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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哪怕我们点苍门无法离开,花高价把神医请到擎源总行吧?”
这一问恰好挡住视线,以陈星河如今的手速,那支小旗已然钻入袖子。
肖燊为难起来。
有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今天在陈星河帮助下实打实得了好处,怎好意思驳对方面子?
思考片刻,肖燊委婉出主意:“不瞒陈兄说,神医都有背景,单纯医术过人弄不到那么大的名声,所以就算我们照影门出面也没有办法用强。我觉得你们点苍门可以退而求其次,有些医生名声没有那么大,医术却也不错。”
陈星河一乐,取出五十两银锭说:“这就行了,足以向门中交差,肖兄请来的医生定然都是神医,这一点我绝对信得过。五十两做订金,把人请来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有厚报。”
肖燊也是一乐,感觉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你好我好大家好。
二人心照不宣,照影门尽一份力,陈星河取出五十两也尽一份力,这就叫尽人力而听天命。
大家努力了,尽心了,当前形势下这就是最好方案。
接下来就看陈星河一展长才。
东西很多,之前各门各派搜索得非常仔细,生怕错过某些暗格,镂纹,叠兜,以致失去攫取巨大利益的机会。
除了那面小旗因为右手的关系,施展屯袖之法搞到手之外,这第四座库房似乎真的干净了。
何谓屯袖之法?
自古师爷,账房先生这类人收受好处避免他人发现,手速一定要快。
陈星河家学渊源,小时候就玩笑般练过这门“绝技”,今日以三魂剑配合施展出来,毫不夸张的说那简直就是袖里乾坤,反正以肖燊这么强的眼力都未发现。
转来转去,真是一无所得。
就在陈星河想要放弃的时候,抬头一看挂在房梁上的衬布,深呼一口气说:“肖兄,照影门撑得住吗?根据我的估价,这玩意最少值白银三万两。”
“你指什么?这些素面衬布?”肖燊不信。
陈星河失神说道:“我家祖上做了一任漕帮账房先生,漕帮掌管全国水运,等于掌握了大昌半套经济命脉。河道上南来北往货物多不胜数,什么样的珍稀之物没有?然而珍稀之物也分三六九等,其中第一等就是贡品,毕竟大昌一等一帮派要属朝廷。”
“嘶?”稳重如肖燊都倒吸一口冷气,圆睁二目问:“贡品?你确定?”
“确定,而且我知道一条规矩,越是看起来朴素的贡品,使用之人身份越尊贵。贡品有暗徽标记,虽然我第一次见到,却不认为自己会看错。”陈星河退了一步,显然不想沾这种东西。
“兹事体大,我这就上报门中。”肖燊立即封锁消息,总共也就几个人知道,有办法处理就能获取丰厚利润,没有办法处理就毁去。
白源郡天高皇帝远,皇权在人们心中威势不强,所以肖燊吃惊过后,很快便镇定自若布置。
陈星河达到目的,告罪一声转到门口,上了马车歉意一笑:“让师姐久等,中午饭都没吃,罪过罪过!还好这趟没有白来,捞到许多珍贵食材,带回去足以祭咱们这五脏庙。”
“师弟今日令我大开眼界。”罗婵儿喜上眉梢。
那柄画轴中的白骨短剑已经被她取出,剑身通透如玉,剑刃薄如蝉翼,正适合拿来施展拜月轻音剑法和观潮止水剑法,可谓如虎添翼。
这时,肖燊和胡幺儿来到车前相送,今天万两白银也就罢了,最后连贡品都找出来了,所以陈星河是照影门的财神爷。
财可通神,白套袖等同第一真传又如何?照样恭恭敬敬抱拳,与这位爷热情道别。
胡幺儿嘟着嘴,虽然她玩得很开心,可是总觉得陈星河是乌鸦。
天下乌鸦一般黑,身边带着那么妖娆的女子就是罪。
“肖兄不需多送,在这个地界来日方长,改日咱们小酌一杯。”陈星河与前几日相比多了一份洒脱,同时意味着他与肖燊走近一步,彼此之间少了许多虚假和刻意。
“陈兄慢走,得空小聚。”肖燊与前几日相比少了一份随意,面色颇为郑重,说明他认可对方。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可能一成不变,只有势均力敌才能成为知己,又或者只是人生中的过客。
不提肖燊如何吞下今日收获,陈星河让师姐赶车,自己则坐在车厢中点验物品,交给门中的东西自然要与私人收雪区分开,绝无可能舍己为人。
把东西一件接着一件掏出来,陈星河都有些佩服自己,这份手速足以去做神偷了。
“嘿嘿,把这些东西带回去,家里就不愁吃喝了,还能给老二讨房媳妇。”
第024章 疑似修士之物
马车上堆满了食材,罗婵儿坐在前面赶车。
竹帘放了下来,陈星河正在忙活。
车厢中地方不多,刚好摆开妙手空空淘来的物品。
这第一件物品巴掌大小,乃是一面铜镜。
伸手扣住边沿,用力一拧八片甲叶散落而下,显露出两张泛黄牛皮纸。
抖开纸张一看,陈星河大为吃惊。
“金禅赶月杖法?金刚宝幢神功,盗于莲峰寺藏经阁?宗丘?”
“乖乖,这个宗丘在沙长老脑海中有印象,是白源,白象,九池三郡百年前最强刺客,怎么做起偷盗生意来了?”
陈星河仔细观看牛皮纸上记录的文字,了解到这位最强刺客晚年偷盗无数,是为了寻觅仙缘做修士,文字间写着最差的修士都能延寿数十年,如果修炼有成甚至可以延寿数百载。
看到这里,陈星河咂舌:“人活数百年那不成精了?又或者真的成仙了,这位最强刺客太过异想天开,哪有人能活几百年?”
继续看下去,陈星河大吃一惊。
“莲峰寺曾经有高僧活到四百九十岁,这是真的假的?宗丘获悉此事才想方设法盗取莲峰寺功法,可惜他轻功高绝仍然没能避开高僧隔空一掌,遁入当时的擎源派养伤反而加重,临死之前将功法书写在牛皮纸上希望有缘人寻得机缘。”
“原来是宗丘绝笔,和尚练的功法有啥看头?再说,要是临死之时怨恨颇深,随意改动一句坑害后人怎么办?所以练之前要多加斟酌!”
陈星河翻来覆去检查牛皮纸,心说:“你不是说晚年四处偷盗吗?那些东西呢?写出藏宝地很难吗?神兵利器我绝对不嫌多。”
并非贪心,只是打趣一想,毕竟床底下还藏着三万两黄金呢!换成白银得有四十五万两。
好家伙,四十五万两白银,不知道肖燊面对这个数字会做何感想。
继续检视收获。
第二件物品是块玉珏。
半个巴掌大小,三四个铜钱叠起那么厚,边角处磕磕碰碰布满缺口,任谁看到都不会在意。
本来陈星河并未在意,可是右手有反应,这就奇哉怪哉了,破损玉珏难不成还是武器?
研究片刻,并无异常,觉得可能是个意外,所以用力去掰玉珏。
这一掰显不同来。
硬,非常硬。
陈星河不信邪,运转功力施展暴猿通背拳中的甩劲。
一层,两层,三层,直到二十四层气劲才将其掰断。
“咦,有东西。”
玉珏中嵌着一块鳞片。
“这玩意应该是鳞片,只不过比普通鳞片大得多,而且边角处打磨得特别锐利,夹在手指间确实能做武器。”
只要是武器,不拘材质右手都有反应,不过只有金铁武器反应剧烈,其他材质似乎懒得“吃”。
“嗯,这块鳞片不错,正好拿来施展三魂剑。”
“两部莲峰寺功法,奇怪鳞片,都不是平常之物!田契地契呢?我们乡下孩子只喜欢土地。”
这时,他开始检查第三件物品。
这是一杆毛笔,非常新,只这一个特点,说明之前没有人用过。
陈星河之所以顺走这支笔,是因为账房先生惯用一种称之为“肘后备急”的法子,平日里会往笔杆中藏东西。
赶上荒年,世道艰辛,天知道主家会不会遇到土匪强盗。
强盗进门第一件事,通常就是捆了账房先生逼问财物,所以做账房先生也有危险,必须居安思危给自己提前藏点东西。
“找到了,这是同行留下的备急笔,却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带走。”
将笔杆掰出缝隙闻了闻,确定没有白磷等燃烧物,立刻将之打开查看。
“太好了,是地契田契。”这一看,陈星河喜笑颜开。
田契五百亩,靠近甜水镇,那里可都是上好田产,难得的是距离铁西村不远。
地契四间铺面加上一处宅院,都在甜水镇上。
这应该是某位账房先生给自己留下的后路,万万没有想到便宜别人了。
“田产和铺面拆分开来,我和师姐家里一人一份,交给我爹运作肯定没问题。”
有了这份收获,陈星河顿时觉得自己在外面冒些风险也是值得的。
金子?如果带回家,那是种祸之因。
乡下连银子都用得少,更不要说金子了,所以地契田契才是最扎实的东西,比什么都强。
再看其他收获。
第四件物品是一根木簪子,第五件物品是一支书签,第六件物品是三枚前朝铜钱。
簪子折断,里面是空心的,不过并未存放家私。
书签破开,又是一份田契,可惜距离铁西村远得让人挠头。
“三百亩上田不算少了,可以在门中谋划找个靠山。”陈星河收好田契,拿起旁边那三枚前朝铜钱。
这是花钱,并非正常流通铜钱,通常用于馈赠,祝福,玩赏,配饰,生肖等,属于辟邪品和纪念品。
陈星河记得太乙门长期收购一些奇奇怪怪东西,诸如龟纹石,求子花钱,都在其中。
右手怪病就是从龟纹石开始的,因此他想去太乙门搞清楚,龟纹石到底有什么用,而这三枚求子花钱便是敲门砖。
六件物品清点完毕,重头戏来了。
一杆巴掌长紫黑色小旗躺在面前。
右手就像饿狼一样,每时每刻都想扑上去。
幸好四座库房多奇门兵器,多残损武器,经过右手轻轻“按摩”,那些东西表面上看没有变化,实际上芯子全烂了,大大减轻了怪病痛苦,陈星河估摸三个月内应该无恙。
真的很难想象,如果右手怪病正在发作,面对这支小旗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支小旗是武器吗?”
“筷子套块脏兮兮三角抹布,这也太随意了。”
“就算功力强,动手之际将其投掷出去,远远不如拿把匕首甩出去吧?”
“不理解,偏偏反应这么大,感觉比那口擎源剑还要厉害许多倍,可是这不符合情理呀!”
陈星河灵光一闪,暗道:“这玩意不会和修士有关吧?最强刺客宗丘苦苦寻觅而不得,难道这就被我找到了?还是坟墓里挖出来的东西。”
“嗯,回去再做研究,路上出问题圆都圆不过去。”
第025章 大长老的孙子来了
“那小子总算回来了。”铁塔大汉望眼欲穿,远远看到马车驶来,纵起身形便投奔过去,如此迫切令人傻眼。
“大师伯。”罗婵儿赶紧停车。
“别停下,把车赶回去,收获怎么样?”
车厢竹帘早就挑起,陈星河麻溜把东西递上去。
“太好了,小子真有你的。”铁塔大汉毛毛躁躁,风一样翻看物品,喜悦攀上眉梢。
“车上还有什么?”
这五大三粗夯货收了一大包财物居然不罢休,硬是偏转目光瞄向陈星河的口粮。
“啊!只是一些食材,财米油盐之类。弟子出去一趟也得给自己谋些福利,咱点苍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哈哈哈,说得好,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我燕铁塔的伙食包给你小子了。”
“娘耶!”陈星河心里直叫苦,自己一个大胃王加上师姐就可以了,再加一个大胃王,五六天也就弹尽粮绝了。
铁塔大汉欢欢喜喜回宅院,临走拍着胸脯保证:“你是我燕铁塔的人了,门中哪个要是不服让他来找我。”
陈星河砸吧砸吧嘴,觉得这人还行,有他这句话可以省去不少麻烦,还能狐假虎威指手画脚。
回到宅院,罗婵儿带上白骨短剑和紫玉香炉回房间,这些天收获颇大,她正在抓紧时间消化。
“来人!通知厨房,我,罗师姐,还有燕师伯最近练习一套组合拳法,消耗非常恐怖,自己掏钱买了一些食材,这就拿到灶台上煨着!能炒的先上,大米蒸好别冒气,整个儿砂锅端入房间,动作麻利有赏!”
老实说,这般呼来喝去很让人讨厌,大家都是入室弟子凭什么你高人一等?不过带上燕铁塔就不同了,伙房必须给面子。
如同一潭死水的小院消息满天飞。
“什么?那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回来了?而且带回了大笔财物?”
“他与照影门关系非同一般!这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