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此后者便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摆摆手岔开话题道:
“好了,总之一旦有消息我会立刻告诉你的。”
“你不用太记挂,最近便先安心帮苏启弄完登基大典,别的事等之后再说。”
“对了,许全和支离呢?还没到么?”
“哦,奴婢今早已经差人通知他们了,想来就快到了。”
表情逐渐变得平静,李子木倒也果真不再去想汤尘的事,认真回答了一句。
而待她话音刚落,张三的声音便自屋外传了进来。
“公子,许公子和支离姑娘来了。”
很快,许全和支离便走进了房间。
跟魏长天一样,这几天他们也没什么事可做,除了待在天狗军那边之外也会偶尔进城游玩一番,几日下来两人的感情倒是升温了不少。
当然了,许全是天道之子这件事现在已人尽皆知,自然也有不少心怀不轨之人在时刻盯着他们。
只不过这些天当中从未有人敢轻举妄动,应当是还在衡量着利弊得失。
毕竟许全是跟着魏长天混的,如果动他,那既有可能便会遭到后者的报复。
而自打魏长天连番灭了大回和大乾之后,大部分势力在动许全之前,都得好好掂量一下能否承担的起此举的后果。
换句话说,也就是他们得衡量一下为了一个天道之子,他们能承受多大的损失。
很明显,这件事是因人而异的。
毕竟每个势力在此番大乱世中都有不一样的诉求,因此有人可能觉得为了一份天道气运而得罪一个强敌不值得,有人却觉得值得。
但对于“值不值得”的判断,这其实还并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他们得先具备杀掉许全的能力。
五品,擅长御妖,天狗军主将,新奉女帝的亲哥。
单就许全的实力和背景来说,虽然相较于普通人来说已是可望而不可即,但在一些大势力的眼中却算不得什么,正常情况下想要杀掉这么一个人并不困难。
不过事实却又好似并非如此。
如同魏长天刚刚所说的,想要杀掉一个有天道气运庇护的天道之子其实并不容易。
从天道之子的情报泄露,到现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仍没有任何一个天道之子身亡的消息传出。
当然了,这有可能是杀人者有意隐瞒了情报,以免被人盯上。
但也有可能就是天道之子至今一个没死。
因此不管许全的“纸面实力”多弱,想杀掉他想来都不会多么轻松。
更何况现在他的身边整日还跟着一位千年大妖。
所以,各方势力才没有一个轻举妄动,以免落得一个杀人不成、反在魏长天那里挂了号的结果。
也正因为这样,许全才至今都得以平安无事。
只不过不管是他本人、还是魏长天、支离,都十分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安静罢了。
许全不可能逃得过这场漩涡,日后总有一天需得直面这一切。
而到了那时,他所面临的的危机恐怕要远超此刻的想象。
“坐吧。”
屋中,许全和支离来了之后,李子木便很有眼色的走了。
等房门关好,魏长天便示意两人坐下,然后一面从袖中摸出一个玉匣,一面笑着对支离说道:
“妖王,此前我曾答应过你,只要你随我来一趟大乾京城,我便将这三枚圣果奉还。”
“现在既然你已做到了,那我便也信守承诺,将圣果还与你。”
“唰!”
随手一丢,玉匣便落入支离手中。
虽然魏长天的那句“信守承诺”听起来很不要脸,但好在他终究还是没有耍赖第二次,总算是把圣果还给了支离。
而后者则是打开玉匣看了看,犹豫半天之后也第一次冲魏长天道了句谢。
“多谢。”
“哈哈哈,谢就不用了,交易而已。”
大笑两声,魏长天半开玩笑道:“再说要不是这圣果于我没什么大用,我还真未必见得就会还给你。”
“。”
眼神一愣,支离一时间有些哑然,也不知道魏长天说的是真话,还只是在开玩笑。
毕竟这圣果确实对人类没什么作用,只是对妖兽有着莫大的好处。
而之所以能让许全突破一级大境界,也不过因为后者是“妖异之道”的天道之子罢了。
魏长天估计是早已从别处打探到了这个情况,因此眼下才愿意“完璧归赵”。
不过不管如何,如今自己总归都拿回了圣果,这便是好的。
反正自己也没啥损失,甚至还因此阴差阳错的相识了许全。
捧着玉匣,悄悄扭头看了许全一眼,支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热恋女子才会有的柔情。
虽然活了数百年,道行已有千余年,但这位妖王如今还是第一次“谈恋爱”,不免有些“恋爱脑”。
甚至这使得她都忘记圣果其实本来有七枚了。
“咳,妖王。”
另一边,魏长天没想到支离竟然在爱河里陷得这样深,赶紧干咳一声提醒道:
“如果这三枚圣果没问题的话,那此事我们就两清了。”
“哦,便依公子所言。”
支离总算是看了魏长天一眼:“魏公子,不知你还有别的事么?”
“若没有的话我与许全便先走了,等下我们还要去听戏呢。”
“。”
听戏???
你俩这小日子过的挺舒坦啊?!
既无语又无奈的看了看支离,又看了看一旁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的许全,魏长天沉默了半晌,这才苦笑不得的说道:
“妖王、许公子,今日找你们来,我其实还想问问你们今后的打算。”
“实不相瞒,过几日待苏启的登基大典结束后我便要返回大蜀了。”
“而眼下这天下的局势不必我多言,想来你们应当也都清楚。”
“所以我便想知道许公子你今后准备去哪里?”
“是跟我一道回大蜀?还是去新奉?亦或是去长留山?”
“若可以的话,你便提前与我说说。”
“若不愿说也无妨,就当我没问便是。”
很快,魏长天终于是把他今天叫许全的主要目的说完了。
而后者也没怎么犹豫,应当是早已有了打算,立刻便回答道:
“公子,若您不嫌弃我是个拖累,我愿随您回大蜀。”
“是么?”
魏长天点点头,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毕竟相比于第五妖地和新奉,自己虽然树大招风,但同样也是那个最粗的“大腿”,许全这么选可以说非常合理。
“许公子言重了,既然你看得起我,那我们便一道回大蜀。”
“你可以继续掌管天狗军,若有别的想法也尽可跟我说,只不过你小妹那边还需得你自己去说清楚。”
“是,公子放心,我定会处理妥当的。”
“嗯,这就好”
既然许全早已打定了主意,魏长天也乐得手底下多一个天道之子效力,因此两人没说几句话便将此事定了下来。
而敲定此事后,魏长天又将目光移向支离,问道:
“妖王,不知你是打算”
“我自然要与我未来的相公在一起。”
在魏长天惊讶的目光中,支离毫不避讳,更不觉得羞怯,竟直接拉起许全的手理直气壮道:“既然他要去大蜀,那我当然会跟在身边。”
“呃”
好家伙,天道之子的魅力这么大么?
这趟来大乾,许全提升了一级大境界不说,还这么轻松的就讨了一个妖王当老婆?
虽然魏长天还在这过程中出了不小的力,但如今见许全这般大赚特赚不免还是有一点羡慕。
淦!自己都还没有妖王老婆呢!
“唉”
摆了摆手,在许全和支离略显疑惑的目光中,魏长天有气无力的叹气道:
“行吧,你俩快看戏去吧。”
“我一个人静静。”
(本章完)
99k。。99k。
第964章 走之前的最后一件事
七月初五,登基大典如期举行。
万丈奎光悬秘阁,九重圣色满龙楼。
作为封建社会最隆重的典礼,苏启的登基大典自然也无比庄重肃穆。
最重要的是,在一系列严密的布置之下,这场大典成功按计划走完了全部流程。
没有闹事的“前朝逆贼”,也没有不配合的“刁民”。
虽说相比于宁玉珂在蜀州自立为王那次,不论是朝官、兵差、百姓,今天每个参加大典的人脸上的表情都不是那么“情真意切”,但好歹也都没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
于是,一场算不得多么“完美”,不过总归算是“顺利”的典礼便这么完成了。
自此,“大乾”彻底退出了历史舞台,“大汉”粉墨登场。
而作为新朝的开国皇帝,苏启也穿上了一身崭新的龙袍,于申时一刻坐在了龙椅之上,第一次接受了百官朝拜。
当“皇上万岁”的呼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在金銮殿中之时,他的眼中终于再也看不见一丝迟疑和愧疚。
历史的巨浪滚滚向前,从这一刻开始,生活在这片疆域上数万万人的命运被彻底改变。
大汉、大楚、新奉、大宁、大蜀。
此后,东西横贯数万里的五个王朝将在某人的影响下形成一个无比坚固的“战略同盟”,然后进入一段史无前例的高速发展阶段。
通书、通商、通婚,甚至是通政。
在未来的数年之中,魏长天利用他对这五个王朝皇室的“绝对控制力”,在五国之间建立起了一种类似“联邦制”的利益共同体,进而又逐渐成为了一个放眼天下皆能占据一席之地的政治实体。
后世史书一般将这个政治共同体称作“五国盟”,或者是更直白的“魏盟”,并对这种明显不同于此前各种形式的国家联盟展开了无比细致的研究。
当然了,以上这些都是后话。
最起码眼下魏长天不仅没想过要拿前世欧盟的那套东西来改造封建帝制,甚至连今天的大典都没有露面。
不光是他,包括杨柳诗、许全、李子木等人也都始终未曾现身在登基大典,以及之后的国宴之上。
而至于他们在干什么。
小院附近,无数双眼睛从白天盯到入夜,直到戌时末才终于看见那扇紧闭的院门缓缓打开。
然后,仿佛早就商议好了一样,这些各方势力派来的探子便齐齐消失在了夜色中,化作一道道黑影向着同一个方向激射而去。
驱狼吞虎。
正如此前所说,这便是那个泄露天道之子情报的神秘人对魏长天设下的“明谋”。
他想要魏长天时刻处于一种如履薄冰的处境之中,进而不敢妄动。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他的做法确实有效的将魏长天和全天下所有有意染指天道气运的势力摆在了对立面。
只不过他却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对于饥饿狼群来说,只要有的吃,其实吞掉哪只虎并不重要。
亥时初,城南,东篱楼。
作为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客栈,东篱楼客满时可以同时住得下数百人,平日里即便再晚也不会太过冷清,总能听到有住客的饮酒作乐声。
不过今日的东篱楼却仿佛有些沉寂。
虽说有不少木窗之后仍亮着烛光,但却鲜能听到什么动静,偶尔的杂音甚至都掩盖不住屋外的虫鸣。
“吱呀~”
“义父,孩儿回来了。”
二楼尽头的最后一间客房,随着房门被轻轻推开,身着夜行衣的林直走入屋中,径直走到正坐在桌边的观空身侧。
“皇宫那边的国宴还未结束,不过天狗军都已陆续撤出城了。”
“看来传闻没错,魏长天应当明日便会离开。”
“义父,如此一来明日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
一边说话,一边将桌上的烛灯挑亮了一些。
半晌之后,一直没有得到回应的林直这才察觉到观空好似有些不对劲。
“义父?您怎么了?”
“。你回来的路上有没有发觉什么异样?”
抬眼看了看一脸疑惑的林直,观空终于缓缓问道:“有没有人跟着你?”
“孩儿未曾发觉。”
林直眼神一滞,表情瞬间变得有些紧绷:“义父,您可是觉得哪里不对?”
“。”
没有立刻回答林直的问题,观空只是深深看了一眼窗外与平时并无二致的景象,然后才轻叹道:
“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
“魏长天那边呢?他今日都在做什么?”
“回义父,魏长天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