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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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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刺客!!”

    “戒备!吹戒严哨!”

    尖锐的哨声顷刻响遍七十二座华府,方才还歌台暖响其乐融融的诗乐殿霎时间乱做一团,拔剑四起。

    南宫驷目光晦暗,隐隐流淌着狠辣精光,他猛地揩去脸颊上的血丝,大步走到柱子前,抬头去看。

    那只是一根普通的羽箭,居然就这样刺入了坚硬的楠木深处,羽箭上带着一个小竹筒,南宫驷沉着脸把竹筒取下,犬牙凶狠,咬开封蜡,里面掉出一封信来。

    南宫驷展开信笺,板着面孔看了第一段,忽的面色大变,手指蓦地捏紧,不敢置信地又再看了一遍,这一遍看下来,他整个人都在细细地发着抖,指尖甚至戳破了信纸。

    “驷儿,怎么了?”

    南宫驷抬头,鼻翼皱缩,面目狰狞,近乎豹变。

    “简直造谣!”

    说着就要去毁去书信。

    南宫柳却比他快了一步,一抬手,以灵力困住儿子,低沉道:“怎么回事?把信给我。”

    “父亲不必看,不过一纸荒唐言语而已!”

    南宫柳却不听,挥手让左右从动弹不得的南宫驷手中取下信函。他接过书信,低头扫了一遍,极快速地看了宋秋桐一眼,脸上颜色也瞬间变得极为难看,还不等众人反应,他就把那信函提到火上,瞬间烧成了灰黑,而后干笑道:“吾儿说的不错,还真是满纸荒唐,不知是何人所为,竟开如此低劣的玩笑,这当真是………”

    “当真是什么呀?”

    檐角上,忽然传来一个低哑的嗓音。

    众人皆是色变,叶忘昔刷的拔剑,横于南宫驷之前,楚晚宁也站了起来,盯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

    要知道儒风门承办如此盛会,负责戒严的弟子都是本派高阶弟子,这个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来到了诗乐殿顶上,且在他出声时还无人觉察,显然不是泛泛之辈,不可轻敌。

    “南宫掌门,我好心提醒你,不要让你儿子平白无故娶了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你非但不听,反倒说我满纸荒唐,真是令我开眼。”

    话音未收,一个黑影闪过,待旁人瞧清时,他竟已负手立在大殿中央,立在了乌泱泱的人群中。

    “啊——!”

    “逃,快逃啊!”

    离得近的人们瞬时大惊失色,潮水一般忽地落了下去,顷刻在他周围散出个无人的圈子来,师兄护着师弟师妹,掌门护着弟子,壮年的护着年幼的。

    那黑衣人戴着一张狰狞的青铜面具,披着墨黑色斗篷,淡淡道:“逃什么?我若要伤人,这殿里早该流血漂杵了。都好好立着罢。”

    作者有话要说:  唔……我觉得第一个赌局的谜底差不多已经可以看出来了23333

    今天围脖有

    “樵木”太太的师尊单人,敲击好看呜呜呜呜,可以盯着他看上足足五分钟,从眼神到发型都无可挑剔简直美哭了,我希望成为太太的手部挂件,让我成为手部挂件吧!扑上来就是一个猛虎落地式的熊抱!

    “霜华一剑”太太的薛萌萌,嫌弃狗子牌汤圆的萌萌可爱到爆炸!让我来表演一个原地爆炸!萌萌实在是太可爱了我不能承受!不吃狗子汤圆就不吃吧!让我来给你做一碗元宵!吃完之后可以立刻成为修真界最英俊的男子!哎嘿嘿!

    小剧场《天生反骨》

    墨燃:听说高冷受都不太擅长饮酒。

    楚晚宁:荒唐,本人千杯不醉。

    墨燃:听说高冷受都不擅长赌博。

    楚晚宁:荒唐,本人逢赌必赢。

    墨燃:听说高冷受元宵节都不屑于和男朋友们说我爱你。

    楚晚宁:荒唐,本人……

    墨燃:哈哈,就知道师尊和外面那些妖艳货都不一样,来,你说罢,我听着。

    大白猫:谢谢“涉川”“22224369”“编号7483”“忽闻歌古调”投掷地雷~“辣子鸡”投掷地雷x2~“凌波晚梦”投掷手榴弹~

    二狗子:11:38:31灌溉60瓶营养液的小可怜被抽掉了艾迪,蟹蟹你,蟹蟹“易无徵”;“辣子鸡”;“念瑾”;“俱净”;“无木之夏”;“百花缭乱”;“等更好可怕”;“此人已死”;“思君不可追”;“喜欢忘羡”;“欢玺”;“吞阴阳啊”;“超喜欢咱家的包子”;“ 淤七”;“左左家的大可可”;“薛成美门下小走尸”;“把墨燃三条腿接回去”;“楚晚宁的抄手”;“Fabaceae”;“闲敲棋子落灯花”;“白藏”;“倾乱”;灌溉营养液~~

    日常感谢追文的小伙伴~~

 第159章 师尊,我最怕天问了

    南宫柳看似冷静,但额头却已冒出了细密汗珠; 他心中估测着此人实力; 觉得所言不虚; 不由地愈发心慌; 只不过碍于天下第一大派的面子; 硬着头皮道:“阁下究竟是谁?夜闯儒风门,意欲为何?”

    “我都说了,我只是为了提点你; 不要让你儿子娶不该娶的人而已。”

    他这话一出,四下宾客都不由地偷眼相互打量。

    儒风门叶忘昔和宋秋桐有染这件事,早已传遍了街头巷陌,闹得人尽皆知,恐怕不知道的也只有南宫驷本人; 还有南宫柳了。

    但是婚帖已发; 婚书已下,此时反悔,儒风门脸上还有什么面子?南宫柳嘴唇抖了一会儿,发出一声冷哼,说道:“犬子娶谁; 只要他自己喜欢就好,不劳外人操心。”

    黑衣人笑道:“掌门好大的心胸,竟也无所谓宋秋桐这一颗心,究竟是你南宫家的呢,还是他叶家的。”

    宋秋桐惊怒; 脸色煞白,一双美目圆睁,喊道:“你血口喷人!”

    “我怎么血口喷人了,你和叶忘昔,你们俩做过什么好事,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叶忘昔没成想会提到自己,一下子怔住了,愣了半天,才知道那黑衣人在说什么,但他第一反应不是生气,竟是失笑。

    “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未曾胡说,乃是言而有实,亲眼所见。”黑衣人讲的头头是道,“你在轩辕阁不惜重金将宋秋桐解救下来,这是全天下修士都知道的,重金买个美人回来,叶公子,你是什么居心?”

    “见其可怜,不忍袖手而已。”

    “好个不忍袖手,你救了她,放她自由就是了,做什么进进出出把她带在身边,还让她跟你一同回了儒风门,收她做了随侍?”

    “宋姑娘乃是蝶骨美人席,这也是世人皆知,我若放她离去,她恐怕便会立刻被不轨之徒盯上,是以带回儒风门,给她一处落脚之地。”

    “好个落脚之地,叶公子真是柳下惠,终日与一绝色佳人相伴,竟无丝毫越矩唐突。”

    黑衣人言语间颇嘲讽,但叶忘昔闻之却毫无愧色,说道:“叶某问心无愧。”

    他虽如此说,但众人却不信,寻常人总是愿意以自己的见识来丈量所有人的胸襟,这帮人大多数来自上修界,若他们获得了蝶骨美人席,哪怕头破血流都是要护在怀里双修,或者直接炖来吃了,谁会信叶忘昔是清白的?

    因此一群人都互相交换眼色,神情间不由都带上了鄙薄,原本惴惴不安的气氛里,也生出些明显的窥人隐私的快意来。

    南宫驷阴沉道:“我看阁下纯属没事找事,趁着这个时候,给我儒风门抹黑。我娶谁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不必说了,你从哪里来,滚哪里去吧。”

    “南宫公子,你当真是不识好人心。”黑衣人在大殿内踱步,他走了一圈,忽然在宋秋桐前面不远处停下,朝她笑了两声,开口道,“宋姑娘,你夫君如此盲目信任你,难怪你能脸不红心不跳地,立在这个地方,以儒风门少主夫人的身份自居呢。”

    宋秋桐却远没有其余两人那么淡定,她紧张道:“你莫要辱我清白!”

    “你与叶公子有何清白可言?”黑衣人侃侃而谈,“你被他救下不久之后,就自愿侍奉于他,你二人私下幽会时以为周围无人瞧见,但却不知道我一直都在暗处看着呢,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宋秋桐蓦地喊起来,打断他:“你胡说!”

    “我若是胡说,你干什么要抖呀。”

    “我,我这是受气……我……”她惶惶然去看南宫驷,“公子……”

    南宫驷回到她身边,将她护在后面,一双狼一般阴沉森冷的眼睛盯着黑衣人:“你别再含血喷人。”

    “是不是含血喷人,我且说一件事,你就知道了。”黑衣人笑道,“南宫公子,你这位宋美人的左腿大腿上有一滴红痣,是也不是?”

    南宫驷闻言一怔:“你……”

    “大约米粒大小,颜色鲜艳,不是暗红,而是血红。若是我没有亲眼瞧见她和叶公子寻欢作乐,又怎会如此清楚她身上这般细节?”

    “这……”

    “公子!”宋秋桐惊惶失措,拉着南宫驷的衣袖,含泪道,“不是的,不是的,他冤枉我……他定是趁我沐浴的时候……”

    “你洗澡有什么好看的?”黑衣人有些不高兴,打断她,“不如去死生之巅瞧玉衡长老沐浴更衣。”

    玉衡长老被女弟子偷看沐浴一事,也是修真界津津乐道的坊间逸闻,此时提起,众人都觉得有些好笑,胆子大的还往楚晚宁那边看了一眼,却又被楚晚宁脸上惊人的杀气骇到,又纷纷低下头去。

    黑衣人绕着南宫驷和宋秋桐走了一圈,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抚掌笑道:“对了,我忽然记起一件事,当年叶公子拍下宋姑娘的时候,宋姑娘手腕上有一个寒鳞圣手亲自点下的守宫砂呢,若是宋姑娘真是冰清玉洁,而我满口污言秽语污蔑与她,那她的腕子上必然还留着那一点朱砂。”

    他顿了顿,对惨无人色,浑身抖如筛糠的宋秋桐微笑道:“宋姑娘,你若真要还自己清白,不如把那守宫砂展与大家瞧一瞧,如何?”

    南宫驷恍然,回头安慰宋秋桐道:“没事,你给大家瞧一瞧,你……”

    但他见宋秋桐嘴唇都已褪去了血色,整张脸白的跟纸一样,瑟瑟打颤,不由怔愣,过了一会儿,有些疑惑道:“你怎么……怎么了?”

    宋秋桐松开攥着南宫驷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捂着衣袖,含泪不住摇头。

    “不……不行……”

    南宫驷眼睛蓦地睁大,仿佛已知发生了什么,竟是说不出话来。

    黑衣人冷笑道:“怎么了?不敢?”

    “不是的,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宋秋桐颓然倒在地上,刹那间泪如雨下,凄然道,“我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

    她紧紧捂着衣袖,不让别人看清,但是这样的欲盖弥彰无异于告诉所有人,她手腕上的守宫砂,确实如黑衣人所说,消失了。

    她以处子之身许人,但还未新婚,手上的红迹却消失殆尽。

    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了。

    黑衣人正欲再说,忽听得不远处一个清冷肃杀的嗓音响起,灯火之中,楚晚宁身形挺拔,说:“宋姑娘腕上之砂,前些日子还在,与你所说的宋叶二人私通时日不符,恐是你存心谋害。”

    黑衣人不知为何,眼里竟闪过一丝无语,那咄咄逼人的气势,竟也莫名在转身对着楚晚宁的时候,立刻化为无形:“…………”

    半晌,黑衣人才叹了口气。

    在座一些人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这个方才上嘴皮喷下嘴皮要把人往绝路上逼的男人,语气里似乎有了些纵容。

    “楚宗师说的没错,但我刚刚并未说宋叶二人在之前就已私通,而只是说二人有染,真要谈及私通时间,大约也就是在前几天而已。”

    叶忘昔喃喃道:“……简直荒谬……”

    楚晚宁面目沉冷,气势威严:“空口无凭,阁下所言是虚是实,容我一审。”

    “你……”

    言语间,楚晚宁指尖金光一闪,黑衣人瞳孔猝然收拢,侧身一避,险险避过凌厉破空而出的神武天问。

    “楚宗师这是做什么?”黑衣人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他身法极好,楚晚宁的藤鞭一时半会儿缠不上他,他也不还手,就那么满场被楚晚宁的柳藤追着跑,原本紧绷诡谲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滑稽,隐隐又透出些宠溺来,“别打我呀,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呢。”

    “阁下若要告状,何不摘了假面再谈!”楚晚宁却剑眉低压,厉声道。

    “你要我摘,我之后摘给你看,现在不行。”

    “何以不行!”

    “我长得不好看,灯火之下,恐吓到众人。”

    黑衣人躲着天问跑了半天,眼见着楚晚宁术法凌厉,越战越凶,不由地暗道不妙,侧身闪到木柱后面,躲过天问金光四溅的一击,喝道:“叶忘昔,你不是君子吗?今日我便让天下知你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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