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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愣的看着许岁穗,又看了看表情平静的魏长天,许全犹豫半晌,终究还是迟疑的点了点头。
“行,我就在帐外,你若有事。”
“大哥,你不要在帐外偷听了。”
许岁穗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十分认真的叮嘱道:“还有春桃和夏竹,你让她们也都走远一些。”
“。”
不仅要赶自己走,居然还要自己和宫女都远离营帐!
这是要做什么还用说么?!
许全傻傻的站在原地,这误会可以说是解不开了。
更关键的是,如果这些话是魏长天说的,那他还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强行将许岁穗带走。
可现在这些都是许岁穗说的啊!
总不能把魏长天带走吧?!
“小、小妹,你。”
“大哥,出去吧。”
“。”
十几息后。
一步三回头的走在夜色里,许全终究还是被“赶”了出来。
他这边此时是何心情暂且不提,反正另一边的军帐之中,魏长天倒是颇为惊讶许岁穗竟然突然变得如此“成熟”了。
“你不用这样看我。”
似乎是猜出了魏长天心中所想,许岁穗慢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和头发,平静的说道:
“你之前说的没错。”
“你救过我的命,我的确不该与你置气。”
“还有刚刚,要不是你,我险些又要惹出麻烦。”
“今晚的事是我不对,对不起。”
“现在你要问什么便问吧,我都会如实说的。”
(本章完)
第929章 坦白从宽
眼角仍有泪痕,衣裳也还多少有些凌乱。
但许岁穗的表情却十分平静,眼神之中也再没有了此前的羞恼之意。
从撒泼咬人的“幼稚女大学生”,到并膝端坐的“成熟女帝”,她这般转变着实太过突然,反倒搞得魏长天有点不适应。
难道是被自己刚刚那一“压”给压傻了?
“不是,你被人夺舍了?”
跟看一只八条腿的青蛙一样看着许岁穗,魏长天满脸茫然道:“还是脑子坏掉了?”
“你脑子才坏了!”
许岁穗一个没忍住,音量瞬间又提高了三十分贝:“你到底还问不问!”
“问问问。”
见许岁穗这样快就“原形毕露”,魏长天不由得撇了撇嘴。
他也没有立刻就开始提问,而是先从怀里摸出一块手帕,伸手递给许岁穗。
“擦擦吧。”
“。”
看着眼前的手帕,许岁穗愣了一下,然后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脱口问道:
“谁给你绣的?”
“鸢儿。”
魏长天瞥了她一眼:“怎么,吃醋了?”
“一个丫鬟而已,我吃什么醋”
许岁穗小声嘀咕一句,本意是想表达“你不要自作多情”的意思,但说完之后才发现好像哪里不对。
因为这句话好似是在说——鸢儿的身份还不配做我的情敌。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脸一红,许岁穗赶忙想要解释,但又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最后她干脆不再说话,一把抢过手帕低头擦脸,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窘迫。
看着她这幅模样,要是换做平时,魏长天高低得接着调侃几句。
不过现在他也没有这个心情,便只是一屁股在许岁穗对面坐下,随口问道:
“秦正秋那边有没有消息。”
“没有。”
微微摇了摇头,简单擦过脸的许岁穗将手帕递还给魏长天:“我派了很多人去找,只查到他是从北边出的城。”
“北边,所以是往北去了?”
魏长天心思飞快运转:“奉元以北是大宁和大回的几州,他去这里做什么。”
“也许其中没什么关系,秦前辈只是恰好走的北城门而已。”
许岁穗小声提醒:“我还是觉得他应当会来找你。”
“找我。只能有一人成仙的事你跟他说了?”
“怎么可能呢!”
许岁穗不满的瞪了魏长天一眼:“我还没有那么笨!”
“这可不好说”
魏长天吐槽一句,又趁着许岁穗再次发作之前岔开了话题。
“行了,不说这个了。”
“他愿意来找我就来,反正到时候随机应变就是。”
“还是说说观空的事吧。”
“上次我传信问你知不知道霍天阳,你说不知道。这是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许岁穗一听魏长天又在怀疑自己,本能的想要嚷嚷。
不过当她看到后者严肃的表情时,声音便又没来由的小了许多。
“我没有骗你的。”
“行。”
这次魏长天倒是很爽快的点了点头,然后再问:
“那韩观呢?”
“韩观。”
许岁穗皱眉想了一下,不太确定的回答:“是不是一个天道之子?我记不太清了。”
“嗯,他是天道之子。”
魏长天见许岁穗不似说谎,顿了顿后便如实解释道:
“同时他也是霍天阳的义子。”
“只不过三年前霍天阳杀了他,夺走了他的天道气运。”
“什么?”
许岁穗闻言一愣:“可是在我看的书里不是这样的啊。”
“正常,蝴蝶效应罢了。”
魏长天摇摇头:“再者霍天阳和韩观怎么样都无所谓,重点是观空。”
“霍天阳现在是在替观空卖命,还有一个叫林直的天道之子,也是一样。”
“目前我知道的就这两个,或许还有更多也说不准。”
“你是说”
许岁穗愣愣的反问:“那个观空手下真的有至少两个天道之子?”
“嗯,就是这个意思。”
魏长天眼睛微眯,敏锐的察觉到了许岁穗的措辞有些不正常。
“你好像早就猜到了?”
“也没有很早”
许岁穗捏了捏手指,小声回答:“在来的路上许全跟我说了一些他知道的事,他说出林直名字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了。”
“原来如此。”
魏长天微微点了点头:“反正如今就是这么个情况。”
“观空这人在我看的书里没有出现,在你看的书里也没有出现,现在却能笼络这么多天道之子,并且还找上了我。”
“这就说明他一定掌握着天道之子的情报,也至少知道我能掠夺天道气运,甚至知道我是穿越来的。”
“这些事太过隐秘,而我又已经验证了他并非第三个穿越者,所以起初才会怀疑是你泄的秘。”
“可如果不是你。那整件事可能就得重新考虑了。”
很快,魏长天简单给许岁穗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局面,表情有些无奈。
正如他刚刚所说,情报如果不是从许岁穗手里流出去的,那极有可能便还存在着一个藏在暗处的穿越者。
是这个人或操控、或利用了观空来收集天道气运。
他知道的信息最多,最起码要超过自己和许岁穗。
更重要的是,这个人对自己抱有相当大的敌意
“唉,不好办啊。”
自顾自嘟囔了一句,一想到可能又会冒出来一个穿越者,魏长天就脑袋疼。
他扶着额头长吁短叹,并未注意到许岁穗此刻的表情有些古怪。
昏黄的烛光中,只见后者咬着嘴唇,手指纠结在一起,几次悄悄看向魏长天,然后又立马慌乱的挪开视线。
就跟想要坦白错误,但又害怕遭到惩罚的小孩子似的。
看得出,许岁穗虽然没骗魏长天,可应该也确实做错了一些事情。
她害怕自己说出来魏长天又要发火,第一时间便没敢说。
不过几息之后,可能是想到了自己隐瞒这些事或许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许岁穗终究还是决定“坦白从宽”。
“那、那个,我有些事想跟你说”
鼓起勇气轻轻拉了拉魏长天的衣角,她就跟蚊子哼哼似的小声支吾道:
“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
“你等下要是生气的话,可、可不可以不要吼我啊”
(本章完)
第930章 小妹你糊涂啊
“嗯?”
蓦然抬起头,魏长天看着小心翼翼的许岁穗,心情瞬间从郁闷变得无语。
果然!
我就知道你丫肯定要给我找点麻烦!
“说吧,我先听听。”
深吸一口气,可能是类似的事已经经历过太多次,魏长天此刻倒也不怎么惊讶,只是无力的摆了摆手。
“反正骂你也没用,能不骂我尽量不骂。”
“。”
听到这句充满了无奈的话,许岁穗表情变得更加窘迫。
她悄悄看了看魏长天,然后低下头,开始小声“坦白”:
“那、那我说了啊”
“嗯?许公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另一边,距离许岁穗的军帐差不多百丈之外,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发呆的许全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抬头看去,是一脸疑惑的杨柳诗。
“夫人。”
赶忙站起身子,许全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远处那座亮着烛光的军帐,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答,便只能随便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我睡不着,出来吹吹风夫人您这么晚了也没睡么?”
“是,我要去找相公说些事情。”
眼神稍稍变得古怪,杨柳诗自然看出了许全的异样。
不过她也没深究,随口回答一句后便客套性的又问:
“对了,许姑娘可已安顿好了?”
“这”
表情一僵,许全闻言更加尴尬,半晌之后才小声犹豫道:
“夫人,公子现在正与小妹在一起,您还是晚点再去吧。”
“哦,他们还没谈完呀。”
杨柳诗脸色如常,很明显并没有想歪:“那我等等再去好了。”
“嗯”
十分拘谨的应了一声,许全此时的模样要多不自然有多不自然。
误会了许岁穗和魏长天正在做的事,他的心情本来就无比复杂。
毕竟哪怕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可如果许岁穗和魏长天你情我愿,他又不好干预什么,因此只能是干着急。
而这种情况下又恰好撞见了杨柳诗。自己总不能告诉后者“你老公正在跟我妹妹干那事”吧。
“。”
不知所措的低着头,许全也不知现在该说点啥,便干脆不再说话。
另一边的杨柳诗见他如此反常,则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
“许公子,你怎么了?怎得这样怪?”
“我没事夫人,我能问您一件事么?”
许全咬了咬牙,突然抬起头来反问道:“是关于公子的。”
“嗯?你想问什么?”
杨柳诗笑了笑,对许全并没有太多警惕。
毕竟她曾与许全一起去过长留山,对许全的性格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知道这位天道之子人品极佳。
因此现在杨柳诗并不觉得许全会做什么有损魏长天的事。
“你问吧,只要不是什么公子不愿他人知晓的秘密就行。”
“当然,你问的我也未必知道,相公他也不是事事都与我讲的。”
又补充了两句,杨柳诗冲许全轻轻点了点头,等着他提问。
而许全则是组织了半天语言,然后才小声问道:
“夫人,我想问的是。公子他对我小妹究竟是何态度?”
“相公对许姑娘么?”
杨柳诗明显没料到是这样一个问题,不由得愣了一下。
“许公子,你为何会问这个?”
“因为。因为旁人都说公子之所以如此帮我小妹,是因为两人之间有那男女之情。”
“所以。”
许全低了低头,语气尴尬的给出了答案。
而杨柳诗听完后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鹅鹅鹅,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啊。”
“许公子,你放心吧,相公对许姑娘应当是没有那个意思的。”
换位思考,杨柳诗其实是能猜出许全并不希望魏长天和许岁穗好上的。
毕竟魏长天已经娶了这么多房,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妹妹嫁人之后还要跟别的女子争宠。
再者魏长天固然权势极大,可这份权势也伴随着时时刻刻的危险,许全当然不想看到许岁穗有朝一日会因此而受到牵连。
因此,杨柳诗此刻完全是以一种“安慰”的态度解释道:
“相公他虽未曾与我细说过,不过我能看出他对许姑娘只是当做兄妹来看待。”
“至于其中原因嘛我不是特别清楚,或许是因为他们投缘也说不准。”
“所以你便不要担心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