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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刺出,好似不成章法,但其中却是蕴含了无数后续变招,正是独孤九剑中的“破剑式”。
这“破剑式”虽只一式,但将天下各门各派剑法要义兼收并蓄,虽说无招,却是以普天下剑法之招数为根基。
令狐冲最擅剑法,对这“破剑式”自然也是最为纯熟,此时一经使出,便叫楚牧眼前一亮。
‘好一个工具人啊。’
他心中一边称赞着令狐冲的能耐,一边借此揣摩着独孤九剑的口诀,并以木剑反刺向令狐冲手腕。
楚牧之所以冒充任我行出现在此,为了之后的计划是一方面,想和令狐冲正面交手是另一方面。
令狐冲当初练独孤九剑之时,有风清扬给他喂招,楚牧这个偷学者却是没有这个待遇。如今他碰到令狐冲这个经过正宗剑法教学的工具人,自然是要将对方的价值利用到位,以此推进自己对独孤九剑的理解了。
第42章 任我行(伪)脱困
狭窄的地牢斗室之中,剑影横飞。
由于空间狭窄,二人无法自由移动,便直接站在原地,只以剑法正面交锋。这你来我往,双方互拆二十余招,竟是未曾发出一次交击之声。
只因这二人每每剑到半途,便发现对方已是变招破解了自己将要使出的剑式,来回二十余招,双方也各自破解了对方二十余招。
论剑法,楚牧实际上是不及任我行的,他在未使用内力增速的情况下,辟邪剑法的威能也是无法发挥,只得以单纯的剑式变化对敌。
但是楚牧比起任我行和令狐冲来,有一个相当重要的优势,那就是他可以看到空气的轻微流动。
令狐冲的剑法虽厉害,但在楚牧眼中却是难以遁形,哪怕他突兀变招,楚牧也可提前通过细微的空气变化进行察觉。
洞察剑式变化之后,楚牧便将独孤九剑口诀化入自身的剑法,以此破解令狐冲的剑式。
这互相拆招数十来回,楚牧对独孤九剑的领悟也是水涨船高。
但是随着楚牧的剑法领悟增高,令狐冲的剑法也是越发精妙玄奇,以“无招胜有招”之要旨连环出剑,精妙剑式层出不穷,尽展独孤九剑之玄奇。
独孤九剑遇强则强,除了碰到一些一力降十会的选手无法强敌以外,在招式上还不曾弱于人。
令狐冲在楚牧的压迫下,将独孤九剑中的种种精微之处发挥得淋漓尽致,到得后来,令狐冲发挥自身在剑法上的灵性,自由挥洒,以自身之悟性随意施为,反向压得楚牧开始动用了内力。
‘好!’
楚牧心中赞道,剑速开始提升,诡奇的辟邪剑法也在此刻渐露苗头。
令狐冲的剑法之强,有些超出了楚牧的预料。但这并不能让楚牧有一丝不喜,反倒有种发自内心的高兴。
他人也许无法看出这信马由缰的剑式之玄妙,但楚牧却是可以。他偷学了独孤九剑,将口诀和令狐冲的剑法互相比对,只觉自己的剑道造诣已是和坐飞机一样起飞。
令狐冲遇强则强,楚牧也同样如此。令狐冲越强,楚牧就从他那获取更多的领悟。
“当心了,我要使用内力了。”
他好心提醒着,木剑好似陡然消失在空中一般,速度快到没影。
这一瞬间暴增的速度,让令狐冲便是睁大了双眼也无法看清,但他不愧是剑道上的奇才,竟是在短短瞬息间预估了楚牧所有能攻来的方向,料敌机先,于刹那之间横剑于头顶,挡住了楚牧这陡然暴增速度的一击。
咚!
双剑交击,一股劲力自剑上传来,也就是此时楚牧没有动用全力,否则这一剑就能直接将令狐冲震伤乃至震死了。
“还没完呢。”
楚牧哈哈笑着,一剑又一剑的猛攻。他此刻也如令狐冲一般剑式不成章法,但在其中融入了辟邪剑法的快剑变化以及独孤九剑的无招要旨,剑法较之先前强了不止一筹。
若只是如此,令狐冲还可阻挡,毕竟楚牧剑法再强,也是不及他的。真正叫令狐冲感觉难以招架的,是那越来越快的速度,以及越来越强的劲力。
动用内力的楚牧和不动用内力的他完全是两个人,两者给令狐冲带来的压力也是天壤之别。
在这种压力下,令狐冲也是被迫出了潜力,剑法变化越发厉害,竟是开始站稳了脚跟。
“好!好!好!”
楚牧贪婪地吸收着令狐冲展现的精妙之处,只觉心中一些疑惑不解的关口都在此刻茅塞顿开。
令狐冲就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楚牧在剑法上的不足,让他能够及时改正。
这样的工具人,当真是······太有用了!
心情激荡之下,楚牧动用的内力也是越来越多,终于达到了令狐冲的承受临界点。那快如闪电的木剑劈下,就如真正的利剑一般斩断了令狐冲手中的木剑,划向他的脖颈。
到极限了。
“哈!”
楚牧陡然发出一声如石破天惊般的大啸,音波甚至形成了肉眼可见的波纹。令狐冲只觉自己耳膜都被震破了一般,眼前一花,登时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砰砰砰砰!
楚牧四肢上发出接连四声震响,早就被提前锯开大半的精钢镣铐被直接震开,他直接恢复了自由。
“江南四友。”楚牧叫道。
铁门打开,江南四友在门外排在一行,向着楚牧齐齐拜道:“见过公子。”
“虚礼就免了,黄钟公,你进来将令狐冲给铐上,把镣铐给捏紧了。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你们三人随我去见我最忠臣的左膀右臂向左使。”
他的脸上挂着捉摸不定的神色,令江南四友都摸不准楚牧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过他们四人都已经中了焚心指,就是心中有疑惑也不敢多问,只得遵照楚牧的命令行动。
琴堂之外。
向问天正和两个护庄龙套闲聊。他谈笑风生,哪怕是丁坚、施令威这等怪脾气的人也能和他说说笑笑,一片融洽。
但在无人看见的袖子里,向问天的双手却是紧紧握拳,随时准备出手。
按照他的计划,任我行会用令狐冲李代桃僵,自己穿上令狐冲的衣服假冒其身份出来,和他一起离开。
但计划跟不上变化,若是计划无法如他所料,那就只能强行动手闯出去了。
时间就在等待中一分一秒过去,向问天等得相当煎熬,已是有些想要冲入琴堂了。
正在这时,琴堂之中传来脚步声,以及一声让向问天热泪盈眶的呼唤:“向兄弟。”
任我行出来了。
虽然不知他为何没有按照计划行事,但任我行确实是出来了。这一刻,向问天只觉多年的寻找和谋划都是值了。
和向问天相反,丁坚与施令威却是面色一变,齐齐看向陌生的声音来源。
但在下一刻,向问天便陡然出手,两掌同时印上二人的胸膛,澎湃的掌力顿时叫二人吐血疾飞,落到一丈之外。
“向兄弟。”
楚牧虎虎生风地大步走来,一把抓住向问天的肩膀,一双虎目也是热泪盈眶,“辛苦你了。”
第43章 影帝楚牧
“教主!”向问天动情地喊着。
这位忠心耿耿的头号马仔热泪盈眶,连自己的教主换了个人都没发觉。
亦或者就算察觉到不对,他也自动用十二年的囚居带来的改变作为理由说服了自己。
这也免了楚牧的其他想法,安心扮起了任我行。
这时,黄钟公从内室出来,和其他三人一起走出琴堂。向问天见了,不由问道:“教主,这四个家伙是投诚了吗?”
“四个怂货,一看到我脱困便倒头就拜,我寻思着偷偷摸摸逃走不是我任某人的风格,就直接将这四人收下了。”楚牧维持着任我行的嚣张人设,笑道。
‘教主的气概不减当年啊。’向问天见之,也是不由在心中感慨楚牧的气概。
十二年的囚禁好似并没有改变这位任教主,他依然是令向问天由衷臣服的那个任我行。
“教主仁厚,”向问天恭维一声,又说道,“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四人当年投入东方不败那狗贼的麾下,如今又再叛,不可不防。不如赐下三尸脑神丹进行控制,免得这四人降而复叛。”
“三尸脑神丹”这名字一出,江南四友齐齐变色。
只因这三尸脑神丹乃是日月神教教主控制教众的一种毒药,药中有三种尸虫,服食后一无异状,但到了每年端阳节午时,若不及时服用克制尸虫的解药,尸虫便会脱伏而出。一经入脑,服此药者行动便如鬼似妖,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了。
这等毒药可是比焚心指还要阴损,江南四友因为早早离了黑木崖,没赶上三尸脑神丹这种福利,再加上梅庄之存在乃是隐秘,不便于日月神教的教众每年送解药,才让江南四友安心过了这么多年。
如今向问天提起三尸脑神丹,江南四友自然是面色丕变。
不过楚牧他又如何知晓三尸脑神丹怎么配置啊,他虽然知道这毒药的原理,但要他自己去配置三尸脑神丹,那真的是难为他了。
所以他摆了摆手,道:“当年我被东方不败囚禁,教中一些高层却是全然无损,这应当是那狗贼已经破解了三尸脑神丹了。此药再度使用已是不安全,我正好在这十二年里创出了另一种控制的法门,已给这江南四友种下了,向兄弟不用担心。”
“是属下多嘴了。”向问天连忙回道。
“你我之间,哪来多嘴不多嘴,”楚牧笑着拍拍向问天的肩膀,道,“向兄弟稍待,我去清洗一下身上这常年囚居的尘垢,之后你我兄弟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
之后楚牧去洗了下身子,重新换上了套衣服回来。
此时梅庄的客堂中已是摆上碗筷和酒菜,江南四友站在一旁充当侍者陪同,向问天则是直接迎上楚牧。
二人一起坐下吃吃喝喝了一会儿后,楚牧问道:“向兄弟,那个剑法玄奇的小兄弟,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正要和教主你说起此事,”向问天道,“那位小兄弟真名‘令狐冲’,乃是华山派岳不群的大弟子。此人得到风清扬老先生的真传,一身独孤九剑可说是出神入化。而且啊······”
向问天神神秘秘地凑过来道:“他还是大小姐的心上人。”
“盈盈的心上人?”楚牧奇道。
他心中念头急转,却是想不到剧情都已经面目全非了,令狐冲和任盈盈又是怎么勾搭上的。
好在向问天立马向楚牧解释,道出了二人之间的事情。
向问天确如楚牧所料,在令狐冲闯出了名头以后盯上了令狐冲这身特殊的本事。他在令狐冲上京途中刻意指使日月神教中人伏击于他,使得令狐冲和陆大有失散,再让任盈盈以神教圣姑之名救下令狐冲,将其带到身边。
向问天的原意,是想用美人计诱惑令狐冲,让令狐冲帮他来救任我行。任盈盈为了自己的老父亲,也甘愿行此事。
但没想到这一来二去,双方竟是真的有了感情,任盈盈为了治疗令狐冲体内的异种内力,还甘愿上少林寺,以自己被软禁在少林寺十年,换取令狐冲一线生机。
“岂有此理!”影帝楚牧听到此处,面上震怒万分地道,“这令狐小儿竟是害得盈盈被软禁于少林寺,当真罪该万死。我竟然还看他顺眼,想要让他修习地牢里的吸星大法治愈自身内伤。”
“吸星大法?”向问天惊叫道。
楚牧道:“我被囚多年,在那地牢中闲的无聊了,便将吸星大法的内容刻在铁板上聊以自遣。在脱困之时,本想着就这般抹去,但看那令狐冲顺眼,并且他正需要吸星大法疗伤,便留了下来,还将他困在地牢里,想让他发觉功法进行修炼。可没想到这令狐冲竟害得盈盈被软禁,我真是······”
说到这里,楚牧深深融入老父亲的角色状态中,内力激荡,令得酒桌都开始震荡。
“黑白子,你去把令狐冲杀了。”楚牧当即喝道。
“教主万万不可啊,”向问天急忙阻止道,“令狐冲是大小姐的心上人,若是杀了他,这会让你们父女关系失和的。”
楚牧听了,又似泄了气一般,摆手道:“黑白子,回来吧。”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我对盈盈亏欠多矣,还是莫要再因这事惹得父女关系不和了。罢了,等到令狐冲练好了神功,我们一起上少林寺去救盈盈。”
这时,向问天看向江南四友,道:“你们先出去。”
江南四友闻言,默默出了客堂。
等他们离开之后,向问天道:“教主,这些年东方不败倒行逆施,任用杨莲亭那废物,教众们已是苦他久矣,属下已经联络好教主昔日旧部,还拉拢了十大长老中的其三,只等教主重出江湖,拨乱反正。”
“好!向兄弟果真不负我之期望,”楚牧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