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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上吗?
但是在他的感知中,那些纹路似乎又不像是文字,如果说其中记载的是兵法和武功秘籍,那么未免也太少了。
这时,一旁的杨逍看出了谢逊的疑惑,出言道:“当年郭大侠夫妇,将那秘籍藏在一处隐秘之所,这倚天和屠龙中的两个铁片,上面所刻的就是去往那出隐秘之所的地图,只有把这两个铁片合二为一,才能够得到完整的地图!”
听得杨逍这样说,谢逊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这般设计当真精巧,想来武林中,就算有人得了倚天剑,或者是屠龙刀,但只要无法将二者合二为一全部得到,那么纵然是以取巧的方法,单破开其中一把刀或者一柄剑,也不能够得到秘籍。
杨逍笑着对谢逊说道:“秘籍藏身之所,乃是在中原一座海岛之上,到时候狮王免不了又要和我出海一趟,如此看来,谢兄只怕是非要回中原不成了!”
谢逊也是笑着摇头道:“看来合该是让我回重返中原!”
杨逍又道:“成昆作恶多端,谢兄回到中原之后,取了秘籍修炼,到时候再手刃此贼,岂不快哉?”
谢逊脸上浮现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神色,虽然目不能视,但他依旧仰头望着苍天,嘴里喃喃的道:“十多年了啊!”
而后谢逊转过身来,朝着杨逍所在的方向,郑重的行了一礼,沉声说道:“一度以为此生就要在这荒岛之上,了此残生。却想不到,得教主之助,有重返中原的一天,甚至报仇有望,谢逊感激涕零,实在无以为报!”
杨逍连忙过去扶住谢逊说道:“狮王和我也算是老兄弟了,倘若狮王当真如此见外,岂不是让兄弟难做,若是将杨逍当做兄弟,以后这样的事情就休要再提!”
谢逊闻言,也是抬头冲着杨逍,说道:“教主有仁者之心,王者之气,谢逊佩服!”
杨逍佯装不悦道:“我和谢兄兄弟相称,谢兄何故称我为教主?莫不是谢兄心中看不上杨逍吗?我已经和韦兄二人约好,大家同是兄弟,只以兄弟相称即可,谢兄如此岂不是让韦兄也不快吗?”
一旁的韦一笑上前道:“教主也是一片好心,你就不用客气了!”
谢逊本来就是豪爽之人,因此起身道:“既然如此,杨兄!谢逊有礼了!”
杨逍哈哈一笑道:“好!好!如今我明教四大法王,就差白眉鹰王,还在教外,若是鹰王也能归教,则我等兄弟齐聚,岂不美哉?”
谢逊却是叹息道:“白老大心性高傲,当初出教也有几分是因为我的缘故,待我回到中原之后亲去与他分说,白老大这个人性格刚正,但对本教绝对是忠心耿耿,相信他为了大义,不会和教主为难!”
杨逍点点头道:“若是如此,自然是最好,倘若鹰王真的能够归教,到时候明教也重现往日荣光,如此也算对得起阳教主在天之灵了!”
谢逊闻言一怔,颤声说道:“怎么……阳教主终于有下落了吗?他……他老人家,还是离开了人世?”
杨逍点点头道:“不错,此事也与成昆有关系!”
谢逊闻言一愣,激动道:“什么?难道这恶贼……”
杨逍道:“此事说来话长,待我与谢兄慢慢分说!”
杨逍又把在光明顶秘道之中发现阳顶天夫妇尸骸,以及成昆偷偷潜入光明顶密道一事讲了一番。
谢逊听完之后,不仅潸然泪下,而后咬牙切齿道:“狗贼,不杀你,某誓不为人!”
阳顶天在遗书中,想要传位给谢逊,可见生前他对谢逊一定最满意,自然对他更好一些,谢逊自然对他们夫妻两个人的感情更为深厚。
杨逍和韦一笑也是出言安慰一番,如此一来谢逊回归中原的心情更加急迫。
但此时信风没有转变,暂时不能返航,杨逍船上带来的那些船工和水手们,就在靠海的地方随意搭建一片草屋。
船上吃食用度的东西带了不少,因此即使在岛上生活几日,倒也无妨。
这几日的功夫谢逊和韦一笑两人,除了畅叙别情之外,每日常一块切磋武艺,两人也都是感到受益良多!
这一日,谢逊正在指导张无忌武功,虽然杨逍也对谢逊说过,他并没有正式收张无忌为弟子,但一身武宣基本是传自杨逍。
谢逊亲自检验一番,对于张无忌的武学进展自然是满意不已,以他现在小小年纪和自己交手已经有模有样,尤其是内力绵长雄厚无比更是让他欣慰。
最让他惊讶的就是,他和张无忌说起七伤拳时候,发现张无忌的七伤拳,竟然已经有所成,这让他惊异不已。须知这七伤拳修炼是何等不易。
每人体内,均有阴阳二气,金木水火土五行。心属火、肺属金、肾属水、脾属土、肝属木,七伤拳一练七伤,七者皆伤。
这七伤拳的拳功每练一次,自身内脏便受一次损害,所谓七伤,实则是先伤己,再伤敌。
谢逊当年就是在练七伤拳时伤了心脉,因此才会出现有时候狂性大发、无法抑制了的情况。
为此他不仅在江湖中大肆杀戮,惹下了无数的仇家,也使得自己狂性大发之时被殷素素刺瞎双眼。
谢逊看着张无忌道:“无忌,为何你此时的内力,修炼七伤拳竟然没有损伤五脏六腑,相反我见你反而肝腑强壮,这是怎么回事?”
张无忌道:“我谨记义父当年的嘱咐,倘若我内力没有浑厚坚实,就不练这七伤拳,后来爹和娘亲去世后,我报仇心切,动了修炼七伤拳的心思。”
听到张无忌说,自己为了报仇,而不顾危险,起了强行修炼七伤拳的心思,谢逊也是内心一叹!
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当年若非为了父母血仇,他岂会不知七伤拳修炼时其中凶险,而义无反顾强行修炼,以至于伤了心脉,无忌这个孩子,这些年确实是苦了他了。
只听张无忌又道:“后来在胡青牛先生那里又学习了不少医理,对于人体五脏六腑了解的更深,直到杨伯伯教授我九阳内功之后,我才发现,修炼起来七伤拳竟然没有心脉损伤的危险!”
第203章 返回中原
原来如此!
谢逊听完张无忌的讲述,心中也是暗自点头,他那日和杨逍比试,只是倚天剑和屠龙刀比试刀法和剑法。
双方并未比拼内功修为,但是他从韦一笑口中得知,杨逍已经将乾坤大挪移,前六层全部练成,这便足以让谢逊震惊。
别人许是不知,他却是知道阳顶天在世之时,不过是将乾坤大挪移练成四层而已,由此可见杨逍的功力究竟如何惊人。
而他更是身负九阳神功这样神奇的内功,不仅能够治疗张无忌的寒毒,让他在短短时间内成为如此高手,竟然对于修炼七伤拳更有益处。
此时张无忌看着谢逊关切道:“义父,早年间您老人家修炼七伤拳伤了心脉,留下隐患,不过,既然是病症那么都是可以医治的,我可以试着用九阳神功的真气,为您老人家疗伤!”
谢谢闻言一愣道:“我这顽疾都快二十年了,哪里能医治?”
张无忌道:“孩儿这些年和胡先生学医,虽然医术尚不及他老人家,但自信,为义父疗伤应当还是可以的!”
听张无忌这样说,谢逊也不由放声大笑,“好孩子,想不到你这些年,不但学了这样的武功,更有一身这样的本事,义父好生欣慰!既然如此,你就放手施为,义父也见识一下蝴蝶谷的妙手回春!”
张无忌运起九阳神功,以七伤拳劲,顺着谢逊身体连打七拳,随着张无忌拳劲落下,谢逊全身巨震,双目发赤,面色泛红。
等到张无忌运功停止之后,谢逊只感觉周身一股暖流流转不止,尤其自己受损的心脉,那股内力源源不断的滋养。
谢逊感受着体内的情形,大为吃惊,他初始也只是不想辜负张无忌一番好意,因此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如此奇效!
张无忌出言说道:“义父,此时您老人家七筋八脉皆受巨震,各处经脉都被九阳神功内力充盈,此刻正是运气调息的好时机,照目前来看,七伤拳留下来的毒害,应当在五六内逐步去除!”
谢逊也知道自己的毛病,这么些年倒也没有想着还有恢复的一天,也下情形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当即笑道:“五六年嘛!义父还是能等得到的,到时候义父心脉修复好,没有发狂的危险,那时候你也该有孩儿了,义父正好抱孙子,哈哈哈!”
张无忌却是摇头叹息道:“可惜我九阳神功未修炼至大成,否则只需两三年的功夫,就能帮义父痊愈!”
谢逊却是哈哈一笑道:“能有这样的功效,义父已经很满足了!”
张无忌又道:“可惜来的时候,没有多带一些草药,等回去之后我调一味回阳五龙膏,再回武当派讨一副三黄宝蜡丸,义父配合着服用,效果更好!”
张无忌一边说着,一边又给谢逊推拿周身百骸的经脉,帮助他复原,“义父,向这样的治疗,以后每个月需要一次!”
谢逊笑呵呵的让他施为,嘴里念道:“好!好!义父都听你的!”
谢逊回到山洞之中,听着杨逍笑呵呵的和小昭说着什么,谢逊也顾不得打扰,高兴笑道:“”此番又要多多感谢杨兄了!”
杨逍却是一脸雾水问道:“谢兄何出此言?”
谢逊当即把缘由又讲了一遍,说道:“若不是杨兄将九阳神功传授给无忌孩儿,我这多年的顽疾也不会治愈!”
杨逍一听,当即大笑道:“此乃天佑我明教,我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九阳神功,没想到,既帮韦兄祛除寒毒,今日又能帮谢逊复原,当真是我明教之幸啊!”
此时,周颠从外面走进山洞,一见众人都红光满面哈哈大笑,不由好奇问道:“教主,老周又错过什么高兴的事情了吗?”
谢逊把事情讲了一遍,周颠先是笑着对谢逊道声恭喜,而后说道:“我也有一桩喜事!”
杨逍听周颠这样一说,顿时眼神一亮,周颠笑着说道:“刚才船工来报,信风已经转北风了!”
“哦?当真吗?太好了!”
听到他这样说,众人都是面露喜色。
终于要返回中原了!
听到这个消息,无论是谢逊还是张无忌,都是站起身来一脸的喜色。
杨逍说道:“既然信风转北,那么咱们便可以准备返航了,我去嘱咐那些船工水手,尽快修缮船只,谢兄久居冰火岛,若要离去只怕心中还有些不舍,无忌你陪着你义父在冰火岛在走一走吧!”
杨逍转身来到海滩边,已经得知消息的船工和水手们正在热烈的讨论着,看到杨逍到来,都是纷纷上前见礼。
杨逍郎声道:“这次出海月余,各位兄弟都很辛苦,此时信风转北,咱们即日便可启程,待回到中原之后,本座再来犒劳诸位兄弟,还请诸位兄弟打起精神,再操劳这最后一程!”
众人连忙上前行礼谢过杨逍。
在感谢过杨逍之后,其中一名负责后勤的船工,也是出声道:“禀教主,途中所需要的各种东西,我们已全部准备妥当,船只桅杆也已全部换新,随时可以返航!
杨逍闻言笑道:“好!既然如此,明日此时在此地登船返航!”
“是!”
随着杨逍话音落下,那站于浅滩上的诸多人影便是齐齐闪掠,旋即往船上各司其职而去,明日返航的话,这些船工今日便要开始准备了!
第二日,众人先后在浅滩处登上船只,待众人上船,浅滩处,便是只剩下杨逍与谢逊二人。
而望着脸色似乎是有些莫名的谢逊,杨逍也是不由得一愣,轻声道:“谢兄?”
谢逊双目虽然没有焦距,但面色却是颇为复杂,好似对这待了十年之地,有那么些许的不舍。
好半晌后,略显怅然的谢逊方才摇了摇头,道:“是该走了……”
将这丝情绪压在心中,而后袖袍一挥,便是朝着船上甲板掠去!
返航之时,一直刮的是北风,带着船只直向南行。在这茫茫大海之上,但见每日太阳从左首升起,从右首落下,每晚北极星在帆后闪烁,返程时众人都是心情愉悦,因此船上都是喜气洋洋。
一望无尽的海面之上,波涛阵阵,夕阳遥遥的斜挂在天际之上,为这片大海披上了一层淡红色纱衣。
寂寥的海平面上,突然间有着阵阵呜鸣声传来,旋即海平面边缘处,出现了一个小黑点。
不多时,这个黑点携风而来,最后化为一艘硕大的海船,带着低呜声,从夕阳的另一端,缓缓驶来。
只见这艘海船的甲板之处,两道人影站于其上,似是是在交谈着什么。
“想不到谢某有生之年,还能再次回到中原!”
谢逊话音落下,一股微带腥咸的轻凉海风,便是随着浪花,迎面扑来,冲击在甲板船舷之上。
此刻,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