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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旁人来说,确实有些玉石俱焚的味道。可酒神本身也是释放全身真气的招式。大家都是一锤子买卖……真要生死相搏,有机会谁又能傻到不去拼呢?
最主要的是,合用的才是最好的。这一招适合谢云书他自己,靠着一堆个人加成,将风险压到最低,省心又省力。他没必要一直站在传承者的角度,去思考招式的风险问题。
而就算是一般人学习,总不可能碰到的敌人,都是会“酒神”的绝顶高手。寻常情况下,还是能轻松克敌制胜的。
简而言之,酒神追求高输出高回报。谢云书就讲究低消耗、高回报。
酒剑仙颔首道:“不错,很适合你的想法。”
“各有所长嘛。”
不去计较输赢得失,两人一番畅谈,着实各有收获。唯独李忆如听着两人聊天,有点听不进去,刚一结束就把两人往家里带。
而相谈尽欢地去了林家堡,酒剑仙就不再理谢云书跟李忆如了。
没办法,谁让林家堡仍是江浙一地的大世家,好酒管够、饭管饱。司徒钟连林家姑爷李逍遥都不管,那还有谢云书什么事?
再加上有林天南招待,谢云书与李忆如却只能被林月如抓过去,和李逍遥一起去了苗疆,给赵灵儿祭拜一遭,然后才回林家堡。
由于赵灵儿的缘故,林月如倒是很想李忆如再以苗疆的婚礼风俗成亲,走个形式。
不过物是人非,就算是在白苗一族,与李忆如沾亲带故的也没剩下几人。李逍遥夫妻俩慎重考虑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宁可多花些心思,给她办的风风光光的。
“到时候,你夏侯家就用这些去接客人?”
“嗯,用飞行器替代御剑飞行之术,其实性价比蛮高的。”
用到墨家机关术加上衡道众的机关技术,谢云书为了将来也很拼。除了这次婚事能用的上,这些像滑板一样的飞行器,也给林家、夏侯家多添了条商路。
不过,谢云书想了想又认真说道:“林姨,这东西会极大程度上,改变现如今的武林大局。价格必须定高一点,也不要卖太多。不然将来说不准,就对咱们不利了。”
“但你一次做这么多去迎宾,难道不是自己展示给别人看?”
“才几十架而已,再说,我又没在上面装武器。”
“武器……”
寻常人的视角,有了这玩意儿,差不多就是觉得居高临下,会有极大优势。林月如闻言却目光一凝,道:“可以装什么武器?”
“制空权呢!哪怕只是丢炸药,都能让人头皮发麻。”
技术的进步,总是伴随着风险。谢云书叹了口气,就是结个婚而已,武林格局都变了。
“就算是一个寻常武者,拿着镇霆逆鳞,飞到敌人的头上,都能使出紫电怒雷摧。穹武的一片鳞下去,好几条街就没了。”
第22章 “圣地”
“云书哥不要总想着打打杀杀啊。我们把这些能飞的铁鸢作大一些,以后大家都可以在天上飞,用不上马车了呢。”
“这,可是怎么铺开?”
技术先军用化,再民用化,乃是比较常见的发展过程。虽然作为架空世界,宋朝的存在感稀薄。大多还得依仗武林世家帮衬,才能在妖怪嘴下讨活路。
像夏侯世家在江浙富庶之地,居然是以骑射之术立家,堪称小朝廷。可想而知,大宋在人界的威望兵力,恐怕连武林世家都不如。
就算是在异界,大宋还是很大怂,一点都不给力呢……
但一旦有了革新的技术,情况立即就大不一样。垄断,本身最适合稳定的环境去搞。
不过,这一切也没有谢云书想得那么简单。
至少那些暗器、机关的材料,就不是一般武林人士,能够凑得齐。比如穹武的鳞片,一般人根本弄不到,也就用不了高层次的五灵术法。
更别提,在将技术常规武力化之前,光是把机关术的成本降低下来,都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没个几十年的生产力进步,那就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而像李忆如想象的那样,普及改变人们的出行方式,就更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了。
一念及此,谢云书也就心下释然,不再杞人忧天:“反正,虽说咱们林家退出了武林。但上下门人可不少,总得多条生活门路。林家和夏侯家想怎么做就怎么吧,难不成还能难倒我和李叔两个仙人?”
“算我一个。”
就算到时候有外人眼红,想从林家和夏侯家身上咬一口肉下来,那也得看看自己的斤两。再说了,谢云书又没想着连点汤都不分给别人——等炼妖壶扩张到极致,壶中界就是一个天然的世界,有什么必要跟别人抢啊?
不过,李忆如刚举手表了个态,突然发觉原本关于她的婚事商议,莫名其妙走了题,赶紧摇了摇头说:“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云书哥我们休息去吧?”
“好啊,李叔、林姨,那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聊?”
“嗯,你们去吧。”
这些天一直在这监工,虽然不累,却挺劳神。谢云书一看天色不早,也就不再打扰李逍遥,起身对李忆如道:“今天在哪休息?”
坏心眼地扫了一眼李逍遥,李忆如在她爹面前,居然口无遮拦地开起玩笑:“先去爹偷看娘洗澡的地方沐浴,然后睡觉。”
“噗——”
其实这件事,李逍遥压根没跟李忆如提过。但没什么办法,小丫头认识谢云书,又对他无条件信任,很容易就听到了一些谢云书不经意聊的趣事。
不管谢云书是从哪里知道的这回事,李忆如也不会刨根问底。
她这下随口一说,当场就杀死了比赛,把她爹当着林月如的面,一下子给堵住嘴沉默了。甚至林月如本来想叮嘱李忆如一两句,别婚前跟谢云书太放纵,也全都憋回了心里。
“嘿嘿,这两天爹和娘唠叨死了。不说些插心窝的话,他们才不会随便放人。”
“你这小鬼灵精……就不怕你爹和你月如娘亲生气啊?”
跟谢云书进了炼妖壶内的仙灵洞天,李忆如眼珠灵动一转,道:“云书哥别把爹和月如娘亲想得那么小气嘛。自从我上次跟爹说,娘托梦过的事,他就没以前那么丧气了。嗯,之前月如娘亲身体康复,爹的心情就好了许多。现在开开玩笑,他根本不在乎。”
“李叔他只是不像以前那么痛心,但还是会很尴尬好不好?”
两人这么聊着,不知不觉,居然真找到了一片鼠儿果,桃花林间的池塘。那块足可成为纪念的石头,依然还静静地矗立在那。
“谁管他?”
李忆如难得像小时候一样,对谢云书的说辞“不听不听”,两手合十祈祷道:“这个地方可是我的福地呢。爹没在这里偷看娘洗澡,就不会有我……云书哥你干嘛这么盯着我瞧呀?”
“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很喜欢,你这样像小时候一样没心没肺,开开心心的样子。”
“……什么开心果,就是说我不温柔。”
谢云书不说还好,一说李忆如就扭捏起来,突然古灵精怪的性子就没了,很淑女地搂抱着他臂弯,糯糯地说道:“可是,都是云书哥你惯着人家啊。”
“我又没说以后不惯着你?”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这块“圣地”面前跟李忆如腻歪,谢云书总觉得很羞耻:“你把我带这来干什么,真洗澡啊?”
“洗也不是不行……但你肯定不好意思。”
从小在仙灵岛长大,李忆如在这里都不知道泡过多少次澡了:“要不我洗给你看?”
“……”
“……”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下面怎么开口了。等过了几分钟,谢云书忽然并指凝气,在那块青石上刻了一个同心结:“以后,这里还是当观光圣地吧,别打扰你娘了。”
“噢。”
谢云书又道:“不过,我在之前咱们住的地方那里的后山上,有弄一个温泉啊。要不一起去那边?”
“……不去了。今天就给云书哥这一次机会。”
李忆如刚想颔首,但实在是羞燥得抬不起头。谢云书也不为难她,两人就往这块青石上肩并肩坐着,聊起天来:“你说,我们要不要整点节目热闹热闹?”
李忆如脱去布鞋,晃着小脚划水道:“什么节目,像我小时候一样,和月如娘亲假扮扬州那个盗贼姬三娘,戏耍爹爹的戏码吗?”
“那有什么意思?”
谢云书把一本《仙剑》电视剧的剧本甩给了李忆如,道:“忆如你觉得我们请个戏班子来,这么演个话剧怎么样?”
“唔……”
虽然早知道谢云书脑子里一堆怪主意,草草浏览了一遍之后,李忆如仍然对这里的故事大感震撼:“云书哥你这么编排剑圣爷爷,不怕被蜀山上下清理门户吗?”
“咦,你怎么只管师祖,连酒剑仙都不提的?”
谢云书倒是觉得,里面比剑圣剧情离谱的桥段,可要多了去了。不过李忆如的角度却极为刁钻,有理有据地说道。
“因为,这个剧本的最后。死掉的人,比现实里活的还多。其他人都死光光了,云书哥让我怎么评价嘛?”
第23章 你爹来蹭个饭不过分吧
最后的最后,谢云书放电视剧的打算,还是没赶上婚礼。而且李忆如有一句话说的对,大喜的日子放什么悲剧,根本不像话嘛——还不如让柳梦璃用梦术做成动画片,配合一些墨家机关等等,之后大家坐下来慢慢找机会欣赏。
仙人嘛,除了修炼,清闲的时间就是多。不丰富一下娱乐生活,岂不是很无聊?
而林家那边忙他们的时候。算算离日子很近了,谢云书之后便独自回到夏侯家,继续“精卫号”的打造。终于在婚期前的八九天前,把这个大家伙给赶了出来。
既然叫“精卫号”,不出意外它通体的涂装,都是鸦类的灰黑色。腹部除了有赤如烈焰燃烧的足部起降装置,内中更有不下千亩的活动空间,着实算得上一个庞然大物。
不过,因为是临时赶工,许多阵法、武器之类,谢云书都没来得及布置,暂时就不多赘述。而一架硕大无朋的机关仙鸟,怎么看都不适合停在明州城正上方。否则令人惶恐难安,那就一点都不喜庆了。
最终,谢云书只能把它开到了凝翠甸空中。虽然在来往行人眼中,依旧十分的惹眼。但至少不会把人吓到,一时之间反成了一处观光景点,常有游客在下方流连。
在夏侯府高处眺望着城外远方的大鸟,夏侯瑾轩兴之所至,不禁遥遥感叹:“比之云来石,壮观雄伟无数。云书总有奇思妙想,将来我若成亲,也要借了一用。”
“玩物丧志,净知道想些歪门邪道!”
虽然大喜的日子很高兴,夏侯彰对夏侯瑾轩不务正业,心底亦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无可奈何:“云书成了仙家中人,理不了商贸之事。你二叔不幸被妖魔所害,将来夏侯家偌大家业,更需瑾轩你来撑持。云书比你还小上几岁。不小有三,无后为大。他都要成亲了,难道你还一直拖着?”
夏侯瑾轩苦笑一声道:“都是大喜的日子,爹今天就放过瑾轩吧?况且,父亲可别忘了。经过虹芝屿的烂柯事。如今的云书,还要比我年长三岁才是。”
“哼,哥哥变成了弟弟……那我就再给你两年。两年内,夏侯家不给你任何支持。若你不能证明,离了夏侯还能撑起一片天来。就给我滚回来,找个大家闺秀成亲。”
“这……”
夏侯瑾轩吓了一跳,还以为夏侯彰又要绕开瑕,用哪家门当户对的大小姐催婚。但夏侯彰却一个百八十度大转折,提到了夏侯韬身上,没再多念叨夏侯瑾轩:“唉,要是二弟还健在,那该多好?”
“大哥如此想念。我若不亲身赴会,岂不折煞了小弟?”
“你?!”
蓦然,夏侯彰记忆中,原该死去的黑衣斗篷怪人,突然间操着熟悉的嗓音,出现在夏侯父子面前。夏侯瑾轩右手轻敲着左手掌心,刚刚一瞬间的惊喜陡然变成敌意,正视着形如鬼魅之人,沉声道:“阴谋奸诈之辈,挑在今天现面,你到底有何不轨之心?”
“不轨之心?”
魔翳的幻形低沉笑道:“多年不见,瑾轩你就是如此看待你的二叔?”
“我的二叔早已被你害死,岂会是你一样的恶魔?”
“呵呵,不管你们信与不信。自瑾轩你与云书打小开始,将你们一手拉扯长大的夏侯韬,就一直是我。是否撒谎,大哥你难道没有分寸吗?”
“……”
只听“哐啷”一声,夏侯彰忍不住就要拔剑出鞘,却又想到今天什么日子,将兵刃按了回去,眼中锐光逼人道:“任你有何居心,今日也休想作梗破坏。”
“哈,我只是带着外甥来此,参加我义子的婚宴,有何不可?”
宽松的袖袍下,飞出一封请柬。夏侯彰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