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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能有什么坏心思-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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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源轻笑道,“不敢说‘好’,却也略通一些。娘娘这幅字,可是高祖当年于白马书院求学时,与一众同窗踏青之际写的《碧云阁序》?”
  敏妃点点头,说道,“正是。此《碧云阁序》称天下第一骈文,传闻当年高祖书成,天地变色,百兽共鸣,至今无人可出其右。只可惜……”
  顿了顿,敏妃轻呷了口茶,又淡淡道,“可惜此文只有上篇,高祖曾言,奇文不可写尽,下篇待后人再续。这五百年来倒是出了不少才子的续章,却众所周知,再也续不出上篇之风骨韵味。”
  秦源听到这里,嘴角立即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可不天下第一骈文么,特么的什么《碧云阁序》,分明就是《滕王阁序》改的好么?
  柴莽老匹夫,还好意思舔着脸说“奇文不可写尽”,分明是丫这学渣,全篇只能背出一半,实在编不下去了才这么说的。
  别问秦源是如何得知的,问就是这所谓的“上篇”,根本就是从全文中东一句西一句,各种拼凑出来的。
  此《碧云阁序》的结尾,正是千古名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估计柴莽自己也觉得这么结尾不太对,可又实在想不起更多了,于是只好用一句“奇文不可写尽,待后人再续”来敷衍。
  这些别人看不出来,秦源还看不出来么?
  毕竟都是演技派穿越者,谁不知道谁啊?
  说实话,就这破玩意儿,柴莽的语文老师看到,弄不好棺材板都要压不住。
  但无奈《滕王阁序》实在太过璀璨光华,即便打散了顺序重拼一下,也半点不影响它在这个文星黯淡的世界,成为“千古奇文”。
  多少年来,无数文人墨客,甚至是各家大宗师,亦纷纷为之倾倒。
  而敏妃会在这誊写此文,毫无疑问也是对其推崇备至。
  想到这里,只见秦老艺术家的脸上,又泛起了标志性的笑容。
  首先,遥谢高祖学渣,未能背诵全文,给“后来者”留了发挥空间。
  其次,遥谢当年语文老师,课后留堂,让他至少还记得那么几句……
  “娘娘说的是,”秦源微微颔首,随后又淡笑一声,道,“奴婢闲暇之余,也曾试过续写一二,却不知算不算狗尾续貂。”
  “是么?”敏妃清眸又落到秦源身上,微微一笑,说道,“不妨念来听听。”
  “那,奴婢就续两句吧。高祖原作,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结尾。奴婢续的是……”
  秦源站起身来,一手放在身后,一手放在身前,做沉思状。
  随后,便朗朗而道,“渔舟唱晚,响穷渭水之滨,雁阵惊寒,声断残阳之浦。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第一百三十二章 敏妃思绪乱了
  原文的诗句大约有一半被柴莽所说,剩下的另一半,秦源也大概只记得起十余句,于是他把这十余句重新排序、部分改编了下。
  学渣二号秦源,在这方面的造诣,并不逊色于学渣一号柴莽。
  或许当年柴莽吟诵时,也有喜欢的女子在身旁,如今又有一后辈,重复了他的故事。
  当然,如果再来一个学渣穿越者,恐怕《滕王阁序》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毕竟经秦源这么一补充,文中比较出名易记的句子,基本已扫荡一空。
  亭影西斜,微风徐徐,顷旁竹林莎莎作响,又卷起白栀花的淡香,漂浮在空气之中。
  少年翩然而立,朗朗而声,续千古绝唱,察宇宙人生。
  一字一句,仿若珠玑,一词一言,说尽悲喜。
  有观天地苍穹命运盈虚之磅礴,又有看夕阳西下人间百态之细腻。
  待秦源吟诵完毕,院子里突然安静地掉针可闻。
  无论是敏妃还是苏秦秦,都惊讶得目瞪口呆,宛若冰雕一般,一动不动。
  苏秦秦正在给敏妃添茶,一个失神,茶水便从茶盏中漫了出来。
  那青色的液体沿盏壁滑下,又悄然爬向桌沿,一般汇聚后,便淅淅沥沥地滴了下去,恰巧又滴到了敏妃那只着了轻纱的玉腿之上。
  然敏妃竟未察觉,仍是正襟而坐,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太监。
  耳畔,还回荡着那几句诗词。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心中讶异之情越来越甚:何等的文笔和体悟,方能写出如此摄人心魄的文字?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太监,竟有如此造诣……
  敏妃曾看过《碧云阁序》的续章无数,但在她眼里,大多数只是狗尾续貂罢了。
  唯有这一次,真正让她觉得,无论意境、气势或是华丽程度,都能与原文衔接地天衣无缝。
  再看秦源,她便莫名徒生感慨。
  可惜了这少年俊才,若非太监,在宫外或可成一代诗词大家,拥者如云……长得又周正,怕是还会成为许多女子梦中的情郎。
  想到这里,敏妃回过神来,又兀自淡淡一笑,端庄清澈的眸子里,有了丝淡淡的暖意,如从青云入人间。
  顿了顿,说道,“小秦子,你果然很有才华。难怪连庆王殿下,都对你称赞有加。”
  秦源原本正欣赏敏妃脸上那一丝难得的柔媚之色,但听她提到“庆王”时,又不由心念一动。
  似乎明白敏妃为什么找自己来了。
  秦源就是有一点想不通,之前自己跟庆王毫无瓜葛,为什么出去一趟之后,突然和他发生了关系?
  先是墨岛上的,现在又是敏妃这头……照这么下去,没准很快能见到那小子都说不定——据说庆王也才二十出头而已。
  但仍是不动声色,回到座位上后,说道,“敏妃娘娘,难不成庆王也知道奴婢?这就奇怪了。”
  敏妃收了方才被意外打乱的思绪,努力地把注意力回到正事上来,可那些诗词一直回荡在脑海,不得不让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平复一些。
  “庆王自然是知道你的。先前你曾帮本宫,便相当于帮了庆王,”说到这里,敏妃又淡淡一笑,问,“在宫中这么久,这你应当知晓吧?”
  秦源点点头,“敏主子与庆王殿下及昭妃娘娘交好,宫内人尽皆知,奴婢自然知晓。”
  “这便对了。庆王殿下特意嘱咐本宫,说为人者,当知恩图报。这不,他自己不方便见你,于是便托本宫问问你,有没有他可以帮你的地方?或者,你眼下需要些什么?”
  秦源心想,连“知恩图报”这种词都出来了,看样子这位庆王殿下想拉拢自己的心思,不是一般的强烈。
  需要答应么?
  这是毫无疑问的。
  毕竟,自己现在已经明着得罪了誉王,不在庆王这押点宝,怎么对冲风险?
  说白了,在宫中能对抗誉王的,只有庆王,而在已经得罪誉王的情况下,自己再拒绝加入庆王阵营,那纯属脑袋被门夹了。
  至于坏处,无非是帮庆王办点事罢了。但庆王在宫中能量惊人,能让自己去办的事估计也大不了,自己当能应付。
  于是说道,“娘娘,请转告庆王,奴婢对他仰慕已久。他能记得奴婢便已让奴婢感激涕零了,又何敢讨要奖赏?”
  敏妃微微颔首,又道,“庆王殿下说的没错,看样子你确非寻常太监。”
  秦源心想,废话,寻常太监有鸟用?
  “燕妃在后宫原有两家食楼,”敏妃又淡淡道,“眼下她被押入天牢,食楼便归了我们。庆王殿下的意思,是让你去打理其中一家。当然,不会让你平白付出的,会给你五成的干股。”
  秦源一听,当时就愣了。
  啊这……食楼,虽然明面上也是普通的酒楼,但暗地里干的是收容男女对食的勾搭,就是变相的青楼。
  好家伙,我青春的小鸟刚刚要飞回来,你们就送一座青楼?
  还给五成的干股……这个“干”读第几声啊?
  如此一来,泡澡吃葡萄听曲儿,岂不是可以提前预演了……还是免费的?
  吐槽归吐槽,不过秦源很清楚,庆王给自己一座青楼,便相当于给了自己卖命钱了。
  这价码开得还不低,毕竟后宫有句话,叫“金楼银楼,比不过后宫一座青楼”。
  自己不过一个七品太监,他能开这种价码,已是难得。
  不过,在后宫开这种场子可不是简单的事,而且这种产业之前一直都是容妃那头在经营,庆王及昭妃那边从未涉足,这次他们突然要插一脚,就很耐人寻味。
  秦源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秦源知道,这么一来这两家青楼,就一定会与容妃手上的青楼发生摩擦。
  但既然庆王敢送,他就敢接。
  至于怎么摩擦、用什么资势摩擦,那就再说吧。
  于是说道,“庆王殿下既然信任奴婢,奴婢自当为殿下效力。只不过……既然是全权让奴婢打理,那么是否奴婢如何经营都可以?”
  “自然可以了。”
  敏妃点了点头,随后犹豫了下,但终究是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你既然收了这食楼,那从今往后,便要记得庆王的好。”
  后半句,她是想提醒秦源,收了青楼……那便是收了买命钱。
  想起这小太监可能因此卷入这场争斗,她的心内便隐隐有些不安。
  可事实上,从秦源帮她的那一刻起,就早已无法脱身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痒
  敏妃的任务完成了,她让秦源成功地上了庆王的大船。
  这条船上坐着很多人,庆王、敏妃、昭妃、左相、很多隐藏在宫中的能量者,以及宫外的墨岛。
  船的目的地只有一个,那就是监国太子的宝座。
  如果到达不了,那这条船的命运也只有一个,便是彻底覆灭、沉入水底,永不见天日。
  事实上五百年间,大成总共发生过三次皇位更替,每一次都是几帮人豪赌的结果,也不知道柴莽当初定下“百子夺嫡”的规矩时,有没有想到过后世这种局面。
  从这个角度而言,无论是庆王船上,还是誉王甚至景王船上的人,都是一群不惜性命的赌客。
  赌的是,至少百年的家族兴亡。
  当然,像秦源这种上了船还自备逃生小艇的,则属于另外一个品种了。
  区区一座青楼,就想让他光明正大地为庆王卖命?那是不可能的。
  他秦源的命,向来只租不卖——而且还是合租。
  敏妃看着秦源的背影消失在百花丛中,秀眉微蹙,仿似在沉吟什么。
  苏秦秦一看秦源走了,再看敏妃似乎在想事情,于是也灵机一动,面向着敏妃,但悄悄地捣腾起小碎步往后退,打算退到一棵大树后再溜之大吉。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自己还得给小秦子送银票呢,要不然岂不是言而无信?
  却不想,即将大功告成之际,却被敏妃叫住了。
  “你去哪?”
  敏妃困惑地看了眼苏秦秦,然后问道,“方才他那几句诗,你记下来了么?”
  苏秦秦一愣,忙道,“主子,我哪懂什么诗词啊,我还以为你记了呢!”
  “我哪记得住那么多,”敏妃叹了口气,又道,“你去,不管用什么办法,把那几句诗帮本宫抄回来……别说是我让你抄的。”
  这下轮到苏秦秦叹气了,“主子,我一个宫女,养养兔子还行,突然跟他说也喜欢诗词,是不是有些许奇怪?”
  “你去,我就答应给你的兔子做大笼子的事。”敏妃一边卷起自己的字,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
  小兔子个头见长,之前的小笼子已经住不下了,苏秦秦一直想给它造一个狗窝那么大的“豪宅”,只是管事太监嫌占地方,就一直不让。
  见敏妃同意,苏秦秦立即莞尔一笑,说道,“那好,一言为定,我这便去找他。”
  说着立即转身,朝外头跑去。
  此时阳光明媚、天朗气清,看着那倒清影消失在花间尽头,敏妃的嘴角浅浅一扬。
  无趣地久了,今日倒是有些生趣。
  苏秦秦追出来的时候,秦源刚刚走到成华宫的大门口。
  出门时他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眼成华宫气派的大门,顺便抓了抓裤裆。
  某处的陈旧伤口正在发痒,要不是敏妃跟前做这种动作是大不敬之罪,他刚才就想挠。
  真的……很痒。
  但这是好迹象,说明有什么东西正在形成,就如同割开的伤口,在长新肉的过程中,总会发痒一样。
  枯木长新枝,老树又逢春,是欣欣向荣之象。
  有点奇怪的是,书上说要到发痒的阶段,原本至少需半月,慢的甚至要数月,却不想仅仅隔了一天,便开始发痒?
  这么说来,离老树盘根的日子,也不远了?
  秦源怀疑这也是仙气的妙用之一,毕竟培育的时候他用了三分仙气。
  当然这个体悟只要自己了解即可,不需要在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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