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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天回应一声,同时从怀里摸出一块造型奇特的白玉丢了过去。
这是青弦给他的信物。
“啪!”
伸手接住白玉,汉子似乎脑子跟眼神都不太好使,观察了好一阵之后才点点头丢了回来。
“好,既然如此那这狼妖便交给白公子了,三日后我同样还是这个时候在此处等着。”
“嗯”
魏长天面色有些古怪的提醒道:“我姓魏”
“啊,是!魏公子!”
大汉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顶,撂下一句“白公子我先走了”便转身钻入林间。
“”
魏长天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哑然半晌后才扭头看向见怪不怪的杨柳诗。
“你们妖王怎么派了这么个傻子来?”
“公子,这已经就算不错了”
杨柳诗小声解释道:“妖族之中有的是比他还笨的呢。”
魏长天有点惊讶:“比他还笨?那不直接就是智障吗?”
“智障?”
杨柳诗并没听过这个词,但也大约猜出了意思,不由得掩嘴笑道:“公子,妖兽化形之后虽然模样与人无异,但灵智却终究还是比不上人的。”
“哦”
魏长天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向杨柳诗。
后者立马反应过来,红着脸争辩道:“我是狐狸,自然与它们这些笨熊不同。”
“哈哈哈!”
魏长天心情愉快的笑了两声,而此时那只被绑住的双尾饿狼也好似不甘受辱的呲牙低吼了一声。
“吼!”
树叶微颤,鸟雀惊飞。
好家伙,打情骂俏差点把你给忘了。
“你在这等着,用幻术将周围遮盖起来。”
跟杨柳诗交代了一句,魏长天慢慢收敛起笑容,拔出龙吟一步步向狼妖走去。
那狼妖全身都被一种褐色的藤蔓所捆住,虽然挣扎的厉害,但细细的藤蔓却丝毫没有要断裂的迹象。
估计又是十万大山的特产,不能浪费了,等会儿一块带回去。
小农意识作祟,为了保证藤蔓的完整性,魏长天愣是在狼妖旁边观察了好一阵,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处比较合适的下刀位置,旋即便挥刀将藤蔓直接斩开。
“啪!”
“吼!!!”
伴随着清脆的断裂之声和低沉恐惧的嘶吼,双尾狼妖蹭的一下向后跳出几丈远,鲜红的瞳孔死死盯着魏长天,同时脊背高高拱起,狼毛炸竖。
如果是换做刚穿越过来那会儿,魏长天看到这幅场面估计早就扭头逃命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想要斩杀这样一只不足五十年道行的狼妖简直不要太简单。
如果想要干脆利索,一刀归尘就完事。
不过魏长天今天却是想实战试验一下刚刚得到的神通
“嗖嗖嗖嗖!”
一连串的破空之声兀的响起。
不远处的杨柳诗突然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一柄柄刀剑自魏长天腰间的刀鞘中接连飞出,旋即剑尖朝前悬浮于半空之中一动不动。
要不是她精通幻术,此刻绝对会以为这根本就是幻觉。
“这、这”
杨柳诗嘴巴张开又合上,而那头狼妖也是下意识的向后倒退几步,看样子是准备找机会逃跑了。
只是魏长天又怎么可能让它逃。
“唰!唰唰唰!”
停滞在半空中的飞剑突然动了起来,几十道寒光闪过,几乎是眨眼间便从四面八方围住狼妖,彻底封死了它的所有退路。
然后下一刻,如雨点般的攻击一拥而上,或刺、或劈、或斩的直直向着狼妖杀去。
“吼!!”
绝望的吼声更大,利爪与金属的碰撞之声连片响起。
魏长天岿然不动的站在原地,杨柳诗却是越看越震撼。
视觉上的冲击只是一方面。
毕竟这种场面其实换做一个达到“气随心动”的四品境武人也能做到。
一旦迈入四品,对内力的掌控便会上升一个台阶,所谓的“御剑术”也便可以实现。
而杨柳诗之所以震撼,却正是因为明白魏长天这并非是什么“御剑术”
没人能同时掌控二十柄飞剑,并且做出如此细微的操纵。
眼下这一幕只带给她一个感觉——
就好似那二十柄凌空飞舞的刀剑,是被二十个虽然看不见,但却真实存在的隐形人所握住了一样。
第162章 留个念想
星辰刀鞘、万刃引、摄妖。。。。。。
当浓郁白雾散尽,魏长天从有些干瘪的狼妖尸体旁站起身来时,杨柳诗已经被震惊到有些麻木了。
“唰唰唰!”
挥刀将没有利用价值的妖尸斩碎,内力透体而出,把碎肉轰进茂密的山林间。
魏长天随手捡起用以捆绑狼妖的藤蔓,慢悠悠走回到杨柳诗身边。
“走吧,三天后再来。”
“。。。。。。”
杨柳诗愣了一下,目光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之意。
“公子,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不多了,基本你都知道了。”
魏长天开玩笑般的摆摆手:“你可得替我保密,否则我会很失望的。”
“我知道。。。。。。”
杨柳诗有些感动的点点头。
魏长天一直以来都给她一种难以捉摸的感觉,即便两人已经十分“亲密”了,但她还是始终看不透这个男人。
虽然现在距离“看透”依旧差得远,不过她却至少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魏长天的信任。
“公子,我今生定不负你。”
“。。。。。。”
原本是一句充满感情的告白,不过魏长天听到这话后脸色却变得有些古怪。
话说。。。。。。当初萧风是不是也跟陆静瑶说过这话来着?
“咳,别乱立fg。”
“弗、弗莱格?”
杨柳诗狐狸疑惑:“这是什么?”
“意思就是少许诺,万一以后自己做不到,到时候多尴尬。”
“奴家一定能够做到!”
“行吧。”
“那。。。。。。公子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没有。”
“。。。。。。”
两人的交谈声越来越小,很快就消失在山林之间。
而待他们走后不久,很快便又有两个人出现在了这处小小的空地之上。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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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中的鉴妖罗盘,萧风微微皱了皱眉。
刚才罗盘明明指示附近有妖,可差不多就在一刻钟前,指针却又再次变回混乱的状态。
如此情况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妖已经死了。
“堂主,这边有打斗的痕迹!”
旁边的大汉突然开口,看着地上的刀痕和散落的草木枝叶分析道:“从这些刀痕剑痕来看,应该有至少十几个人,不过。。。。。。”
萧风闻言走了过来:“不过什么?”
“不过这地上却没有脚印。”
大汉有些不解的指了指地面上的痕迹:“堂主你看,这里只有野兽的爪印,但却没有人的足印。”
“如果是十几人围攻一妖,那不可能不会留下脚印,除非他们走之前有意处理过。”
“可为什么只处理脚印,却不处理这些刀痕剑痕呢?”
大汉越分析越不理解,而萧风是从旁边的的树枝上摘下一缕连着皮毛的碎肉,拿到眼前仔细观察了一番。
他看着碎肉,眼神逐渐变得惊讶,进而疑惑,最终连呼吸都开始有些急促。
从这肉的新鲜程度和皮毛的坚韧程度来分析,它们应该是属于那只已经被杀掉的妖兽。
这本来没什么,不过诡异的是,这碎肉之中竟然没有丝毫天地灵气。
要知道任何妖兽死去之后体内的灵气仍会残存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伴随着尸体的腐烂重归于天地。
可眼下这块碎肉虽然新鲜,但其中灵气确实已经荡然无存。
萧风其实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甚至是很熟悉。
因为这正是“摄妖”的效果!
所以。。。。。。难道说这世上除了自己,竟然还有其他人也掌握了摄妖这门神通?!
“堂主,您发现什么了?”身边的汉子出声问道。
萧风愣了一下,将碎肉丢掉:“没什么。”
“既然如此那咱们走吧?”
汉子提醒道:“您不是说今日我们便进城去找那乔家么?”
“嗯。。。。。。”
萧风深吸一口气,思考一番后突然摇了摇头。
“乔家那边先不急。”
“我们再在这里等几日,有点事我想搞清楚。”
。。。。。。
。。。。。。
三天之后。
今天是宁庆宇遗体回京的日子。
整条中街之上放眼皆是车马素白,前来吊唁的名门望族络绎不绝,顺王府白幡飘扬,中门大开。
巳时。
近百名骑着白马、身着白甲的禁卫军护在十几辆“加长版”马车周围,每人刀柄上皆绑一根黑绳,不急不缓的自王府出发,沿着中街往北城门而去。
严格来说,这其实就算是出殡了。
由于宁庆宇一家老小全部惨死于刺客之手,所以眼下并没有哭天抢地的亲戚,不过别的待遇倒是一样没少。
三十二位引幡人位列队首,手中各自举着兵器、幡旗、纸扎之类颇有讲究的物件。
之后便是拉着棺木的马车。
有资格回京下葬的大约有十几人,至于其他那些死掉的丫鬟家仆则早就已入土。
哀乐起,白纸落。
寻常人家出殡时大都撒黄纸,王侯将相或者大户人家则一般撒白纸钱。
这钱是给那些拦路小鬼的过路费,好让死者的魂魄一路平安。
“呼啦~”
一阵风吹过,如大雪般漫天纷飞。
不少孩童和乞丐跟在队伍最后面不停弯腰去拾这些纸钱,如此捡上一路,卖回给棺材铺子后差不多能买几个馒头或者一颗饴糖了。
虽然这事多少有点晦气,但乞丐和孩子哪里会在乎这些,甚至脸上还挂着些笑意。
应该是因为今日的纸钱比较容易捡的缘故。
实话实说,这待遇看起来还挺高的。
某家茶楼的雅间之中,魏长天收回视线,瞥了一眼身边的女子。
布裙、木钗、脸上还有几颗麻子,自然是已经重新装扮过的宁玉珂。
魏长天本以为她见到窗外的一幕之后,不说直接痛苦晕倒吧,最起码也要掩面抽泣。
可出人意料的是,宁玉珂竟然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
她只不过是扶着窗沿,默默看着整条队伍从茶楼面前慢慢经过,然后越走越远。
“呐。。。。。。呐呐呐。。。。。。”
婉转凄凉的唢呐声中,宁玉珂离开窗前,冲魏长天低了低头。
“公子,我们走吧。”
“。。。。。。”
魏长天没有说话,起身便欲去关窗子。
不过也就在此时。
“公、公子,我还能再看。。。。。。”
宁玉珂蓦的抬起头来,却又硬生生颤抖着把后半句话给憋了回去。
唉。。。。。。
魏长天在心中叹了口气,伸手朝窗外一招,旋即便有一张小小的纸钱摇摇晃晃飘了进来。
将圆形方孔的纸钱折了两折,轻轻放到怔在原地的宁玉珂手中。
魏长天深深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说道:
“留个念想吧。”
第161章 萧公子你太自作多情了
从茶楼中出来,魏长天和宁玉珂分别乘上两架马车,一个从南门出城,一个则直奔城中的一家赌坊而去。
“吱呀~”
普通无奇的马车停在名为“长乐”的赌坊后门,宁玉珂低头下车,在几个“赌鬼”的掩护下快步走入楼中,几分钟后便出现在了一间宽敞的密室里。
“噌!”
五个正在练习拳脚的男子立马转过身来,一言不发的死死盯着她,有人甚至已经悄悄摸上了刀柄。
一个弱女子在如此隐秘之地独自面对五个凶神恶煞的汉子,宁玉珂脸上却没有丝毫惊恐。
“诸位,奴家是奉魏公子之令来纠正你等言行举止的。”
“。。。。。。”
几个男子对视一眼,旋即有一人沉声喝问:“我们如何信你?”
“既然是魏公子的派你来的,为何楚公子没有提前告知我等?!”
“你他妈的究竟是谁?!”
五人一边说一边举刀慢慢靠近宁玉珂,而后者则面色不变,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你们现在已不是共济会的帮众了,讲话为何竟还如此粗俗?”
“魏公子不是说过要你们记得自己的新身份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