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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战天王:纵横-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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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的、看事的、看热闹的,今天都会往这儿挤,正所谓看人的大多看个目不暇给,办货的当真选个琳琅满目,就算是纯粹是过去放一个屁的,其臭也大有千百人嗅着。

    这场戏一唱,上至三头店,下至两尾铺的村民都赶来凑热闹了。

    其实,在这东南一隅,人们过的大都给剥削殆尽,民不聊生,但却这向阳小镇、阳丽乡、春阳市一带独好,主要是因为这儿的官好。

    官好,便“上遮下扶”:遮的,是不让上头恣肆搜刮;扶的,便是尽官府之力协助老百姓从事生产耕作,安唐乐业。

    老百姓大都是良善平和的,只要对他们好一些,他们已感恩不胜。

    章图自然是这样的好官。

    所以大家都很敬爱他。

    他自然是这酬神戏祭天拜祖的执礼者。

    这是理所当然。

    他也诱出了当地最有名的“包石寺”住持:苦耳神僧来主持司礼。

    祭天仪式过后,就拜三方四正神,之后上祠堂祭祖,苦耳神僧带同子弟诵经九遍,才到酬神戏的开始。

    严肃的仪式这才算过去,大家可乐了。由县里最高官员章大人说的几句“训辞”,也草草了事。章图半开玩笑的跟大家说:
………………………………

第5章

    “各位乡亲父老叔伯兄弟姊妹等的是好戏上场,而好戏就在下官说完了话之后就开始,所以下官还是把话赶快结束吧。”

    他说的“结束”,系指他的说词。

    他”结束”得这么快,是以更获得大众热烈鼓掌欢迎。

    大家都认为他是个能体察民心的好官。

    但老百姓们显然谁都意想不到:

    ——这位恩同再造的父母官,说了这一番话之后,不但“结束”了他的话语,也同时“结束”了他的性命。

    他一身深受他们的爱戴。

    可是他们日后只能怀念这样一位好官。

    他一向都是跟大家生活在一起。

    但从今以后却成了他们记忆中的人物。

    他死了。

    “杀手和尚”杀了他。

    他们杀他,杀得四肢五脏一齐断裂、穿破,一点活命之机也不予。

    他说完了最后一番话(他一生是最后的话语也是向百姓说的,就像他一生也为老百姓而活一样),然后步下台来,乡绅父老恭迎他在第一排木长凳上看了一会儿戏曲,然后他可能是因为累了/有事要办/要去跟群众打成一片之种种原委,他便离开了座位,往正在看戏的人潮里走去。

    大家都认识他,热烈的与他招呼、问好。

    他也一视同仁的向人问好、回礼。

    这些人他大都认得。

    他一向没有官架子。

    也不做亏心事。

    他身边不是没有保护的人,而是他一向不接受任何人保护。

    所以,他身边两名亲信、两名捕役,也避得远远的,同时也“保护”得很不经心,也不在意。

    因为他们不认为有什么人竟会伤害、狙击这样一位好官。

    一个这般正直的人。

    他们错了。

    因为世上有一种人是专门要杀害真正“正直的人”的:

    那就是不正直的人。

    所以他们当然错了。

    而且错得厉害。

    “杀手和尚”就在这一刻动手:

    前后左右都是人群,他们的“目标”又完全没有防备,这正是动手的最好时机,所以戒杀大师下令:“杀了!”

    人生真是奇怪:有些人:活着既没有啥意思要活下去,却偏偏就是不死,而且活得很久很久,纵遇上危险,也常化险为夷,转危为安,一直都说死不死,健康长寿。

    有些人本该活下去的,他活着能使许多人都活得更好的,但却突然的,因为一个意外而死了。

    人性也真是奇异:作为一个人、好象他才是神,他不但可以“杀”树“杀”花“杀”

    草,也可以杀鸟杀兽杀一切可杀的,到头来,就算杀自己的同类:人,也理所当然似的。

    禽兽杀同类,尚且为了果腹,人杀人,或为权、为名、为利、为色,或是为一时看他个不顺眼,可有时甚至啥都不为!

    人也是奇特的:人一生下来就不公平,家庭、背景、运气、样貌、体格、智慧、才气,便各有不同,有的人活着可以使一大堆人为他一人而活,而大多数的人活着是为别人而活。

    只不过,有一事却是公平的:

    是人都会死,。

    死了,再强的、再幸运的、再不得了的人都一样:

    也只不过是个死人。

    好人、坏人、善人、恶人都一样。

    只不过,这次死的绝对是个好人。

    而且是个好官。

    章图。

    章图在临死前突然听到“杀了”这两个字。

    这无疑是一个命令。

    然后他看到几个陌生人:

    五个人。

    都戴着竹笠、披着草帽的人,突然迫近了他。

    他已感到不妙。

    在他死前的一刻,不知有没有感慨。

    他是个俯仰皆能无愧的好官,为何却还是有人对付他?杀害他?

    人明明还活得好好的,谁有权说“杀了”就可以真的把另外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如此“杀了”。

    他在临死前确定是听到了“杀了”这几个字:

    那仿佛是仇家的声音。

    他虽然不认识这些人,也不明白他们为何要杀他。

    但他还是死了。

    动手的是五个人。

    戒声、戒香、戒味、戒触。

    还有戒杀大师。

    戒法并没有出手。

    他负责照应、看风。

    ——上头命令是:彻底的杀掉章图,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下动手,“以做效尤”。

    所以,他们就在这里下手。

    在这地方下杀手,杀了人也易逃走。

    他们一齐出手。

    戒声、戒香、戒味、戒触一人一把戒刀,一人一刀,也一人砍了章图一刀,就把他一只左手一只右手一只右脚一只左脚全剁了下来。

    只剩下了头的章图,在同一刹那又遭戒杀大师之一击。

    他五指箕张。

    五只手指都留有长甲。

    长甲上束着修长锋利的刀。

    他一手——五刀——插入他的身子里去。

    章图在同时间,又连中了五刀。

    他的心、肝、肾、肺、胃同时着了刀。

    都遭贯穿、刺破。

    戒杀大师迅速抽刀。

    血光暴现。

    好好的一个县官章图,一下子只剩下了头,一刹那间只剩下了个没有生命的躯壳。

    众人发现之时,有人尖叫,有人怒嚎,尽皆大惊、失色、恐慌、人潮互相践踏、倾辄。

    ——因为死的是他们最服膺、最爱戴的人,这种惊怖是莫可言喻的。

    大家一下子都没了方寸,失去镇定。

    “杀手和尚”已得了手。

    杀了人。

    并迅速退走。

    他们在撤退的时候,还做了一些手脚,例如,在完全无辜的人臀部扎了一刀,顺手挑断一个看戏人的脚筋,撞了一下一个美丽姑娘的双峰,绊跌一位老婆婆。……诸如此类。

    于是,群众引起了更大的恐慌,尖叫哀号,此起彼落,大人小孩哭闹呼喊,乱作一团。

    这就对了。

    这更有利他们潜逃。

    而且他们也做到了指令上另一个附带的指示:——杀了章图,且尽量制造混乱。

    他们这一次的杀人行动,十分成功。

    他们的确“彻底的”杀了章图。

    而且也制造了很大的“混乱”——在县志上,这一天“相互践踏,狼狈呼号,枉死无数,惨不忍闻”。
………………………………

第6章

    只要他们也能成功的退走,这一次暗杀行动,便也就顺利平安了。

    “他们能安全撤退吗?

    能的。

    假如他们没遇上他。

    这个人。

    三、美娇娘

    “他”当然是个男子。

    “他”穿的衣服,“他”戴的帽饰,“他”金刀大马的坐在那处,是人都知道“他”当然是个男子。

    但却不然。

    就算“瞎了的”也心里清楚。

    “他”绝对不是男人。

    ——因为没有那么好看的男人。

    绝无。

    你看“他”那一笑的风情。

    你看“他”那一流盼的风姿。

    你且看“他”那一举手一投足一不自觉一不经意间所流露的风流。

    看到了这些,你当然就会明白:

    “他”是个女子。

    而且是个极好看的女子。

    ——更旦还是个爱娇而爱俏,人间而不为烟的风流女子。

    顾盼生娇。

    杏靥桃腮。

    ——在在都有说不出的风流自蕴,万种风情。

    可是“她”偏爱打扮成男子,而偏偏是谁都不会相信她会是个男子的女子。

    她正站在台上。

    她不是戏子,也不是巫师,她之所以仍在台上,是因为苦耳神僧和她身边的一名男子。

    那时候,因为苦耳神僧是这场祭天酬神奠祖仪式的司礼,一直都在前排座位上垂目合十,清心正意,默祷低诵。

    他打算念完这一段经文,俟台上的戏第一折演完之后,他便功德圆满,率弟子离去。

    由于他在戏台旁锣鼓喧天之时仍能清心正意诵经,以致连原本陪在他身边的章图向他告辞少陪,他也没任何反应寒喧。

    章图一走,苦耳神僧右侧的男子忽道:“大师父,您今天带了几位门徒来?”

    因为要诵经奏乐,苦耳神僧当然不止一人前来。

    苦耳大师对县官章图的辞别可以不理,但他身边那壮硕青年才一开声,他就停止默诵经文,答:“十二人。”

    “哦?”那方脸俊伟的青年有点儿诧异,“今天却来了不止十三位佛门子弟。”

    这时,在苦耳大师左边的她,就不屑地抿抿嘴儿,笑道:“这儿附近也有不少出家人,可不一定是苦耳大师的子弟才能来。”

    俊伟青年道:“说的也是。只不过,这些人都戴着裹布帽笠,不愿让人看出他们不留头发,这不像是一般佛门弟子之作风。”

    那扮男妆的女子并不服气:“既然他们蒙头戴帽,你又怎知他们光头?”

    方脸汉子道:“有头发没头发,戴上去的帽子总会突起一些,裹着的布帛总会凹凸一点,只要仔细观察,有头鬓及头发,就算戴笠顶帽,也还是都看得出个分别来。”

    他笑笑又加了一句:“正如你女扮男妆一样。”

    女子大嗔,又要争辩,苦耳和尚却说:“但庄稼汉、乡下人,也有剃光了头贪图方便怕热的,不一定光头的就是和尚。”

    方脸青年道:“如果为求方便,又何必剃光了头再戴帽裹上头巾?就算今天凑热闹装体面,但此际热个蒸笼似的,大家都淌了汗,这几人以厚布裹着额顶,脸上却滴汗皆无。”

    苦耳大师知道事有蹊跷:“你的意思是……?”

    方脸俊伟汉子点头道:“他们都是会家子,所以我才请教大师究竟带了几位弟子过来。”

    那女扮男装的女子才凝重了起来,“他们这些人来干什么的?”

    汉子还未作答,场中已发生了骚乱。

    这骚乱等于回答了这问题。

    骚乱一起,汉子已站到椅靠边上,踞足张望,同一刹那,女子已纵身到戏台上,竟比燕子还轻,比燕子还巧,比燕子还会飞似的。

    她足尖一抵台上,也不理戏台上人的惊呼,已一手撷下背上一把深紫色的小弓,这一挽手,原来的豪士纱帽已落了下来,花地落下一头云海似的乌秀长发。

    她凝注台下的神情美得令人发晕。

    但这时台下大乱,争相走避,修号不已,谁也没注意这台上的美娇娘。

    直至她出手。

    她出手前,蹙着秀眉,不但是看,也在专注的听。

    她在混乱中看,在吵嚣中听。

    但她听得比看还专心。

    因为她知道她看不到的却一定能听到。

    她喜欢听这个声音、低沉、有力、宽容而可靠,还有一种内蕴的温柔。

    她虽然喜欢跟这声音紧憧、烦缠、狡辩,但她其实打从心里也信服这个声音的主人。

    尤其在这种时际:

    ——越是混乱、紧急之际,这语音就越准确、稳定。

    英雄本就是主持乱局的人,威信是要在混乱中才见出的力量。

    他的语音果然传来:

    “章大人遭狙击。”

    这是第一句。

    女子撷下了第一支箭。

    绯红色的小箭。

    “杀手有五个人。”

    女子拔出了第二支箭。

    鲜红色的箭,十分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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