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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无常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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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青诉呼吸停滞了会儿,随后喘着气,脸上有些红晕,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好看的男子,让她有些无措。

    “你醒了。”单邪合上窗户,单指指向桌上的油灯,灯火瞬间旺了一些。

    屋内光亮充足了之后,姜青诉将男人看的更清楚。

    “你是谁呀?这是哪儿?”那双桃花眼中带着几丝恐慌,双手背在身后,用力地将袖子绞在一起。

    单邪目光一滞,随后朝她走来。

    谁知道他一靠近,姜青诉便往后退,直至退到了门边,睁圆了眼睛道:“你你你……你别再过来了!我告诉你,我爹是大官,你最好赶快把我送回去!”

    “失忆?”单邪没将姜青诉的威胁放在眼里,只抬起右手,手心旋转这符文,掌心贴在了她的额头上方,片刻过后,他眉头紧皱。

    少了一魂一魄。

    姜青诉直接吓得坐在了地上,扁着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单邪收回了手,垂着眼眸,再朝姜青诉伸出手时,对方双手举过头顶交叉,像是害怕他出手打人一般。

    单邪嘁了一声,单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了桌边,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随后自己落座在对面,满脸不爽地看着对方。

    “你现在几岁?”看表情像个孩子。

    姜青诉缩了缩脚,肩膀垮下,小心翼翼道:“十一。”

    单邪无奈地喝了口水,还当真是个孩子,一旦少了魂魄便会心智不全,记忆断片,出现了部分空白,不过这种空白说不好。

    现在十一岁,搞不好明天早上就一岁了,到时候躺在床上哇哇大嚎都有可能。

    “除此之外,还记得什么?”

    单邪的表情太过严肃,姜青诉不敢撒谎:“我……我不记得了,我本来应该是在家里休息的,一睁开眼就到这儿了。”

    说完,她猛地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是不是要向我爹要了银两才肯把我交回去?我听爹说,最近京城里经常有小孩儿被绑架,可是坏人已经被抓起来了……不对,现在是四月,坏人还没被抓起来……”

    单邪瞥了一眼窗外的大雪,喝了口茶道:“没有坏人,我不绑人。”

    姜青诉双眼一亮,纤长的睫毛卷起,在眼下投了阴影:“那你要放我回去吗?”

    单邪摇头:“你哪儿也不能去。”

    都是沈长释和钟留那两人做的好事!带姜青诉贸贸然冲入梅庄中,即便他把人救回来了又怎么样?一魂一魄恐怕已经被梅灵本体吸入其中,若不想办法带回这一魂一魄,难保姜青诉会不会一直疯疯傻傻下去。

    姜青诉抿着嘴,似乎在忍受极大的恐惧,桃花眼中积了不少眼泪,就挂在下睫毛上,偏偏不掉下来,看上去倔强又可笑。

    单邪侧头叹了口气,声音总算不那么冰冷,尽量好声好气地问了句:“哭什么?”

    “我饿……”声音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

    损了一魂一魄,的确会出现一些不适症状,饥饿不过是灵魂想要被填满的感觉,单邪无法,只能拿出一张冥符,随后在掌心燃烧。

    姜青诉虽说要哭,但是在见到凭空多出来的火时,眼泪就止住了,惊讶又好奇地看向单邪。

    只见冥火烧完之后,他的掌心多出了一盘糕点,放到了姜青诉面前后,顶着二十五岁女人面貌的白无常大人擦了擦手,抓起糕点便狼吞虎咽。嘴角沾了碎屑她也不在乎,粉嫩的舌头舔着下唇,吃得两腮鼓起,还不忘问单邪一句:“哥哥,你是变戏法的吗?”

    单邪:“……”

    感觉像在带个白痴,真想找人抽一顿。

    姜青诉的脸鼓得像金鱼,还用一双认真的眼神看向单邪。

    单邪挪开视线,低着嗓音:“你就当我是吧。”

    琅城的雪下了一夜,原本已经融化了不少的屋檐再度成了白色,从楼上一片望过去,都是漫无边际的白。

    清早客栈的小二就在门口扫雪,回头正好瞧见了从楼上走下来的大胡子,说话的时候呼出了一口白气:“哟,爷怎么不多歇会儿?”

    钟留扭了扭脖子,脚下发软,浑身发虚汗,面色犯青,脑袋还痛。

    他道:“做些早饭送上来。”

    “好叻!”

    单邪的房门口,两个男人一人手上端着清粥小菜,另一人手上端着包子油条,两人面面相觑了会儿,一同叹了一口气,随后抬手敲门。

    “进。”

    钟留:“无常大人,早饭拿来了。”

    沈长释小声嘀咕了一句:“拿来给谁吃的?”

    钟留摇头:“谁知道,他不是从来不吃东西的吗?”

    两人嘀咕完这句,便听到一声清脆的笑,还是女人发出来的,惊得两人一同抬头顺着声音看去。

    就见姜青诉身上披着不知从哪儿来的绒毛斗篷站在窗户边,伸手抓了一把雪,在手心捏成了圆形,笑呵呵地朝单邪跑过去:“哥哥你看,下雪了!”

    钟留:“???”

    沈长释:“!!!”

    单邪看向那朝自己奔跑过来的女人,伸手在空中点了点,便有一股气将姜青诉拦在了他一臂距离之外。

    姜青诉还觉得很有趣,拼命地用肩膀挤,手上的雪球融化,滴了几滴水下来。

    单邪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头痛的模样道:“吃的放桌上。”

    钟留和沈长释大气不敢出,把早饭放在了桌上。

    单邪又对那边玩儿得不亦乐乎的姜青诉道:“吃饭,等会儿再玩。”

    姜青诉有些不情愿地丢下了手中的雪球,光着脚跑到了桌边,看见沈长释的时候,脚步放缓,在看见钟留的时候,停在原地不敢过去。

    钟留一脸大胡子,身上穿得又古怪,的确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另一侧的单邪叹了口气道:“别怕,吃你的。”

    姜青诉这才敢坐在桌子边,端起一碗粥,小家碧玉般地喝起来。

    钟留看向沈长释,一双牛眼瞪圆,眉毛扭动地几乎要飞起来了,沈长释耸了耸肩,弯下腰伏在姜青诉的身边,小声问了句:“白大人,你怎么了?”

    姜青诉没回答他,反倒是单邪,一副忍耐快要到达极限的模样,从腰间抽出镇魂鞭,嘴角挂着阴冷的笑:“限你们三日内解决此事,否则,我就抽你们俩的一魂一魄,填进姜青诉的身体里。”

    钟留、沈长释:“……是。”

    第10章 点梅灯:七

第8节

    

钟留和沈长释两人双手撑着下巴,一齐看向坐在对面小心翼翼吃着甜点的姜青诉。

    单邪将姜青诉丢给他们俩了,拿了一盘甜点哄她说这两个看上去很像坏蛋的其实是好人,即便不愿意,姜青诉还是跟着这两人到了隔壁的房间。

    沈长释道:“一魂一魄被锁在了梅庄,也就只有你能进去了。”

    钟留瞪了他一眼:“我是能进去,我进去后也不知如何取出魂魄啊!”

    沈长释:“……”

    片刻后,姜青诉的点心吃完了,睁圆了一双眼睛看向他们,见这两人都皱着眉头不说话,于是开口问了句:“你们也是变戏法的吗?”

    沈长释愣了愣,随后点头,伸出自己长长的舌头,阴森森地笑裂开了嘴角,吓得姜青诉顿时花容失色,钟留一巴掌拍在了他头上,将他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抖着大胡子道:“是障眼法,都是障眼法。”

    还闷在桌子上的沈长释嘀咕了一句:“想到对策没有?如若想不到,咱们俩就等死吧。”

    “你是已经死了不用怕,我可还没活够呢。”钟留捏紧拳头,皱着眉心。

    姜青诉瞧见他面前的桌上放了个葫芦,好奇地伸手戳了戳,钟留立刻将葫芦拿开道:“小心些,里面有东西,放出来就不好了。”

    “是那女鬼?”沈长释拍开他按在自己头上的手,问。

    钟留点头,沈长释顿了顿,又问:“魂体还在吗?”

    “虽说被打得神志不清了,不过魂体还很全。”钟留说完,总觉得沈长释这问题不对劲,抬头果然看见对方又露出了方才阴森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奸诈狡猾。

    钟留将葫芦抱在怀里,带着戒备:“你想做甚?!”

    沈长释道:“白大人是魂体不全导致记忆紊乱,补上这一魂一魄就可以了,反正你这里有现成的,咱们先抽一魂一魄出来填入白大人的身体中,等梅庄之事解决后,再将她自己的寻到换回来即可。”

    钟留将怀里的葫芦抱得更紧:“不行不行,无常大人会要了我的命的。”

    沈长释伸出双手在他怀里抢:“若不解决此事,白大人再跟个小白痴似的下去,那才会要命呢!”

    姜青诉瞧这两人你来我往抢夺怀里的葫芦,时不时还露出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心想着不能在此待下去了,得回刚才的哥哥身边。

    她刚要出屋子,便被沈长释瞧见,沈长释伸出手给房门布了个结界,随后瞪向钟留:“是不是沈哥说话你不听了?”

    钟留手上一松,葫芦便被沈长释抢了过去。

    姜青诉见自己没法儿跑,吓得就要哭出来,沈长释端着葫芦慢慢朝她靠近,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尽量让自己瞧上去很和善:“小青诉,别害怕,哥哥给你一样好玩儿的东西啊。”

    姜青诉瞧那人嘴角裂开,整排牙齿都露出来了,顿时吓得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哥哥!救命啊!”

    才来得及喊一声,沈长释便从葫芦中随意抽出了一魂一魄,也不看是哪类的,逮着机会就送入了姜青诉的体内。那红光闪了即逝,姜青诉还没来及流出眼泪的双眼便骤然闭上,五官归于平静,整个人站在那儿也不动弹了。

    钟留搓着手走过来:“糟了糟了,你抽的是哪一魂一魄?”

    沈长释眨了眨眼睛:“没所谓吧,反正她的魂体全了。”

    钟留伸手在姜青诉跟前晃了晃,小心翼翼地问了声:“白……白大人?”

    那双桃花眼慢慢睁开,正好与钟留对视,钟留吓了一跳:“白大人醒啦?”

    姜青诉左右看了两眼周围,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沈长释从桌上拿起了空盘,吹了口气变了个糕点出来,转身递给姜青诉:“吃糕?”

    姜青诉将目光落在了沈长释手中的盘子上,再抬眸:“我为何要吃你吐出来的糕?”

    沈长释:“……”

    姜青诉微微皱眉:“这是你俩的房间吧?”

    “是。”

    “怎么把我带来了?”

    “这事儿解释起来比较长,总之你没事就好。”沈长释呼出一口气,随后用肩膀撞了一下钟留:“就说让你别贪生怕死,你瞧,好了!”

    钟留呼出一口气,摸了摸胡子:“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姜青诉眨了眨眼睛,回想起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瞧见的场景,顿时啊了一声。

    沈长释与钟留双双抱在了一起,同时扭头看向她:“怎么了?”

    “无常大人呢?哎呀,这梅庄中有个梅树怪的很,这事儿得与你们说说。”姜青诉转身,拉开了房门,大步便朝单邪的房间走去。

    姜青诉走后,沈长释与钟留一同将头探了出来,面面相觑了会儿,吞了口口水,慢慢跟了过去。

    半刻中后。

    姜青诉放下手中的杯子,呼出一口气,认真道:“所以说,我觉得那棵梅树不简单。”

    “你在里面瞧见了李慕容?”钟留眯起眼睛:“难道是李慕容的魂魄?”

    “极有可能。”沈长释道:“魂体不全者无法过奈何桥去投胎,故而李慕容连着几日都在奈何桥上游荡,不是她不想过桥,而是根本无法过桥。”

    “什么东西能吸人魂魄?就连白大人的魂魄都被吸走了。”

    钟留刚说完,一直靠在窗边的单邪才开口:“梅灵本体。”

    “这么说,梅庄内有梅灵?”沈长释嘶了一口气。

    姜青诉问:“什么是梅灵?”

    “天下万物有清有浊,皆可修炼,清者为灵,浊者为妖。”单邪道:“梅灵便是梅树清修而成,能吸人魂魄的,少说也有五百年的道行。”

    “比我还老。”沈长释抖了抖肩膀。

    钟留问:“那怎么办?梅庄门前放着的恐怕就是本体上的梅枝,有辟邪的作用,地府出来的身上都是阴气,如何能进去?”

    姜青诉抿了抿嘴:“既然无法进去,那便引他们出来。”她朝钟留笑了笑:“你不是说再过两日,琅城便有个花灯节吗?即是琅城的人,没理由缩在家里,只要梅庄主人出来,我们便有机会接近。”

    钟留被她笑弯了的眼睛看了一下,顿时脸红地撇过头去,嘀咕了一句:“白大人能不能别老对着我笑。”

    沈长释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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