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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叶飞来到近处的时候,正看到若雪横扫千军,心说:你若把他们都给杀了,咱俩就得打道回府了!
却见剑光流溢,剑气从横,纳兰若雪一式横扫千军,飘渺的剑影晃得众人头晕目眩,流溢出的如有实质的剑意让围观的众人大惊小叫,所有人这才意识到他们面对的对手是谁,他们要捉拿的人又是谁。
一式横扫千军,吓傻了在场的所有人,伴随着“刷”的一声,紫光归鞘,捕快们的裤子全部落地,一个个撇了手中的刀,慌忙提起腰下裤子,引起围观者的嘲笑。
“呵呵!”纳兰若需面色一红,毕竟是副女儿身,压低了嗓音说道:“咳咳,还要拦我吗?”
手持通缉令的捕快被若雪惊鸿至极的一剑吓傻了,牙齿打颤,两腿哆哆嗦嗦,“道……道爷……我……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您……”
“好啦!”若雪一把推开他,“我才懒得管你们馁,给我让开,我要去吃饭了。”
往前走了两步,复又回过头来:“不许跟着我哦,否则被斩掉的就不是裤子那么简单了,还有可能是……”
“嘶嘶!”若雪笔画了一个杀头的手势,吓得一帮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跳起脚来,“拜拜喽!”
若雪经过的地方,人群自动向两边分开,大家小声议论,却已不是在议论若雪身上的案子,而是在议论她的身份,以及道士和和尚究竟谁更厉害,望向若雪的目光也由嘲笑改为敬畏。
反倒是这一帮衙役,真是颜面扫地,毫无威信可言。
远离了人群,兰儿揽住若雪的胳膊,会心笑道:“姐姐,你看他们的样子,好好笑哦。”
“我那一剑厉不厉害?”若雪同样高兴,毕竟第一次遇到困难,就这样完美的解决了,心里面肯定美滋滋的。
“厉害,厉害,兰儿都看呆了呢。”兰儿笑嘻嘻地说。
“嘻嘻,这算不了什么,对我来说简直轻而易举,有机会教你两招。”话音一顿,若雪露出遗憾的表情,“可惜叶飞没在旁边,没有看到我英姿飒爽的模样。”
“小姐,说话算数哦,没事的时候你可真的要教我几招,随便几招就行,兰儿我也好防身的。”
“可以啊,咱俩谁跟谁啊。”
叶飞站立在胡同口,看着若雪的火候适度的表现总算放下了心,蓑衣客从他身后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明珠的孩子,看来我们的担心都多余了。”
“确实……”叶飞无可奈何地说。
……
艳阳高照的天气,翠兰轩热闹非凡,叶飞走入进来的时候,引起众人的回眸和整个翠兰轩的安静,画像清晰的通缉令此刻就张贴在翠兰轩的正门口,叶飞是杀人案件中重要的嫌疑犯人尽皆知,却还敢来到翠兰轩,可见其实力和胆量。
视线中,叶飞径直穿过人群,往楼上走,那一众打手无一人敢于出手阻拦,因为他们都亲眼见证了叶飞如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地杀死了嚣张跋扈的常藏和尚。连常藏和尚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
叶飞踩着台阶,一步步地上行,期间老鸨笑脸相迎,也被无形的气罩挡下了,进不得身。
“我和你们轩主有事要谈,你们谁也不许上来!”叶飞站在四楼上,转身向楼下说,“记住我的话!”
“砰!”的一声,一脚踹开四楼常闭的大门,叶飞走入进去,很快就找到了坐在黑暗中的人影,应该说,进门之前他就知道轩主就在那里。
“呼!”屋内的蜡烛莫名的点燃了,一排排的,沿着墙壁排列,清退了房间里的黑暗,视线中,翠兰轩轩主缓缓抬手,被踹落的门扇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操控,缓缓飞起,安回到门框上,遮挡住众人好奇的目光。
“你来了,叶公子。”翠兰轩轩主背靠罗汉床,与叶飞相隔一张桌案。仿佛是为了增加脸上的血色,他依旧穿着一身宽大的酒红色长袍,领口用金线绣着星星的图案,裸露在外面的双手枯瘦而细长,给你的感觉就如同锋利的刀。
“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而来。”叶飞站在他的对面,毫不客气地说。
“叶公子说笑了,你为何而来我又怎么能够知晓。”翠兰轩轩主不以为意地浅笑。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立即把针对我和若雪的通缉令撤销掉。”
“一张通缉令而已,反正凡间的捕快们奈何不得你们,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呢。”
“他们自然是奈何不得我的,不过这严重损坏了我和若雪的声誉。”
“声誉?常藏和尚难道不是被叶公子所杀?既然敢做,为何不敢当呢?”
“那常藏和尚杀了那么多无辜者,怎么不见到你们通缉他!”
“叶公子这话就不对了,杀人犯法,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你不能因为别人杀人,就自己也杀人吧。这还有王法可讲吗?”
“你是要区别对待喽。”
“还是那句话,反正捕快们都是饭桶,根本奈何不得你们,通缉令撤销不撤销又有什么关系呢。”翠兰轩淡淡地笑,“更何况,张贴通缉令的是官府,负责抓人的也是官府,我一个商人又有什么能力撤销掉官府发布的公文呢!”
“呵呵,你知道我的罪名是杀人,杀人者即是亡命之徒,杀一个人是杀,杀两个人同样是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叶公子是在威胁在下?”
“我是在心平气和地告诉你,立刻撤销针对我和若雪的通缉令。”
“很遗憾,在下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做不了官府的主,所以无能为力。”
“看起来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是行不通了。”
“叶公子果然要用强的?好啊,很久没有活动一下了,也正好可以领教领教道门年轻高手的实力。”
“你不是道门中人?”
“我是一散仙,非蜀山中人。”
“蜀山即是道。”
“这公子可就错了,道教的最早起源来自于海上。”
“蓬莱岛?”
翠兰轩轩主点头。
“原来你是蓬莱仙岛的人。”
“我是一名散仙,一名修习了仙术,喜欢在地方称王称霸的散仙,叶公子你必须明白,蜀山只是一个泛称而已,天下散仙多如牛毛,人各有志,非一方仙山能够涵盖。”
“可你仍然是仙。”
“我的利益与蜀山不一致。”
“我可以给你更多。”
“我这个人向来不贪心。”
“你就甘心一辈子呆在这穷乡僻壤里?”
“叶公子,你的想法太天真了,真的太天真了!我觉得你下山之后的第一站真的选错了目标,你应该先去帝都的,去了那里你就会知道,你和你师父的想法到底有多么的幼稚,有多么的异想天开。”
“任何伟大的事情都是从异想天开开始的。”
“呵呵!”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伟大事情的发生是需要流血的。”
“我不怕流血。”
“你不怕,但不能阻止身边的人怕。”
“说的有道理,不过跑题了。”
“你的要求我真的没办法满足,也没有能力满足。”
“不,放眼汝阳城,只有你能够做到我要求的事情。”
“呵呵。”
“不要逼我动手。”
“我向来不惧怕任何威胁。”
“那么看剑吧。”海量的花瓣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汇聚成一把剑的形状,叶飞将仙剑持在手中,横向劈斩,“刷”的一声,翠兰轩四楼的窗户被从中间撕裂为两半,外面的寒风立时透入进来,吹灭了刚刚燃起的烛火,叶飞和翠兰轩轩主同时陷入到黑暗当中。
“叶公子,你的仙剑很特别。”陷入黑暗,翠兰轩轩主毫不慌乱。
“我已经出剑,而你还不动手,是瞧不起叶某吗?”
“你真的要逼我亮剑?”
“否则我为何而来。”
“就算武力压服了我又能如何,那纸公文是不会撤销的,永远不会,因为这里是佛宗的地盘。”
“看来你不想和我打。”
“我们没有拔剑相向的理由。”
“那你告诉我,汝阳城的城主现在何处。”
“城主大人自然是呆在自己的府邸里喽。”
“我去过,但是他并不在。”
“不在就等啊,汝阳城巴掌大点地方,城主大人不会无缘无故消失的。”
“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当然。”
叶飞心中一动,追问道:“城主大人在此地有几处宅邸?”
“据我所知,只有一处。”
“可是……”
“叶公子,你知道灯下黑的道理吗?”
“呵呵,明白了,不过如果找不到的话,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悉听尊便。”
……
叶飞从未见过汝阳城的城主大人,他对城主的识别是通过身边人的言语或者动作,因此,如果身边人全部忽略城主的存在,他便也找不到这个人。
第一次来到城主府,叶飞在里面搜索了一圈并未找到自己想要的;这一次又来到此处,叶飞仔仔细细地观察每一个人,仍然没有发现,不过他却看到了一个熟人——严倪!曾在姻缘殿里有过一面之缘的严倪。
严倪出现在城主府中,可见她之前表露身份的时候并没有吹牛。想到她柔雅而不造作的举止,不俗的谈吐,叶飞知道面前的女人必然是城主大人倾注心血培养出来的。
严倪的身边只有一名贴身的丫鬟,叶飞凑上前的时候,刚好能听到两人的聊天。
“小姐,还在画那两人的像呢。”丫鬟笑嘻嘻地说道。
严倪坐在桌案前,轻抚着头上明亮的发丝,露出心事重重的样子,正前方的桌案上摆放着两张人物画像,从那稍显青涩的笔触中,隐约可以辨认出叶飞和纳兰若雪的影子。
第367章 人傻钱多
“小姐,特别帅的男人好像都对女人没兴趣呢。”红儿噘着嘴说。
“胡说什么呢。”严倪娇嗔。
“真的,小姐。你想想,男人和女人,一个负责粗犷,一个负责美艳,如果男人也负责美艳了,那证明他拥有了女人的特性,自然不再需要女人了。”
“这……”严倪沉吟良久,居然道,“好像是有些道理。”
正在偷听的叶飞听着两人的对话,险些从屋顶上跌落下来。
“哎!再有两年,小姐我如果再嫁不出去的话,容颜也该老去了,可怎么办是好呢。”
“小姐美貌如花,又是城主千金,想嫁人还不简单。”
“简单是简单,不过像母亲和父亲那样苟苟且且一辈子,又有什么意思。”
“恕红儿愚钝,红儿感觉老爷和夫人相敬如宾,关系很好啊。”
“就是相敬如宾,才不对呢,夫妻二人本该是水乳交融的,怎么能够反过来相敬如宾,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这倒也是。”
“听奶奶说,我父亲是落地的秀才,受姥爷提携才有了今天,为此虽然不喜欢母亲,还是将母亲娶回了家,并且永不续妾。这些年来两人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像对模范夫妻,其实感情什么的压根就没有过吧。”
“难怪老爷对小姐这么关心,原来是为了疏远夫人。”
“父亲对我是很好的。”
“不过话说回来,老爷最近为什么装扮成管家的样子在府里面出入了。”
听到丫鬟如是说,叶飞马上立起了耳朵。
“爹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否则断不会如此的。”顿了一下,严倪复又望向画像,“听说,最近城里面出了人命案。”
“红儿我没有听说过,不过能去柴房问问阿牛哥。”
“算了,外面的事情与我们又有何关系,我们女人终究是走不出去的。”
“小姐,明天又到开寺的日子了,还要去华严寺吗?”
“不去,明天我们上街。”
“上街?”
看着小姐唇角扬起的甜蜜笑容,红儿摇晃着手指道:“哦,我明白了,小姐是要去找那两人……”
“去,不害臊!”
城主府的“管家”一直陪立在夫人身边,此人背脊略微佝偻,身形瘦弱,面黄,一身普通的麻布衣,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破绽。
夜深了,晚风渐盛,夫人屋的蜡烛点燃着,有一搭,无一搭的刺着手中的布绣。
“夜深了,官人还不睡吗?”
“夫人早些休息吧,我还是回去睡了。”
“官人,你到底是犯了什么样的事情,是什么样的仇家要追杀于你,要不要写封书信给父亲大人。”
“不必了,边外之事我们自己做主,用不到惊动岳父大人。更何况,这件事情岳父大人即便知道了,也是帮不上忙的。”那管家一顿,“不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夫人你安心睡吧。”
说着走出屋去,反手将门阖实。外面冷风嗖嗖,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身形瘦消,被冷风一吹,冻得发抖,四处看看,确定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