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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老祖-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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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哪些人与柳鸢有过接触,调查起来还是颇有难度,朱丑妹在郡城着手调查已经有月余,一共锁定了十一修士,都是柳鸢在郡城期间曾经与武通玄混在一起的家伙。
  这个数字比柳鸢记忆中的要多出一倍,主要是因为事情发生在一年以前,柳雨时那时又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炼气女修。若非她的长相格外清纯一些,那些提供线索的人才对她有个模糊的印象。
  除非擒下一两个参与者,朱丑妹无法进一步缩小范围。难度在于名单上的十一人,修为全在筑基期,而且身份背景都不简单,除了武家的小辈修士,还有郡城甚至来自临渊城的身世显赫的世家子弟,其中还有三人,竟然是万兽谷的内门弟子。
  朱丑妹将这些情报逐一整理之后,全都传与殷勤,请他指示下一步的行动。
  殷勤同意擒下一两个参与者的计划,不过在具体的人选上却是与朱丑妹的想法有分歧。朱丑妹的计划是从武家的小辈修士下手,常年与武通玄鬼混在一起的是四五个他孙子辈的武家小辈。
  武青衫一路修行到金丹中期,才生养了武通玄与武采娘兄妹,虽说修士不像凡人那般十几二十岁便繁衍一代。那些与武青衫同属青字辈的堂兄弟,虽然大都止步金丹,并且寿元耗尽不在人世了,但他们的子孙后辈却是往下传了三四辈甚至七八辈的都有。
  武通玄属于人小辈大,与他从小玩到大的武家后辈,按规矩都要管他叫声爷爷,甚至祖爷爷才对。好在类似的情况在大型的宗门以及世家中很常见,修士之间除了血脉至亲,其他关系稍远的亲朋之间,也可以修为高下论辈份。
  殷勤却以为,从三个万兽谷的修士下手更为稳妥,这三人虽然与武通玄关系密切,却也不是常年住在郡城的修士。他们之所以被列入名单,应该是恰逢其会,从记忆的角度来说,他们真正参与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根据朱丑妹昨日传来的急讯,这三人中,一个叫做宁季水的修士近期正在郡城办事,此人是墨鳞峰的内门弟子,唯一就是修为达到了筑基三级,朱丑妹自忖以特情科在郡城的人手,想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擒下,还是比较棘手的。
  事关放飞柳鸢的大计,殷勤不想让令狐若虚的人介入太深,另一方面,花狸峰上寒潭拆迁之事尚未了结,殷勤脱不开身。想来想去,只有将殷公寅派往郡城,协助朱丑妹来做这件事情。
  殷勤建议是等待宁季水办完事情,在他回峰复命的半途打埋伏,不过若是郡城里能有更好的机会,他也不反对在郡城下手。具体如何行事,全权交由殷公寅与朱丑妹相机而动。
  感谢苏丹红茶叶蛋的打赏,最近一直在存稿,不是为了加更还欠债,而是因为下周有个五天的短途旅行,尽量不断更。


第528章 拖字诀

  寒潭之畔,文曲部大长老许忘筌的老宅里,小他百余岁的许兰青好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不大的院子里转来转去。
  许忘筌面色阴沉地坐在院中的石桌边上,手中握着见底的茶碗,呆呆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忘筌,你到是赶紧拿个主意啊!”许兰青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宛如塑像的许忘筌,皱起眉头急道,“听说只今天半天,就已经有三十几户内门弟子去到老祖办那边签契书了。”
  “楚观澜这个眼高手低的蠢货!”许忘筌重重地叹了口气,恨声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会盟之事找谁不好,偏要去请那赖鹤琴!也不想想,赖鹤琴与令狐若虚是什么关系,那可是同门的师兄弟啊?那令狐若虚与殷勤现在好得恨不得穿一条裤子,唉。。。。。。”
  许兰青听他马后炮放的响,忍不住斜他一眼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再说了,花狸峰上下谁不知道,赖鹤琴与令狐若虚是几十年都不曾说话的死对头?当初楚观澜去请赖鹤琴,连耿云都说是招以毒攻毒的妙棋呢。若我说,那赖鹤琴未必就如你想的那般与殷蛮子沆瀣一气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殷蛮子扇了一记耳光,羞怒交加之下,真的气成了失心疯也说不定。”
  “失心疯?!”许忘筌摇头苦笑,“那赖鹤琴当初可是敢光了膀子与令狐若虚撕撸的主儿,能让殷蛮子一巴掌扇走?再说,就算赖鹤琴疯了,跟在他后面的两个后生也傻了不成?一个乾坤戒,怎会说找不见就找不见了?我敢打赌,那乾坤戒此刻就在老祖办那殷蛮子的桌上摆着呢。”
  同一时刻,赖鹤琴的宅院之中,已是哭声一片,仆役下人宛如无头苍蝇般地奔走乱窜,老太爷自打前日从楚观澜的府上回来,就气得吐血晕厥一病不起。今儿好容易清醒一些,老祖办竟然送了口棺材堵在门口,赖鹤琴得知此事,当时便又是一口老血喷出好远,眼睛翻白地再次晕厥。
  楚观澜与另外三名修士,今天一早就再次登门探望,被赖鹤琴的儿子领着到后院,远远地看了一眼病卧在床的赖鹤琴,还没来得及询问乾坤戒的事情,老祖办的棺材就送到了。
  此刻,四个人已经在客厅里呆坐了半日,看着赖家乱作一团,楚观澜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观澜以是无力回天。”
  “那姓赖的老匹夫。。。。。。”坐在楚观澜身边的高大修士,面露不忿之色,话说一半却被楚观澜止住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罢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等下回去通知大家,大家好自为之吧。”楚观澜意兴阑珊地站起身,朝一直陪在边上的赖家次子拱了拱手,连句告辞的话都懒的说,便带了三位修士,拂袖而去。
  。。。。。。
  “楚观澜棋错一招,局面怕是难以收拾了。”
  巨门主事吴石庸的宅院之中,吴石庸夫妇俩坐在石桌两边,身前的棋盘上空空如也。
  吴石庸捻起一枚棋子,却无心落子,他的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我还以为,楚观澜将百余名内门弟子纠集会盟,会为咱们四家分去一半的压力。哪知道,殷蛮子往哪儿溜达一趟,他们那个狗屁盟约便他娘的土崩瓦解了。”
  “又说脏话!”风夫人白他一眼,“你说那殷蛮子收了那些弟子的宅院,也应该见好就收了吧?寒潭周围一半的地都被他老祖办收走,盖几个什么室的也应该够用的了。”
  吴石庸沉吟道:“难说,那殷蛮子搞出个灵气税,我看他是准备用这招,从咱们身上拔毛呢。”
  “拔毛?”风夫人气道,“说他敲骨吸髓还差不多,真若交税,咱家在寒潭这些宅院,加起来每月就要白白给他一枚中级灵石。”
  吴石庸手指轻叩棋盘,忽然问道:“咱们有好久未曾探望岳父大人了吧?”
  风夫人会意,皱眉道:“你想躲了?这可不行,咱们在寒潭周围三十几幢宅院,你我若是不在,那殷蛮子打上门来,将宅院强行拆掉。到那时,生米煮成熟饭,咱都没地方哭去。”
  吴石庸挠头后悔道:“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收耿云那十幢宅院,现在可好,寒潭周边,属咱家的宅院多。”
  “不怕!”风夫人咬牙道,“咱哪儿也不去,我就在家守着,谅那殷蛮子也不敢强拆咱的宅院。你倒是可以抱病不出,他们若来收税,只能问我要,我若拿不出灵石,那殷蛮子还敢把我种成鬼莲不成?”
  吴石庸沉吟片刻,只能点头道:“如今之计也只能依夫人所说,那殷蛮子若是上门收税,夫人就给来个拖字诀,咱也不说不交,只说灵石一时不凑手,让他宽限些时日。反正寒潭周围又不是只剩下咱们一家,其他三家不交,咱就干脆给他拖着。”
  。。。。。。
  禄存大长老耿云总算结束了为期月余的闭关,被燕自然敲走了二十枚中级灵石,但他体内的蛊毒总算是解了。耿云想不通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窝在府中怎会中了殷勤的蛊毒?直到他付足了灵石,燕自然才在传授他解毒之法的同时,顺道说明了蛊毒的传播途径。
  耿云没想到竟然是耿华清惹的祸,更没想到他竟然与燕自然的侍女勾搭成奸,是个男女通吃的货色,气得他差一点就将耿华清毙于掌下。
  那耿华清也是个狠角色,眼看情形不对,竟能硬下心肠自宫保命,耿老祖到底舍不得他这身细皮嫩肉的大好皮囊,留下他一条性命。这之后耿华清被耿云强令闭关,对外的理由是为了冲击筑基闭死关,实际上还是为了解掉蛊虫之毒。
  无路如何蛊毒的来源总算是搞清了,耿云的一块心病也去了。刚出关没几天,就听到殷勤在楚观澜府上利用蛊毒大开杀戒的事情,耿云也是后怕地吓出一身冷汗。幸亏他见机的早,一直以闭关为由深居简出,连带着耿华清也因此捡了一条小命。


第529章 拆迁面临的困境

  许忘筌在院子里发过一通牢骚,到底没能想出更好的法子。最后与许兰青商量的结果,竟与吴石庸的主意如出一辙,决定灵气税这件事上以拖为主,同时观望另外三家的动静。许忘筌相信,以耿云等人的老谋深算,怕是都抱了同样的心思。
  殷勤在楚观澜府上杀人立威之举,固然能将那些单打独斗的内门弟子震虎住,却也在另一方面促使四大长老迫于压力,自然形成了更为默契的攻守同盟。大家都报了同样的观望之心,这四家手中全有地契,不怕殷勤强拆,对于灵气税的上缴,竟然不约而同地全都决定使用拖延策略。
  殷勤亲自出马,带着谢灵鹊连续几日,到四大长老家中拜访。四位当家长老,竟然病的病,闭关的闭关,全都没能见面。
  耿家派出来的是个牙都掉光了的十九叔祖,辈份比耿云还大,眼瞎耳聋,与他说了半日,全是驴唇不对马嘴的答对。吴家与许家都是夫人出马,风夫人态度冷淡,一问三不知;许夫人泪窝子浅,稍微说句重话,就盈盈垂泪。至于宋家,却是长子宋书行出面,见面就搬出一摞账本,说是宋家为了给山门置办炼器的鼎炉,已经垫付了若干灵石。让殷勤他们干脆将灵气税从这些垫付的灵石中,直接减去得了。
  无功而返地回了老祖办,灵鹊气得脸色发白,殷勤却呵呵笑道:“小谢现在总知道咱们的苦处了吧?”
  灵鹊叹道:“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寒潭改造明明是件对大家全有好处的事,却偏偏与你对着干!现在我总算知道真正想为山门,为老祖做些事情有多难了。”
  “这叫不见兔子不撒鹰,除非咱把好处真正塞给他们,否则谁会轻易信咱?”殷勤边说边摆弄手中的一枚乾坤戒,“可惜的是,时不我待啊,兽潮将至,强敌环伺,非常时期只能用些非常手段啊。”
  “主任的意思是要用强?”灵鹊担心道,“强拆一两处宅院不是不行,可他们手中全有地契,一旦闹到老祖那里,上面有老祖的印鉴,老祖也不能食言啊。”
  殷勤沉吟道:“眼下这四家是互相盯着呢,就好比是一张网,咱们用强硬来的话,无论动哪一处,其他几家也会一拥而上,将咱们缠在网中央,无法脱身了。”
  孙阿巧在一旁听着,心中更气,咬牙道:“他们不是不搬吗,干脆去将符小药唤来,给他们宅院里下毒。”
  灵鹊白她一眼道:“大家都是老祖弟子,怎能用这种绝户手段?”
  孙阿巧不服道:“他们都不当自己是老祖的弟子,咱们还有什么可顾忌的?或者让符小药弄些腹泻的药散,投到他们饮用的水中,总之不能让他们舒舒服服地住着。”
  “不行,不行。”殷勤摇头笑道:“小孙尽出馊主意,你还是去把秋香唤来吧。”
  孙阿巧眼睛一亮道:“主任是要让秋香从后山弄些猪粪,洒在他们宅院四周,臭死他们么?”
  “快去,快去!”殷勤哭笑不得道,“这个主意更馊,污染了老祖的寒潭,他们没被臭死,我就被老祖拍死了。”
  孙阿巧一头雾水地去了,灵鹊好奇道:“其实孙阿巧所说的未尝不是个办法,唯一就是寒潭这个地方,是咱们老祖的修行所在,实在不敢乱来。”
  殷勤叹了口气,苦脸道:“这也是我头疼的地方,若是换个地方,我就算一把火烧了那些宅院,也不怕与他们撕撸扯皮。我担心的是,咱们真若像小孙所说的下药染污,那四家正好推波助澜,真若把寒潭弄成猪场的味道,老祖得扒了你我的皮。”
  灵鹊被他说得抿嘴儿笑道:“若真那样,主任不妨哭喊得更大声些,老祖说不定怒气消得快些。。。。。。啊。。。。。。你!”她正要拿殷勤打趣,眼角处手影一闪,连躲闪的心思都没升起来,屁股上便挨了一巴掌。
  殷勤不待灵鹊发飙,脸色一整道:“谢副主任,请严肃你的态度,我们现在是商议寒潭拆迁的大事,不要随便玩笑。”
  灵鹊俏脸涨得通红,真想一脚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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