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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无泽哪里敢下手杀你,他怕把你杀了,柳下无芳这个情种一怒之下将我们的秘密泄露出去,害他身败名裂,功亏一篑。”周仲解释,“可我不怕!若不是当时你福大命大,有两个身份不明的高手出手相救,你早就按计划死在我手里了。”
“计划?”叶雨乔又是一惊。
“当然,”周仲冷冷笑道,“否则你当时怎么能打听到柳下无痕的行踪,那都是我派人在客栈故意说给你听的。”
“没想到。。。。。。。”叶雨乔恍然大悟。当时偷偷离开柳下山庄后,她一直都在打听柳下无痕的行踪。后来是在江宁城的一家客栈内,她听到两个破生门的帮众在说柳下无痕要在附近的水道上劫剑庄掌门李秋绝的宝剑。所以,那天晚上她才会偷偷跟在剑庄的行船后面。
“那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我想你弄错了!”周仲鄙夷地笑了笑,“我可没想过要大费周章地去对付你!我当时只是想要走李秋绝的干将剑,把你引来就是想随手解决掉一个麻烦而已。没想到,你背后还有几位如此高深莫测的高手!所以后来柳下无泽会狠下心派人去杀你,不过你又逃过一劫,被王风吟这小子救走了。”
“那你后来肯定会十分后悔,”这时候笑出声的是叶雨乔,“那晚在江宁府码头,若是你和柳下无泽知道救我的是柳下风吟,应该不会放过他吧?”
“没错!”此时想起此事,周仲仍有些懊恼,“当时若不是柳下无泽太过谨慎,柳下风吟早就死在我们手中!”
周仲眼色森森,浑身腾起杀气。他抬起手中的刀对叶雨乔道:“没想到今夜你会特意来送死,我看这次还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就算是死,我也要与你同归于尽!”叶雨乔咬牙嘶道。
“哼!”周仲漠然轻笑,显然他未将叶雨乔放在眼中,“你若是能伤到我半根汗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可是你说的!”
“且慢!”叶雨乔刚要挥刀向前,被从天而降的一声喝声阻止。半晌之后,王风吟落至大殿上。看着王风吟熟悉的背影,叶雨乔眼中倏地泛起泪光。王风吟缓缓回头,面色沉沉地看着叶雨乔,斥责道:“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不会来找他!”
叶雨乔哽咽说不出话,只是定定地看着王风吟。她眼中锁着那滴泪,模糊了她心底的心事,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唯一能让人看清楚的,就是她心里还没放下王风吟。
“王风吟,你来这做什么!”离晚枫勃然怒喝道,“别忘了,你已经和若初成亲了!”
王风吟回头,不屑地瞥了离晚枫一眼,轻笑道:“我王风吟要做什么,需要向你交待么?”
说罢,王风吟拔出手中的帝兰剑,横眉看向周仲道:“柳下无非,我们之间的帐也该算清楚了!”
“哼!”周仲感慨,“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别人叫我柳下无非了!”
十八年前,少林寺。
秋景肃杀!
柳下世家庄主柳下长鹤膝下三位儿子柳下无尘、柳下无非和柳下无泽三人受少林寺方丈空闻大师的之邀来到少林。空闻大师原是请了柳下世家的五位公子,其中四公子柳下无芳因害了大病卧床不起;而六公子柳下无痕的夫人怀胎近十月,也无法前来。故来到少林的只有此三人。
此番空闻方丈邀请江湖上颇具声望的大侠们前来,是商讨如何对付西域的双龙教。一月前,少林寺云游在外的弟子莫凡打探到消息,双龙教长老独眼龙王耶沙罗已率领教内数十名高手入中原。当时朝廷正在西北战场与西域各国交战,空闻大师担心双龙教潜入中原是重大的阴谋,会危害到江山社稷。
柳下世家赶到少林寺的当天晚上,他们就收到了柳下长鹤亲自派庄内下人送来的密信。柳下长鹤心中提到,两日前庄内曾遭到双龙教夜袭,独眼龙王耶沙罗亲率二十多名西域的高手闯进山庄。这双龙教一行人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柳下长鹤手中的龙骨刀。不过,信中没有提及到双龙教的人为何要夺龙骨刀。好在最终柳下长鹤和柳下无痕齐力将双龙教的击退,还重伤了耶沙罗。
收到信后,柳下无尘立马将此事告知空闻方丈。空闻方丈知晓此事后,连忙书信给还未赶到少林寺的大侠们,便将柳下世家三兄弟留在寺中数日。此间,三兄弟与少林寺几位内力高深的大师切磋过武艺,又有幸能参观少林寺的藏经阁和达摩祖师洞。
辞别少林寺前一夜。
夜已深,寺内一片寂静。趁着柳下无尘和柳下无泽二人熟睡,柳下无非一身黑衣打扮,潜入到藏经阁偷取几步武功秘笈。谁知他刚落入藏经阁院,藏经阁侧边屋子的门突然打开了。柳下无非躲到院内古树后,微微探出头。只见在明亮的月光下,负责看守藏经阁的法见正轻轻悄悄地往大院门口走去,身上还背着一个大行囊,腰间还佩着一把剑。
柳下无非大吃一惊,心中暗暗想道:“法见背着行囊,莫非是要趁夜逃出少林寺,那他身上应该带着从藏经阁内偷出的武功秘籍。”
暗笑了一声后,柳下无非偷偷跟着法见出了少林寺。三日后,他跟着法见来到开封城两百里外的树林内。夜已深,林子里瘴气重重。
生了火后,法见倚在一树上闭眼歇息。此前,怕被少林寺的人追上,他一直都在赶路,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没合过眼了。
半柱香后,听到了法见的鼾声后,柳下无非悄悄地向法见走近。
………………………………
263 洗髓经
离法见很近很近的时候,柳下无非拔出了手中的刀,很轻很轻地。他止住了呼吸,不让他自己发出半点声响。树林的风吹过他尽是冷汗的额头,让他的紧绷僵硬的身子哆嗦颤抖,心跳也越来越快!
月光之下,柳下无非手中的刀闪过一道光!
突然,柳下无非一惊,急忙退回到草丛之中。他身体趴得很低,就像是藏匿在草丛里的蛤蟆和青蛇。
“法见,我要杀了你!”这时候,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林小弟子来到树林。他浑身怒气,一对不是很大的眸子带着比这秋意还要浓烈的恨意。
“哼!是你!”睡梦中的法见睁开眼,背贴着身后的树干缓缓向上起身。他嘴角上扬,露出淫笑,问道:“莫松,和女人同床的感觉如何?”
“果然是你!”莫松的咬牙怒目,嘴中发出吃吃声响。说罢,莫松箭步至法见面前,先是一招龙抓手,抓向法见的胸口。法见向侧边一躲,如灵敏的青蛇般绕到树后。
大喝一声后,莫松一招般若掌将眼前这棵数十年大树推倒。“轰隆”一声,大树倒地声震响整座山林。躲在草丛中的柳下无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想着若是这树要是往他这边砸来,他岂不是要暴露了。虽不知法见的功力如何,单是对付这个少林的小和尚,他也没有多大胜算。
“莫松,我本不想杀你,你可别逼我!”法见这时候有些生气了,“你当初拿我偷练武功的一事威胁我,我非但没找你算账,还帮你在井里投了**,睡了那位姑娘,我对你可算是以德报怨了。”
“啊!”越听越生气的莫松仰天嘶吼,“法见,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话音还在林中回响,莫松已到法见身前。片刻之间,二人已经过了数招,这一切,让躲在一旁观战的柳下无非为之惊叹。无论是内力和招式,这二人都远在他之上。他疑惑不解,为何这两位名不见经传的少林和尚会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数十招后,法见与莫松二人不分胜负。
法见眯缝着眼瞪着莫松,道:“莫松,你竟然偷学我祖传秘笈上的内功心法!”
“你的秘笈?”莫松大怒,“这明明是少林寺的洗髓经,怎么就成为你祖传的秘籍了?”
“哼!”法见的脸沉着脸,十分不悦,“那你回少林寺问问,包括空闻方丈和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师在内,谁知道这些内功心法?”
“回少林寺问问?”莫松又要出招,“等我抓你回少林,你自己去问吧!”
说罢,他又跃向法见。
法见一边拆招,一边道:“莫松,你知不知道,少林寺二祖慧可曾带着达摩师祖写的《洗髓经》云游天下?”
莫松没有理会,只忙着出招对付法见。法见左闪右避了一阵,又接着道:“慧可当年带出少林寺的是一本完整的洗髓经,可回来的时候是只剩下一半了,另外一半在大漠被马贼抢走了!”
“什么!”莫松愣了一下,“那抢书的马贼就是那你法见的祖上吧?”
“那另外一半的《洗髓经》是我曾祖父从胡商拿茶叶换来的!”法见解释道。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莫松问道。
“莫松,你还不明白么,”法见苦口婆心道,“这世上除了你我二人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洗髓经的全部心法。只要日后我们勤加苦练,不出十年,你我就是武林上武功最强的两个人了。何必在此大打出手,拼个你死我活!”
“法见,你在少林寺呆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藏经阁内的一些武功秘笈吧!”莫松铁青着脸道,“你害我对筱姐姐。。。。。。。我不会放过你!”
此时,莫松十指一弹,十道如飞箭般的内力气劲飞奔而去,朝法见身上的各个要害之处刺去。那气劲实在太快,法见已来不及身法躲开。他振臂向身后一挥,竭尽全身之力发出一声嘶吼,此招便是少林寺的绝技狮吼功。狮吼功的气劲非但冲垮了莫松弹指神功的气劲,还如同一卷狂风般肆虐着周围的草木。霎时,万千落叶簌簌而下,躲在草丛中的柳下无非如同被狂风席卷了一般,十指插进土层之中,目瞪口呆的他,被如此猛烈的气劲折服。
“法见,没想到你这狮吼功练得不错!”莫松道,然而他的脸上却很平静。
“莫松,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法见的嘴脸有些得意,他以为莫松是怕了。“我修练这洗髓经已经有十五年了,你才学了一年半,要取你性命岂是难事?”
“是么?”一团气劲开始在莫松周身打转,片刻之间,那气劲越聚越强,“那倒是看看你法见的狮吼功厉害还是我莫松的狮吼功更上一层!”
片刻之后,山林中暴发两声惊天动地的吼声。那持续半晌之久的吼声,把在这片群山中沉睡的猛兽也给惊醒吓跑了,这并不像是普通野兽能发出的吼声,更像是传说中上古的神兽。
吼声的回音在山林了回荡许久才停歇。待柳下无非从草丛中起身时,已是在两个时辰之后。有些头晕乏力的他,摇摇晃晃了一阵才在树林中站稳。看到倒在地上的莫松和法见二人,柳下无非又惊又喜,随后哈哈大笑。
他先走到法见身边,蹲下身子瞧了瞧,法见已经毙命身亡。随后,他从法见怀中搜出了一本破旧不堪的秘笈,忍不住笑了笑。
“呃!”突然,就在这时,躺在旁边的莫松发出了动静。柳下无非一惊,急忙拔出手中的刀,一步一步,小心谨慎地走近莫松。在要挥刀动手杀莫松的那一刻,他犹豫了。他心里嘀咕道:“若是我这时候杀了莫松,这两人都死了,此次我又是不告而别离开少林,那少林寺定会怀疑我身上。还不如放了莫松,把法见的尸体处理掉了,只要莫松还活着,少林寺就不会把我和此二人想到一处!”
柳下无非收回了刀,抱着法见的尸身离开了山林。
五日后,柳下无非回到柳下山庄。
“二弟,你终于回来了!”一见到他回来,柳下无尘迎上前激动道。
“二哥,这些天你到哪去了?”站在柳下无尘身后的柳下无泽疑惑问道。
大厅内,除了此三人之外,还有柳下世家庄主柳下长鹤极其夫人云伊人二人。柳下无非先分别拍了拍柳下无尘和柳下无泽的肩膀,随后到柳下长鹤和云伊人面前,躬身行礼道:“爹,娘,孩儿回来了!”
“非儿,你这次从少林寺不辞而别,这些天都到哪去了?”云伊人蹙眉问道。
柳下无非一脸镇定,解释道:“回娘的话,几日前夜里,孩儿闹肚子,便出了厢房到茅厕方便。出了茅厕,听到厢房外有动静,孩儿就去瞧瞧。谁知一走出厢房,刚好见到少林寺的法见大师背着一个大行囊翻墙离去,孩儿觉得可疑,就跟了过去。”
“哦?”云伊人眉头蹙得更紧,“你当时为何不去向少林寺的方丈禀明此事?”
“孩儿当时有些迷糊,也不敢确信那人就是法见大师。而且情急之中,孩儿哪里有那么机灵,没想到太多!”这时候,柳下无非话说的很着急,面红耳赤。他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