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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妖行纪-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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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同样是一场豪赌,但此时太攀却是不得不踏上这一场豪赌的赌桌——赢了,能够争取一线生机,而输了,就意味着,彻底的死亡!
  这并非是一场公平的赌局,然而,这一场赌局的开始和结束,却丝毫由不得太攀。
  于是这一刻,太攀的形容,在一瞬之间,枯槁到了极点,如同是垂垂老朽,下一刻,就要贴近死亡的耄耋老者一般,周身上下的皮肤松弛着,挂在干枯的血肉上,挤出一片一片的,纵横如同沟壑一般的褶子来,头顶的发丝,同样是化作了一片干枯无比的苍苍白色,稍稍一碰,就要断裂从头皮上脱落下来一般。
  那原本有神到了极点的瞳孔,更是在转瞬之间,被无穷无尽的浑浊所填满。
  那原本很是趁手,挥洒自如的潋光剑,在太攀的手中,也是陡然之间,变得沉重无比,几乎是要从太攀的手上,跌落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太攀好不容易,才是握紧了手中的潋光剑,然后拄着这潋光剑,从这城隍庙的后院,踉踉跄跄的往城隍庙的正殿而去。
  这区区十余丈的距离,在此时太攀的面前,却是显得无比的遥远,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是从那后院,挪到了城隍庙的正殿当中,而这正殿当中,是散碎的,零落的城隍神像,供桌上,还有十多个汉子,正撕扯着这正殿当中的帷幔,以及打砸着这神坛上的装饰雕塑等等。
  太攀抬起头,那县城隍的真身,便在他头顶五丈不到的地方——只是,这五丈的距离,却似乎是一个难以跨越的天堑。
  诚然,太攀还能够以真元御风而动,只是,如今他这垂垂老朽的道身,却是难以在御风而行的同时,保持住全神贯注的状态,以斩出那竭尽全力的一剑来。
  正是如此,太攀才是以凡人的姿态,从那后院当中,一步一步的,挪到了此间。
  “老人家,你怎的在此?”
  “这邪神,还是交给我们这些年轻人应付吧,你且到一旁歇息着。”看着垂垂老朽的太攀,那几个正在打砸的汉子,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将目光落到了太攀手中的潋光剑上。
  “这一柄剑,到时挺好看的,不过老人家你还舞得动这长剑么?”
  “自然是舞的动的。”
  “随仅余一剑之力,不过这一剑之力,也是够了。”
  太攀看了一眼面前面带关切之色的汉子,凛然出声。
  他对这城隍出剑,仅为自救而已,只要这城隍陨落,那这黾池县中的法阵,纵然是不崩溃,也必然会出现疏漏,而他那个时候,自然是能够从这些疏漏出,从容离去——至于说这些依旧被笼罩于这法阵当中的凡人们,他们的命运如何,这关太攀何事?


第277章 通透心思
  “自己是妖,而不是人。”这个念头,在太攀的脑海当中,从未有过动摇。
  人就是人,妖就是妖,为了自己的性命而拼杀,无可厚非,但若是说为了这些人类的性命而拼杀,在太攀看来,简直可笑!
  事实上,若非是这一次的血祭,将太攀自己都囊括于内的话,太攀根本就不会理会这一档子事——人类修行者和神祇之间的争端,太攀可谓是巴不得此事尽早的发生。
  神祇们,再怎么说,也是自这浮生天地开天辟地以来,就雄踞于天地当中的,最古老的存在,一旦人类修行者和神祇之间的战争发生,这战争持续的时间,至少,会以千年万年计!
  而这一场战争,一旦爆发开来,就不是仅仅只有一个十二元辰的消亡可以结束了——人与神之间,要么,是其中的一方彻底被另一方压下,雌伏做小,心甘情愿的受制于另一方,要么,就是其中的一方,彻底消亡,亦或者,就是彼此都忍受不了这莫大的伤亡,而不得不讲和,将战争暂停。
  除开这三者之外,没有其他的可能。
  但即便是如此,人类修行者与神祇之间的芥蒂,纵然是经过千年万年,也难以弥合——到那个时候,万灵山的存在,反而是成为了这天地之间,稳定局势所必须的一环,因为只有万灵山的存在,人类的修行者和神祇之间,才会顾忌万灵山渔翁得利,从而是保持住勉强的和平。
  是以,在从卯兔的口中知晓了这黾池县中的布局的时候,太攀甚至是怀疑,这黾池县中的局势,就是万灵山中的哪位巨擘谋划而出,这十二元辰,也是受哪位巨擘暗中掌控的力量,事实上,到现在,这个怀疑,都还不曾在太攀的脑海当中消散。
  这个想法,看似无端,但却并非没有道理——想要得知一场谋划的幕后之人,最直观的办法,就是看这一场谋划背后最大的受益者,而毫无疑问,人类修行者与神祇之间的争端,爆发出来,那最大的受益者,便是万灵山。
  更何况,这黾池县中的变故,怎么看,也不像是哪位人类的修行者能够做出来的决断——这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而是整整十余万,会哭会笑,会跑会闹的凡人,人类的修行者,自诩为人,物伤其类之下,这样的决断,又哪里是能够轻易做得出来的?
  便哪怕是那位坑杀四十万降卒而面不改色的杀神白起复生,也未必是能够做出这样的决断来——这毕竟不是战场。
  而独独万灵山中的那些老妖怪,那些秉持人妖之别,视凡人如无物的绝世巨擘,才更有可能,谋划出这黾池县中的局面来,一次撬动局势,于死中求活,为万灵山,搏一线生机。
  是以,太攀这一剑而出,所求的,仅仅只是寄望于这一剑,在这黾池县中的法阵当中,斩出一条缝隙来,借此脱身而已——至于说这位县城隍死去以后,作为这血祭的法阵的核心,这城隍庙中,会有什么样的存在从这县城隍的尸身当中诞生出来,这一县当中的生灵,是死是活,那就与太攀无关了。
  于是,在那十多个汉子一脸不信的神色当中,潋光剑,自鞘中出。
  纯青色的火焰,跳动着,在这城隍庙中,在那县城隍的身躯上,在太攀的心头,席卷连天。
  太攀脑海当中,那剔透无比的念头,在那纯青色的火焰之下,熠熠生辉,念头当中,太攀手中的潋光剑,再度一转,于是,那本来就森然至极的凌冽,于此时,越发的不可直视。
  人随剑走,剑随心动,剑光起的时候,那本来在抗拒着太攀的天地元气,也似乎是在这一刻,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这一剑强行的束缚驾驭,托着太攀的身形,出现在了那县城隍的上空。
  太攀的这一剑,明明是自下而起,朝天而落,但等到这一剑落下的时候,却是自上而下的,出现在了这县城隍的头顶,要从头顶的天门百汇间,将这县城隍的身躯上新生的,以及先前残余的意识,给一并的彻底堙灭。
  在这一剑落下的时候,来自于整个天地的森然恶意,也同样是在太攀的四肢百骸之间爆发开来,无形的风雨,陡然出现,如同是锁链一般,要将太攀的四肢,给牢牢的困缚,又有雷霆的震响炸开,令太攀的神识,难以脱体,一切的一切,都在警告,劝诫太攀,赶紧回头。
  只是,随着这无形无相,真假莫测的风雨雷霆的出现,太攀的眉心祖窍,却是飞快的抖动了起来,似乎是要从这眉心间,诞生出什么东西来一般。
  那居于眉心祖窍当中的,在太攀的意识当中,已经被封闭住了的天门,也似乎在这一刻,陡然炸开,天门当中,无穷无尽的天地元气,席卷而出,如同倒挂的天河,垂落的瀑布一般,势不可挡。
  这些灌涌的天地元气,在刹那之间,就在太攀的经络穴窍间,汇聚成凝实无比的真元,将先前太攀经络穴窍间原有的真元,给排出体外。
  一种轻蔑的,不屑的感觉,从那天门内部的神胎当中,隐约而出,而太攀先前所察觉到的,那无形无相的风雨雷阵,亦是在这倏忽之间,消散于无形。
  太攀的四肢百骸之间,亦是充满了力量。
  于是,这一剑,毫无阻碍的落下。
  剑锋,从这县城隍的头顶而入,贯穿这县城隍的整个头颅,穿透其脖颈,最后朝着其心脏落下,要将这心脏,也给彻底的绞碎。
  满是折痕的剑身上,纯青色的火焰跳动着,从剑身上,往这县城隍的四肢百骸之间蔓延,令这县城隍的身躯,被火焰彻底的填满,而这县城隍的周身上下,体内体外,那些浩瀚无尽,纷杂无比的七情六欲,以及那些信仰念头,也是在此时,化作了这三昧真火的,最好的燃料。
  这县城隍的身躯上,旺盛无比的生机,亦是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虚浮,如同是潮水面前的沙粒一般,虽浩瀚无穷,但在死亡的面前,却不堪一击。
  随着这潋光剑的落下,不详的血色,从这县城隍的身躯上到卷出来,落到那潋光剑上,将整柄潋光剑,都是化作了血色,潋光剑上,那些原本可以焚尽一切的三昧真火,对这弥漫的血色,都是无可奈何。
  而同时,在太攀的周身上下,无数的天然的符文凝聚出来,化作一枚暗红色的眼睛,缓缓的,朝着太攀的额头落下。
  这是,受杀戮神祇之后,受天地厌弃的印记。
  等到太攀手中的长剑彻底落下,将这县城隍的心脏也都是绞碎,彻底堙灭其生机的时候,这印记,也将是彻底的,落到太攀的身上。
  看着这眼睛一样的印记,太攀的心中,无喜无悲,手中的长剑,依旧是往下,没有任何的停滞。
  而就在这个时候,城隍庙中,有呜咽慨叹之声响起,慨叹声中,明晃晃的神光,将整个城隍庙,都是笼罩起来,然后往外扩散开去,将整个黾池县,都囊括其间。
  而这浩瀚的神光的来源,赫然便是这县城隍那将要被太攀手中的潋光剑所洞穿绞碎的心脏。


第278章 有所不为萧凤鸣
  “垂死挣扎!”太攀的目光当中,满是漠然——在这神光涌现的同时,他就清楚无比的察觉到,这笼盖于整个渑池县中,密不透风的法阵,晃动了起来,就正如他所预料的那般,这法阵的核心,是这县城隍,而这县城隍的一旦出了什么意外,那这一座法阵上,必然会出现一些缝隙来,那个时候,就是他脱身而出的时候。
  是以,尽管是察觉到了这源自于这县城隍的心脏当中发出来的神光对自己手中长剑的抗拒,也察觉到了这神光当中所蕴含的堂皇浩然之意,更察觉到了,这位县城隍原本被封镇的意识,有可能已经是苏醒了过来,但太攀手中的潋光剑,却丝毫没有要收回来的念头。
  “道友。”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令太攀虚弱无比,令太攀很是熟悉的喘息声,在太攀的脑海当中响起,正是太攀第一次踏进这城隍庙的时候,所听到的那位县城隍的声音。
  在被三昧真火燃尽了身上萦绕的七情六欲,绷断了缠绕于身上的法度锁链之后,这位被镇压的县城隍的意识,已然是在这个时候,重新的掌控住了自己的身躯——那在这杂乱无比的信仰之下将要诞生出来的,邪神的意识,在这生死的关头下,也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出了对这身躯的控制权。
  随着这位县城隍本体意识的苏醒,充斥于这县城隍周身的,那浩浩荡荡的生机,也是在这顷刻之间,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汇聚到一起,先前的砂砾,于一瞬之间,化作坚不可摧的金石。
  而强绝无比的反震的力量,亦是在这一刻,从这县城隍的身躯当中,蔓延出来,顺着那潋光剑,蔓延到太攀的手掌之间,将太攀紧握着潋光剑的手掌崩碎,然后其余势,再将太攀整个人,从云空之间,重新的压回到城隍庙的地面上。
  煊赫无比的威势,于这一瞬之间,从这县城隍的身躯上,蔓延开来,令太攀本就虚弱无比的道身,几乎是要站不稳跌坐于地上一般——这是已经超出了神境大修的威势,这位苏醒过来的县城隍,哪怕还没有成就合道半仙,但距离合道半仙,也已经不远。
  这笼盖了整个黾池县的法阵,依旧是源源不断的抽取这这黾池县中所有生灵的生机,往这县城隍的身躯当中灌注,悬浮于这县城隍面前的,被这众生的信仰所强加于这位县城隍身上的神职权能所化的虚幻缥缈的神印,亦是在这些生机的填充之下,飞快的凝实,要化作完整的,代表着神祇神职的神印来。
  而这神印,一旦凝实,便代表着,这位县城隍,已然是借此机会,一跃而成这人间最巅峰的巨擘,行于云端之上,俯瞰芸芸众生。
  “见过神尊!”用左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太攀也是忍着右手手腕间的剧痛,朝着上空的那位县城隍,稍稍的屈身一礼。
  那已经彻底的化作了血色的潋光剑,还依旧是插在这县城隍的头颅上,而太攀面前的,那如同眼睛一般的印记,也依旧不曾消散。
  “见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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