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叹口气,极不甘心地嘀咕道:“买书就买书。”
“多买点,讲上修界的,下修界的,都买一些,玉衡本身就爱看书。”
“哦,好。”薛蒙很是沮丧,一个人默默地下山去了。
薛蒙不爱看书,来到无常镇的书摊子前,左右看了看,觉得从名字里头实在也瞧不出什么花样来,便问蹲下来问摊主:“老伯,你这里讲修真界近些年变迁的书有没有?给我拿几本。”
摊主一看是死生之巅的人,虽不认得这位就是凤凰之雏薛子明,但也十分激动了,热情道:“仙君要讲变迁的书,那当然有。我这里正史野史都全,人物传记、编年史、地域志、降妖谱,连江湖上最著名的十位说书先生的手稿都有。仙君喜欢哪一种?”
薛蒙听得脑仁疼,便挥手道:“都,都拿过来好了,不差钱。”
对生意人而言,世上最悦耳动听的话绝不是“爱你”“疼你”“想要你”,而是“买”“不差钱”“每样来一份”。
摊主立刻喜笑颜开,搓着手应了薛蒙,转身从挑来的书箧子里去给他挑去了。薛蒙闲着无事,就随手在摊子上翻一翻,忽然发现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很有意思,他摊开的那一页上写着:
修真界富户排榜
第一:姜曦。身份:霖铃屿孤月夜掌门
第二:南宫柳。身份:临沂儒风门掌门
第三:马芸。身份:西湖桃宝山庄庄主
……
如此云云,用蝇头小楷写了洋洋洒洒一整面。
薛蒙立刻来劲了,他特别想知道自己在哪里,于是来来回回在这页上看了四五遍,看得都快成了斗鸡眼,也没找到“薛蒙”两个字。
他顿时大为沮丧,随即又有些生气,想想看觉得不甘心,往后翻了一页打算继续找,却看到后面只有三四个名字,以及一句话:
“编纂精力所限,所有排榜均只计入百名,百名以后者,略之不誊。”
薛蒙怒摔书:“本少爷有这么穷吗??”
摊主被他吓了一跳,一看他在瞧的册子,忙拾起来安抚道:“仙君不要生气,这民间编的排名小册子,总是排的乱七八糟的,而且啊,各个地界流传的也都不太相同。你要在临沂买书,君子榜第一位肯定是南宫掌门。坊间看这个纯就是消遣,莫要生气,莫要生气。”
听他这样说,薛蒙觉得也有几分道理,而且对这册子的其他内容,他仍旧很好奇,于是哼了一声,又从摊主手里拿过来,随手又翻了两页。
这回,他看到了一个更古怪的排名。
“世家公子骄纵榜”
作者有话要说:
富豪榜上的马芸,以及桃苞山庄是彩蛋,哈哈哈哈~
师尊醒了,我们也开始恢复每天的小剧场了啦~
今天围脖有:
doublesaya双叶君太太的狗子师尊镜像倒影~幼年的狗子给师尊赠海棠,然后师尊把海棠归还给了成年的狗子~莫名地虐了起来怎么办QAQ可是幼年狗子真的敲击可爱,想太阳QAQ
胥凉太太的狗子师尊么么啾~师尊和狗子都美破天际,狗子的衣摆我盯着看了很久,我也不知道为啥我的关注点那么奇怪,就觉得那星星点点的金色在黑色上面真的很漂亮~敲美~
霜华一剑捅肉包太太的全员~狗子和夏司逆真的都敲击可爱的~水墨很温油啊~喜欢~~以及师妹妹和薛萌萌哈哈哈哈,师妹妹幼年女版和薛萌萌~薛萌萌表示要换回自己风骚的死生之巅蓝银轻甲~~薛萌萌哇地一声哭出来,他不是基佬,不是不是~
感谢太太们,么么啾~
重新开启的小剧场~
小贩最喜欢听买买买,那么各角色最希望听到的一句话是什么呢~
楚晚宁最希望听到:玉衡长老是好师尊。
墨燃2。0最希望听到:你和前世不一样。
墨燃1。0最希望听到:大家都喜欢你。
墨燃0。5最希望听到:狗东西,醒醒,别做梦啦,口水都流书桌上了!
薛蒙最希望听到:少主第一,少主最帅,少主最讨师尊喜欢!
师昧最希望听到:师昧这么温柔可爱怎么会是boss
叶忘昔最希望听到:南宫公子不会短命。
南宫驷最希望听到:你爹退位让你上了,公子你能自己做主了。
宋秋桐最希望听到:这是一篇bg文。
梅含雪最希望听到:梅含雪,准备出场了。
大白猫:谢谢“”(十六点三十三分灌溉十瓶营养液的小可怜,昨天二十二点五十九分灌溉一瓶营养液的小可怜,都被抽掉了id,谢谢你们)“路过而已”;“若兮”;“qq136242314”;“千珞瑜”;“贪吃的喵喵”;“eggs”;“鱻”;“左左家的大可可”;“静水流长”;“吞阴阳啊”;“伊祁”;“楚晚宁的天问”;“哈哈哈”;“忽闻歌古调”;“梨子”,“Dawn”;“舟舟”;“事儿逼澜总”;“编号7483”;“为二”;“喜欢忘羡”;“QwQ”;“鹿啾啾啾”;“三漓”;“三千梦”;“打断墨燃三条腿”;“血月青空”;“灯灯”;“叶子涵”;“喵喵喵”;“今天不交物理作业”;“包子好吃”;“曦”;“涂梓”;“仓裘”;“纸扇墨客”;“樵木”;“你猜我是谁”;“orchid”;灌溉营养液~~~
二狗子:蟹蟹“飛霜”“瞌眼听风语”“穆十三”“林风”“忽闻歌古调”地雷x2,“兔秋子”“一”“贪吃的喵喵”投掷地雷~“白龙吟”投掷火箭炮~~
日常感谢追文的小伙伴,蟹蟹你们了~
第125章 师尊不需要找道侣
该榜单上的字迹十分工整,万分笔挺; 赫然写着:
第一:南宫驷
身份:儒风门少主
第二:薛蒙
身份:死生之巅少主
薛蒙:“……………………”
他啪的一声合上书; 面上的肌肉都在抖; 似乎稍一松懈就会关不住心里的洪水猛兽; 焚书坑儒。
“可以。”薛蒙阴沉着脸; 拿那册子拍了拍惊惶不安的摊主,每个字都从牙缝里嘎巴嘎巴咬碎了啐出来。
“这书给我单独包起来,我自个儿拿回去细究。”
把《不知所云榜》往衣襟里粗暴一塞; 薛蒙抱着一大摞摊主挑给他的书籍卷轴,摇摇晃晃地爬回了山上。
他很气。
快要气死了。
世家公子骄纵榜排行第二?
呸!哪个瞎了狗眼的排的榜,要让他知道了,他非得把那人揪出来按在地上揍个百来拳才解气!去你的骄纵!狗玩意儿!
这种气愤倒是把他心里的狂喜给中和去了一点点,返回红莲水榭时; 薛蒙的情绪总算正常些; 不会再一点就燃,一燃就爆了。虽然他还是很激动,但因为刚刚生气过,一来二去,脑子还算清醒; 不糊涂。
这会儿水榭外头站了两个高阶弟子守卫,其他人一率不放行,以便让长老休憩。
但薛蒙是少主,谁敢拦?
于是薛蒙顺顺当当地进去了。
此时天色已暗,水榭主厅的窗子半敞; 透出蜜一般柔和的光亮。薛蒙不知道师尊究竟醒了没有,于是放轻脚步,捧着书本推门进去。
周围好安静,他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枝头跃动的雀鸟。
他暂时把《不知所云榜》抛去了脑后,凝神屏息,目光明亮地往床榻上看。
“……”
良久沉寂,薛蒙呆住。
“哎?”
床上怎么没人?
他待要往前细看,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一个洇着湿冷水汽的嗓音幽幽在身后响起:“阁下擅闯红莲水榭,意欲何为?”
“……”薛蒙咔咔咔僵硬无比地扭过头去,对上一张苍白的脸,灯光昏暗,他还不及看清,就吓得“哇——”的一声大叫起来,手臂扬起朝着对方猛劈过去!
岂料对方比他速度还快,身手如疾风厉电,蓦地劈中薛蒙脖子,而后一脚踹在薛蒙腹部,按着他直挺挺跪落,怀中的书册霎时散得满地都是,好不狼狈。
薛蒙原本只是突然受惊,但当被那人踹跪在地时,却是着实震惊!
要知道他早已今非昔比,五年勤修苦练,南宫驷都不是他的对手,但这个他连脸都没看清的人却只在两招间就把他制的毫无还手余地,是谁?
脑袋中嗡嗡作响,血都涌上了颅内。
然而这时,却听那人极其冰冷地说了句:“我闭关五年,如今是什么人都敢往我住的地方闯了。你是谁的弟子,你师父呢?没教过你规矩?”
话音方落,薛蒙就已整个人倾身扑来,紧紧抱住了他。
“师尊!师尊!!”
楚晚宁:“……”
薛蒙抬起头,原本是想忍的,却还是没忍住,眼泪就淌了下来,他不住哽咽道:“师尊,是我啊……你瞧瞧……是我……”
原来楚晚宁是刚刚睡醒,出去洗了个澡,因此身上手上都还是凉凉的,带着些水汽。他立在原处,灯火虽暗,但此时静下来却足以看清了。
跪在自己面前的,是个二十左右的青年。
他皮肤很白皙,衬得眉毛漆黑浓深,眼睛和眉弓的间距较常人稍近,因此显得面目深刻,眉眼有情。至于嘴唇,饱满润挺,唇形好看。这样一张脸,哪怕是生气的时候都带着些娇纵之意,其实这般相貌的人是很容易和“媚气”两个字沾边的,但他不会。
一个人脸上最有神/韵的地方是眼睛,薛蒙的眼睛像烈酒,永远潋滟着辛辣、热烈、放肆的光芒,十分逼人。
有了这两池子酒,哪怕拿冰白柔腻的玉壶装着,也绝不会教人认错。
毕竟五年过去了,楚晚宁身殒时,薛蒙才十六岁,如今他二十一了。
十六七岁是男子变化最大的时候,一年一个模样,半年一个身形,楚晚宁错过了五年,所以骤然相见,一时也没有认出他来。
“……薛蒙。”
半晌之后,楚晚宁盯着他,慢慢唤了一声。
像是在喊他,但也像在告诉自己。
这是薛蒙,薛蒙不再是他记忆里那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了,他长大了,肩膀很宽,身高也……
楚晚宁不动声色地把他拉起。
“跪着做什么,起来。”
“……”
身高与自己相差竟也无多了。
岁月在年轻的人身上流失的会格外快,三笔两笔就把一个孩子雕刻为成熟模样。初醒时楚晚宁第一个见到的人是薛正雍,还没有感觉到五年的时光究竟有多漫长,但此刻见到薛蒙,才恍然明白,原来白驹过隙,很多人和事,都已变了模样。
“师尊,灵山大会,我……”薛蒙好不容易稍微冷静,便拉着楚晚宁说东说西,“我拿了第一。”
楚晚宁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嘴角有了些笑意:“理所应当。”
薛蒙红着脸,说:“我,我和南宫驷打的,他,他有一把神武,我没有,我……”讲着讲着,觉得自己邀功的意思太赤/裸,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头搓了搓衣角。
“我没给师尊丢人。”
楚晚宁淡淡笑着,点了点头,忽而道:“想是受了不少苦。”
“不苦不苦!”薛蒙顿了顿,说,“甜的。”
楚晚宁伸手,想如当年一般摸摸他的头,但想到如今薛蒙早就不是孩子了,这么做着实有些不合适,中途便偏转过去,拍了拍他的肩。
地上的书散得到处都是,师徒二人将册子一一拾起,搁在桌上。
“买了这么多?”楚晚宁说,“要我看到什么时候?”
“不多不多,师尊一目十行,一个晚上就看完啦。”
“……”
即便过了这么久,薛蒙的仰慕还是丝毫不减。倒是楚晚宁有些无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挑亮了烛火,随手翻了几本。
“江东堂换掌门了?”
“换了换了,新的掌门是个女的,据说脾气特别差。”
楚晚宁又接着看,他看的那一页是讲的是江东堂记事,洋洋洒洒一大篇,楚晚宁看的很专注,看着看着,对着“江东堂新掌门生平”,忽然状若随意地问了句:“墨燃……这些年怎么样?”
他问的很克制,很浅淡。
因此薛蒙没有觉得太突兀,如实说道:“还不错。”
楚晚宁掀起眼帘:“还不错是什么意思?”
薛蒙斟酌了一下措辞,说道:“就是像个人了。”
“他以前不像个人?”
还没等薛蒙开口,楚晚宁又点了点头。
“确实不像个人。你接着说。”
“……”薛蒙最擅长的,是把自己的事迹讲的很长很精彩,把别人,尤其是墨燃的事迹,讲的很短很简单。
“他这些年到处在跑,懂事了些。”薛蒙道,“其他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