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钱公公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肖战也有点无可奈何,看钱公公白发苍苍,神情又不似恶人,肖战也不好动粗,答道:“我师傅是三山县儒教的训导,张长青”
“哦”
钱公公不动声色,这几天待在昌武城,和段天明聊天的时候,听段天明提到过,儒教新进了一个年轻的先天高手,查不到任何跟脚,也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太监大多心思阴暗,两下一联系,钱公公忍不住想到:“难道张长青就是和长公主私奔的年轻人?阿梨难道是他和长公主的女儿?”
想到这儿,钱公公第一次觉得真相离自己这么接近,连忙说道:“不知道张训导什么时候过来?”
“刚才托南宫世家的朋友,帮忙去寻找师傅,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吧”
“嗯”
钱公公应了一声,闭上眼睛,不在说话。肖战无奈,带着阿梨走到甲板上,和船夫交代了一声,又和阿梨回到了船舱。
肖战刚一离开,钱公公就脸色大变,不知在想些什么:“等他回来了直接问他?不行,我伤势未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且武道真解在我身上,他既是儒教的训导,把武道真解强抢去了也不妥。而且我现在这身宫中的打扮,会不会引起张长青的误会……”
第十七章 天地阴阳神鉴(求收藏推荐)
肖战和阿梨回来,钱公公抬头,只见阿梨正和啸天嬉戏玩耍,见着阿梨开心的笑容,钱公公下定决心。
钱公公带着笑意向肖战问道:“对了,小兄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肖战闻言答道:“我叫肖战”
钱公公脸色忽的发青,颤声对肖战说道:“肖小兄弟,能不能帮帮忙,我体内的伤势又发作了。”
肖战见他脸色越来越青,头发花白,心下一软,道:“好吧”
说完,就走到钱公公身边蹲下,准备输一点真气为钱公公压制伤势,突然,钱公公出手如电,连点肖战身上几处大穴,肖战没有防备,顿时僵住不动。
而旁边,阿梨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切,钱公公压下体内的伤势,如影随形功法施展开,身法无声无息,落在阿梨身后,点中阿梨的穴道,阿梨顿时昏睡过去。
钱公公抱起阿梨,满脸关爱的神色,一挥手推开啸天,过去帮肖战把穴道解开。
肖战穴道被解开,怒火中烧,运起九阳神功,身上的丹红色愈加厚重,沉声道:“放开她?”
钱公公声音温和的说道:“肖兄弟,不要生气,我不会伤害阿梨的,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
肖战恨恨的看了钱公公一眼,现在阿梨在对方手上,投鼠忌器:“说吧,什么事?”
片刻后,钱公公、阿梨、肖战和啸天离开了船舱,慢慢离昌武城远去。
与此同时,江边的一艘大船内,芸瑶和媚儿正在船舱内抚琴,芸瑶突然开口,道:“媚儿,估计经书的下落有结果,你出去打听一下”
媚儿领命离开船舱,刚离开不久,一个白衣蒙面女子就闪身进了船舱。
芸瑶手上不停,头也不回,轻声问道:“师傅,您怎么来了?”
蒙面女子在芸瑶身后站定,语带惋惜的说道:“瑶儿,你可想清楚了?我阴阳宗讲究阴阳合一,阴阳相生相克,阴阳合一即是人道,也是天道,你异想天开,想靠吸元大法走捷径,达到阴阳合一的目的,是行不通的。”
芸瑶的声音充满坚定:“师傅,你从小把我放在妓院长大,让我知道,这世上男子莫不是愚钝肮脏。你让我喜欢一个人,以他为鼎炉双修练功,再夺取他一身功力,这种事情,我做不到。我芸瑶这一生,绝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子。”
蒙面女子恨铁不成钢:“我阴阳宗旨在无情无欲之道,你不喜欢,如何忘情,你不沉迷,如何解脱,只有看透这世间的情爱,脱离这小小的男欢女爱,你才有机会晋入武道的巅峰,不入二品大宗师境,如何重振我阴阳宗的威名!”
也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严厉了,蒙面女子轻声说道:“瑶儿,你是我阴阳宗这百年来最杰出的天才,为师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要让为师失望啊。阳极宝典练先天阳气,阴极宝典练先天阴气,二者合一,就是天地阴阳神鉴,阴阳两仪无上大道。这是我阴阳宗多少前辈呕心沥血才创出来的。”
芸瑶坐在窗前,缓缓说道:“殊途同归,我谋取吸元大法也是做为参考,等我研究清楚,再用吸元大法,吸掉柳月白的先天阳气,一样可以达到阴阳合一。天地阴阳神鉴也是由前辈所创,既然如此,为何我芸瑶,就不能再创出一条路出来。”
“这一年来,我看那个柳月白对你穷追不舍,你只要放下心防,喜欢上他,以他为鼎炉,再吸掉他一身功力,自然可以铸就无上道基,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见芸瑶还是不为所动,蒙面女子叹了口气,道:“罢了,我说不过你,你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你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转身离去,离去前袖中飞出一物,落在芸瑶桌上,看名称,正是“吸元大法”。
“师傅!”
芸瑶回头,已经不见了蒙面女子的身影,芸瑶拿起吸元大法,心思确不在秘籍上。
“想不到师傅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帮我夺取吸元大法,师傅,我绝不会让你失望,我一定会重振阴阳宗的大名。
放下吸元大法,芸瑶回到窗边抚琴。
“现在吸元大法到手,有些计划就要早做准备才行了。”
长江边,一艘普通的商船内,一位红衣女子正在在专心泡茶,突然,窗外跃进来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
看见女子专心在泡茶,黑衣人没有打扰,脱掉夜行衣,换上旁边早就准备好的衣裳,一身东瀛皇室的服饰,跪坐在红衣女子对面的茶几前。
红衣女子给了黑衣人一杯茶,请黑衣人饮用,黑衣人慢慢喝完杯中的茶水,把今天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讲给红衣女子听。
黑衣人放下茶杯,很恨的说道:“浪费了一本武道真解,竟然一个主教都没有杀掉”
“世事难料,想不到司徒正阳会突然出现。”
红衣女子放下茶杯,说道:“归根结底,还是你的修为太弱了,要是你能进入三品,我们何必……”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面带苦涩的说道:“大夏太强了,就算我进入三品,光儒教明面上的九大主教就有六个是三品的修为,还不说佛道两教,每次想到这些,我就觉得我们复国的希望非常渺茫”
“闭嘴”
红衣女子厉声道:“做为神武家的一员,这是最后一次,我允许你在我面前露出这样软弱的一面。大夏是强,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张泰岳的时候了,大夏周边那么多国家,对它都是虎视眈眈,大夏自己内部也是互斗不休,只要我们积蓄实力,暗中寻找机会,总会有复国的那一天。”
红衣女子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这次回东瀛,我会去恳请真一大人把斩天拔刀术的最后两招教给你”
“什么”
黑衣人手中的茶杯被捏的粉碎,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柳生真一这个混蛋,懦夫,淫棍,空有一身二品的修为,连东瀛岛都不敢出,只敢在贫石山上作威作福,我神武一族竟然沦落到需要向他卑躬屈膝的地步了吗。
红衣女子头也不回的走出船舱,:“我意已决,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
“碰……”舱门重重关上。
“……杀了你,柳生真一,我一定会杀了你……”
船舱内,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哀嚎声,犹如一只困兽。
第十八章 玉玲珑
清江码头。
司徒明月把这几天的情况向司徒正阳说明清楚,司徒正阳放下心来,对南宫清风也不在冷眼相看,重重的拍了拍南宫清风的肩膀,道:“臭小子不错,表现的不错,敢作敢当,这次我就不追究,你拐带我女儿离家出走的事情了”
南宫清风一脸茫然“我什么时候拐带明月了?”
司徒正阳没有再看南宫清风,转过头又对司徒明月说道:“你们说的那个小兄弟肖战,他的师傅叫什么?爹去帮他找。”
司徒明月想了一下道:“听说是儒教的训导,好像叫张长青来着。”
“哦”
司徒正阳突然哈哈大笑道:“那就不用找了,张长青就在那边,我带你们过去”
然后一脸得意的说道:“这就叫“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哈哈,怎么样,爹最近的水平是不是越来越高了。”
司徒明月隐约觉得有点不妥,但是又想不明白,南宫清风在旁边,小脸憋的通红,小声说道:“司徒叔叔,您看换成“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会不会好一点?”
司徒正阳用眼角嫌弃的看了南宫清风一眼,没有说话,带着他们来到了张长青他们这儿。
司徒正阳哈哈一笑,向张长青拱手行礼道:“张训导,张训导,多谢你教的好徒弟啊!”
张长青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南宫清风上前向张长青行了一礼,把前几天他们被伏击,然后被肖战所救的情况说明了一下,并且再次向张长青表示感谢。
听说肖战和阿梨也来昌武城了,张长青非常惊讶,不过听说他们没什么事,也就放下心来。但是他们既然下山,赶来昌武城找自己,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因此连忙问道:“阿梨和肖战也来了啊,他们在哪?我马上去找他们。”
司徒正阳也表示,要一起过去,当面感谢一下肖战,张长青连连推辞,阿梨如此特殊,要是被司徒正阳发现了,不知道会生出什么变故,就算他们没有歹心,但是消息传出去了,难保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再生出麻烦。
向南宫清风问明方向后,张长青向司徒正阳和徐主教等人告辞,徐主教请张长青接到徒弟后,再去青松园一聚,张长青也应了下来。
告辞众人,张长青连忙向肖战所在的方向而去。
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南宫清风所说的大船,直接跃上船,人在空中,就大喊一声:“肖战,我来了。”
可惜没有人回应,船夫看见张长青飞上来,赶忙过来,恭敬的问道:“敢问,可是张长青大人?”
张长青看向船夫“嗯,我就是”
船夫连忙说道:“张大人,肖少侠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离开之前,给了我这封信,说如果您找过来,就把这封信给您,说您看了就明白了”
说着,船夫递了一封信给张长青。
张长青接过信,连忙打开。
“…师傅,我和阿梨先回山了,我们没有事,您看到信了速速回山……”
寥寥数十字,无头无尾,没有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又像船夫问明当时的情况,船夫说肖战把信给他后,就离开了,当时并没有看到阿梨,但是肖战离开后,他们去船舱里面看了,阿梨已经不在船舱了。
张长青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肖战他们突然回去。
[难道是听说前面有先天高手,担心阿梨被发现?]
问明肖战离开的方向,张长青疯狂的运转无极真气追去,追了差不多一刻钟,地上的痕迹到江边后就不见了,估计是换乘水路离开了。
张长青无奈,通讯太落后了,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去寻找。一边往回走,一边整理线索,可惜并没有发现什么头绪。
“先回青松园,向他们辞行,把这几天的东西收拾好,就直接回山,希望肖战他们真的是已经回山了。”
而这个时候,钱公公、阿梨和肖战已经另外上了一艘船,沿江而去。
钱公公把阿梨放在床上,轻轻的帮她盖好被子,轻声的招呼肖战一起出去,轻手轻脚的把门关好。
肖战见他对阿梨如此小心翼翼的,心下的戒备也减轻了不少。来到甲板上,肖战和钱公公并排站在船头。
肖战迫不及待的问道:“为什么要挟持我们回山?你到底想干什么?”
钱公公没有回答,问道:“你不是阿梨的亲哥哥吧?”
肖战脸色一沉,没有回答。
钱公公见状,语带颤抖的说道:“阿梨的母亲,是…是不是叫夏安歌?”
肖战闻言,心头狂震,眼神飘忽不定。
[他是谁?他为什么知道?]
肖战右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匕首,手指因为太用力,而显得发白,肖战竭力掩饰,咽了一口气,道:“你到底是谁?”
钱公公几十年的宫内生活,一路摸爬滚打,能活到现在,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见肖战这个模样,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钱公公缓缓说道:“我是安歌主子的奴才,八年前,主人和一个陌生男子私奔,不知所踪,我一直努力寻找。张长青就是那个陌生男子,就是阿梨的父亲是吗?”
听钱公公说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