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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赢了。”博士看着头顶的虚空道。
夜以空没说话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
“我没输，我赢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有很多人都遇见鬼了，我……我……我没输。”
夜以空静静地看着她说完最后一句话后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给凌麟部长发过去他现在的定位，然后转身离开屋子到楼下的客厅。
曾经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有因果，夜以空嗤之以鼻认为说这句话的人都是扯淡，但是现在他相信了，真的不能在信了。
刚刚在再来的时候手里拿份报纸是从特殊行动部里拿出来的，事情是发生在30年前，驱魔师和能力者之间的争斗终于反应出来了，博士一家人都是在那场不幸的争斗中死去的。
如果当时没有这场战斗，博士的家人就不会死，而博士也就不会发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普通人看不见的一面，也就不会遭到人的奚落嘲笑和讽刺。
而博士之所以能研究了这么多年，杀了不知道少人和妖，何尝又不是在人类私心的庇护下完成的。
人类提防能力者，而能力者和驱魔师又不合，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最终富岐山案件的全面爆发，而说不定夜以空在把这件事告诉大国主的时候人家就已经知道了。
夜以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果然世界的一切都有因有果。
“夜以空。”
夜以空睁开看见看向不知什么坐在他旁边的御景神。
御景还是打扮的跟以前一样，卡其色的风衣帽子和眼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你好像很苦恼。”御景道。
夜以空点头，“你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件事。”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御景笑着道，“只是看着而已，神不能过多的干涉人类的事情，我只是看着他们只要他们不造出来原子弹来毁灭世界，其他随便。”
夜以空背靠在沙发上，阳光全部退去黑暗重归大地，客厅被黑暗笼罩在，只有一点点路灯的亮光从旁边的窗户里透进来。
“是吗？”夜以空道。
御景淡淡的声音响起，“人类和神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物种，人有爱恨情仇，有目标有未来，但是以空，神没有。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大一部分神是死在自己手里的，因为他们自愿选择了死亡。”
“知道为什么现在很多神明明知道自己快要消亡了，但是仍然不会选择和你一样道人间吗？”
夜以空：“因为人会死，但是神不会。”
“错！”
夜以空呼吸一顿，就听见御景道，“因为神害怕，因为害怕所以就不去触碰，当然……我也一样。”
御景的身影慢慢消失，接着大门突然被打开。
“夜大师。”这是巫羽钐的声音。
第430章尘埃落定
夜以空把几个人带到屋子里，“这个人就是博士。 ”
看着躺在床上的年轻人尸体，周围人都有些不可置信，这个人也太年轻了一点。
巫羽钐看向夜以空，“夜大师，这个人怎么会是博士呢？”
夜以空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录音笔递给她，当然，这只录音笔也是被处理过的，“里面有我和他的谈话内容。”
巫羽钐接过录音，“录音都录下了？”
夜以空点头，“单单是这份录音笔里面的内容就可以证明这个人就是博士了，对了，既然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神社里了，具体的事情我们再联系。”
巫羽钐看着夜以空离开的背影，果然，夜大师看上去真的很累。
……
回到神社，夜以空先是闻到了一股饭香。
“夜以空大人你回来啦！”吆北吆南才感觉到夜以空气息的那一刻立马出来迎接。
夜以空点头，“对，我回来了。”
……
晚上，夜以空躺在外面躺椅上看着天空中的星星。
白离走过来递给夜以空一瓶酒。
夜以空接过酒闻了闻，这种酒和其他的就不一样，就算是神和妖喝了也一样会醉，“我明天也得上课，不喝酒。”
白离坐在一边，“你这两天什么风了吧，明天是假日不用上学。”
夜以空听到明天是假日后，想都不想一大口闷进嘴里，“爽！”
白离笑了笑，“这可是我打劫那个开拍卖会妖精的酒，就这两瓶酒他可是藏了好几年，自己都没舍得喝。”
“那他怎么会把酒的东西给你？”夜以空问。
白离，“因为我是用人生须给他换的。”
人参须！夜以空愣了两秒然后继续渴酒，反正已经换了不喝白不喝。
在后面已经快要哭晕的小人参在夜风中摇曳，把自己的半截埋进土里，然后继续哭。
“白离，妖会怕人吗？”夜以空突然问，他考虑了考虑之前御景说的那个问题，但是他的内心并没有什么波动。
既然和人类打起交道，拿当然要做好相应的心理准备，难道还想着一辈子不离不弃啊，这个世界上那么好的事。
白离翻了一个白眼，“你在说什么傻话，妖怎么可能会怕人？”
夜以空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妖会怕和人做朋友吗？或者是照一个人类做伴侣。”
“当然不会。”白离立马说，“妖和人做朋友的事情多的是，还有人妖结婚的，从古到今都没有停过。对了，前几天的时候就有人来我们神社求姻缘问题。”
夜以空一口酒当场喷出来，“干什么！”
“求姻缘啊。”白离道，“还记得你在盂兰盆节的时候那场祭祀吗，当时这一片就知道我们神社有神了。在前两天的时候一棵大树精找到了我们这里，说他想要找他上辈子看见过的一个女孩。”
夜以空感觉摆手，“不接，不接，如果他说是这辈子遇见过的我还可以考虑一下，但是辈子遇见的，那算是什么事啊，谁知道那棵树现在有多少年了。”
白离点头，“我知道你就不会答应，所以我没就没同意。”
夜以空朝白离比了一个大拇指。
……
第二天早上，夜以空就接到了凌麟的电话，告诉他富岐山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夜以空挂断电话后，还会微微愣了两秒，他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容易就解决，就在这时，他收到了一份短信，这是邀请他参加葬礼的短信。
凌麟发过来的，说过两天，也就是九月二十五日会给在鹤环精神病医院，死去的那些警察同志举行葬礼。
夜以空回了他一个，好。
突然想到九月二十五日夜以空，突然意识到一年一度的神议要开始了。初云神议，每年十月份的第一个星期里，各路神仙聚集到初云进行神之议会，号称“八百路神仙”聚集。
想到这个夜以空突然意识到今年可能会有一位人神来参加，那就是新上任的御景神社的土地神桃园奈奈子。
夜以空伸了一个懒腰，今年他神社的心愿账数量虽然也不是很多，但是比上一年要好多了。
“以空。”夜以空看向门外，是吉田骑着单车在他身上门口叫他。
夜以空走过去，靠在身上门口的柱子上，“怎么了？”
吉田停下自行车走过去，两个人坐在神社大门的台阶上，夜以空给他递了一杯可乐。
吉田有些疑惑的道，“以空你知道吗？年奇他退出我们游泳队了，并且他好像还转学了。”
夜以空脸色如常，“是吗？”
吉田点头，“对啊！我们是今天早上训练的时候才知道的，当时还把我吓了一跳，他可是我们队的游泳王牌，虽然现在也有了一个高桥简，但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们现在的人手不够。”
夜以空喝了一口可乐，“那你们队现在要怎么办？”
吉田耸耸肩，“不知道，不过这个就不是我要担心的问题了，教练说的算。”
“唉，对了还有。”吉田眼睛里闪着八卦，“我们新来的体育老师不干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夜以空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不干了？”
吉田看夜以空的样子不像作假，两只手扒着夜以空的胳膊，“不是吧，你真的不知道？”
夜以空点头，“我当然不知道？”虽然他应该明白那位老师退出学校的理由是什么。
她姐姐的事情应该也已经清楚了，当时她坐那辆公交车去的就是鹤环精神病医院，而坐公交车也正是唯一可以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去的，既然现在精神病医院已经没有了，那人当然也该离开了。
吉田有些苦恼的道，“好不容易碰见一个美女老师容易吗？结果人家还不干了，不过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件事到底是因为什么呀？”
夜以空看向他，“当然是为了那辆公交车，怎么具体的你真的想知道？”
吉田赶紧摆手，“我才不想知道呢，你也别说，我这个人有自知之明，有些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还想长命百岁呢。”
夜以空下意识的看下像吉田脖子上挂的玉牌，“你会长命百岁的。”
第431章直播的怪事
吉田笑了一下也没当真，“是吗？那我就多谢你吉言了。 ”
“对了吉田，我有可能没法去看你的游泳比赛了？”夜以空叹了口气。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吉田几乎下意识就猜到了，是发生了什么事？
夜以空点头，“就是昨天我请假，那件案子死的警官不少，我要去参加葬礼。”
吉田立马就沉默了，“原来，那就是我爷爷昨天晚上说的大事啊。”
夜以空，“你爷爷也知道这件事？”
吉田点头，“我爷爷也收到了参加葬礼的信息，就是在四十二街区那边。对了，我们说点儿轻松的，以空这两天你有没有听见过关于灵异直播的事情啊。”
夜以空摇头，“我这些日子都没看过直播。”
吉田说起这件事来眼睛都亮亮的，“还记得吗，当初你粉了一个灵异主播叫篮子里的鱼，当初还说这起的什么名字的那个。”
夜以空当然记得，而且在去我交流大会上她和那位主播小姐姐也算是面基了，“她怎么了？我记得自从那主播很久没有直播了呀。”
“不是说那个那个主播。”吉田道，“是最近有一个主播学着人家直播的内容去了四十二街区那边的早稻大学，然后就出了意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吉田有些无语那些人做的事，“你说那些人是何必呢，活着这么好，为什么非要去找死？我就不明白了，虽然直播也是比较挣钱，但是你好歹换个直播说段子拍视频，干什么都行，干嘛非得去探究灵异案件。”
夜以空想了想，“或许那些人正是喜欢那种非一般的刺激感呢。”
吉田，“我不懂，而且你觉得猜不到那个人是怎么受伤的？”
“说来听听。”
吉田道，“那栋宿舍楼他们学校一直给封着，当时直播摄像头拍的特别清楚，那个主播一进去，就朝着空荡的楼道大喊大叫然后他就拼命向外跑，在出宿舍楼台阶的时候，一脚没踩稳直接摔一下，然后把头给磕到了。”
“然后呢？”夜以空问。
吉田一脸沉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人就这么进医院了。”
“所以那天晚上的灵异直播到底拍到了什么？”
吉田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拍到啊。你知道吗当时看见这一幕我都要笑死了，而且那个人为了流量，在直播钱就拼命的踩原本在宿舍楼里面拍过视频的主播，结果自己只在一楼逛了一圈，不对，他连逛都没逛只是在一楼楼道里站了会儿，然后还进医院了。”
“不过现在还有很多人说，那主播是真的见到鬼了，所以才那么害怕的。”
夜以空忽然有些心疼那个主播，那天晚上他也有可能是真的看见什么东西了，所以才会吓到。
估计以后都对这方面行业有心理阴影了吧，夜以空心想。
忽然吉田接到了游泳队的电话，他看向夜以空，“我没有对，今天加练，我现在要去学校游泳馆了，话说我现在竟然没有对那个地方留下阴影，这可真是个奇迹。”
夜以空笑着拍向吉田的胳膊，“记住啊！天黑的时候最好不要一个人单独在不熟悉的地方，还有就是你一个人千万不要打出租车。”
“放心吧我知道，那我走了。”
夜以空看着吉田骑着自行车欢快的背影，这傻孩子现在还不知道他每次打的出租车都是鬼车呢。
……
晚上的时候，神社里来了一位顾客，这就是上次白离说的那位树妖。
夜以空坐在位置上面无表情的听着树妖的哭诉，他很想告诉这位同志，即使你现在穿的是一身明艳的古装长裙，也不能改变你是一个男人的现实，咱能不能不哭哭啼啼的好好说话行不行？
“停！”夜以空终于忍不住了。
“大，大人，我还没说完呢？”树妖小哥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