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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闻言,仔细的看了林初尘一眼,随后摇头说道“小子,你不懂”
说完,李白将腰间葫芦取了下来,喝了一口清酒,然后对着林初尘挥了挥手,“速去速去,莫要扰我雅兴。”
“”林初尘微微一怔,随后苦笑着行礼道“是,晚辈告退。”
随即李白便不在理会林初尘,而是侧过身子,将左臂靠在玉案上,左腿蜷曲摆放在地上,右腿蜷起,目光极为专注的盯着那帛书上的字迹。
林初尘见他将玉葫芦中的清酒倒在了玉案上,然后右手凝成剑指,沾了一些酒水,一边看着帛书上的字,一边在地上临摹了起来。
林初尘见李白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告退,于是淡淡一笑,转身朝殿外走去。
就在他快走出大殿时,忽听身后的李白感叹了一声“此时此刻,若是张伯高也在便好了。”
张伯高是谁?林初尘并不知道,但是他却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中。
能被青莲前辈提起的,又岂是寻常之人?
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看看能不能尽快和太恒州陆打通联系。
虽然先前青莲前辈已经说过,太恒州陆有自己的磨难和机缘,并不会有什么大事。
但是能在太恒州陆被封印的情况下与之联系,能给他们一些帮助也好。
想到这里,林初尘不由得加快脚步走出了大殿。
第七十八章 欲卖女弦心织草茅
傍晚,李弦心牵着大水牛回到了家,迎面便看到自己的父母毕恭毕敬的将一个穿着锦袍的男人送出了大门。
当他们看到李弦心时,马上停下了脚步。
李弦心的父亲对她喊道“过来。”
李弦心牵着大水牛走了过去,停在了自己父亲的面前。
李父卑躬屈膝的朝那锦袍男子道“袁兄弟,您看,这是小女”
那袁兄弟目光朝李弦心扫了两眼,然后上前捏了捏李弦心的肩膀,伸出手按了按她的背,最后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
李弦心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这个袁姓男子对她的身子左捏右掐。
她虽面无表情,但握住牛绳的手却拽的越发的紧了。
等那袁姓男子在李弦心身上都捏了个遍以后,回到原地摇头说道“屁股太小,长得也不好,干干瘦瘦的,那些大老爷们怕是都看不上。”
李母此时谄媚地笑道“嘿嘿,袁大兄弟,您看您说的哪里话,我们也不求她能给哪个大老爷做妾,能到哪个府上做丫鬟都可以。”
那袁姓男子点点头,左右对着李弦心又看了看,最后说道“虽说长得丑,但气质还行。送到富贵人家的府上做丫鬟,还是可以的。”
袁姓男子话音落地,李父和李母眉头同时一皱,他们仔细看了看李弦心,果然,这大半个月李弦心的气质的确是变了不少。
他们这么久竟然没有发现,这让李母心中很不舒服,只听她朝李弦心冷声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把牛牵回去,饭在原来的地方,自己去吃。”
李弦心躬了躬身,然后牵着大水牛径直朝牛棚去了。
这时李父才转身朝袁姓男子道“袁兄弟,您看这”
袁姓男子想了想,伸出一根指头,缓缓道“最多十两。”
“十两?”李母一声惊呼,随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最后低声道“十两?”
李父也激动不已,“十两?”
袁姓男子道“不错,十两,怎么,嫌少了?”
李父和李母连忙摇头摆手,“不少不少。”
尤其是李母,更是一脸懊悔,“早知道就多生几个女儿了!”
袁姓男子看着激动的两人,说道“那我就二十三日那天过来,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好好好。”李父李母忙不迭的点头说道。
袁姓男子转身离去,李父李母也一脸兴奋的转身往回走去。
等他们都离开院子大门后,李弦心从门后面走了出来。
她还是面无表情,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道剑气从张道仁耳边划过,‘咄’的一声将张道仁身后那棵铁杉树拦腰斩断。
被斩断的铁杉树发出一阵阵吱吱呀呀的声响,然后在一阵轰鸣声中倒落在地。
张道仁转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断树,然后回身看着手中握着一根树枝,口中喘着粗气的李弦心。
“杀气太重了。”张道仁摇头说道。
李弦心将那根树枝丢在了一旁,然后又从远处的树林中抱出两捆茅草来,将茅草往地上一扔,便坐回地上开始抓起一把茅草在手中编织起来。
张道仁走到李弦心身边坐下,看着她道“你跟我学了半个月的剑法,能发出那样一道剑气已经很不错了。只是你最多发出一道剑气,如果强行发出第二道,你就会脱力。在对敌时,脱力就是死路一条。”
李弦心转头对着张道仁露齿一笑,然后将手里的茅草编在一起,好像是在编一个毯子。
“你不修炼吗?”李弦心用清脆的声音问道。
张道仁笑着说道“遇到了一个瓶颈,需要感悟自然,体会天地,才能顿悟。”
李弦心一边编织着茅草,一边问道“瓶颈是什么呢?”
张道仁想了想,伸手从远处摄取了一片手掌大的树叶,然后将树叶围成一个下面大上面小的形状。
张道仁指着下面大的那一部分道“这里面就是你的力量,这个口子就是将你力量升华的通道。但是力量这么大,通道这么狭窄,怎么过的去呢?”
李弦心说道“可以慢慢来啊,一点点的过去。”
张道仁摇头道“过去一点,消耗一点,是永远无法升华的。要整个一起过去,才能完成升华。”
李弦心道“那就强行冲过去。”
张道仁道“强行冲过去,瓶口就会破裂。”
“破裂会怎么样?”李弦心问道。
张道仁笑道“瓶口破裂,就好比一个人的脖子破裂了一样,身体里的血上不去脑袋,脑袋也无法再控制身体。”
“这么可怕?”李弦心脸色一变。
张道仁看着她“修炼本就十分凶险,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这种凶险很多时候不是来自外部,而是内部。”
李弦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那你还是好好感悟吧,先不要修炼了。对了,你能帮我去山下把我泡在水里的竹条抱一捆上来么?我力气小,要抱半天才能抱上来。”
“好,我去帮你抱。”张道仁起身说道。
在此后一连五天,李弦心把牛牵到山上后,上半天练剑,下半天就抱着几捆茅草在那里编织着。
到了五天之后,李弦心终于编好了她要的东西。
“原来是这个东西,我还以为你见我没地方睡,是在给我编草席呢。”张道仁看着李弦心怀里抱着的东西笑道。
李弦心挠了挠头,看着张道仁恍然道“对哦,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行,我明天给你编个草席。”
“算了算了,我不需要睡觉的,说说而已,说说而已。”张道仁摆手笑道。
“我先把这些东西放在你的山洞里吧。”李弦心说道。
张道仁问道“你编这个不是为了下雨的时候穿的吗?你放在我这里,下雨了你穿什么。”
“小雨了还放什么牛,再说我只是暂放,过两天我再拿回去。”李弦心笑着说道。
“哦这倒也是。”张道仁点头说道。
到了二十二日下午,李弦心从山洞里将那些编织好的物品放在大水牛的背上,然后自己牵着大水牛一路回村去了。
张道仁站在山洞外的小山坡山,目光注视着在夕阳下远去的李弦心。
当李弦心回到村口时,眼看四面无人,便飞快的将那些东西从大水牛背上取下来,然后藏到了村口一堆杂草下面。
起身再次朝四面一扫,确定没有人看到之后,这才牵着大水牛进村去了。
第七十九章 蓑衣遮路剑气锋芒
二十三日,小雾。
宜沐浴、扫舍,余事勿取。
忌诸事不宜。
天地间飘荡着一层白蒙蒙的雾气,一个小小的影子从村里跑了出来,一直跑到村口的杂草堆前。
她翻开了杂草堆,从里面取出了早就放好的物品。
袁休如带着三个随从,骑着马出了曲乡城,在官道上狂奔了一个时辰之后,拐进了一处小道。
这条小道通往好几个小山村,其中有一个小山村就是今天他们要去的地方。
袁休如是曲乡城里出了名的牙行,几乎每个大户人家都从他这里买奴仆下人。
山路不好走,蜿蜒曲折,而且十分不平坦。
不过袁休如早就钉好了马掌,所以马儿跑起来也不太吃力。
他们一行人在山路上走了两个多时辰,终于看到了远方山坳间的小山村。
“就要到了。”袁休如指着前方群山环绕的小山村说道。
“老爷,您这次物色的姑娘怎么样?”袁休如身后的一名随从问道。
袁休如笑了笑,说道“不怎么样,长的还不如你家三丫头。”
那随从也笑了,“我家三丫头够普通了,比她还不如,那得多丑啊。”
另一名随从也说道“那老爷您还要她做什么?估计买回来也卖不了几个钱。”
袁休如说道“虽然长得不好,但那姑娘气质还行,至少大户人家愿意买回去充门面。而且气质好,容貌丑,不是那些有钱人家的夫人们最喜欢的丫鬟么?”
“哈哈,这倒也是。”两名随从大笑。
此时山路两旁的荒地里已经有小山村的村民们在劳作了,每年他们都会在山里找一些好地方开荒地,这样可以增加每年的收成。
但是开荒也不是所有的山都能开荒的,要看土质适不适合种地,下面是石头还是泥巴等等。
这些村民们看着小路上的袁休如等人,见他们穿着锦衣,便知是城里的富贵人。
袁休如也不去管这些人,在曲乡城的人看来,这些城外的百姓就是野人,根本不屑与之打交道。
三个人,三匹马在乡间小路上慢悠悠的行走着,两旁是埋头耕种的百姓和刚开出来的荒地。
“好奇怪啊,那个人已经在树下面站了一个上午了。”
“是啊,还穿着蓑衣,天又没下雨。”
“是个怪人,对了,可得把孩子看好了,就怕是”
“有人来了,快让开。”
迎面两个村妇背着背篓,脸上带着好奇的脸色在说着什么,当她们看到袁休如一行人时,马上跳出了小路,躲到了路边去。
袁休如听着她们的话,抬头朝前方一望,果然看到在一颗大树下面,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个人个子极高,而且浑身上下都被茅草编织的蓑衣给罩的严严实实。
袁休如眉头一皱,忽然心头一紧,脑子里无端冒出一个念头来要不先回去,过两天再来?
可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他给打消掉了,这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而是催动马匹直直的朝前走去。
当他们靠近那棵大树时,那个依靠着大树的人突然直起身子,站到了路中央。
袁休如微微一怔,连忙勒住了马匹,目光朝前面挡在路中央的高大身影看去。
“不长眼的东西”袁休如身后的随从见有人敢挡住去路,立马高声斥责。
但袁休如马上制止了他,然后目光回转,落在面前这个看不清身体,看不清样貌,浑身上下都被笼罩在斗笠和蓑衣里面的人道“朋友,在下是曲乡城的袁休如,跟您借个光,过个道如何?”
蓑衣人微微点点头,然后开口说道“可以,你们排好,一个一个过。”
袁休如眉头一挑,这个声音太过诡异,听上去就像是脖子被掐断了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袁休如将手背在背后,打了一个手势,两名随从立马从腰上拔出了匕首,一脸戒备的看着面前的蓑衣人道“好,没问题,我们一个一个过。”
以他的经验看来,眼前这个蓑衣人有很大可能是来找麻烦的。
但是找谁的麻烦,这个他就摸不准了,有可能是自己,也有可能是别人。
但是,遇到这种事,做好准备就绝对不会错的。
他一边让手下做好戒备,一边让他们排在自己身后,而他的手也摸到了马背上的刀柄处,一旦有变故,他可以在瞬息之间抽刀反击。
可惜他还是想错了,他觉得蓑衣人假如要动手,自己三人过他面前时是最好的机会。
可是,就在他们三人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小路上时,却猛然听见一声铮鸣,随后一道白光瞬间就从蓑衣人的蓑衣下面闪了出来。
袁休如只觉得眼睛一阵刺痛,随后脑袋一蒙,眼前便是一片黑暗,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而远处那些好奇的看着这边的村民们此时目睹了令他们惊骇的一幕,只见那个蓑衣人身上白芒一现,随后那三个骑在马上的人上半身直接被一道剑光给劈成了两半。
三个人,上半身整整齐齐的被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