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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推门的声音后回头，看到是夜以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张张嘴，然后懊恼的皱眉，发不出声音。
夜以空笑着走过去，“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在昨天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条小鱼人很安静，而且听得懂话，就是发不出声音，走路的时候腿脚有些无力。
夜以空检查了检查，发现腿脚无力是因为小人鱼的尾巴刚刚变成腿，不好走路很正常。
而嗓子发不出声音，则是因为嗓子发育不完全，这就需要调理了。
夜以空摸摸他的头，“没关系，你只是没有睡够才发不出声音的，慢慢就好了。”
听到夜以空的话，果然小鱼人抬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第88章葬礼
夜以空坐在床边看着小人鱼，“只要好好的吃饭，到时在练习说话就可以发出声音了。 ”
小人鱼看着夜以空乖乖的点头，这让夜以空想起当时在富岐山见到的那个人形兽人。
那东西的实力可以比的上以为高级驱魔师，如果的普通人遇到必死无疑。
现在夜以空也只可以祈求上天了，希望那些跑出去的实验品不是个个吃人肉的。
见到夜以空发呆，小人鱼在一旁看着夜以空，也不吵。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夜以空回神，吆南正好推门进来。
夜以空摸摸小人鱼的头，“呆会，等一下我就过来。”
小鱼人点点头。
“真乖。”
夜以空出不去接一个电话。
“喂，我是夜以空。
后天吗？
……
好，后天上午我就回去，真是谢谢你点电话过来。
……
嗯！再见。”
电话里说的很简洁，夜以空收起电话，重新推门进屋，看到的便是吆南和小人鱼。
刚刚的电话，是杜兹的同事打来的，后天是杜兹和上条的葬礼。
杜兹在他们这个圈子的名声不小，而且虽然驱魔圈里说这次绝对不会帮国家的忙，但是现在多少都警戒起来了。
未知才是可怕，现在国家还没有给出一个确定的说法，而夜以空也知道，他们是给不出来结果，而且这件事是国家理亏。
富岐山的基地，现在可是除了尸体什么都没有，那些东西都跑光了。
现在办杜兹和上条的葬礼，无非是想让一些驱魔圈的大佬人物出场，然后政府想通过这场面见到人然后说和。
虽然说这种事情有些不道德，但是架不住这招有用啊。
小人鱼睡了之后，要回房间的夜以空碰到了白离，白离刚刚从厨房出来。
他叫住白离，“白离。”
“嗯，怎么了？”
“后天杜兹和上条的葬礼，一起去吧！”
白离点点头，“后天吗？可以，不过你的课……”
夜以空捂脸，“只好请假了，没办法，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和老师说一声请假的事。”
“可以。”白离想了想道，“人类的葬礼，我是不是需要穿一身黑色衣服？”
“衣服我准备就可以了。”
“好吧！”白离走到夜以空身前，拍拍他的肩膀，“以空，你也被太伤心，而且杜兹和上条明显的有福之人，你是神明，你应该知道在原来的轨迹上，他们都是长命百岁的人，可是命运的轨迹一直在变，谁也无法料到明天会发生什么，神明也是一样，所以节哀啊以空。”
夜以空点点头，“我知道，我只是可惜，他们才正时最好的年华，却死了。”
“人类不是有句话叫善恶有报吗，这一世的福源他们一定会攒到下一世的，而且说不定他们两个下一世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呢。”
听到白离的安慰，夜以空笑出了神，白离这段时间学习的东西真不少，人类的俗话都知道说了。
长舒一口气，“你说的对，在过两天天就是他们死亡的第七天了，我可得给他们两多烧点纸钱，至少在下面可以富一点。
还有小人鱼现在还没名字，你有什么好听的名字吗？”
“名字，以空你让我起名字！”
“对啊，我现在还没想好，你有建议吗？”
“……没有。”
“呃……”
二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天空中的月亮，散发着皎白的月光。
小鱼在大缸里慢悠悠的吐泡泡，浑身发白光，和月光相应。
……
白天，夜以空照常去学校。
“上饲婆婆早！”
果然见到了上饲婆婆，这时她正在门前摆弄花草。
见到夜以空边大招呼，“去上学啊。”
“对，要去上学了，给您一点东西。”夜以空把手里的递给她。
上饲婆婆推辞，“我怎么能要你们的东西呢，你们两个大小伙子，赚的钱自己花就行了。”
看到上饲婆婆推辞，夜以空笑道，“婆婆，这可不是我们买的，是白离做的，这是林本一带的特产，您尝尝。”
“白离又做新东西了？”上饲婆婆接过夜以空手里的东西，笑了笑。
“白离是个手巧的孩子，婆婆我收下了，你快去上学吧。”
“好来，那婆婆我走了。”见上饲婆婆接过东西，夜以空去学校。
“好，你路上小心一点。”
“好，我知道了。”
看着夜以空骑车的背影，上饲婆婆解开袋子，看到里面那做成红色的兔肉，笑了笑。
到了学校，开始上课。
果然，今天学校开始正常上课，一个老师走进来，首先便是发上次考试的卷子。
夜以空坐在座位上，看着自己的试卷，吉田看看夜以空的又看看自己的，整个人成了苦瓜脸。
“怎么你的分数又比我高，你中间还请了那么多次假，我不服。”吉田看着夜以空面带幽怨。
其实吉田的分数已经不低了，不过还是和夜以空的低那么两分。
夜以空冲他笑，“这就是实力。”
第二节课，全校开大会，主要讲的就是学校安全的这个问题。
并说最近校园周围有些不太安全。
吉田，夜以空和司临三个人坐在一拍，在下面听着校长和一众领导讲话。
听领导从放学不要呆在学校尽快回家，讲到学校卫生，又讲到禁止谈恋爱，巴拉巴拉……
夜以空听得是昏昏欲睡。
这时司临凑到他耳边道，“听说昨天晚上又出事了。”
听到着夜以空立马精神了，吉田也凑过脑袋。
“快说说。”吉田道。
司临看了一眼前面，保证上面的校长看不到他们，然后说，“我听说昨天还是那个学校里，死了一个留学生，而且死的情况和前两个一模一样。”
吉田听到打了一个寒颤，“又一个，还是留学生，这个学校摊上事了。”
“可不是！听说昨天晚上那个学校校长一听这个事，立马去警视厅了，要求换一个部门来调查这件事，还说什么办事不力，要求上面大力调查。
还有，现在那里还多学生已经回家了，都不敢来学校。”
“啧啧，警视厅有用吗，我觉得这种事情不简单，以空你怎么说？”吉田说着靠了靠夜以空肩膀。
夜以空一手住着下巴，“这事不好说，不过肯定是女人干的，而且还是憎恨男学生的女人，要不然对方下手的人怎么都是学生还是性别为男呢。”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司临听完点头。
第89章请假
“所以，最近要小心那些女学生啊，尤其是漂亮的女学生。 ”
夜以空说完拍拍吉田的肩膀看着他。
“什么鬼，你干嘛看着我？”吉田说着把校服的领子立起，“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夜以空和司临看着他，那意思分明就是说，你是，你就是。
吉田翻了一个白眼，“我就是纯欣赏好不好，你们没看到我现在还是一条单身狗吗？”
夜以空和司临再次目光沉沉的看着他，‘那不是你没能力吗？’
吉田：气晕了！
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中午吃饭时间。
教室门口，夜以空把饭交给吉田。
“我又要去请假了。”
“又请假？这次你又用什么理由啊？”吉田拿着饭盒，他现在已经完全习惯夜以空请假了。
“什么？以空你又要请假啊，发生什么事了？”
司临从教室走出来，正好听到夜以空和吉田说话。
看到司临出来，吉田接话，“习惯就好了，以空请假是家常便饭，毕竟职业原因特殊点。”
司临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看着夜以空，表示同情的说了一句，“真是辛苦了。”
“这次不是有人找我。”夜以空看着他们俩越想越歪，然后赶紧道，“这次，我去参加一个认识的朋友的葬礼，他前些日子去世了。”
吉田和司临都没想到是这个情况，二人相视一眼。
司临问，“那人也是驱魔师吗？”
“是，而且他还是一个不错的驱魔师。”
看到夜以空一副怀缅的表情，吉田知道夜以空曾经说过，因为职业的原因他没什么朋友，而吉田和夜以空刚认识的时候，也是见夜以空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
既然是夜以空说的认识的朋友，应该是很少人的其中之一吧。
“以空，你节哀啊！”
夜以空笑道然后冲他们两个摆手，“放心吧，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而且明天正好是他走的第七天，我可要多给他烧点纸钱。
我现在去办公室一趟，和班主任请一个假，你们先去吃饭。”
夜以空向办公室的方向走，吉田突然道，“司临，你说以空的工作是不是很危险啊？”
“是挺危险的！”司临看向窗外，“但是世界上所有的工作都有危险，驱魔师，我不太懂，而且在我十几年前，我从来都没想过这个世界上有鬼。”
“司临？”
“嗯？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吉田看着司临突然笑了，“这副样子，莫名的好正经。快和我说说，第一次知道有鬼的时候，有没有吓一跳，还有昨天那事，晚上有没有睡不着。”
司临把头一扭，“遇到这种事，没反应才算不正常吧！”
“那就是有被吓到了！”吉田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哎，我给你说啊我第一次见鬼的时候，那可是吓的我几天晚上连着做噩梦啊，每天半夜醒，然后就睡不着了……”
“你也遇到过这事？”司临表现的很惊讶。
“当然，我不是和你说过吗？”
……
办公室，李老师看到夜以空进来的一眼就知道他有是来请假的。
头也不抬，一边批作业，一边道，“说吧，这次请假又是什么理由？”
夜以空摸了摸鼻子，顺便看到立在桌子上的一张照片，“有一个朋友死了，去参加他的葬礼。”
李老师批作业的手一顿，“什么地方。”
“四十二街区的地方。”
这次李老师抬起头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重新打量了一遍站在自己面前的学生，她一直知道这个学生家里是神社，而且有特殊职业，所以夜以空请假的时候，她终是答应，不过，这次竟然是参加葬礼。
“去国政部门？”
夜以空很惊讶自己班主任竟然知道，“原来老师知道啊！”
李老师放下手里的笔，“听说了那里要办葬礼，你去那里？”
夜以空摊摊手，“我受邀明天过去。”
“那好。”李老师座位上站起来，把请假的条子递给夜以空，“我这两天有点心神不宁，给我画两张符吧，放心我会付钱了。”
夜以空先是一怔，然后笑了笑，开始观察起了李老师的面相。
“我看老师你用不着我的符。”夜以空突然道。
李老师看向他，眼睛满是不解。
“我觉得老师现在最应该的就是给家人打一个电话。”
“什么意思？”
夜以空道，“老师的家人去富岐山旅游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李老师一脸惊讶的看着夜以空。
夜以空叹了口气，“老师桌子上的照片啊，我昨天也来着一趟办公室，那是老师你的桌子上可没有这张照片。
还有，实话告诉老师吧，我那朋友就是在富岐山出事的，而且老师快打电话吧，那里现在不适合你的家人呆。”
听完夜以空的话，李老师更信了，在她丈夫和两个孩子去富岐山旅游之后，她就一直觉得心慌，直到昨天他儿子给她发了一张报平安的照片。
但这丝毫没有减少，她内心的不安。
在夜以空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李老师正在打电话。
冲着办公室里面笑了笑，他关上门，李老师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如果这次她家人出事的话，给她的打击一定非常大，这种事夜以空不希望看到。
等到李老师打完电话之后，才发现办公室里已经没有夜以空的影子了，而办公桌上，放着一张黄符。
一方神社，她从父亲那里听说过，之前还一直不敢相信那里的驱魔师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