位如夫人的出生低贱,人尽可夫。怎能让她乱了赵国血统!”
“够了!”听不下去的赵皇鲁清忽然怒斥道。
“你家最小的女儿婵儿向来因为才色双绝闻名京中。
既然你担心朕宫中的血统,便让你家中吕婵儿进宫服侍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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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索然无味
莺娘独自坐在一张宽敞柔软的锦床之上。
周遭都是上好软绸包裹的红木家什。
香雾袅袅下,整个屋子宽敞明亮。
但这有什么用!
这根本是不供嫔妃居住的屋子!
她被黄门送到这间屋子时,心中还有些奇怪。
因为这是四合院中的一间,周围三间屋子中还居住着几个女子。
莺娘入宫的蹊跷,身上没有银子打赏。
她只得厚着脸皮拉着小黄门的袖子不放,问他道:“请问公公,我这是封的什么嫔位?
住的什么宫?”
小黄门已经知道这位莺娘是一毛不拔的主,只冷笑着道:“还什么嫔位呢。这是给淑女住得地方。”
说罢小黄门一甩袖子便扬长而去。
莺娘的面孔瞬时僵住。
赵皇鲁清明明答应自己要封她为嫔妃的。
如今竟然是用毫无名分的“淑女”来搪塞自己。
当时莺娘挺直了背脊,站在四合院的正中。
这四合院虽然不大,打扫的还算干净。
从另外两间屋子中分别走出两个女子。
她们容貌远远不及莺娘,却是满带戏谑地看着莺娘。
其中一个半开玩笑一般问道:“这是新来的娘娘么?”
另一个嘲笑道:“殿下新封的嫔妃倒是有一个。是魏武侯吕大人家的千金。
人家是正经出生的大小姐。”
说罢那女子的眼珠挑剔地在莺娘身上转了一圈,道:“可不是那些随便送上床的女子可比。”
莺娘入宫几日,这之前都暂住在赵皇鲁清的寝宫之中。
直到今日才被拨到这里。
但是莺娘的事迹,已经是宫中人人知晓了。
一个四合院中其余几位女子虽然也是淑女身份。
但仍旧瞧不太起教坊出生,甚至嫁过一次人的莺娘。
莺娘也不正眼看这两个冷言冷语的女子。
她只高傲的抬起头,挺胸向自己屋中走去。
如这两个女子一般的人,她莺娘见的多了。
但最终她们都会败在莺娘的脚下,除了暗暗饮恨什么也做不到。
随着屋门“砰”地一声关上,闲聊的女子也是各自“嘻”了一声,进屋不再看热闹。
刚进四合院的莺娘是骄傲而自信的。
她住在皇上寝宫的几天,赵皇鲁清的精力比十八岁的少年还要旺盛。
每天都要在她这里发泄好几次。
但是自从她被送进四合院后,鲁清却是再也没有传唤过她。
直到现在,莺娘已经彻底失去了自信。
而屋外另外两个女子,更是肆无忌惮地嘲讽自己。
“可恶,我得不到宠,你们难道就有了么!”
莺娘心中恼恨至极,将手边一只瓷茶盏猛地扔向门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瘦弱的婢女正巧撩开门帘向内走来。
茶盏带着滚烫的茶水顿时砸在婢女的额头上。
随着茶盏在地上碎成一片,那婢女的额角也烫地红肿起来。
莺娘认清那婢女之后,也不问她伤的厉不厉害,直追着问道:“怎么样!东西买来了吗!”
婢女眼珠子一红,低着头讷讷道:“说是都被一个公子定下。不卖给奴。”
莺娘一听这话,更是心头火气,怒骂道:“哭什么哭!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砸你也没冤枉了你!”
说到这里莺娘的拳头攥得更紧。
她心中认定,之所以赵皇鲁清忽然让她离开寝宫,正是因为自己所携带的那一点点香粉都用完了。
最后那一个晚上,莺娘清晰地看到陛下脸上的疲惫,和索然无味的神情。
莺娘进宫仓促,这些日子虽然吃喝不愁但是身上没有银子。
好不容易等到发放例银之后,都交给一个小丫头,让这婢女去漱玉堂购买香粉。
谁知道等了这么多时间,竟然就是这样一个答复。
莺娘心烦气躁地看着额头红肿的婢女,吸着鼻子弯腰打扫地上碎片。
最后她忽然伸手一摊,五个手指细腻白嫩,上面有着血红色的指甲。
莺娘怒道:“银子全拿过来。”
婢女立刻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粉色荷包,将它小心翼翼地交到莺娘手中。
莺娘用尖锐的指甲在婢女的手臂上掐了一把,怒道:“磨磨蹭蹭地还不去打扫。”
接着她将荷包在手中颠了一颠,十两银子的重量并没有少。
她如今虽然是在宫中,日子却还没有在爵爷府中过得阔绰自由。
莺娘心中恨意又起。
回头路,她已经无法走了。
漱玉堂的香粉,她一定要弄到!
心头主意打定,莺娘披了一件黑色罩袍,急匆匆地出屋去了。
按说作为赵皇的女人,她是不能随意出门的。
但是她终究只是个淑女,看管地并不严厉。
莺娘逼开人眼目,沿着小道从一条进出下水的小门溜出宫外,为此还花费了一钱银子。
之后莺娘便熟门熟路地在大街上行走。
她虽然生的美貌,却也不过是苦出身。
如今重新用脚踩在石板路上快步奔走,反而没有那些贵人女子那样的不自在。
莺娘全身上下都被厚厚的黑跑罩住,连头发丝都没有露出一根。
当她终于来到海安坊中的漱玉堂,认清了匾额之后立刻走上去。
自有小姑娘迎了上来,向莺娘推荐各色香粉。
但是这些寻常货色都不入莺娘的眼。
她从黑袍中伸出一只白玉一般的手,手里小心翼翼的攥着一张包香粉的油纸问道:“劳烦姑娘,帮我找找这种香粉。”
那姑娘双眼直直盯着那包香粉的纸张,回头喊了一声“掌柜的!”
便有坐在柜台上,白胖温和的掌柜走了过来。
他问清缘由之后,便对黑袍中的莺娘道歉道:“抱歉姑娘,咱们漱玉堂里的恋魂香总共只有十包,都给一位公子买下了。”
说到这里,从漱玉堂后间中传来谦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