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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于周言来说,那枚玉简里面所记载的信息,根本不会对他起到一丝半缕的帮助。
早在千载岁月以前,江湖武林之上分别以道,魔,佛三大宗教为尊,其中的魔指的便是幽冥圣教。
在幽冥圣教最为鼎盛的时期,其麾下的六大分堂,各个都不弱于如今江湖武林当中的顶尖势力,即便是三岁小儿都听说过幽冥六堂的名号。
虽然世人皆知幽冥圣教麾下共有六大分堂,然而寻常人却是不曾知晓,幽冥魔教暗中还有着第七堂的存在。
世间从来就没有纯粹的黑与白,当初幽冥圣教以海纳百川之势,汇聚江湖武林当中的众多强者。
就算是那些武道世家大族,都有不少的青年俊杰自幼拜入幽冥圣教当中,而那些青年俊杰便分属于幽冥圣教的第七堂天心堂内。
但是等到幽冥圣教因为道佛两宗的联手分崩离析以后,幽冥圣教的天心堂却是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境地。
那些武道世家大族为了避嫌,根本不承认天心堂里面的各家子弟,甚至连通道佛两宗共同围剿幽冥圣教。
也正是因为如此,幽冥圣教的其他六大分堂,也直接将天心堂排挤出了魔门的势力之外,不过其他幽冥六堂到是并没有如何地针对天心堂。
反倒是那些为了向道佛二宗示好的武道世家,纷纷落井下石地派出武道强者清缴天心堂,斩断了幽冥圣教的联系。
周言前身的生母便是天心堂圣女一脉的后人,而且是天心堂仅存下来的后人。
那枚玉简当中所记载的信息,便是关于天心堂和幽冥圣教之间的种种渊源。
而周言打开那方玉匣的时候,同玉简摆放在一起的那枚镂空花纹令牌,则是天心堂的传承象征天心令。
根据玉简里面所记载的信息来说,这枚天心令还关乎着天心堂甚至是幽冥圣教的一部分传承。
如今这枚天心令落入周言手中以后,周言便相当于天心堂的继承人,拥有着获取幽冥圣教传承的资格。
然而那份传承究竟位于什么地方,玉简里面却是根本没有言明。
而且以天心堂在江湖武林当中的尴尬境地而言,根本就无法给周言带来一丝半缕的帮助。
即便是天心堂的传承令牌在手,那幽冥圣教的部分传承,也是如同海市蜃楼般可望而不可触及。
所以说这枚天心堂的传承令牌,对于周言来说便如同鸡肋那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放下那枚玉简以后,周言将那枚天心堂的传承令牌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
能够被制造成天心堂的传承令牌,这枚玉牌的品质当真是不同凡响。
周言甫一将玉牌拿到手中,他便察觉到了其上所传来的那温润如烟的感觉,必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玉。
如果能够将其贩卖,其价值恐怕比那枚近百两的赤金都要贵重,可惜因为这枚天心令牌所象征的意义,周言根本无法将其昭之于众。
虽然这枚天心令牌无法给周言带来任何的好处,不过周言却是也并没有打算将其舍弃。
但见周言将玉牌和玉简重新摆放到了那方玉匣里面,缓缓聚拢起那方散落的玉匣以后,直接将玉匣装进了布兜里面的储物空间之内。
随之,周言更是将那片布兜揣进了左袖的暗袋当中,贴身收藏了起来。
当周言将一切都安置妥当以后,他便盘膝坐在原地,开始思考起未来的路究竟应该如何去走。
堂堂兖州府三大武道世家之一被周言算计的灭门,甚至就连兖州府唯二的胎息境界武道高手都死了一个。
周言现在敢肯定,兖州府城里面肯定是乱成一锅粥了。
甚至就连兖州府剩下的两大武道世家收到确切的消息以后,肯定也会变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因此这兖州府地界,周言是不打算久留了,但是究竟应该去什么地方,周言到是还没有仔细想过。
如今周言藏身在哀牢山脉的深山老林里面,放在他眼前的道路便有两条可走。
哀牢山脉巍然高耸,如巨龙卧地那般横跨北齐和东晋,横亘在两国之间。
一是沿着哀牢山脉北上,直接闯过边境进入齐国的地界;二是顺着哀牢山脉南下,从而离开兖州府。
南下虽然可以离开兖州府的地界,不过周言终究还是会位于琅琊郡内,保不齐就会有人发现周言假死一事。
因此周言最好的选择就是沿着哀牢山脉北上,直接离开晋国,穿越边境进入齐国当中。
虽然北上会越来越发的深入哀牢山脉,沿途恐怕会遭遇不少哀牢山脉里面的盗匪。
不过以周言现在胎息境界的武道实力,倒也并不会碰到太大的麻烦,而且周言前往齐国,也有着一重很重要的原因所在。
齐国境内多矿山,因此齐国当中从来不曾缺少各种精炼矿石,锻造兵刃的水准自然是极为高深。
甚至就连整个江湖武林当中,最为擅长炼铸神兵利器的势力,聚集了江湖铸兵大家的神兵堂也位于齐国境内。
第七十章 分道扬镳
周言手中那件奇兵险刃状元笔,经过了连番的大战以后,笔锋已然彻底崩裂,几乎无法继续使用了。
在江湖武林当中,手中是否拥有一件称心如意的兵刃,同样也衡量武者实力的一种因素。
尤其是对于周言这类使用奇门兵刃的武者来说,兵刃趁手与否更是至关重要。
如今在这种状元笔损坏的情况之下,周言的武道实力根本无法完全发挥出来,毕竟周言从来没有修行过刀剑等兵刃的使用方法。
因此周言眼下紧要的事情,便是重新购买,或者是重新锻造一件趁手的兵刃。
而精擅于兵刃锻造的齐国,无疑就是周言做好的选择了。
虽然以周言现在的武道实力,根本不可能请动顶尖势力神兵堂为他亲自铸造一件神兵。
不过对于手中拥有数百近千两赤金票的周言来说,购买一称心如意的兵刃,还是算不上什么难事的。
随即,周言便决定稍后就直接沿着哀牢山脉北上,离开兖州府前往齐国境内。
然而在此之前,周言却是需要处理一件事情,那就是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徐雄。
虽然自从周言收服徐熊以后,徐熊就一直忠心耿耿地跟在他的身边,可是徐熊的实力实在有些羸弱了。
周言如今已经突破到了胎息的武道境界,然而徐熊不过刚刚触碰到淬血境界的门槛。
淬血境界虽然能够在兖州府这种小地方占有一席之地,但是放眼更为浩瀚的江湖武林当中,淬血境界根本摆不上台面去。
以徐熊现在的武道实力,他已然帮不上周言什么忙了,恐怕也只能够处理一些琐碎杂事了。
毕竟江湖武林之中随时随地都有着斗争的存在,只要周言想要踏足更高深的武道境界,他也绝对无法避开这些争斗。
一旦周言未来遭遇到敌手,恐怕就会害了实力低微的徐熊。
因此现在与徐熊分别,无论是对周言来说,又或者对徐熊而言,都是最好的选择。
“踏!踏!踏!”
就在周言思考究竟应该如何安置徐熊的时候,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突然间从山洞外面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周言抬头望去,正好看见徐熊提着一捆干柴,背着一头已经剥了皮的麋鹿,快步走进了山洞里面。
“公子,俺打到了一头鹿,您稍等一会,俺这就生火!”
甫一进入山洞内部,徐熊便连忙憨笑着向周言出声说道。
随之,徐熊便将干柴和麋鹿放到了地面上,准备开始生火烤鹿。
耳中听得徐熊的声音,周言的心中也不禁有些百感交集,不过周言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徐熊在那里忙活。
伴随着烟火气息的渐渐升起,一股肉香缓缓地充斥到了整个山洞之内。
“公子,这条鹿腿已经烤好了,您先吃吧!”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徐熊扯下一条肉质最为鲜嫩的鹿后腿,送到了周言的身前。
“老二,坐!”
周言接过鹿腿以后,一把抓住准备继续去烤肉的徐熊,指着自己的身边说道。
“怎么了,公子?!”
徐熊虽然并不明白周言的意思,不过还是顺着周言的力道,坐到了周言的身边。
耳中听得徐熊的疑问,周言却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徐熊对于周言可谓是忠心耿耿,不仅一直任劳任怨的跟在周言的身边,甚至还跟随周言一同算计了整个周家。
周言实在是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地开口让徐熊离开,然而徐熊的实力又远远弱于周言,倘若周言继续将他带在身边,无异于将徐熊置于险地。
“公子,您怎么了?您倒是说句话啊!”
眼见得周言始终一言不发,徐熊脸上闪过了一片焦急之色,连忙开口询问道。
周言深深的望了徐熊一眼以后,随手便将那条鹿腿放在了旁边的石头上。
继而,只见他将右手探入左袖的暗袋里面,从储物布兜之内掏出了一枚传功玉简,交到了徐熊的手中。
这枚传功玉简,正是周言从周传雄身上得到的传功玉简,其中记载着周家的不传之秘,三品品阶的磐石心法,以及大开碑手的修炼要诀。
紧接着,周言又从储物布兜里面摸出了数枚瓷瓶,逐一的摆放在了他的徐熊的身前。
周言曾经与盗匪头子韩安交易了一批修行丹药,这些瓷瓶便是周言剩余下来的全部,其中既有强进体魄的断骨丹,也有淬炼血液的凝血丹。
徐熊本就体魄壮硕,有了这些丹药资源以后,再加上传功玉简里面所记载的武道功法,足够他修行到淬血境界巅峰了。
也算是周言与徐熊主仆一场,分别之前给徐熊留下的礼物了,
眼见着周言的连番动作,徐熊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落寞之色。
徐熊虽然憨厚,但是他绝对不愚笨,反而心思十分地灵敏,他立时之间便猜到了周言的意图。
“公……公子,是……是要分别了吗?!”
只见徐熊拉耸着脑袋,压低着声线磕磕绊绊的说道。
“老二,这枚玉简里面记载着周家的磐石心法,以及大开碑手的武道秘籍。
而这些瓷瓶里面盛放的是丹药,以后专心钻研武道,别丢了公子我的面子!
现在整个兖州府恐怕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你回去以后先避一避分头,等到兖州府里面平静了再露面!”
周言拍了拍徐熊的肩膀,轻笑着说道。
随之,周言便起身拿起石头上面的鹿腿,向着山洞之外走了出去。
“公……公子,俺……俺以后能去寻您吗?!”
眼见得周言即将走出山洞,徐熊蹭的一声站起身来,望着周言的背影说道。
“胎息,只要你突破胎息,就来找我吧!”
耳中听见徐熊的声音,周言突然间顿住了步伐,不过他却是头也没回的说道。
随之,他便直接离开了山洞,向着哀牢山的深处行了过去。
留下徐熊独自一人站在山洞之内,怔怔出神地望着山洞的外面。
自始至终,徐熊也从来没有询问过周言半句,他曾经服用过的‘五毒蚀心丹’,究竟应该如何解除。
第七十一章 深山军寨
同徐熊分别以后,周言便沿着哀牢山脉一路北上,朝着齐国的境地赶了过去。
这哀牢山脉不愧是如同一条巨龙般横卧在齐晋两国之间的宏伟山脉,随着周言渐渐地北上深入,他所经过的山峰就越来越发地高耸巍峨。
一路行来,周言多穿梭于深山老林当中,虽然条件十分的艰苦,不过倒是极为的平静。
至于那些生存在哀牢山脉当中,以打家劫舍为营生,刀头上舔血的盗匪,周言却是从来都没有遭遇过。
这倒并非是那些盗匪改了性子,不再劫掠通过哀牢山脉的行人,而是因为周言有意绕开了盗匪聚集的路径,甚至就连山路都没有走。
周言此番离开兖州府,倘若说得不好听一点,周言其实就是在逃难,因此周言又怎么可能节外生枝的去招惹那些哀牢山脉当中的盗匪呢。
直到深入哀牢山脉腹地以后,周言这才从深山老林里面钻出来,开始沿着山路继续北上。
其原因有二,一是伴随着周言越来越发地深入哀牢山脉,周遭的山林也变得更加密集,山峰也越来越崎岖。
即便是周言有着胎息境界的武道实力,他也根本无法在那种恶劣的老林子里面快速穿行。
第二个原因则是,这哀牢山脉的腹地当中,几乎很少有行人通过,那些以劫掠行人为生的盗匪自然也是大大减少,所以说周言也就不用担心他会被盗匪拦截了。
相较于崎岖坎坷的老林子而言,那些山路无疑要更加的平坦好走一些,因此周言便不再继续遮掩他的行踪,直接开始沿着山路北上前往齐晋两国的边境。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