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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璃盏之师徒禁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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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竹,你见过那个人了吗?”

    “嗯,算是吧,不过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

    “没事,听说他还会在九歌待上挺长一段时间,总会再遇上的。”

    “那就好,他那件狐裘我还没还呢。”

    “什么狐裘?”

    “好啦,以后再告诉你,快睡吧,我也要熄灯了。”

    “好嘛,记得以后告诉我啊。”

    “……”

    ·

    第二天宫千竹便见到了那个人。

    她匆匆抱着课件在比月湖上的长廊快步朝授课堂走去,昨夜云罗非要陪她到深夜,早上怎么也叫不醒,唉,只能帮她请个假了。

    呜,再快一点,她快迟到了……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途经长廊拐角处没刹住车,撞上了一个人。

    “呜,对不起……”她连忙道歉,蹲下来捡拾散落一地的课件。

    “千竹,怎么这么不小心,撞上了贵客可怎么办?”婉转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带着些许责怪,是许久未见的师姐青玖。

    “对、对不起……”她头都不敢抬,只怕师父也在场,见她又闯祸就糟糕了。

    一袭干净的青色衣摆出现在她的视线中,那人极优雅地蹲下来,修长玉润的手一本本拾起课件,那手极其好看,指节分明,玉润白皙,指甲也修得极漂亮,像是初一的月牙。

    “谢谢……”她抬起头,看见那人俯首的侧面,心猛地跳漏一拍。

    多好看的一个人。

    玉冠束发,青白色的冠带拂过脸庞,眉目如画,唇似点绛,纤长微卷的睫毛半掩住了那双眼,轮廓在刚出的朝阳下被镀了一层洋洋洒洒的散金,温柔得仿佛融入了晨曦之中,朝阳在刹那间光芒万丈,那般的恍若天人,足以惊煞天光。

    世界仿佛都静止了一般,空气以几乎看得见的速度缓慢移动着。

    比月湖的轻风带着水中仙气穿过长长的湖上亭廊,沁人心脾,心旷神怡,却万万不及那人给人带来的舒适亲切。

    她自认见识过许多不同的人,师父的清冷、姐姐的淡漠、云罗的直率、火枫的暴躁、常翌的豪爽、青玖的温柔、浅江的忧伤……

    安司仪的轻佻、冷遗修的疏离、颜如玉的嚣张、柳三娘的稳重……

    然而,没有一个人能如眼前这人同琉璃般干净透明,像是吸收了世间所有温暖的太阳光,温暖耀眼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唇畔的浅笑足以令天地万物刹那失色,微微一笑,足以倾倒万座城。

    忽然想起不知在哪里听过这样一句古诗,正是这人的最好写照。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在这漫天霞云桃花色的九歌仙岛之上,她眼底唯一能看到的,便只有眼前这人干净透明的笑容。

    如同星星一般,干净又纯粹的光芒。

    ·

    那人很快便拾捡好了所有的书本,起身递与她,微微一笑,刹那间天地失色。

    “以后小心一点。”

    他启唇,声音犹如世间最动人的乐音夹杂在一起,温柔细腻得让人不由得沉溺其中。

    “谢、谢谢……”她呆呆开口,仿佛灵魂漂浮在空中,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了千竹,快去上课吧,要迟到了。”青玖见那人都没有降罪责怪,也就不多追究什么了,只关心嘱咐了一句。

    “好、好……”宫千竹手忙脚乱地将课件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看向那人,有些欲言又止,“那、那个……”

    那人温柔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我叫司马长渊。”

    她脸一红,结结巴巴道:“我、我叫宫千竹。”

    说完,她脸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抱紧了怀中的课件,转身匆匆跑开。

    男子目送着她远去,唇畔依旧是那般温柔透明的笑意,带着无尽的宠溺与怀念。

    还是那么可爱呢,不论过了多少年。

    “司马,我们也走吧,掌门还在等我们。”

    “好。”

    宫千竹躲在拐角处,心跳得狂乱,低下头默念着那人的名字。

    司马……长渊……
………………………………

冰释前嫌

竹林里。

    宫千竹坐在林内一块石头上,手拿着那件她洗得雪白的狐裘,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斑驳的竹影透过叶隙照射在她身上。

    只是,今日的阳光……没有昨天那么刺眼了。

    多温暖的一个人……

    有些时候,她常常会做这样一个梦:茂密的森林里,野兔们在草地里追逐嬉戏,梅花鹿们在水边低首汲水,几头庞大的大象站在水里洗澡,不时用长长的象鼻互相洒水,一身着干净的月白色长袍的男子坐在河边的石头上,阳光刺眼到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见那唇畔勾起温柔的笑意,微笑地望着身边的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坐在泥地里戏耍,身上沾满了泥巴,白净的小脸也只能看清那双眼睛,明亮至极,似是承载了世上最为明亮的水晶。女孩不小心跌倒在地,呜呜地哭起来,白衣男子从石头上起身,缓步走到她身边,女孩在哭泣中似乎感觉到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一点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泥垢,从泪眼模糊中睁眼,只看见那一抹干净的月白色。

    这种感觉,温暖得如同一个巨人一般,不论她走到何处,都会一直守在她身边。

    好似父亲一般……

    宫千竹鼻子有些酸涩,她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确切地说,她也许连父母都没有,自打记事以来,便和姐姐宫玄月一起住在天宫。其实从未有过父母的宠爱,便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可司马长渊的出现,似乎将她心里隐藏了那么多年对父母的渴望一并激发出来,隐隐带了些委屈酸涩。

    司马长渊、司马长渊……

    “花姑娘,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轻佻散漫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宫千竹吓了一跳,抬头见是安司仪,下意识地想要皱眉离开又觉失礼,只讷讷开口:“什么花姑娘……”

    “哦?上次你不是自称花小竹么?”安司仪手执一根翠绿透明的玉箫,恣肆地笑。

    “我叫宫千竹。”她抬头看着他,认真声明。

    安司仪倒不怎么介意:“好吧,千竹师侄,你孤身一人在此作甚?”

    “不关师叔的事吧。”她语气有几分不善,可话一出口便后悔了,她又对师叔无礼了,若是让师父知道……

    安司仪挑眉:“怎么,还在生上次的气?开个玩笑罢了,不用这么认真吧。”

    “身为师叔,不该这样戏弄师侄。”宫千竹认真道,调整好了语气。

    安司仪有些无辜:“只是听闻师兄新收了一个徒弟,出于好奇来看看,没想过惹你生气。听弟子们说你一向脾气好,能把你气成这样也算一桩伟业,不损些宝贝怕是不行了——罢,这根玉箫送你吧。”

    那根他一直拿在手中的翠绿玉箫递到她面前,宫千竹犹豫了下,这是个和解的好机会,既然人家都拉下脸面主动示好,她也没理由拒绝:“多谢师叔。”

    “无妨,不过我送了你东西,你是不是也该回礼?”

    宫千竹有些苦恼地皱起眉毛:“可我好像没准备什么礼物。”

    安司仪靠在一根竹子上,笑意隐讳莫辩。

    “没关系啊,那你原来那根银箫送我就好。”

    宫千竹连忙捂住袖子里的银箫:“不行,这是姐姐以前送我的。要不……这玉箫我不要了,还你好了……”

    安司仪一脸吊儿郎当的笑:“送出去的礼物,怎么好再收回来?”

    还真称得上九歌第一无赖公子,宫千竹无语。

    “实若不然……这块玉佩给你吧,虽然个头没有你的玉箫大,但成色也是极好的。”宫千竹一脸不乐意地从腰间取下一块浅棕色的玉佩,上面雕刻着盛开的莲花。呜,这可是她最喜欢的玉佩了。

    “那我收下了。”安司仪终于不再刁难她,接了过来。

    宫千竹松了口气,将展开的雪白狐裘重新叠好,抱在怀里起身:“那我先走了。”

    “喂,我们这样算和解了吧?”

    宫千竹停下脚步,望天呼出一口气。罢了,冰释前嫌吧,师父也会很开心的。

    “当然算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既是朋友,咱们去喝两杯吧?”

    宫千竹:“……”

    姐姐以前说得没错,江上易改本性难移,她居然会想要和他做朋友,真是蠢到家了。

    宫千竹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回头看他一眼,抱着狐裘默然离去。

    安司仪站在原地,看着她白衣翩飞的身影渐渐融入了远方的碧海云天之中,有些无辜地耸肩。

    “这回,我可真是什么都没做。”

    ·

    宫千竹抱着狐裘径直回了秀竹居,刚一推开院门,便见一身蓝袍的墨子离背对着她,负手立于桃花树下。院内的石桌旁,极优雅地坐了那如沐春风的青衣男子。

    他手捧一杯香茶,自袅袅热气中淡笑着看她。

    她的心猛然跳漏一拍,连忙看向背对着她的墨子离,试探开口:“师父……你找我?”

    怪了,师父不是要她抄一百遍门规吗?她才抄了二十二遍,怎么就来找她了?

    “嗯。”墨子离缓缓转身,清冷如墨的眸子盯住她,“找到下一位契约人了。”

    “啊?这么快又有任务了吗?”宫千竹诧异,她回九歌不过两个月,照这个速度来看,姐姐很快便能醒了吧?

    “对,还有一个月你便出山去,这一个月里,你不用再去上课,每天到竹林里练习御剑术,为师会亲自教你。”

    “难道……师父这次不陪小竹一起去吗?”

    “小竹,你终究要学会独立,为师不能陪你做一切事情,上次江城一事,你应当对九璃盏有了些了解,所以这次为师就不陪你去了。”

    “可是……可是……”宫千竹咬咬下唇,这么快就要她单独去执行任务了吗?

    “你不用担心,司马公子一个月后恰巧也会下山去人间调查妖魔动向,你就顺便与他同行,为师也会用玄武镜一直关注着你。”

    “司马公子……陪我下山?”宫千竹有些诧异,犹豫地看向石桌旁坐着的青衣男子。

    司马长渊自石桌旁起身,走到她面前微俯下身温柔一笑:“你是叫宫千竹吧?”

    “嗯……嗯,对了,这件狐裘是公子的吧?还给你,上次谢谢你。”宫千竹手忙脚乱地将怀中的狐裘塞给他,局促道。

    司马长渊淡笑着接过来,接着问她:“那么,我叫你竹子好不好?”

    “啊——咧?”宫千竹满头黑线。
………………………………

师徒禁恋

桃花林里,清风习习,不时有粉嫩的花瓣飘下,静谧祥和的桃林里,忽然传出一声哀嚎,划破苍穹,顿时惊起群鸽四起。

    “什么?你不做讲师了!”

    宫千竹十分明智地捂住耳朵,才没有被吼得耳膜震裂。

    桃林石桌上,布一盘棋局,两盏香茶,热气袅袅升起,残局还搁在石桌上,白子完好无损,黑子却撒了一地,一片狼藉。

    火枫揉了揉重创的耳朵,一掌拍在云罗脑门上,气恼道:“吼什么吼?要不是你这丫头不争气功课老跟不上,我用得着这样吗?”

    云罗抱着脑袋,自知理亏,却还是泛着被拍出来的泪花道:“可是这机会这么难得,若是你这次当不上讲师,可就要再等上几十年了。”

    “反正等你功课好起来之后,差不多也要个几十年。”火枫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转头看向安静坐在石桌旁布棋的冷遗修,“遗修,你说对吧?”

    “我没意见。”冷遗修事不关己道。

    “可是火枫,你当讲师和云罗的功课有什么关系吗?”宫千竹不解的是这个。

    “当然有关了!”火枫一脸无可救药地看着她俩,恨不得把白眼全送过去。

    纵然是修仙之人,但道德礼义还是要遵守的。火枫升为讲师后,和云罗就不再是师兄妹而是师生关系,要同云罗在一起必定只能等她也升为讲师才行,否则就是背德不伦。可云罗功课平平,要等她也成为讲师,怕又要再等上个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都有可能。

    “你要是有千竹那么认真,我就不用费心了!”火枫气呼呼道。

    云罗心虚,连忙跳过去讨好道:“好了好了火枫,我知道你最好了……呃,我给你做点心吃好吗?”

    “你做那么难吃,算了吧。”火枫斜白她一眼,鄙视道。

    云罗一脸伤心地坐回去,默默抠着裙角。

    “讲师原来是不可以和弟子在一起的啊。”宫千竹才发现这一点,她一直以为只有正式师徒才不能在一起,比如她和师父。

    火枫似想起了什么一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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