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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人的侍女从里面跑出来,看到君侯以后赶忙跑了过来。
“君侯,夫人生了。”
君侯子嗣,自然也是公子。
“已经生了?”
本来还准备招呼左孟的博阳君听到这里,赶忙道了一声罪,慌忙的向着内院跑去。左孟作为专门邀请来的客人,自然也跟着一道进去了。
屋内,刚刚接生完的产品小心翼翼的将孩子递给了博阳君。
“本君有儿子了!”
左孟推开门,便看见博阳君正抱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婴儿,脸上写满了激动。这是博阳君的第一个子嗣,代表着博阳君一系有了后人,在夏王朝来说,有了后人君侯之位才算是有了传承,意义非常重大。
左孟站在旁边,看着博阳君手中丁言婴儿,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大世界的转生可不像以前的恒沙世界,不知道你还能找回自己。”
这个婴儿,正是昔日左孟许诺的戒名转世。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左孟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他的世界还没有冥界地府,轮回也没有神祗去管理,从他许诺到现在,都过去快一千年了,戒名才转世成功,剩下的知画他们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恭喜。”
左孟取出一块事先准备好的玉佩,递给了旁边的侍女。
“多谢先生!”
博阳君接过侍女递过来的玉牌,慌忙感谢。他邀请左孟过来就是为了给孩子赐福,在宴会的时候左孟曾经露过一手,博阳君那个时候就记下了,今日孩子出生他特意邀请了左孟,目的也是十分的明确。
“君侯客气了,孟还有要事,就不多留了。”
左孟将玉佩送出去以后就不打算再留了,世界的轮回还有一些瑕疵,他准备去好好修改一下。
“祝福的事”
博阳君还有一些不放心,这个时代医疗十分的落后,孩子夭折的几率非常大,一个正常的孩子想要长大,不知道有多不容易。很多孩子出生的时候都会请学识渊博之人赐福,这是一种仪式,在这些上族的眼中,知识可以庇护生命。
“玉佩即祝福,君侯放心。”
左孟指了一下玉佩,笑着转身离开。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比造物主承诺更靠谱的赐福?
第一百八十四章 君阳
十二年时间对于强者来说,只是一打个盹的功夫,但对于凡人来说十二年足够一个小孩子长成少年。
博阳君的长子君阳也已经十二岁了、在后面的几年里面,博阳君的夫人有陆续生了一儿一女,但地位都不如君阳公子,博阳君也曾经尝试过请左孟过去给他的其他孩子赐福,但都没能成功。这段岁月里面,左孟仿佛真的融入到了这个社会,成了一个普通的士族,只有少数一部分人知道他的不凡。
大隐隐于市。
在这十二年的变化里面,大夏也出现了少许的动荡,作为一个千年的帝国,能够传承到现在已经非常的不易了,固化的阶级带来了不可协调的矛盾,注定会在某个节点被人引爆。
博阳君作为混迹京师的权贵,自然知道知识和力量的重要,所以早在君阳公子八岁那年,他便让长子拜在了左孟的名下。多年接触下来,博阳君已经被左孟折服了,如果不是左孟不愿意多收弟子,他都恨不得将剩下的两个孩子都送过来。
“老师。”
君阳公子做完早课,恭敬的跪坐在门口行礼,礼乐是他从小就学习的东西,从不敢忘。
权贵永远不是普通人想的那么堕落,除了已经放弃的部分,真正的顶层精英活的比普通人还要累,他们的努力超乎想象,君阳公子作为君侯长子,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自然不可能放任自我,从记事开始君阳公子的课程便的安排满的。父亲博阳君在对待子嗣的时候格外严厉,稍微懈怠等候的可能就是一顿竹尺。
“有什么想问的吗?”
左孟坐在院子当中,桌子上泡着一壶老茶。
十二年过去了,他的相貌也变老了一些,这是左孟抽离了这具身体的特殊性,让他显得不那么的特殊。
“老师,茶道有什么意义?”
道、武道他都能理解,但茶道这玩意十二岁的君阳公子真的感觉很浪费时间,这东西泡起来还特别的讲究,手法慢悠悠的,一看就是浪费时间。当然这些都是君阳公子内心的想法,若是父亲博阳君在这里他肯定是不敢问的,老老实实的学就对了,可现在父亲不在,只是老师的话他也就恢复了一些少年该有的样子。
“意义啊。”
左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悠然放下。
“解渴。”
这个答案噎的君阳公子差点没回过气来,这算什么意义?和白开水他不香吗!
“哈哈!”
左孟笑了笑,他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只是一个简单的玩笑就可以让他的情绪得到充分的调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身上的人性越来越淡,有一种视众生如蝼蚁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还在逐步的加强,左孟知道这是世界晋级以后带来的,越是强大的力量越会影响本尊。现在左孟隐约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初他正大光明的盗取本源世界的力量,本源造物主却没有出现了,或许达到那个层次以后,最基本的情绪都已经被同化了,只剩下最根本的理智在维护着世界的运转。
天道至公,这句话不是说说的,因为法则本身就是无情的,以有请驭无情,注定会被影响。
“老师,能不能教我一点有用的?父亲说,您是一位学识渊博的圣贤。”
君阳公子将话题带了回来,成长在权贵家族从小接受相关教育的君侯长子,自然不会是只知道说没意义话的小孩子,他从一开始目的就十分明确。
“圣贤?算是吧。”
在这个世界,圣贤也就是他随手可点之物罢了。
“那你想学什么?”
左孟看着这个弟子,在他转世之前自己曾经赐予过一道气运,伴随着这道气运长大的君阳公子,注定不会是普通人。用一句神棍的话说,此子注定是这次劫难的应劫之人,如果能够跳出去,将来定是天高海阔,成仙作祖。
“我想成为血脉战士!”
夏皇诺开创的血脉战士传承已经不是那么容易修炼的了,人族统治了世界以后,凶兽败退,千年岁月里面,普通的凶兽已经快要被人类杀绝了,剩下的禁区霸主又不是普通人能够对付的。
“血脉战士啊,你去后面书架上最后一排找找,上面写的就是那东西。”
左孟好像瞬间失去了兴趣,这种感觉就好像首富对一个街边的小朋友说允许他许一个愿望,这个孩子想了很久,要了一根棒棒糖。
“啊?”
君阳公子傻眼了,没想到自己期待已久的血脉战士修行方法这么简单就得到了。
“谢谢老师!”
回过神来的君阳公子激动的对着左孟磕了一个头。
“去吧。”
左孟又进入了之前那种老年人的状态,一个人慢悠悠的泡起了茶,而君阳公子则是激动的跑到后面书房,找血脉战士的修行法去了。
一转又是数月。
获得了血脉战士修行法的君阳公子更加努力了,从父亲博阳君那里要来了家族资源的权限以后,发了疯的修炼,终于在获得功法的第二个月晋级成了血脉战士。这个时代可不比当初诺的那个时候,资源匮乏、劫气丛生,两个月晋级血脉战士绝对算得上天才了。
而在这段时间里面,夏都也有了动静。
不停的有诸侯王被调动进京,又有高层君侯被抽掉出去,伴随着局势的紧张,博阳君这种负责冶炼的小君侯日子越发的难过了。被剥夺了大部分权利以后,家族的日子也过的紧张了起来,就连门客都裁撤了不少,仅剩下一些核心的。
“诸侯王进境,高层赶往封地,天空中的劫也愈发的浓郁了。”
院落中的左孟抬头看着天空,那里仿佛有着一张无形的网连接了整个世界,不论是命运还是法则全部都被这张网给缠绕住了,而且还在不断的渗透。这张网便是这个世界的劫,作为造物主的左孟看的一清二楚。他可以驱散这张网,但用不了多久这张网又会重新生成,除非他再来一次灭世,将世间的生灵大清洗,否则劫网很快就会卷土重来。只是真灭世的话就没有什么意义了,站在左孟的角度,劫也是世界的一部分,不需要区别对待。
“轮回也修的差不多了,剩下只需要一个人发下宏愿入主地府便可以正常运行了。”
“幻梦界下的恒沙世界也要开始想办法发展了。”
将注意力从劫上面收拢回来,左孟的意识回到本体,视线投向了混沌虚空的某个方向
第一百八十五章 机会
正常的世界晋升就如同种树一样,树长大了开花结果,果核落地生成次一级的世界,当次一级的世界积累到一定界限就会推动主世界晋升,这就好像是金字塔似的堆砌过程,但左孟不准备这么做,因为太慢了,按照这种速度计算下去,世界想要晋级到天界还不知道需要多少岁月,简单估算一下也是百个混沌纪元往上跑,还不一定成功的那种。
如果不按照常规的方法,剩下的就是掠夺了,正好左孟这里有一个世界的线索,他准备过去看看。
“师父,希望您老人家的世界不要太高级啊。”
左孟以前在六合派时候的师父左寒声、师妹左秋就不是这个世界的本土成员,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离开的,但等到左孟整合完这个纪元以后,肯定能够找到痕迹。
在左孟开始琢磨其他世界的时候。
博阳君也遇到了困境,摇摇欲坠的夏王朝出现了混乱的兆头,一位偏远的诸侯王叛乱了。
本来这种事在夏王朝的历史上并不是第一次出现,每次王都都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叛乱镇压,但这一次出现了意外,夏朝军队竟然败了,以十万之众击对方三千草寇,竟然大败而归,十万大军折损将近一半,主帅都阵亡了,这结果简直把天捅了一个窟窿,一下子连带出了无数的权贵克扣军费,吃空饷的事。大夏腐朽虚弱的本质一下子就暴露了出来,原本观望的诸侯王也都起了心思。
为了解决这件事,并追究战败的责任,朝臣已经吵了快三天了。
三天时间,没有任何结果。
千年王朝,已经烂到根子里面了。
议事厅内。
争吵还在继续,这座原本有初代夏皇诺搭建起来的临时宫殿经过一次次修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座奢华的宫殿,能够进入这里的人无一不是夏王朝的顶级权贵。博阳君虽然也有资格立于殿内,但排名非常靠后,平常议事的时候他基本上都和小透明一样,没什么存在感,但今天他被夏王点名了。
原因很简单。
经过多方博弈,这群朝臣决定找一个替死鬼出来,博阳君这个没什么背景和人脉的小透明被推了出来,至于理由——博阳君监造的兵器出了问题,正是因为兵器出了问题,王朝军队才会战败。
“一派胡言!”
兔子被逼急了还要咬人呢,更何况是博阳君,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他也管不得什么尊卑了,指着那几个污蔑他的朝臣就喷了起来。
“我只负责冶炼,兵器破旧之事休想赖到我头上。”
“镇北军军械皆出自君侯之手,如今除了变故,君侯想一言了之?世上哪有这么美的差事。”
说话的是一位王侯,这人乃是夏朝元老拓的后人,千年家族流传到现在也破败的差不多了,在加上后人愚蠢,干过不少蠢事,所以这老家伙虽为王侯,但实际上已经不是顶级权贵了,沦为了某些人的排头兵。
“原来是吉仓王,王侯今天竟然没去城西胡同,跑来议政了?”
城西胡同是夏王都有名的烟花巷,吉仓王常年流连其中,这事在夏王都传的非常广,不过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博阳君将这事拿出来说已经是揭人老底了。
“你放肆!”
吉仓王气的胡子直跳。
“好了!”
夏王终于说话了,如今的夏王早已经不是曾经那群元老的后代了,禅让至今夏王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家族了,传承至今隐隐有了家天下的迹象了,只是还没有人敢打破这个规则。
“吉仓王叔,你先退下吧。”
见夏王发话,吉仓王只能恨恨的看了博阳君一眼,退回了原位。
“博阳君,这事终究是与你有些干系的。这样吧,寡人与你五万大军。若你能剿灭叛军,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倘若不能到时候数罪并罚,你这君侯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