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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辰瞥了他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程季:“你怎么不起来?”
宋元辰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窘迫神色:“我从醒来开始身体就不能动。”
灵均想着自己的任务,忙拿出大力丸给宋元辰服下。
等宋元辰恢复正常,灵均问他:“你的任务是什么?”
宋元辰:“制作避水珠。”
避水珠跟程季要制作的分水刃材料相似,都需要用到水灵兽的唾液。
灵均忙问宋元辰:“宋元辰,你有水灵兽的线索吗?”
宋元辰表示不知。
灵均想到寒露说的在老爷房间看到过水灵兽的图片,忙在房间四处看了看。
房间的正墙上果真挂着一幅画。
此时,一簇月光从半掩着大门投射进来,不偏不倚,正好照在正墙的画上。
画上画着的就是一只巨大的水灵兽。
水灵兽像蛇,但比一般的蛇要大许多,且身周布满了白色的鳞甲,这种鳞甲坚如磐石,外力很难打破。但好在水灵兽性格温驯,所以他的唾液也不算难拿。
这幅画不知道用什么颜料画出来的,月光一照,那些灵片反射出粼粼白光,栩栩如生,有种水灵兽随时都会从画里蹦出来的感觉。
灵均近距离看了看画,又伸手摸了摸,并未发现异样。
身后的宋元辰看他一直盯着画就顺眼看了一下,然后道:“这水灵兽应该在后面的院子里。”
“这画上除了这兽,周围都是水,怎么看出来的?”程季一脸疑惑。
灵均听到宋元辰的话,又仔细看了看面前的画。突然被画角落一点黑色吸引注意。
他冲着程季指了指那块黑色:“这里。”
大概是为了显出水灵兽鳞片的白净,画上作为背景的水画得十分暗沉,那块黑色就隐匿在一片暗淡中,若是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这幅画画功倒也不错。等发现那团黑色,再一仔细看就能看出那是几块砖头拼接出的半角,正是院子里水井的一角。
“宋元辰,你眼睛也太好了!”程季叫出灵均心中所想。
“我们先过去看看。”宋元辰似乎早习惯人家的夸奖,语气始终淡淡。
终于找到大腿可抱,灵均跟程季忙点头应好。
他们一路来到水井的院子,发现这里早就围满了人,其中还隐隐传来哭声。
站在最外面的人看到他们,忙道:“老爷来了,老爷来了!”
大家立刻让开路来。
灵均看了宋元辰一眼,发现他面色淡定,咋一看还真有种居高临下的家主感觉。
他们走过去,最里面的一个佣人立刻扑上来一下跪倒在宋元辰的脚步,大哭到:“老爷,你可要给夫人做主啊!”
灵均顺着那人的后背看过去,就看到那边躺着个人,正是那个要打死他的小夫人。
夫人面色发青,一动不动,看样子像是……死了!
到底还是小孩子,哪见过这种阵仗,灵均忍不住慌了一下,程季更是瞬间躲到灵均身后,道:“我的天,这也太吓人了!”
宋元辰也不觉皱了皱眉头。
宋元辰很快就恢复冷静。他走到尸体旁看了看,发现尸体全身发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又往井里看了一眼,这井分明是干的。
眉头微微皱了皱,他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刚才。”那佣人道,“我们从老爷您的房间出来,夫人突然说她有点不舒服,要去躺一下,我便下去洗漱。洗漱完,我如往常一样准备去服侍夫人洗漱,结果经过这里就看到夫人躺在这里,已经……已经没气了……呜呜呜……”
灵均跟在宋元辰身后。隔近了看尸体视觉冲击不小,他一颗小心脏忍不住噗通跳了一下。
宋元辰像是感受到他的害怕似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别怕。”
很轻的声音,甚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却如一杯温水落进了心里,让灵均全身都暖了一下。
旁边立刻传来程季带着哭腔的声音:“宋元辰,你偏心,都是同学,你为什么不安慰我?”
宋元辰瞥了他一眼,接着一脸冷漠回过头去。
程季见状抓住灵均:“灵均,你看看他,一点同学之间的友爱都没有!”
灵均耳朵发热,想着安慰他,旁边的佣人突然指着他叫道:“老爷,一定是他,这个贱人,他记恨夫人,所以害死了夫人。夫人说的没错,他就是妖精变的,是害人精,老爷,你一定要为夫人做主啊!”
周围几个佣人们立刻跪下,一起叫道:“老爷,你一定要为夫人做主啊。”
灵均莫名就成了害人精,一脸尴尬。
这时宋元辰假意咳嗽一声,道:“不知道真相前,不能随意诬陷人。”
那佣人道:“老爷,你这些年昏迷在床有所不知道,这妖精好几次趁人不注意爬上你的床。夫人因此没少生过气,但夫人心慈手软,一次次原谅了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狠心,要了夫人的命!”
灵均听到对方的控诉,一脸懵逼。谁知这时候宋元辰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分明带了一丝质问。
灵均赶紧解释:“我没有!”
那佣人道:“他说谎,我们都看到过,就一个时辰前,他还在老爷您床上呢。这个害人精,不害臊的玩意!”
围着的佣人立刻跟着应和。
连程季也看热闹不嫌事大:“灵均啊,灵均,枉本少爷对你一片痴心,你竟然爱的是……额……我爹!”
灵均:“???”
我没有,你们别瞎说。
就在灵均百口莫辩之时,旁边传来一身叫唤:“你是谁,怎么躲在这里?”
所有人立即看过去,就看到两个男人压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走了出来。
那人同灵均他们一般大,五官立体,扎了个小辫子,有两绺松散的头发落到眉前,眼睛半搭着,透着股慵懒感,正是秦远光的同桌陆战同学。
陆战看到他们,立刻露出一个淡淡笑容:“大家好。”
压他过来的佣人:“老爷,我们在墙头看到这家伙鬼鬼祟祟的。”
陆战:“大哥,说话负点责,谁鬼鬼祟祟,我分明正大光明。”
宋元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陆战:“我是衙门里的衙役,最近这一块闹小偷,我刚才追着个小偷到了这里,恰好看到你们这里……额,死了个人。”
程季听完他的话,立刻指着他道:“凶手抓到了,这家伙看起来就一脸猥琐,一定是他杀了夫人然后来不及逃走,所以躲在附近,这事跟敖灵均没有关系。”
灵均立刻向程季投去你厉害的眼神,程季回了个小意思,哥哥照着你的表情。
众佣人:“???”
陆战:“???”
旁边看着这一对智障朋友的宋元辰:“……”
陆战:“大哥,给我个机会,我可以解释一下。”
宋元辰到底不是跟他们胡闹的人,便道:“你说。”
陆战:“这是我姐,我怎么可能杀我姐!”
程季眼睛一眯:“你姐死了你就这样平静?”
这不是考试安排的剧情吗,我能怎么办?陆战心里苦,嘴上道:“我就这面瘫演技,你们看我眼睛,我的情绪全在心里,其实我心里早就汹涌澎湃了!”
灵均:我怀疑你在黑谁。
旁边的佣人估计是看不下去了,道:“老爷,报案吧,让官老爷来断案。”
说完,都顾不上自家老爷有没有答应,直接叫着旁边的小厮去报案了。
等了一会,外面响起一声叫唤:“官老爷到!”
说话间,一个人被一群人簇拥着走了进来。
来者穿一身官老爷的衣服,一个大鼻子,脸上几个雀斑,正是最后一名考生秦远光同学。
秦远光一边走,一边道:“哪里发生了凶杀案,让本官给你们断一断。”
灵均忽然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秦远光一看到他,连尸体都没看一下,就指着他道:“这还用想吗,一定是他,他就是杀人凶手。来人,打入大牢,明日午时拖到午门问斩!”
众人:“……”
宋元辰:我怎么沦落到跟一群智障考试的地步?
外面看着幻境的监考老师1:“这卷子怎么改?”
监考老师2:“还是作业太少,快点布置下个题目吧,我看不下去了。”
于是下一瞬间,幻境里的所有人都接到新的任务。
灵均听到自己的第三个任务不由愣了下。
他的任务内容是:凶手是老爷,小厮得用尽全力帮他辩护脱身,且不能自己顶替。
☆、被骗
一番争吵下来,似乎每个人都有了嫌疑。
最后在陆战的提议下,大家决定先去夫人的房间看看,看能否找到一点线索。
夫人的房间就在老爷旁边。众人过去时,恰好看到寒露从老爷房间走出来。
她一边走,一边往口袋里塞着什么。
程季看到她,走过去问道:“寒露,你在这里干什么?”
寒露:“啊,我肚子饿了找点吃的。”
说完,拿出一个饼递给程季:“你要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找吃的!”程季嘴上说着,手却接过饼递到嘴边咬了一口。
“味道不错耶。”他说。
寒露点了点了头,转过身问其他人:“你们要吗?”
大家进来已经大半天,这会儿也到了吃午饭的时候。看到那饼也不在客气,各自拿了一个吃起来。
唯有宋元辰面对饼不为所动。
寒露看了宋元辰一眼,然后走过来,一脸羞涩道:“宋……宋元辰同学,也给你一个。”
宋元辰没有接。
她却一改刚才的羞涩,突然俯身道宋元辰耳边,用一种貌似天真地语气道:“你要是不吃,我就告诉大家,灵均是杀人凶手。”
宋元辰淡淡看了她一眼。
她依旧是一副羞涩模样,仿佛刚才那个说话的人不是她。
宋元辰没有说话,却伸手接过了饼。
灵均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寒露的任务,等他一脸担心看向宋元辰时,对方已经咬了一小口饼。
见他看过来,宋元辰瞥了他一眼。
灵均瞧着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没变,一边放下心,一边又奇怪寒露怎么没有趁机出手。
等吃完饼,一行人走进夫人房间。
夫人房间竟然比老爷房间大了两倍不止,里面陈设古典,光立柜就有好几个。
灵均想着宋元辰是凶手,夫人房间里说不定有不利于他的东西,找的时候十分卖力。
他正找着,宋元辰递过来一个装着蓝色液体的瓶子。
“这是?”他一脸不解。
宋元辰:“水灵兽的唾液。”
灵均眼睛一亮:“哇,哪里找到的?”
宋元辰:“夫人的枕头下面,这个给程季,让他去锻造分水刃。”
灵均立刻将瓶子接过来跑到一边递给程季。
程季拿到东西,便偷偷溜了出去。
大家都在专心找证据,没人注意到他。
没过一会,他便拿着锻炼好的匕首走了进来。
“任务完成!”他冲着灵均使了个眼色。
灵均立刻跑过去对宋元辰说谢谢。宋元辰淡淡嗯了一声,让他专心找东西。
灵均听话地点点头,这便专心找起来。
找了一会,他竟然在夫人的化妆盒下面的发现一个暗柜,结果在里找到了一沓信。
看了眼信的落款,他吓了一跳,竟然是秦远光!
他赶紧道:“我有发现!”
大家闻声立刻围过来。
看完信后,大家发现官老爷跟夫人竟然是青梅竹马。
以前官老爷还是个穷书生,夫人跟他情投意合,结果家里因为贪钱,将夫人强嫁给了老爷。
穷书生因此奋发图强,考上功名,最后又回到这里当了官爷。两人余情未了,于是开始私下偷偷接触。
关键的一点是,老爷之所以长期晕迷在床,全因这两个人合谋在老爷的食物里投毒所致。
信中还写到,官老爷正预谋杀死老爷,但夫人这些年对老爷也有了感情,所以对官爷的这个计划一直表示不赞成。
“所以凶手就是官老爷,你因为跟她意见相左,怕她随时捅出你,所以杀死了她!”程季指着秦远光道。
秦远光:“放屁,我对夫人一片痴心,怎么可能杀死他!”
看个小孩子说出这种话,灵均总有种诡异的感觉。
这时陆战道:“不可能是官爷,他刚才都不在场,怎么可能杀死夫人。”
“夫人身上有水,这信里也写了她跟官爷今天晚上要去镇上的河边见面,说不定夫人就是去跟官爷见面时就被官爷杀死了。还有陆战,你跟官爷一伙的,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就是运送夫人的尸体过来的!”站在程季身边的寒露加入分析。
“他是我姐,我怎么可能帮着外人对付她!”陆战叫到。
程季:“这信里写了你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