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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全都是妖怪-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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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饕餮的能力烘干自己身上的水岂不是轻而易举,又怎么会湿淋淋地回公司呢。

    “清醒。”他说。

    涂绵绵:“嗯……”好像没听懂。

    明知道饕餮不会冷,但这副落雨鹌鹑的可怜模样,让她不由自主地把饕餮当做一个普通人。

    涂绵绵拉住他的胳膊朝自己的房间走:“头发上的水是要擦干净的,滴在地上也不像样。”

    饕餮任由涂绵绵拉着自己来到她的房间,背对着涂绵绵的时候,他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那双颜色浅淡的眼瞳染上一抹浓重的侵略性,仿佛在用目光将涂绵绵吞入腹中,吃干抹净。

    她软着棉绒绒的外套,长发有些咋呼的凌乱,吧嗒吧嗒的小拖鞋差点儿绊了她一跤。

    这和白天的一丝不苟截然不同,是独属于少女绵绵的柔软时刻。

    床上被垫上一个垫子,好让饕餮坐着。他按照涂绵绵的话低垂着头,毫无防备地露出自己的脖颈,对于他们来说,露出后背的致命弱点代表着百分百的信任,和对方是否会袭击无关。

    并不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的涂绵绵找出一条柔软的毛巾给他擦水:“既然你自己不愿意弄干,那我就上手了。”

    “……”

    “你这些天都跑到了哪里?我有些担心,问南山君他们,他们也不知道。下次出去的时候如果方便就跟我说一声吧。”

    她温柔的细语在寂静的房间里如此清晰。

    她拿着毛巾在饕餮的头发上轻柔擦拭,偶尔手指轻轻触碰到饕餮的皮肤,他的身体陡然绷得紧紧,这让他有些呼吸加重。

    涂绵绵说:“如果你有不开心的事情或许可以跟我说说。虽然我不能帮你分担,但有时候说出来会好很多。”

    “……没有。”

    饕餮的鼻息里混合着独属于涂绵绵的芬芳,能感受到两脚兽的小心翼翼。他迟疑片刻,又补上一句:“只不过是有点饿,不用担心。”

    “肚子饿吗。”涂绵绵思考着冰箱里还剩下哪些食材,“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

    涂绵绵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她顺手拨拉几下饕餮柔韧的短发,笑着说:“我会尽量多做一些……啊!”

    面前视线骤然颠倒,涂绵绵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大力按在床上,她的后背撞在柔软的床垫上,看似对方用力大,实际丝毫没有疼痛感。

    她仰躺在床上,因为惊慌,一双乌黑的眼眸瞪得浑圆。

    手里的毛巾掉落在地上,拖鞋也吧嗒地掉下来,她黑发洒落在绵白的床单,一张小脸霎时间涨得通红,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涂绵绵明显被吓坏了。

    她紧张到心跳狂跳,脸红到要爆炸,就连说出口的话也抖得不像样子。

    “你……你要干什么?”

    饕餮一手按在涂绵绵的肩膀,仿佛野兽抓住了猎物,将她死死按住不动。夜色之中,他缓缓地起身,一手撑在床上,定定地俯视着涂绵绵。

    “啪嗒。”一滴水落在涂绵绵的脸颊上,不知是他身上未干的水渍,还是汗珠。

    他焦躁难耐地低低喘息着,像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双琥珀色的眼瞳剧烈收缩,试图遮住眼底令人恐惧的阴霾。他身后的影子顺着地面攀爬,面积越来越大,逐渐蔓延到房顶,遮住仅存的月光。

    房间里的温度凭空升了几度,令人燥热不安。

    他低低的喘息声犹如野兽的低吼,那双眼睛却盯着涂绵绵一眨不眨,直至浅淡的眼瞳染上一层血色。

    涂绵绵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她拽住饕餮的衣袖,小心地抖了抖。

    “你还好吗?”

    饕餮握住她的手。他的身体灼热而滚烫,是令人心惊的温度。不待涂绵绵挣扎,他忽然俯下去,唇贴在她洁白柔软的脸上,接着,轻轻舔了一下。

    他的舌头犹如动物般粗粝,似乎还带着浅浅的倒刺。涂绵绵痒得打了个颤,被舔到的一侧脸颊瞬间涨红,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甚至忘记了反抗。

    他只是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便僵在原地。像是意识到什么,饕餮猛地松开手,失控地化为一道影子,迅速地飞快窜出去消失不见。

    依然躺在床上的涂绵绵:“……”

第43节

    

她维持着方才的动作,呆呆躺了许久,这才颤巍巍地探出手,摸摸脸颊。

    被舔过的地方一阵滚烫,仿佛被炙热灼伤,她的心脏被安装好加速泵,疯狂狂跳,急骤的速度一度让涂绵绵以为自己会爆发心脏病猝死在床上。

    她半点都没有缓过神来。

    ……

    饕餮从那个失控的晚上又开始玩失踪。

    涂绵绵做贼心虚,没敢问饕餮的行踪,总之南山君他们也不可能知道就对了。

    她像往常一样工作、安排大家直播,只是总有些心不在焉,有时候发呆还会被南山君嘲笑,说她老年痴呆。

    为了避免自己被上千年的灵魂骚扰,涂绵绵严肃告诫南山君,表示他最好换个爱好不要在追星。伤人伤己,退圈才是他的归路。

    南山君哭唧唧几天,不得不承认涂绵绵说的是对的。

    他努力克制自己追星的欲望,为此发展一个新爱好——那就是给狡织毛衣。

    作为山海公司里唯一一只四条腿活动的妖怪,南山君认为他们都在穿衣服,只有狡光着身体未免不妥。他从拼夕夕网购一大堆廉价毛线团,开始疯狂织毛衣。

    狡吓得每天躲在九尾的房间不出门,生怕被南山君提溜过去量三围。那该死的南山君,居然连它的蛋蛋大小都要量的一清二楚!

    比起狡每天以泪洗面,拥有新爱好的南山君则显得活泼、快乐。

    涂绵绵数次想说点儿什么。

    不过,牺牲狡一个,也就算为苍生造福吧。她默默咽回自己的话,决定装作没有看到。

    身为“狗奴”的犬封国的虞奴却对狡不太亲近,同样的,狡也不喜欢她。不过狡同样不喜欢凤皇、鸾鸟、鹿蜀,所以涂绵绵也就没有在意。

    虞奴每天勤勤恳恳地工作,没有再出任何幺蛾子,也让涂绵绵渐渐地开始接纳她。

    只是大家似乎习惯有事就找涂绵绵,尽管有时候在身旁的虞奴也懂得该如何操作,依然要扯着嗓子到处叫涂绵绵的名字。

    这日,虞奴一直在涂绵绵的身旁看着她工作。

    涂绵绵抻了个懒腰,大功告成合上笔记本电脑。

    虞奴忽然用细细的声音问道:“饕餮好像出去很久了呢。”

    被戳中心事的涂绵绵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说:“哦,他偶尔会这样。很正常吧。”

    虞奴摇摇头。

    “我从小到大一直对野兽的气息极为敏锐。像饕餮那样的会完好地封存自己的气息,哪怕在某个地方待很久,我都无法感受到。”

    “但是,前段时间见到他的时候,却能嗅到他的气息了。”

    涂绵绵有些意外:“是吗……”

    随即她的面色变得十分古怪。这么说的话,难不成,虞奴能闻到她身上属于饕餮的气息?

    虞奴果然从她身上嗅到了属于饕餮的气息。

    当天晚上还没有,第二天清晨就能从涂绵绵的身上闻到极为强烈的……独属于饕餮的味道。那是一股饱含危险荷尔蒙的雄性凶兽的气味,强烈到几天都没能消散。

    能造成如此长久的影响,虞奴明显想歪了。

    涂绵绵还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面带尴尬,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不过这并不是件好事。”

    “嗯?你的意思是——”

    “饕餮失控太过危险,若是他失控,必定是有原因的。应该找到方法制止他危险的状态。”

    虞奴认真地问:“那,饕餮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有发生什么异常的行为吗?”

    异常,行为……

    涂绵绵的脑海浮现饕餮将她按在床上粗重呼吸的场面,瞬间脸红,不自然地站起说:“好像也没有什么。对了,我还有点工作要做,下次再聊。”

    她魂不守舍地朝自己的房间走,突然,电光火石之间回想起饕餮的话。

    饕餮似乎有提到过。

    他……有些饿?

    作者有话要说:  饕餮舔后感:我果然想吃她!

    随后惊慌逃跑。

    涂绵绵:我有点方。

    ☆、虞奴要下线了

    一场感冒似乎带走了涂绵绵敏锐的脑筋,让她想什么事情都慢半拍。

    她脑袋发晕地回到房间; 沸腾的血液渐渐冷却; 脑海里却尽是虞奴担心的话语。她拍拍脸颊,有些奇怪于自己的反应。

    按照平日; 根本不会对虞奴透露半点信息吧。

    就像她曾经喜欢谢衿泽的时候; 哪怕是再好的工作伙伴也不会在对方的面前透露半分。怎么今天一问就脸红了呢?

    但潜意识让她觉得,不应该怀疑虞奴。她只是个再可怜不过的女人罢了。

    “……”

    涂绵绵洗了把脸; 总觉得自己感冒依然没好。她翻箱倒柜地寻找着药; 却不知道药都跑到哪去了。

    奇怪。

    虞奴给她拿了好几盒药; 都是用来治疗感冒的; 涂绵绵有两天没吃,现在却一盒都找不到了。

    “咚咚咚。”

    正在找药的功夫,门外传来虞奴柔弱的声音:“绵绵,你还是不舒服吗?”

    “啊,是的……”

    涂绵绵给她打开门,虞奴拿着两盒药,正柔柔地冲着她笑。

    那一笑千娇百媚,令人臣服于她的美貌之下。

    涂绵绵忽然有些头晕,她甩甩脑袋; 伸手摸额头,果然,温度不低。这一场感冒折磨涂绵绵有一周之久,让她头晕目眩,无力再管理公司的事情。

    这样有虞奴在还是个好事吧; 能帮她接管许多事情。

    虞奴微笑着上前,说:“奴家喂你喝药吧。”

    “不用不用……”

    “我来吧,你的身体有些虚弱。”

    涂绵绵被搀扶着坐在床上,她强打精神,看着虞奴去倒水,帮她搅开一袋颗粒。涂绵绵嗅到药的味道,极苦,和她感冒时每天喝的药都一样。

    从饕餮夜袭的晚上开始,或许受到了惊吓,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涂绵绵的身体好了一些,也就没有继续再吃药。

    果然药不能停,一停就出事故。

    涂绵绵接过药,虞奴站在她身边,帮她拿着一杯温水和一颗话梅糖。

    药闻起来太苦,涂绵绵的胃一阵阵地犯恶心,她仰头喝了药,结果虞奴的温水喝下,最后含上话梅糖这才默默松了口气。

    她从来没有因为喝药的事情而犹豫过,这些天却像个小孩子似的,令人头疼。

    “绵绵,你平日跟饕餮的接触多吗?”

    再次被提起两人的关系,涂绵绵却很难产生反感的情绪。她含着糖,含含糊糊地说:“唔……还好吧,大家都是正常的关系。”

    “真羡慕啊。”

    “羡慕……什么?”

    “在犬封国,能跟着实力强大的男子,才是真正的幸运呢。”提起这件事,虞奴的脸上带着几分悲戚,“男子生性好斗,生死不过瞬间,但失去丈夫的妻子就只能去伺候生者。”

    “有的狗有成百的妻子,却像一个穷凶恶极的男人养着成百条狗,无聊的时候就让她们互相厮杀,完全没有把女人当成自己的妻子。”

    “女人生来为奴,这就是她们的命,就连我也难以逃脱。所以如果能跟随一个永远不会打败仗的丈夫,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涂绵绵怔怔看着她片刻,问:“虞奴啊。”

    “没事的,奴家脱离那个环境,也就不害怕了。”虞奴还在低头擦拭眼泪。

    “我不是这个意思。”涂绵绵望着她,面色平静,“可是你来的时候,不是说你要被陪葬吗?”

    “……”

    虞奴擦拭眼泪的动作顿了顿。

    房间里一瞬间陷入死寂的沉默,仿佛地上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虞奴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泪,更显得她楚楚可怜,娇艳欲滴。涂绵绵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这让她突然想向后退几步,逃离虞奴的视线。

    “你别误会了。其实有时候想起来,比起当别人的妻子,奴家还不如去陪葬,但奴家还是想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吗。

    涂绵绵沉默地望着她,一言不发。

    虞奴把杯子放在桌上,低垂着眉眼说:“那,奴家就先回去了。你今天不舒服的话,奴家会帮你把今天的工作做了的。”

    “虞奴啊。”涂绵绵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虞奴一愣。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等待着涂绵绵的话。

    涂绵绵说道:“一直知道你会巫术,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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