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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将金舍利放回到桌面上,小声叹道:
“看来你真的不用我帮忙了呀”
“怎么?就这么想做好事?”
魏长天瞥了她一眼:“如果你非得做好事,我也不是不能接受,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切,我才不要热脸贴冷屁股呢。”
许岁穗噘着嘴嘟囔一句,然后又颇为认真的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试一试呢?”
“试什么?突破一品?”
魏长天摇了摇头:“我现在才二品中期,还早呢。”
“再说我当时取这枚金舍利时是强行破坏了莲台,导致内力泄掉了一些,剩下的没多少,估计是不够突破的了。”
“啊?那也就是说你还是需要我帮你的嘛!”
许岁穗闻言眼睛一亮,仿佛真的突然具备了“帮助别人使我快乐”的美德。
“哼哼!魏同志,不要不好意思!”
“大男子主义要不得,吃点软饭也没什么不好嘛!”
“还说什么用不着我帮忙。逞这个能干什么呢?”
“。”
表情瞬间从失落变得开心,许岁穗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而魏长天也没再跟她拌嘴,只是将金舍利收好,慢慢站起身子。
“行了,该说的都说完了,我回去睡觉了。”
“哦对,赶明儿一早你就收拾收拾回去吧。”
“啊?”
许岁穗一愣,赶忙也站起来,跟在魏长天后面嚷嚷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赶了十天的路来找你,你这就要赶我走?!”
“不然呢?”
魏长天此刻已经走到了帐帘边:“我是去打仗,你跟着干什么?”
“再者新奉那边还要你盯着”
“我不管!反正明天我不走!”
许岁穗拉着魏长天的衣袖,有些赌气似的嘟囔道:“哼,我又不是你的丫鬟,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的面子往哪搁”
“哟,你还挺在乎面子啊。”
魏长天一边说话一边掀开帐帘:“也是,毕竟好歹是个皇帝。”
“你又笑话我!”
许岁穗脸色一红,没忍住伸手打了魏长天一下:“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注意点影响,别动手动脚的。”
魏长天白了许岁穗一眼,不过也没再逼迫她明天立马就走。
毕竟人家说的也对。
千里迢迢跑过来,结果待了一晚上就回去了,好像确实有点太不把这位女帝当做一回事了。
“行了,随你吧,我走了。”
摆摆手,魏长天撂下最后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这还差不多”
许岁穗站在原地,等到远处的背影消失不见,便也转身回了帐中。
就这样,今夜的谈话就此告一段落,亦解开了两人间的不少误会。
而与此同时,远处的杨柳诗和许全则是将两人在帐外“打情骂俏”的全过程尽收眼底,心中的误会越发严重。
“夫、夫人。”
艰难的转过头,许全一脸“绝望”的对杨柳诗说道:“我、我去看看小妹。”
“嗯”
杨柳诗虽说并不似许全一样反对这门“亲事”,不过心中无疑十分惊讶,因此很快便点点头回道:
“我也回去问问相公究竟是如何想的。”
“许公子你放心,不论相公是否真心,我都绝不许他亏待许姑娘。”
“。”
表情严肃,杨柳诗认真的替魏长天做了保证。
她的本意是既然二人已经有夫妻之实,那魏长天哪怕不是真的喜欢许岁穗,也一定要负责。
只是这话不说还好,现在一说出来,反倒是令许全更加痛心了。
“多、多谢夫人。”
眼神之中满是悲哀,许全语气艰涩的道了句谢,然后就脚步匆匆的直奔许岁穗的营帐而去。
杨柳诗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好似不该这么说,想要叫住许全解释一下却为时已晚,最后便只是叹了口气,同样快步去找魏长天了。
百息之后,许岁穗这边。
“春桃,少铺几层褥子就是,咱们出门在外,用不着跟在宫里一样讲究。”
“夏竹,快些去烧水,我擦擦身子。”
当许全怀着沉痛无比的心情再次走入帐中之时,许岁穗正在指使两个婢女铺床烧水。
毕竟刚刚她趴在床上一阵哭,把床铺弄得一团乱,如今自然要重新铺整一下。
至于每天睡前洗澡对于寻常百姓而言这或许有些奢侈,但对许岁穗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
所以其实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两件事。
可在此时的许全看来。
整理床铺、洗澡。这、这不是再明显不过了么!
“。”
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破灭,许全呆愣在原地不知该说点什么。
而许岁穗此刻也看到了他,回想起自己方才把后者赶了出去,心中不由得有些愧疚,声音便也有些小。
“大哥,你来啦。”
“我”
看着一脸“羞怯”的许岁穗,许全竭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好半晌之后才悲痛的问道:
“你与公子真的已经。”
“嗯,我们已经好啦。”
许岁穗笑着点了点头,很明显指的是两人已经“和好”了。
只是这个“好”在许全听来无疑是“好上”的意思。
“小妹!这种事你怎、怎可说的这般随意!”
许全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不敢相信许岁穗竟然对男女之事如此不避讳。
两人的对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许岁穗自然无法理解许全在震惊什么,只以为后者是不相信,便赶忙解释道:
“大哥,此前你听到的都是我的气话。”
“魏长天刚刚虽然对我挺粗鲁的,但他也是恰好有股火气而已。”
“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娇贵,忍忍就过去了”
“。”
对我挺粗鲁?有股火气?忍忍就过去了???
这、这都是什么啊!!
听着许岁穗的话,许全只感觉眼前一黑,好悬没被气晕过去。
“小、小妹,你。你何苦这样作践自己啊!!!”
“啊?”
许岁穗茫然的眨了眨眼,仍旧觉得许全是在心疼自己被魏长天骂。
她一方面有些感动于许全对自己的爱护,另一方面又怕许全因此与魏长天产生什么矛盾,所以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决定把错误都揽到自己身上。
“大哥,你别怪魏长天,其实是我不好的。”
“甚至他能这样对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
许全:“????”
(本章完)
第935章 支离 毁灭吧
另一边,义军大营主帐。
就当许岁穗的“虎狼之词”令许全目瞪口呆的怀疑人生之时,魏长天这边的氛围就要平静许多。
“相公,你跟许姑娘的事何必要瞒着奴家呢,奴家又不会说些什么。”
一脸哀怨的坐在魏长天对面,杨柳诗的语气有些嗔怪。
“我跟许岁穗的事”
魏长天本来正在脱衣服,闻言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一顿。
“你都知道了?”
“嗯呢,奴家已经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魏长天缓缓转过身子,眉头微微皱起:“猜的?”
“相公瞒得这样深,奴家哪里猜得到。”
杨柳诗摇了摇头:“是许全告诉奴家的。”
“许全?”
魏长天眼睛微眯,慢慢坐到了杨柳诗对面。
从他此刻的表情来看,无疑也跟杨柳诗不在一个频道上。
估计是以为后者知晓了他跟许岁穗穿越者的身份。
“许全是怎么跟你说的?”
眼帘低垂,魏长天没有去看杨柳诗,声音渐渐变得冰冷。
而杨柳诗此时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表情稍稍有些惊讶。
“相公,许全不是亲眼看见你与许姑娘那个了么。”
“他亲眼看见?”
魏长天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此前许全闯进营帐的那一幕。
不对啊,当时自己明明已经把许岁穗的嘴捂住了啊。
为此俩人还摔倒了床上,险些就要上演前世言情剧的狗血桥段。
等会儿。
杨柳诗指的该不会是。
“你以为我跟许岁穗刚才在帐里干那事?”
“难道不是么?”
杨柳诗对魏长天的“明知故问”十分不满:“哼,奴家也亲眼所见相公走时还与许姑娘卿卿我我的呢。”
“卿卿我我。”
表情一瞬间变得古怪,魏长天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了。
又或者说是杨柳诗和许全误会了。
“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跟许岁穗有事。”
哭笑不得的摆了摆手,语气也变得轻松。
他一边站起身继续脱衣服,一边随口解释道:
“许全他自己瞎想,你也跟着凑热闹。”
“你觉得以我的性格,要是真的跟许岁穗有私情,至于如此偷偷摸摸的么?”
“嗯?也对哦”
杨柳诗听魏长天说的这么肯定,不由得愣了愣。
“相公你真与许姑娘。”
“我俩一点事都没有。”
魏长天翻了个白眼,回头打断道:“刚刚我们就是在账里谈事而已,有些事不想被许全听到,这才把他赶走的。”
“没想到他倒竟能胡思乱想到这种程度,还把你也给忽悠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
点了点头,杨柳诗本就对这件事有点怀疑,现在又听到魏长天亲口否定,当下就知道应该是许全“护妹心切”,所以闹了这样一桩乌龙。
“是奴家错怪相公了。”
起身走到魏长天身边,接过后者递来的衣服挂好,杨柳诗有些不好意思的柔声道歉道:
“相公莫要生奴家的气,等下奴家一定好好赔罪。”
“嗯?”
一听这话,魏长天顿时来了精神,抱起杨柳诗就往床那边走。
“好!这可是你说的!”
“嗯呢。”
轻轻揽住魏长天的脖子,杨柳诗任由前者抱起自己,脸上笑盈盈的。
一想到自己等下要做的事,她的耳垂就稍稍变得有些发烫,看向魏长天的眼神也如水一般柔媚。
不过与此同时,心中却也浮现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疑问。
既然相公与许姑娘没有私情
那一开始,相公在紧张什么呢?
翌日一早。
当一顶顶营帐被卷起,三十万义军重新化作一股黑浪向着大乾京城卷涌之时,“心满意足”的魏长天也精神焕发的登上马车,准备“消化”一下昨夜得到的新情报,同时思考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毕竟虽然许岁穗最后那番话确实挺令人感动,但却也不能掩盖她就是个猪队友的事实。
丢的那本小册子不管是被谁偷走的,都会造成十分不可控的后果。
其中关于“剧情发展”的部分倒还是次要的。
就如同魏长天自己昨夜所说,自打蜀州大战之后,由于蝴蝶效应,“原著剧情”早就跑偏到不知哪里去了,许岁穗记录的东西基本已经没了参考价值。
因此真正重要的还是一些不属于剧情的特殊情报。
比如说十三个天道之子的身份。
比如说馗龙各个长老的身份。
比如说某些重要机缘的隐藏地点。
比如说自己压箱底的神通底牌。
等等等等。
昨晚由于聚气阵的事,魏长天没问的太细,因此如今想了一会儿后就让张三去叫许岁穗来,准备再问个仔细。
很快,张三就把后者叫了过来,同时杨柳诗也很识趣的换了辆马车,给他们两个留出单独说话的空间。
杨柳诗已经明白两人之间没有什么,所以当下自然不会再乱想。
可另一边的许全就。
“。”
骑着一匹枣红色的战马,呆愣的看着许岁穗上车、杨柳诗下车,许全双手一颤,眼神几近绝望。
难道这是要在马车上。
生无可恋的闭上眼,许全恨不能立马冲过去把许岁穗拽下车。
但问题是小妹是“自愿”的,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唉!小妹啊!
心中一通挣扎纠结,许全痛心疾首的狠狠叹了口气,也终于引起了一旁支离的注意。
“许公子,你怎么了?”
顺着许全的视线看了一眼,支离轻声问道:“今日一早我就见你的脸色不太对,是昨夜没休息好么?”
“我”
许全张了张嘴,心说我昨晚哪里还能睡得着,下意识的想要对支离诉几句苦。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是自己的家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