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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薛士山都是懵的,他万万想不到,当年所做的隐秘的事情,竟然就这么被爆了出来!
可是,当初那件事情,只有自己知道啊,怎么会被爆出来,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是谁爆出来的?那人的目的又是如何的?
薛士山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心里更是惶恐,他的心里,隐隐的有种不安的感觉!
“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飞茅老祖见薛士山没吭声,怒声吼道。
“师兄,事情怎么样,咱们还不清楚,咱们先听听士山的说法!”凤茅老祖见飞茅老祖动怒,便忙劝道。
而林子轩则是沉默的站在一旁,没有言语,但眼睛里的幸灾乐祸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
凤茅老祖见薛士山还不说话,便叹了口气,说道:“士山,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外面那些流言,是不是真的?”
见薛士山还在沉默,便又说道:“若那些流言是假的,我们也好帮你澄清才是!”
薛士山抬头看了看凤茅老祖,木木的眨了眨眼睛,脑子中还有些乱,他还在想着那流言背后的人。
薛士山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便听到大殿之外,一个声音传了进来:“那些事情,自然是真的,我可以证明!”
飞茅老祖和凤茅老祖都不由的一惊。
而站在飞茅老祖身旁的林子轩则是几不可见的挑了挑唇角,斜眼看了看薛士山,眯了眯眼睛,这可不是他的手笔,只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话说,他也很像知道,这个放出流言的人,到底跟薛士山有什么仇什么怨呢,他很期待啊!
至于跪在大殿地上的薛士山,听到大殿外的那个声音,则是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猛地站起了身来,转头看向了大殿之外。
此时,大殿的门被打开了,门外面站着一个人,正是薛士山的得意大弟子——梁瑄!
而此时大殿之外,并非只有梁瑄一人,梁瑄,是带着一堆人过来的。
那些人里,差不多都是各个门派世家有头有脸的人物,甚至,有些世家和门派的长老或者族老也来了!
看到这么些人,飞茅老祖和凤茅老祖傻了眼!
他们本来还想着,这次的流言问过薛士山之后,便如上一条流言那么处理呢!
可是,如今这么多的外人,让他们怎么操作?
更何况,还有一个说自己是人证的人。
而这个人证,他们也认出来了,正是薛士山的亲传弟子!
本门弟子啊!
飞茅老祖和凤茅老祖暗中瞪着梁瑄,心中愤恨不已,这下子,说不定茅山派的名誉就彻底败坏了!
而梁瑄则是淡定的站在大门外,重复了一句:“关于流言,我就是人证!”
第五百零四章 梁瑄
“梁瑄,你,你这是做什么!”最先开口的是薛士山,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那个自己极为喜爱的亲传弟子?这就是那个云芳喜欢的大师兄?曾几何时,他是想让梁瑄做自己女婿的啊!
可如今,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他的弟子,亲手毁了他的名誉。
“我自然是做我该做的事情!”梁瑄冷冷的说道,看向薛士山的眼睛中,带着刻骨的恨意。
这刻骨的恨意,让薛士山愣在了当场,他没想到,自己最钟爱的弟子,竟然是这么的恨自己。
怎么会这样,女儿,不是自己的,弟子,也对自己满是恨意,他曾经以为他拥有的一切,到头来都是一场虚幻!
他怎么觉得,他这一辈子,竟然是这么的失败。
一时间,薛士山就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睛都放空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混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飞茅老祖脾气最为暴躁,本来想好的对策,竟然被梁瑄横插这么一杠子,他怎么能不愤怒,当即便一道灵力朝着梁瑄打了过去!
梁瑄见飞茅老祖朝自己打过来的灵力,瞳孔一缩,正想躲避,便感觉到身后也过来了一道灵力,跟飞茅老祖的那道灵力撞在了一起,瞬间便消弭了!
“飞茅道友,何必如此急躁呢!”拦下飞茅灵力的,正是天剑派的心剑真人!
“心剑道友!”飞茅老祖虽然急躁,但也知道不能得罪心剑真人,是在是心剑真人如今可是修真界第一人啊,便是他跟凤茅联手都不是人家的对手。
但是飞茅老祖的脸色着实不好:“各位道友,今日是我们茅山派处理内务的日子,不知道各位今日是何原因,都一起来了我茅山派?”
飞茅老祖大略看了一下,气更不顺了,这另外几个世家门派的人,都到齐了啊,这是要做什么?来看他们茅山派的笑话不成?
“飞茅道友,我们可是收到贵派掌门的邀请,前来观礼的啊,说是贵派有人进阶元婴!”于是便有人回答道,不过那人就这么一说,他可看出来了,今天这茅山派看样子是要处理流言的事情啊,没看到那薛士山都被三堂会审了嘛,诶呦,今天可不能离开,怎么都要看看后续的发展才是!
想着,那人的眼睛里,便流露出八卦的神色!
飞茅老祖和凤茅老祖看着更是气闷!
“子轩,各位道友是你邀请的?”飞茅老祖看林子轩的眼神都不对了,他以为是林子轩想要报复薛士山,让他在天下人面前丢尽面子,才这么做的。
这是要做什么?以为这只是丢了薛士山的脸面?这丢的可是茅山派的颜面!
混蛋!
凤茅老祖也不认同的看着林子轩!
林子轩可不背这个锅,虽然他有顺势而为的意思,但是,事情可不是他做的!
“两位老祖,这件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我也正纳闷儿呢!”林子轩忙对飞茅和凤茅两位老祖行礼说道。
“那这是怎么回事儿?”凤茅老祖看出林子轩说的是真话,便转向了众人:“各位道友,也许是弄错了?我们茅山派并没有对各位发出邀请,今日茅山派有内务要处理,还请各位道友各自回去吧,稍后,茅山派会送上心意,以表歉意。”
不管这些人到底有没有收到了茅山派的帖子,但这么多人,想来事情是真的,茅山派总要先表达一下心意,而目前最重要的是处理流言的事情,稍后再调查事情是如何的罢!
众人听了凤茅老祖的话,都有些讪讪,说真的,这次来茅山派,还真是最积极的一次了,实在是八卦难得啊,可现在人家下逐客令,这是走还是不走?
走吧,就看不到八卦后续了!
可不走呢?人家说没下帖子。
还没等众人想好怎么说呢,梁瑄便说道:“各位世家门派的前辈,是我偷偷拿了掌门的印章,下了帖子给各个世家门派,邀请他们前来的!”
“你!”飞茅老祖瞪大了眼睛,看着梁瑄:“为什么?你这是为什么?”
“我就为了让世人都知道薛士山的真面目,杀妻弃子,设计强娶,拆人姻缘,欲夺人宝物!哼,这就是你们都不知道的薛士山!”梁瑄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一句话,便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其他门派世家的人更是目光灼灼的看着梁瑄,这瓜,有点儿大啊!
不理飞茅老祖仿佛要杀了他的目光,梁瑄放出了许多椅子,对来访的众人说道:“各位前辈,请先就坐吧!”
最后,便只有梁瑄和薛士山站在了大殿中央,面对着所有人!
这个时候,薛士山才回过神来,他目光复杂的看着梁瑄:“为什么?”
这三个字,薛士山说得很是艰难。
“为什么!”梁瑄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看向了薛士山:“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能够想起谁来吗?”
薛士山心中咯噔一声,当年他收下梁瑄的时候,便觉得梁瑄像她!
可是,当年他可是亲自看着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便是她腹中的那个胎儿,都随着她的陨落而亡了。
所以,虽然薛士山觉得梁瑄像那个人,但到底以为只是巧合,而梁瑄的资质又实在是好,于是薛士山便收了梁瑄做自己的亲传大弟子!
可今天,梁瑄竟然问了自己这句话!
他不敢想,这句话背后的深意是什么,可他的后辈,已经冒出了冷汗!
“呵,你看出来了,对吧!”梁瑄看着薛士山,看着他眼中的惊惧,冷笑道:“我这张脸,是不是很像霍茗儿!”
当梁瑄亲口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薛士山的脸色变得惨白,大滴大滴的冷汗,从薛士山的额角滴落了下来:“你……你说的是什么,我……我不明白!”
此时的薛士山,满脑子想的便是不能承认,他知道,一旦他承认了,他就彻底完了!
“呵呵,不明白?”梁瑄眯着眼睛,狠狠的盯着薛士山:“也是,这么多年了,也许你早就想彻底忘掉,曾经,你还有一个道侣,你的结发妻子!”
说着,梁瑄的眼睛里滴出了眼泪:“可是,你只怕忘不掉吧,你的结发妻子,是被你亲手杀死的!亲手,当时,她还怀着八个月的身孕!”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若这事儿是真的,这薛士山到底有多狠!
“梁瑄,你放肆!”飞茅老祖见了众人的眼神,不由的急躁起来,薛士山是茅山派的峰主,一个门派的峰主要是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人家要这么看这个门派?
第五百零五章 弑妻
听到飞茅老祖的斥责,梁瑄转头看向飞茅老祖:“老祖,您觉得我那句话放肆了呢?是揭露他薛士山杀妻灭子吗?”
“你!”飞茅老祖一时语塞,他恨哪,他觉得梁瑄不管如何,都是茅山派的弟子,有什么事情不能关起门来解决?偏偏把这么多修真界的同道都聚集到一起,还当众指出薛士山曾经做过的事情,若是别的事情也就罢了,杀妻灭子啊,若薛士山是这样的人,让修真界的同道该怎么看他们茅山派?
这小子就想不到这一点吗?真是枉为茅山派的弟子!
想着,飞茅老祖看着梁瑄的眼神中,便带着一些凌厉!
“你是谁?是谁让你来害我的?说!”突然,薛士山猛地喊了出来,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梁瑄。
“怎么?”梁瑄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薛士山:“你想否认?”
“事情我没有做过,我根本就不需要否认!”薛士山此时就是一个念头,不能承认,坚决不能承认,若是承认了当年的事情,他就彻底毁了!
不说别的,茅山派就容不下他,若是成了散修,倒也没什么,可是那个时候,他做的事情,全天下都知道了啊,大家都会怎么看他?
这修真界,还能有他的活路?
“没做过!”梁瑄呵呵冷笑道:“若是今天我没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你当年做的那些狼心狗肺的事情,只可惜,今天我站在这里,你做的所有事情,我都会给你兜个一干二净,你,薛士山,不配得到世人的尊敬!”
“你到底是谁?是谁让你来害我的?”薛士山恨恨的盯着梁瑄,咬牙切齿的问道。
“若是真要找出一个指使的人的话……”梁瑄说道这里,特意顿了一下。
所有人都看着梁瑄,不知道梁瑄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也有人在猜测着,到底是谁跟薛士山有仇,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见到大家伙的反应,梁瑄冷笑了一声,对薛士山说道:“那就是霍茗儿和我!哦,忘了自我介绍一下,霍茗儿是我娘,而你,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负心汉,是我那个名义上的爹!”
哗!
众人哗然!
怪不得梁瑄这么肯定,原来这竟然是薛士山的亲生儿子,那么说,当初的事情是真的了?所有人都静静的等着梁瑄接下来的话。
便是飞茅老祖和凤茅老祖,都被梁瑄的话给惊到了,一时没有说什么!
“你撒谎!”薛士山头上冒出了冷汗:“不可能,这不可能!”
“你当然觉得不可能!”梁瑄冷笑道:“毕竟在你的记忆里,霍茗儿已经被你害死了,而那八个月的胎儿,也胎死腹中!而他们,都已经被你埋了,是不是?”
“可是!”梁瑄怒瞪着薛士山:“还好上苍是长眼的,我娘当年命不该绝,在你离开后,慢慢的缓了过来,用尽了最后一丝灵力,从那坟墓中爬了出来,又生下了我。”
说道这里,梁瑄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只可惜,我娘终究是被你这个畜生给伤了根基,在我五岁的时候,便亡故了,可是,虽然我娘死了,但我还在,这些血债,我一笔笔跟你算!”
“你,你胡说!”薛士山面色苍白,同时,心中也忍不住的惊惶和后悔!
梁瑄说的都是真的,可是,他万万想不到霍茗儿还能逃出生天,然后生出这么个祸害,在今日来害自己,早知如此当年就应该将霍茗儿毁尸灭迹,都怪他,怪他太心软了,想着自己到底对不起霍茗儿,便给她留了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