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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长老说过,离开了灵玉的容淮根本什么都不是。
万众瞩目之,只见容淮依旧未动。灵气『荡』起衣袂,蓝白交替之间,似有灵气流动。
化修士速度何其之快,只在电光火石之间,手持灵气的杨少已来到容淮前。灵气扫过发丝,手掌堪堪停在一丈之外,再不得进入半寸。
随即还未等杨少反应过来,无形的力度轻柔地抵住前胸,似是整个身体陷入软网之内,只是刹那已然带出擂台之外。
“一轮化比试,灵玉容淮胜!”
伴随着老者一声宣布,所有还没反应过来。从杨少出手到杨少落出擂台之外,仅仅不过三息。
就这样结束了?!
擂台之的灵气再次恢复无序流动,所有弟子还在一片茫然之中,容淮对情怪异的老者点了头,简单行了一礼,再次踩玉笛退离擂台。
不仅老者情略微奇怪,同样,坐在北那些修为深不可测的宗主、长老们也是若有所思。很多弟子们没能察觉出来,可他们却清清楚楚感知到了,在杨少冲向容淮的时候,擂台游离的灵气动了。
而正是那些游离的灵气仿佛突然有了意识,它们快速编织了巨网推杨少。而在推杨少后,灵气瞬间又散了开来,在空气中无序飘『荡』。整个过程,仅仅用了三息。
是用了什么隐藏的法宝还是容淮自身?
“发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容淮出手了吗?!”
听得身边落霞宗少宗主不可思议的话,罗炀脸『色』惨白,浑身冰凉。
别不清楚但他清楚,两年多前的容淮,也正是这样安安静静站着,短短半息之内,就让他们罗承的全部重伤。
御灵道!
十长老说错了,容淮就是御灵道万中无一的天才。离了灵玉,他还能动用灵气!甚至还动了万罗场中斑驳凌『乱』的灵气!
容淮归位,重锦紧盯着容淮脸『色』,见动作如常,并未有任何不适,这才放心。
裴瑜已完全懵住了。
旁边的十一自豪道:“我们大师兄厉害吧!”
即便先前已灵玉的震惊过好几次了,可只要和灵玉的待在一起,那种直破他们日常所见,击碎他们观念的事情就从未停止。
裴瑜艰难地点头,由心夸赞:“厉害。”
别说容淮没修为,就算有修为,三息,手都没动一,就解决了一个化修士。要知道宗越靠后的化修士,其实不一定实力差,因为这些宗他们还没那个底蕴给予他们弟子足够的丹『药』。
所以越靠后的宗中的化修士往往很容易为仙聚会中一鸣惊的黑马,因为他们只能靠自身的努力和天赋。
可容淮,他一个没有修为的,仅用了三息啊!他们都不知道他怎么出的手,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赢来了。
裴瑜再一次亲身证明,灵玉的弟子的字字言,没有瞎说。怪他,怪他不长记『性』,没有眼力见,居然在十一说容淮很厉害的时候,还大逆不道地猜测十一说得是的假的。
他抹了把脸,还是问出时刻已有了答案的问题,他问:“你们为什么不参加仙聚会比试?”
十一满嘴的糕点屑:“才到化,这么低,谁参加得了啊。”
这么低。
这么低。
这么低。
裴瑜:……
他『舔』了发干的唇,又声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一伸出全是油腥的手指,比了个一和三。
咕咚。
“那,”裴瑜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十一旁边的十师弟:“那他们,”
“一个长一岁,到大师兄正好二十三。”
裴瑜:啊。
整个万罗场天旋地转,他单手抓住旁边的云白缪,勉强借力撑着自己才没倒去。
疯了吧。
不是他疯了,就是他傻了,要么就是这个修界出问题了。
他已不敢再问十一他们究竟是哪个境界的了,他的怕自己问了之后会彻底崩溃疯掉。
十几岁,修为过了化。从娘胎里在提前修炼个几百年,也没敢这样搞的!就是那些修界荒诞的话本,也没敢这样写的。
所以应天碑不是嫌弃灵玉实力太低,而是根本评不了他们的实力,才把他们塞到角落想藏起来,怕有招惹了这十几个怪物吗?
第55章 灵玉门大师兄第五十……
第五十五章:灵玉门大师兄
化比试后就是炼体期比试; 炼体期比试过后,是元婴期比试,接着乃筑基期比试; 最后为金丹期比试。
如此所有阶段的进行下来,才算完成了第一轮的比试。
等第一轮比试结束; 次再往上推; 挨着又进行抽签,直到所有宗门的修士全部比试过一次。再从所有轮次获胜的单中,修士行抽签进行比试。等获胜者全过了,又是败者比试。
如此一轮接一轮筛选下来,每个人至少有两场上的比试。
简而言之; 不怪仙门聚会一百年才办一次,在过程太过麻烦。
这一轮容淮已过; 中间至少相隔半个月的间; 这还仅是比试得快的。若力相差不大的; 尤化、元婴这样的修士; 一打打上几日也是有可能。
虽然繁杂; 但给足了比试过的修士缓和休息的间。
化修士比试; 容淮这一场是最快结束的,也是结束得最为诡异的。直到炼体期修士一百人全部抽签完毕; 已经开始打来; 众人还迟迟未反应过来。
看了炼体期的修士,又看见两百多岁的元婴修士,及全部比完后; 第轮众多的四百多岁,堪堪符合仙门聚会条件的化修士。裴瑜总算缓和了过来,果然他是正常的; 修真界也是正常,不正常的只是灵玉门。
还没能比试完两轮,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修士五官敏锐,又有灵气护身,这些他们毫无影响。
可容淮不行。
阵法只有遮风避雨之效,但却不能供暖。容淮身子骨本就弱,即便穿了法衣,依旧挡不住身体发凉。
重锦握住容淮怎么捂都捂不暖的手,眉梢始至终没松开过。
“会不会冷?”
容淮摇头:“不冷的。”
能信你的鬼就怪了。
重锦取出大氅给人披上,万罗场要是为了方便修士观看。修士晋升筑基后,便可短间内不吃不喝不睡,仅靠吸纳灵气。
所万罗场根本不适合入睡。
“困了可靠着我休息一会儿。在不行,去外面客栈歇息也成。”
容淮双眼一弯:“不困。”
到了半夜,到底支撑不住。
重锦直接将人带过来,用手箍紧容淮,不允许人退开。
容淮无奈轻笑,嗓音低低,带着掩藏不住的疲惫,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道:“辛苦了。”
“嗯。”
没几息便彻底靠着重锦睡了过去,呼吸浅淡,重锦拉上大氅的衣帽将人遮得严,又不放心地探了下容淮的额头。
“还好吗?”一直抱着酒壶缩在角落里的楚漠看了过来,一提到容淮,懒懒散散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凝重。
“嗯,暂还好。没发热,就是身子有点凉。”重锦收回手,又再次捂住了容淮的手,用灵气给人温着身子。
楚漠斜了眼被重锦护得严的容淮,啜了口酒:“小淮遇事不爱,生怕麻烦了别人。别听他什么不需要,若觉得此处不舒服,直接打晕带回客栈也行。”
“好。”
两人的根本没避开裴瑜和云缪,直接当两人是空气,无视掉了。
一来容淮的身子不是什么秘密,来,即便知道容淮身子弱,力摆在这儿,别人想动容淮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裴瑜和云缪识趣没吭声,在安静之后,裴瑜余光偷偷看了眼重锦那边。
即便大氅将人裹得严,可身子着太过清瘦,依旧看上去空空『荡』『荡』的。仅『露』出来的,被重锦握住的手,骨节突出,在月『色』下肤『色』过于了些。
已经不止是俗人了,显而易见,容淮身子连俗人都比他好上数倍。而且听灵玉门师父和重锦的,只怕容淮常生病。就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人,究竟是怎么轻轻松松胜了杨少成的?
震惊之后,就是无尽的好奇。
裴瑜简直心痒难耐,他可真的太好奇了,灵玉门的十个师弟师妹好奇,重锦好奇,灵玉门的师父好奇,容淮也格外好奇。
仿佛每个人身上都有属于己的秘密,每一个人都忍不住想让人去探索,好像他们全有不尽的奇经历。
容淮撑了两日,在第日日暮的候,还是被重锦直接打晕带回客栈。纵然仙门聚会没有规定所有人必须全程待在万罗场,但在这么紧张的比试中,参赛者众目睽睽之下离场还是头一遭。
大师兄和重锦一,灵玉门的人瞬间没了心骨,刚开始看比试因为奇,还勉强有点兴趣。看了几场,发现打得难看,如今大师兄和重锦还了,没待到半刻钟,跟着跑出去了。
只留下老巴交的九师弟和胆子略小的八师妹在那儿待着。
楚漠是个懒的,一个人斜躺着占了好几个位置,没有骨头似的软绵绵的。灼目艳丽的红衣铺洒而开,从入了万罗场开始,手中酒壶就没离开过手。俨然同灵玉门弟子的一样,全然一个没用的酒鬼。
可就是这样没有任何礼仪姿态的人,偏生体态风流,然而然的肆意洒脱,即便身在角落,顶着一张再平凡不过的脸,依旧引来不少人的暗中注视。
不知是不是身处剑宗弟子的位置,北面尊位最上面的剑宗宗在短短两日内,已经往这边看了好几次。
见得重锦他们暂离场,楚漠掀眼皮子,道:“好好休息。”
之后又见小十一他们要出去,楚漠难得支上半身,从腰间摘下空的那个酒壶,往前一递,跟即将垂死病中用尽这最后一点力气,乞求给点水喝一样,他道:“乖徒弟,给为师打点酒来呗。”
师弟从他面前路过,没理他。
师弟从他面前路过,没理他。
四师弟从他面前路过,没理他。
……
小十一不仅没理他,还给他翻了个眼。
楚漠:“……”
他继续躺了回去,啧了一声,系好己的酒壶,继续喝着酒,颇为忧伤地感叹着:“一群没孝心,不尊师的逆徒。”
容淮这一歇便歇了许久,反正轮到容淮还有一段间。最要的还是才在万罗场待了天不到,就开始发热,重锦着不放心。
转眼,来到十八日后。
比试不知道进行了第几轮,修士已经从最开始的倒数一百位宗门,来到正数第两百到一百位之间的修士。如今元婴期修士已经比了一半,等元婴修士比完,筑基修士比得更快,再之后就是金丹修士。
等这金丹修士比完,就到了前一百位宗门化修士比试。
一开始裴瑜尚且还勉强坐得住,现在却着急来了。这里的比试顶多再花费一天的间,到候就轮小师弟上去抽签。
可小师弟闭关冲击化高阶不知道到底怎样,这可是小师弟唯一一次能参加仙门聚会的机会。
此次若视为不战而败,即便别人知道小师弟是因为闭关无法前来,可到底多了点遗憾。
天『色』越来越暗,暮『色』浓重,正当筑基修士也比完,一道灵气远处飞来,云缪眼尾一动,将灵气抓入手中。
灵气颤动,一下便消失了。离云缪不远,正醉生忘死的楚漠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握住酒壶的手一僵,狭长狐狸眼微眯。
“是什么?”裴瑜然没注意到楚漠轻微的异常,他连忙凑到云缪身侧。
于凑得极近的人,云缪显然早习惯了,素来淡然的语气中难得带上一分欣慰:“是小师弟的传音。”
“他他成功晋升到化高阶,现下已和师父到了天虎城外,最多还有半盏茶功夫就可到万罗场。”
“太好了!,我们一道去迎接师父和小师弟他们。”
“好。”
十八日的间,十一师弟他们先溜了,结果九师弟和八师妹也没能坚持两天,现下灵玉门只留懒得挪窝的楚漠还孤零零待着。
“前辈,我同师兄先去拜见师父,暂失陪了。”
奇奇怪怪,要便,同他做什么?
楚漠不耐烦地摆摆手。
黄昏分,霞云如血,残阳斜光照过繁华昌盛、接连天际的天虎城,落在城外那如雪的霜发上。
没有半点暖意,若染血般。即便灵气收敛,可但凡靠近就能感觉到那凛然『逼』人、几欲将人碾碎的剑意。
修长身姿如雪中寒松,腰直背挺,单是立在那里就宛如天地间最利的那柄剑。
霜发玄袍,手中无剑胜有剑,望之一眼,剑意万生。
剑宗——剑仙!
“已与你师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