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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为何如此有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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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耳边传来谢星摇无比笃定的低语:“得加钱。”

    江母:……

    江母:???

    一旁的温泊雪咳出声来,晏寒来本是带了点看笑话的意思在围观闹剧,闻言亦是愣了愣。

    江母:“蛤?”

    谢星摇看着她,神色还是那么决然,而倔强。

    江母:“……二十万。”

    谢星摇:“夫人,生死之交。”

    江母:“二十五!”

    谢星摇抬头仰望四十五度,用手背抹一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水珠:“几天前他还对我说,有过和我共度余生的念头。”

    她作证,在白妙言还没醒来的时候,江承宇的确对原主讲过这句话。

    江母咬牙:“三十!”

    这套路怎一个牛字了得,温泊雪与月梵听得两眼发直。

    晏寒来自始至终没说话,看她的表情从冷淡到一言难尽。

    也正是此刻,江母终于想起这个不久前同谢星摇说话的年轻人:“这是谁?”

    “出现了!”

    月梵小声叭叭,难掩激动:“言情小说经典桥段之三,每当需要假借身份的危急关头,男主角一定会伪装成女主未婚夫、男朋友或追求者!”

    不会吧不会吧,莫非她要亲眼见证一场偶像剧的诞生!

    温泊雪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两人你来我往一推一拉,噗呲噗呲迸裂爱的火花——剧本都这样写。”

    哇塞,是真人版假戏真做!

    晏寒来:“我是她爹。”

    月梵少女心破碎,温泊雪两眼发直,纷纷痛苦闭嘴。

    谢星摇只想当场敲他一个脑瓜崩。

    不过还好晏寒来没回什么“未婚夫”,她方才演得一往情深,倘若立马翻车,非出乱子不可。

    但这借口……她是能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吗?

    谢星摇正色:“爹!您别生气,我得到这些钱,就能治您的脑疾。我保证,虽然您脑子有病,但一定能恢复正常的。”

    但江家给的实在太多了。她不会为五斗米折腰,三十万,绝对行。

    再说,晏寒来也别想讨到便宜。

    听见“脑疾”,江母下意识后退几步。

    虽说修真界人人驻颜有术,看上去差不多年纪,可谢星摇突然冒出来一个亲爹,她还是下意识生了怀疑。

    但转念一想,不对劲。

    若想编造谎话,大可用“朋友”“未婚夫”一类的通俗理由,这“爹”——

    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东西吗?

    它太离谱,反而像是真的了。

    晏寒来勾唇:“女儿你在凌霄山修习一百五十年,如今仍未突破金丹,眼看要被辞退,还是用这些钱孝敬孝敬长老吧。”

    还有个留堂一百多年的傻子。

    江母默默瞧她一眼,目露嫌弃。

    谢星摇笑得杀气腾腾:“这不都随爹爹么。爹爹三百岁了,也只初初摸到金丹门槛啊。”

    傻子一家亲,江母鄙夷之色更浓。

    “再者,为了区区药钱放弃心上人,为父于心不忍。”

    晏寒来不理会她,声调懒散:“三十万灵石,等我治好病后一颗不剩,你也失去了心心念念的爱情……那不就什么都没有了么?”

    言下之意,还得加钱。

    江母眼角抽抽:“三、十、五。”

    “我听说你前些日子受了重伤?”

    晏寒来挑眉斜睨:“药材贵重,我们银钱拮据,只能让凌霄山的人送些过来了。”

    谢星摇一秒接戏,委屈巴巴拉他袖口:“爹爹快些,我疼。”

    要命的凌霄山。

    江母一张银票狠狠丢过来:“四十万,拿去买药看病!”

    月梵:“我靠。”

    ——还能这么玩儿?你们俩奥斯卡来的?

    温泊雪:“牛啊。”

    ——简直顺理成章一气呵成,要不是他知道内幕,早就信了。

    谢星摇顺手接下银票,身后的温泊雪飞快出声:“对了,一定要仔细看看!”

    月梵深有感触,沉声解释:“其一,货币必须是灵石,不是什么廉价的冥币魔晶。其二,税后四十万,不是税前。其三,一次性结清,我们不要分期付款。”

    温泊雪用力点头:“最好再立个法咒,证明这是她的自愿赠予行为,今后千万别去官府告我们敲诈勒索。”

    身为辛辛苦苦打工人,谁不是被合同坑过来的呢。

    两人惺惺相惜对视一眼,革。命情谊更深几分。

    他俩每说一句,江母的脸色越差上几分,不过多时转身就走,很快消失踪迹。

    于是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凌霄山弟子一股脑凑上前,细细端详谢星摇手里的银票。

    温泊雪:“所以,真的四十万?”

    月梵:“所以,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法子的?”

    “江夫人很不喜欢我这个角色,之前就甩过一次银票,被原主拒绝了。”

    谢星摇:“任何事物都要辩证看待嘛。现成的套路摆在这里,与其被困在它的框架里,倒不如——”

    她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反过来利用套路。”

    这哪是利用套路。

    这是把套路按在地上摩擦啊!

    温泊雪的倾佩发自真心:“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辩证唯物主义……不愧是玩《一起打鬼子》的人,这思想觉悟。”

    月梵一本正经:“家人们,我把想说的话打在公屏上了。”

    谢星摇闻声抬头,但见白衣女修眉目绝尘,头顶灵力汇集,用白光噗噗噗凝出两个大大的汉字。

    ——“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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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她的…手电筒。。。)



谢星摇一日暴富,易容之后优哉游哉抵达江府。

    身为被聘乐师,她拥有拖家带口的权利,告知管家之后,月梵与晏寒来也能得到一间客房。

    “江家的心肠这么好?”

    温泊雪摸摸侧脸,确保易容完好无损:“这政策,堪比扶贫啊。”

    “倒也不是。”

    谢星摇道:“让更多人入住于此,是为了添一些妖魔的食物。”

    不知情的乐师们还以为遇上好心人家,殊不知人心隔肚皮,自己只是送上门来的盘中餐。

    她记得原文里写过,在江承宇的计划中,大婚之日便是群魔出笼之时,届时江府一片血色,无人生还。

    待饕餮之宴结束,就一把火烧光这座府邸,造成妖魔突袭、江家无人幸免于难的假象,而他本人,则带着白妙言去往别处逍遥快活。

    活生生一个妖中之渣。

    要想抵达客房,必须穿过那条竹树环合的小道。

    这地方风景不错,谢星摇张望着观景,听身后两个小丫鬟的窃窃私语。

    “看那边,是少爷和少夫人。”

    “少爷真疼少夫人。听说少夫人昏迷的日子里,少爷茶不思饭不想、日日夜夜陪在她身边照看。”

    不,你们少爷除了照看少夫人,还能对着别的女孩甜言蜜语,生活丰富又多彩,根本叫人意想不到。

    谢星摇心下腹诽,静静抬头。

    小径两旁翠竹依依,随处可见绿浪翻涌、竹影横斜。

    春日的泥土带着几分落花浅香,幽冷湿气融在满眼绿意里,此地本就极静极寂,那两人还双双穿了冷色调的白衣。

    不知怎么,她心口重重跳了一下。

    立于竹下的男子锦衣玉冠,生有一副温润书生相,眉目清隽、清冷沉毅,一双狐狸眼最是蛊人心魄。

    与她记忆里的相貌相符,正是江承宇。

    心脏仍在不安分地跳动,谢星摇不动声色,瞟一眼晏寒来。

    他一向对旁人显不出兴趣,此刻正安静打量竹下的男人,目光懒散,隐有认真。

    倒真像是头一回见到江承宇似的。

    莫非……晏寒来在暗渊遇见她,当真纯属巧合?

    她的偷看明目张胆,没过片刻便被抓包,琥珀色眼瞳悠悠一转,少年对她挑衅般挑了挑眉。

    谢星摇赶忙把目光移开。

    白妙言初初醒来,正是神魂虚弱的时候。

    她是极传统的白月光长相,面如白瓷柳如眉,双目虚虚半掩,透出琉璃一般的破碎感。

    可她毕竟是除妖师的后代,周身气质高寒如雪,即便惹人怜惜,也绝不会叫人联想到娇弱菟丝花。

    没人不爱看漂亮姐姐,谢星摇在心里“哇哦”一声。

    此时此刻,应该正处于二人观念的碰撞期。

    江承宇失而复得,只求过往恩怨一笔勾销,恨不得与白妙言变成连体婴;白妙言与他隔着深仇大恨,却又见到江承宇这么多年来的付出,爱恨交织,若即若离。

    至于这会儿,除却他们两人,角落里还站着三个陌生的男人。

    其中两个家丁打扮,双双眉头紧锁,露出十足苦恼的神色;被架在中间的男人年岁已高、双目通红,不断奋力挣扎,试图挣脱家丁的束缚。

    “我、我怎会欺瞒二位?我儿子那天特意告诉我们,他要来江府应征画师……他已失踪了整整七天,江公子当真从未见过他?”

    男人哀声开口,声音与身体皆在颤抖:“我儿子名叫郑建洲,身长七尺,浓眉大眼……”

    左边的家丁面露难色:“少爷,郑夫子以死要挟,非要闯进来,我们压根拦不住。”

    “失踪?”

    白妙言似是头一回听说此事,敛眉抬首,声线温柔:“先生莫急,不妨说与我听听。”

    那男人竟是个教书先生。

    谢星摇将他上下打量,只见到满头灰白的乱发与红肿不堪的双眼,哪剩下一丝半点为人师表的儒雅气派。

    不知是哪个小丫鬟低声道:“听说二儿子失踪后,郑夫子的娘子大病一场,他也疯疯癫癫的,真可怜。”

    “可不是吗。”另一人接话,“我表姐也不见了,家中二老每天都在掉眼泪。”

    白妙言身为世家传人,不厌其烦地细细询问失踪的细节;江承宇默然片刻,竟突然抬头,朝他们这边投来一道视线。

    冷漠、狐疑、满含杀气。

    这道目光直勾勾撞上谢星摇,她被盯得脊背发凉,猝不及防,耳边掠过一阵凉风。

    晏寒来沉默无言,高挑身形微微一动,挡在她身前。

    江承宇蹙眉,转而收回视线。

    失踪之事哪能一时半会儿说得清,郑先生被家丁带去客房歇息,待白妙言进一步询问。

    男人的诉苦与哽咽渐渐停下,紧张气氛终于有了缓和,温泊雪长出一口气:“那就是江承宇……看上去倒挺正人君子。”

    他说着顿住,凑近看一看谢星摇:“怎么了?”

    “没事。”

    她压下心口怪异的悸动,遥遥望一眼江承宇:“应该是之前受了伤,气血不太活络。”

    这句话毫无底气,温泊雪满腹狐疑,却来不及追问——

    当满目颓败的郑先生经过他们身旁,谢星摇上前一步,拦住两个家丁前行的脚步。

    她想开口,徒劳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掏出一方手帕,放进老人布满皱纹的手中。

    这是原文里从未着墨的角色。

    眼前这位发须皆白的老人,以及他那不知去向的儿子。

    他们的一生那样漫长,有那么多值得铭记的喜怒哀乐,然而到头来,也不过是鸿篇巨制里的小小一粒微尘,连一句话的描述都得不到。

    当初看小说的时候,她从来只关心男女主角经历过的爱恨纠葛、阴谋阳谋,至于这些不起眼的平民百姓,全被划分在“三界苍生”这四个字里头。

    凝视老人通红的双眼,她头一回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何为平凡之人的愿望。

    渺小的,彷徨的,无能为力的愿望。

    它们同样真实存在。

    “这个可以用来拭泪。”

    谢星摇道:“您儿子很快就能回家……一定。”

    *

    以他们半吊子的水平,要想对付江承宇,十有八九会以惨败收场。

    于是来到客房后,谢星摇、温泊雪与月梵声称要进行一场同门叙旧,三人一并进了房屋。

    晏寒来独自一人乐得清净,去了自己房中歇息。

    “不是我说,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吧!白妙言被江承宇灭了全家,居然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

    方一进门,月梵便不满蹙眉:“看他俩的模样,居然还挺恩爱。”

    谢星摇坐在她身旁:“虐恋情深嘛。现在的小说电视剧,必备三大要素:一是我爹爱你娘、我娘对你叔始乱终弃、我大舅杀了你小姨妈,总而言之就是上一辈人的恩怨情仇;二是男女主互相捅刀,死了再复活;三是一会儿被灭一会儿又被拯救的三界和天下苍生。”

    温泊雪恍然大悟:“齐活了。”

    “而且江承宇是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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