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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周仲笑了笑,解释道:“刚才要众位在大殿前下跪,并非是有意羞辱诸位。而是‘看破此生,即入此门’乃我破生门的帮派真言。诸位此番来意我周某已从弟兄们口中得知,故才会如此,望诸位见谅。”
几位帮主面面相觑,想到周仲杀害段二一幕,几人心中一凛,生怕说错了半句话。为了不说错话,最好的方法便是不说话。
见底下的几位帮主仍是无动于衷,周仲怒哼一声,喝道:“众位不愿意喝酒,莫非是瞧不起我周某!”
乔自在眼波流动,起身道:“周帮主,乔某敬你一杯!”
周仲满意地点点头,端起手中的酒杯,笑道:“乔帮主行事利落,周某很是欣赏,干!”
几位帮主长舒了一口气,也跟着干了手中的酒。寒冬时节,喝下一杯酒极易暖身,尤其是受到惊吓之后,更能体会到酒之美妙。
“好久!”几位帮主赞道。
酒过三巡之后,周仲眼中霍然射出一道精光,脸色威严道:“我周某向来快言快语,此刻也不跟诸位绕弯子了。诸位若想归属破生门,周某欢迎之至,而且只要周某有肉吃,决计不会诸位一块。诸位可以随便找山上的弟兄问问,我周某可曾有亏待过谁?”
几位帮主笑了笑。
“只不过!”周仲话锋突转,“只不过诸位是不是真心想加入破生门,或者以后会有异心,周某就不得而知了。”
“周帮主,你放心,我们敢当着你的面对天发誓。。。。。。”
海沙帮的帮主陈宝全未说完话,便被周仲抬手打断。周仲厉声道:“周仲向来只相信事在人为,不信天,更不信命,对天发誓这种事对周某而言,就像是黄口小儿打闹。”
顿了顿,周仲直接道:“诸位请见谅,周某并非是不相信诸位,只是人心不古,江湖险恶,为了帮内数万名弟兄,周某不得不事事谨慎。”
“那依周帮主之意是?”天龙帮帮主乔自在疑问道。
“周某要考验一下诸位!”周仲解释道,“只要诸位通过了考验,从此大家伙便是同甘共苦的兄弟。”
“那周帮主是要怎么考验我们几位?”
周仲咳了一声,坐直身,道:“周某有诸位合力除掉花间派,向江湖人表明加入我破生门的决心。”
“这。。。。。。”几位帮主又是吞吞吐吐。窃窃私语之后,几位帮主达成共识,陈宝全拱手道:“周帮主请放心,我们定会在三个月之内除掉花间派。”
“三个月?”周仲讥笑几声,“三个月未免也太慢了,凭诸位之力,区区一个花间派,只需半个时辰便能连根铲除。”
“可花间派背后还有江南各大名门作为其后盾。”陈宝全皱眉解释道。
周仲冷笑一声,道:“诸位请放心,周某在此保证,你们只管安心攻打花间派,江南名门势力就交由周某去解决。”
。。。。。
………………………………
第一三九章 一路遇阻
江南。/tangjiasanshao/
寒冬时节,即便是江南,也会落入一片寂寥。青山依旧在,绿水仍流,或许只是少了娇艳的鲜花,亦或是只是天空上多了几行漂泊的飞鸟。
自半个多月前从花间派归来之后,江南四大名门之首之一苏州李园的庄主李作乐便联络江南其他名门,凑齐了一支由各家名门高手组成的精锐队伍,用于保护江南不受邪帮破生门侵扰。
两日前,李府的护卫抓获一名潜藏在苏州的破生门密探。经过一番严刑拷打,从密探口中打听到破生门于一日后将要攻打扬州,便先从扬州的郭庄开始下手。郭庄乃扬州第一庄,庄内祖上曾出过数名武状元,后来经营着江南的丝绸生意,可谓是富甲一方。
得到消息后,李作乐当即快马加鞭赶到花间派,与花间派掌门林思雨和夏紫凝商讨应对之事。最终,三人决议派遣精锐队伍赶去扬州解救郭庄,此外,花间派另外还派出数十名弟子作为支援。
。。。。。。
苏州城外,飘雨镇,天地之间一片萧索。镇上大道人烟稀少,只是偶尔能听到深巷子里的倒酒声。酒香不见,漫天弥漫着一阵寒气味,那寒气为何味?
李朝九一身风尘,满脸虽困倦,目光却坚毅。他心中有两信念:一便是替王风吟完成遗愿,揭穿李作乐的面目;二是早日返回幽兰谷,见谷中的最美的幽兰。红豆冬来未萌发,却有相思在心头。寒风之味,即是相思味,时而缠绵,时而酸楚,时而微甜,时而苦涩。
终寻得镇上一人影,李朝九勒马落地,问道:“这位兄台,可知苏州该往哪边走?”
那人回头,只见脸上带着半边的皮革面具,见此人目露凶光,相貌彪汉,李朝九登时心生悔意,脸微微抽搐了几下,心想着:“糟糕了,我竟然找了一个邪帮破生门的人问路!”
那人大声瞪了李朝九许久,才极不情愿地指着东南侧的道路:“顺着那条道直走,二三十里后有一岔口,到时记得往东南方向的岔口拐。”
李朝九常熟一口气,心想着此人并非如同江湖上传言的其余邪帮之人般蛮横霸道,他微笑致谢道:“多谢兄台指点。”
说毕,李朝九又一跃跳到马上。
“慢着!”见李朝九轻功极好,那破生门的喽啰喝道。
李朝九回头,皱眉疑问道:“兄台怎么了?”
喽啰眼睛一瞪,金刚怒目,如同野狼的厉眼,问道:“小子你此趟赶去是为何事?”
“哦?”李朝九脸上更写疑惑,“在下赶去苏州是为了。。。。。。。”
犹豫了一番,李朝九接着道:“是为了去拜访一远房亲戚?”
“远房亲戚?”喽啰眼波流动,陷入沉思。见他眼中流露贼光,李朝九心中一凛,趁着喽啰在沉思,李朝九鞭子一挥,策马离去。
“站住!”喽啰打断沉思,追着李朝九而去。好在喽啰轻功不佳,没能追上李朝九,追了半晌,喽啰终放弃,停在道上大口喘气,眼睁睁地看着李朝九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出了风雨镇,李朝九勒停马,心想着:“那人为何对我赶去苏州一事耿耿于怀?”
想了许久,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李朝九唉声叹气,只恨自己不够聪慧。他刚想动身,突见头上有黑影掠空而过。李朝九倏地抬起头,只见丛林树木顶上,数十人正在急着赶路,人人俱是轻功极好。
突然,眼光闪烁。
李朝九大吃一惊!他被其中一人顶上。李朝九及时埋头,想快马离去,马儿未策动,那人便已落至眼前。
“阁下何人也,为何要盯着我等?”那人问道。
“女人!”李朝九心中惊叹道,他没想到眼前的黑衣人竟是一个女人。他解释道:“这位姐姐,在下李朝九,要赶去苏州探亲。见头上有人影掠过,心生好奇便看了几眼。”
“这。。。。。。!”那黑衣人影不知接下该再作何审问。
转瞬之间,又一个人影落至眼前,问黑衣女人道:“师妹,出了何事?”
女黑衣人眼睛忙乱转动,难为情道:“师兄,刚才我瞧这位公子在盯着我们看,便下来审问审问。可我。。。。。。。”
黑衣男人忍不住失笑一声,道:“师妹,你呀!”
随后,黑衣男人侧头转向李朝九,解释道:“小兄弟,我这位师妹初入江湖,不懂得江湖规矩,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李朝九急忙挥手,傻笑道:“不,不,不,是小弟冒犯了,所谓非礼勿视,小弟方才就不该盯着诸位看,让这位姐姐对我有所怀疑。抱歉,抱歉!”
黑衣男人微微点头,抱拳道:“小兄弟,告辞了!”
说毕,黑衣男人抓着黑衣女人的手臂,纵身一跃离去。李朝九刚想回头追随看去,突然眼睛一闪,及时停住扭头,喃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
夜幕降临,李朝九终入苏州城。此时城内寂静无声,不过两道旁的楼阁房屋张灯结彩,颇有繁华之味。走到一酒家门前,李朝九跳下马,走进酒家。酒家内寥寥几人,一片冷清。
“客观,打火还是借宿?”一店小二走到李朝九面前问道。
“小二,虎丘山当往哪边走?”李朝九问道。
店小二脸色一沉,看似十分失落,道:“客官,虎丘在城北郊,离此处还有十余里路,何不在店中借宿一宿,明日清晨在赶路过去?”
李朝九道:“不行不行,我有急事在身,容不得耽搁。”
店小二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直起腰身,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道:“这位公子,你不打火也不住店,就别进我们的店。”
李朝九心想着:“既然我已打听到虎丘在苏州城北郊,何必还和他一番见识。”笑了笑,李朝九转身走出客栈。
“慢着!”
突然,一个身影跃至酒家门口,拦住了李朝九的去路。那人头上戴着一顶斗笠,整张脸被黑幕遮住,腰间还戴着一把剑。
李朝九怔了一下,故作无事道:“还请大侠借过一下!”
“哼!”眼前之人剑已出鞘。
………………………………
第一四零章 急入虎丘
见一把剑突然横在眼前,剑光粼粼照在脸上,李朝九不禁大惊失色,他全身哆嗦,怵目道:“大侠,你。。。。。。”
“哼!”眼前神秘之人冷笑一声,问道:“小子,你如此着急赶去花间派是为何事?”
李朝九眼波流动,其中惊慌之色依旧,思索了一番,他才说道:“是为了赶去云岩寺还愿。”此言说罢,他左手攥紧了衣服,在臀部处的衣服上拧除了一道褶。
“还愿?”听神秘人的语气,他显然不相信李朝九所言。可他还是将剑收回腰间,道:“若是去还愿,不急于这一时半会,今晚你就住在这酒家内,哪都不能去?待明日无事过后才准出去。”
“哦?这是为何?”李朝九一脸疑惑,补充道:“今晚去和明日去有何差别?”
“嗯?”神秘人虽未解开面纱,却已让李朝九感到他的杀气,他冷冷道:“你敢踏出这酒家半步,就休怪我的剑无情!”
李朝九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连连点头。神秘人冷笑一声,一个飞步,走回他原先的桌旁。李朝九愣在原地,急急喘气。半晌后,他摒住呼吸,倏地一下跑出了客栈。见此,正欲往杯中倒酒的神秘人勃然大怒,将酒壶摔至地上,追了出去。
出了客栈,李朝九便未骑马逃跑,而是施展轻功越走。神秘人追出客栈时,李朝九已经跳出几幢,半个身影已消失在苏州城灯红酒绿的夜色之中。“没想到这小子胆子那么小,轻功竟如此了得!”神秘人感慨道。他扶住腰间的刀,卯足全力上前追去。
追了半柱香的功夫,见眼前现一座山丘的山影,那山丘不高,远远便见山丘之上一座塔高耸入云。塔上大多层楼皆挂着数盏灯笼,在黑夜中显得格外亮眼。李朝九眉头霍然舒展,神情惊喜,喃喃道:“莫非此塔便是云岩寺塔,而眼前就是虎丘山!”
此后,李朝九步伐更快,将身后紧追的神秘人甩得更远。
最终,神秘人追到虎丘山门前数丈处便停下脚步,停立在一枯树顶上,眼睁睁地看着李朝九跳入山中,他扶着刀的左手青筋爆现。他心想道:“但愿一切进展顺利,不会被这小子误了大事。”
进入虎丘山后,李朝九看了看,只见身后甚为暗淡,不见任意一人身影。此刻他才停下来,连连喘气。山中寒风凛凛,吸进咽喉之中的寒风犹如一串串冰刀,割喉刺骨,冻得他后劲直立,全身悚然。
停歇片刻之后,李朝九往朝着云岩寺塔走去。走到塔前,空无一人,他搔头喃喃道:“真是奇怪,为何都来到云岩寺塔前了,还不见一花间派的弟子。”
照着灯光,李朝九朝东面直走。一盏茶的功夫后,李朝九听闻一阵笛声,他惊喜,大声喊道:“在下有急事要求见贵派掌门,还请阁下献身。”
笛声登时止住。随后,一个黑影缓缓从天而落。月光之下,那人身姿曼妙,一瞧便知是个姑娘家。那姑娘看似轻如纸张,如同一阵柔和的春风流淌而至。姑娘落地之时,终能见得其真容。
李朝九目瞪口呆,心中感慨:“惊如天仙!”
那姑娘问道:“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愣了愣,李朝九抱拳答复道:“在下李朝九,今日冒然闯入山中,是有急事想要求见贵派掌门!”
“哦?”那姑娘眼波流动,犹如清水被清风轻扰,波澜泛起。沉吟许久,那姑娘才道:“在下花间派弟子黄悦儿,还请李公子在此恭候,我这就去通报掌门。”
李朝九连连点点头,道:“有劳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