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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世歌-第4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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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雪仍是坚定地摇头:“叶飞哥哥,人家不想走,你孤身在外时时刻刻面对危险,人家不能留下你一个人。”
  “傻丫头,随你吧。”
  两人以额头亲昵,拥抱在一起。最近一个月,虽然由于童子金身的缘故两人互相之间仍然没有过分亲密的动作,却俨然过上了老夫老妻的生活,耳鬓厮磨,如胶似漆,互相依偎给予对方温暖,精神的共鸣度越来越高,往往一个眼神就能够明白对方的心意;一个拥抱就能够知晓彼此的爱恋。也就是因为如此,叶飞对若雪的爱意越来越浓厚,甚至有些离不开她了。
  窗外小雨连绵,最是繁华的金陵就像是一个爱哭的女人,不停的用每日里流出的眼泪去洗涤留刻在身体上的污秽。等到天气转晴的时候,便又是一派艳阳天,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在金陵,你永远要将眼泪咽在肚子里,因为这是一个弱者不被同情的地方,是一片自由而崇尚实力的竞技场,只有绝对的实力,才是笑傲金陵的资本。
  随着在罪恶之城里的日子越来越多,各方势力逐渐浮出水面,叶飞越来越明白了一个道理——朝堂复杂,远非高高在上的仙山可以比拟。
  “咚咚咚!”有力的敲门声,可见想要入门的人是一个具有自信而且孔武有力的男人。
  门声响了三下便止住,脚步声随即远去。叶飞看了一眼依依不舍的若雪,亲吻她的嘴唇,然后分开,拿起衣裤,穿戴整齐。
  “若雪,拓跋烈找我,估计是有要紧的事情需要商量,早饭你自己吃吧,不必等我。”
  若雪一脸的担忧,蹙着眉问:“叶飞哥哥,你最近越来越不快乐了,咱们还是回山上去吧,在那个熟悉的世界里,起码你能够开心的笑,可是在人间,只会让叶飞哥哥你不开心。”
  “总要面对的。”叶飞复又走近若雪,倚靠在她额头上亲吻,若雪刚刚睡醒,细瘦脸颊略显苍白,却仍难掩轮廓的出众和美丽,自从因为炎天倾的变故而瘦下来之后,若雪就一天比一天漂亮了,“山下的事情不解决,山上也难得安宁,若雪啊,我要做的事情关系重大,你得理解才好。”
  “叶飞哥哥……”
  “好了,我去了,今天晚上有一场比赛在竞技场,晚上去给我加油哦。”
  “那当然啦。”
  穿着青绿如松的道服,脚踩道鞋,腰跨三尺青锋朝花夕拾剑,叶飞用万年不变的道士装扮作为自己示人的形象,他便是要告诉全天下的所有人,道士不再出世,道士已经下山了!以手中的三尺青锋,予苍茫九州,予芸芸众生久违的公平和正义。
  他所追求的便是人心或恶,我心需善;是为不平事拔剑的,以武犯禁的侠客精神。他是叶飞,一个下山传教,矢志在被佛国信仰控制的人间之国当中,撕开一个缺口的道宗传教士。他是叶飞,一个永不服输的男人。
  推门出屋,拓跋烈居住的房间便在东侧,两位岳总管早已等候在门外了,见到叶飞都是恭敬的微笑相迎。这一个月的时间,拓跋烈对叶飞越加的信任和倚重了,无论什么事情总要征求叶飞的意见,两个做奴才的看在眼里,自然也跟着对叶飞礼待有加。
  叶飞向两人微微颔首,在他的观念里向来没有什么主仆之分,只要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仅此而已。推门进屋之后,安玲珑和宝贝女儿都不在屋内,拓跋烈一个人坐在茶桌旁,背脊笔挺。戎装早已褪去,今天的他穿了一身绫罗绸缎裁制而成的束身衣裤,长发被发冠缚于头顶,英武不凡。
  四周门窗紧闭,可见他要说的事情需要保密。
  叶飞看在眼里,反手将门阖实了,用仙力笼罩了房间,注意到惯常在屋顶偷听的楚邪,心中无奈,没有做声。拓跋烈见他推门进入,露出兴奋神色,匆忙站起相迎,“大清早的打扰了道尊的休息,冒昧了。”
  叶飞瞅了一眼茶桌上摆放着的精美小菜,露出笑容:“殿下这是要请叶某吃早饭吗?”
  拓跋烈露出笑容,迎着叶飞道:“吃早饭是其一,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道尊商量。”
  “我们边吃边说。”
  “道尊请。”


第529章 侃侃而谈
  坐定之后,饮下第一口酒,拓跋烈即刻急不可耐地凑近过来,“道尊,一切都如您预料的那样。本王派人调查画舫的芊芊姑娘,令狐悬舟没有任何异议,非但没有异议,而且非常配合,甚至主动将芊芊姑娘送到我这里来了。可是芊芊姑娘对三皇子的事情一概否认,死不松口,现在被我软禁在慕容白石提供的院子里,每日里都有大量追求者堵在院子外面,只怕再找不到证据,就不得不把她放回去了。”
  拓跋烈如此说完,叶飞倒上了酒并不喝下,露出笑容:“芊芊身上就算有问题,想必也已经想到了万全之策用来开脱,否则不会继续逗留在画舫上操琴,殿下想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绝不会容易。”
  “那道尊你还让我提审她。”拓跋烈神色有些激动,自从利用慕容白石的手下捉拿了芊芊姑娘之后,他便感受到了方方面面的压力,若有若无的,让他心情烦躁。
  “提审是做给您父皇看的,殿下为查案而来,毫无动作怎么能行。”叶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拓跋烈马上为他斟满,“十皇子那边可否有书信到了?”
  “没有,身在边疆的时候,我哥哥尚且定期书信与我,自从到了金陵,便一封书信都没有了。”
  “还是十殿下聪明啊,知道其中的利害。”
  “道尊的意思是?”
  “金陵城城防的空缺不是一天两天了,官衙名存实亡当今皇帝陛下比谁都清楚。派您前来调查,是因为殿下您在军中有实权,手里面握着军队这把利剑,说白了,皇帝陛下其实是在借机试探您。一来,试探您与十殿下之间的关系,看看是否因为是同母所生,便暗通款曲,互相勾结;二来,试探您在军帐之中的力量,试探您是否会为了办差,假公济私地违规调动军队。
  在此基础上,殿下您进入金陵之后,如果一件事情都不做的话,也会让黄帝陛下认为您完全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从而对您大加疏远。”
  “原来父皇心中藏了这么多的心思。”拓跋烈深吸口气,暗道侥幸,若不是有叶飞提点,他此刻只怕已经入局了,难怪十哥明知自己前来办差,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原来是为了避嫌,当下道,“照道尊的意思,这趟差好好做也不是,不好好做也不是,本王可该如何是好啊。”
  “差自然是要办的,毕竟是您父皇下达的旨意,只不过办差的时候却不能按照常规的手续来办,要处处考虑到您父皇的需要和当今朝堂的时局。说白了,你父亲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凶手,更是要借此挖出能够威胁到皇权统治的力量,您只要让他看不到威胁,彻底打消了当今陛下对您的疑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回朝了。”
  “所以我要和十哥对立?”
  “没必要刻意对立,但决不可走的太近,您的十哥现在想必是如日中天的,是您的父皇最需要防备的人。相比较而言,受到佛宗认可的大皇子对皇权的威胁则微乎其微。”
  “那芊芊姑娘可怎么办,现在不断有人在府外闹事,要保芊芊姑娘出去,本王手底下就这几个人,可能要守不住她了,若芊芊真的被人劫走了,我这钦差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审芊芊走的就是一个过场,三皇子在画舫旁的柳岸上遇害,审芊芊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审不出来问题也不能将她放走,至少再关半个月才可以。”
  “可是本王此行来到金陵,一共就带了六个人过来,算上慕容白石派来的废物,人手实在是不足,只怕面对一些当地的士绅土豪都是捉襟见肘的,根本关不住她。”
  “殿下糊涂啊!芊芊是令狐悬舟的人,以令狐悬舟在金陵城的势力,芊芊要走,谁能拦的住,甚至压根就不可能被您无端关押,现在她既然选择留下,就证明令狐悬舟深知其中厉害,不敢得罪了您,或者说不敢得罪了您所代表的皇族势力,所以芊芊才会留下。为此,不得到您的允许,就算让她走,她也不会走的。”
  “我只怕被人闯进去了,失了皇族的威严。”
  “放心吧,芊芊被关押的风声是令狐悬舟放出去的,闹事的人也是他暗中授意引过去的,目的就是在向您施压。如果您这个时候顶不住压力,那就输了,之后在金陵再无威信可言。可如果顶过了这一阵,让他们看到您办案的决心,起码日后这些当地的地头蛇就不敢轻视您了。”
  “呼……”拓跋烈长舒口气,“道尊所言极是,本王差一点就上当了。”
  “放心吧,金陵这地方看似自由,其实支撑金陵运转的所有规则,人脉全都在四大家族的控制之下,您只要吩咐手下人态度坚决地驱赶闹事者,只要做到这一点,芊芊就不会离开慕容白石提供的宅院半步,因为一旦她离开了,不是不给您面子,而是不给慕容白石面子,令狐悬舟不会允许的。”
  “原来如此,听了叶道尊一席话,本王这才恍然大悟。”
  叶飞点点头,终于夹了第一口菜放在嘴里,细细咀嚼,气定神闲,“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一方面,您要继续暗中调查,与三皇子的死有关系的人;另外一方面,继续关押芊芊姑娘,不必提审她,只要关着她,关住她,便是胜利。此外,要破费一下,经常给您那位叔叔慕容伯伯带一点小的礼品过去,要亲自登门拜访,时时向他汇报案情,如此做就好了。坚持过了十五天,后面的事情到时候我会再与殿下知会的。”
  “叶道尊,这趟差能否办成,全要倚仗您了。”
  “殿下,自从您打定主意加入九龙夺嫡的争斗以后,心态上面就有些变了,不再像过去那么肆意洒脱了,这些变化旁人是可以看得出来的,不要这样,要表现得和过去一样,一丝野心都不能表达,一丝慌张都不能显露,明白吗。”
  “道尊的意思本王明白,不过说来容易做时难啊,有些东西,关心则乱。”
  “总之要尽量克服才好,您心中的野心暂时还不能表露出来。”
  “本王明白了。”说到兴处,拓跋烈连连为叶飞添酒夹菜,“道尊,光顾的说了,菜都凉了,咱们用膳吧。”
  “承蒙殿下美意。”
  “得道尊相助本王才有未来,您就别和本王客气了。”说到这里,拓跋烈眉一沉,忽然站起,走到床边,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金灿灿的匣子,转而走回来,双手捧上,“叶道尊,虽然这样说有些突兀,但道宗入世是仙山的意思不是您自己的,我作为王子,作为得到您看重和帮助的凡间人,理应有个明确的表态。本王在这里郑重承诺,若有朝一日荣登大宝,当以国教之礼供奉道宗,如有违反,受天谴之刑,不得好死。”
  “呵呵,王子殿下身份尊贵,何必立下如此恶毒的誓言呢,您可知道,誓言既然立下,便真的会应验的。”
  “以道宗通天彻地的伟能,自然可以令本王的誓言应验,本王需要的也是如此,只有这样严肃的誓言,才能真正表达出本王的心意。”
  “王爷您就不怕因此得罪了佛宗?”
  “佛宗力捧的是我大哥,与本王有何裨益。反而是道宗,只有叶道尊您愿意倾力相助,助本王荣登大宝。”
  “王爷说得对,师父派叶某下山传道,行九死一生之旅,在这趟旅途中,一个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与道士我的命运联系起来的人异常关键,所以,王爷您的誓言叶某欣然领受,并且同样在这里郑重承诺,会倾尽所能,助王爷您登顶至高。”
  “有道尊这句话本王就放心了。”说着,拓跋烈双手捧拖,打开了匣子,用黄金打造的长方形匣体中间,好端端地平躺着一块同样为长方形的令牌,令牌上面以篆体字雕刻了一个正大光明的“烈”字。这是拓跋烈的腰牌!
  “殿下的心意,叶某领受了。”看着黄金打造,镶嵌翡翠明珠的亲信腰牌,叶飞露出笑容,同时伸出双手,将腰牌接过,“从今以后,我与殿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说得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哈哈哈。”叶飞和拓跋烈同时伸出右手,在半空中紧紧相握,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
  从初遇时的不屑,到竞技场上的惊艳,再到彼此交心之后佩服得五体投地,拓跋烈对叶飞的信任与日俱增,一步步地加深,直到今日,聆听了叶飞对于未来的一番高谈阔论,拓跋烈终于打定了注意,要彻底的投靠了道宗,投靠了叶飞,成为道宗在帝国的代理人,从而正式加入九龙夺嫡的角逐战。
  他这般做可说是非常冒险的行为,谁都知道佛宗是人间之国的国教,而最推崇佛宗的人正是当今皇帝陛下,与叶飞结盟,肯定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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