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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听方楠让自己先讲,顿时如得了大便宜一般,非常的荣耀,一脸讨好的说道:“主人,其实我们明面上是属于修真王家,但实际上,我们是听命于铜面人。”
“铜面人?”方楠轻轻的重复了一句,杨宵,原来是他一直背后『操』纵着这一切,不由得问了一句:“王家有多少到了阴阳境的高手?”
那人怔了一下,他旁边一人却抢着说道:“一共就是十三位,那次去通天门的时候,全部带上了。”
“哦,”方楠轻轻的应了一声,心想如果说是这样,那么王家的势力,倒也不用太过在意,就是怕他背后的势,于是便皱着眉头问道:“那在王家和铜面人背后的势力是什么人?”
一直没有捞到表现的一位黑衣人见都不说话,顿时来了精神,兴奋的表现道:“主人,我知道,有一次我偷听到他们谈话,说是一个叫什么隐仙派的门派,好像门里的高手众多,这一回,他们也只是派出了三个人而已。”
“隐仙派!”方楠不禁想起了裂天的话,此时一对照,看来这个隐仙派,便是一直在背手的黑手,就是他们『操』纵和布置了一切,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线,才算是在心中一一串了起来,不由看了看天,冷笑一声:“嘿嘿,知道你是谁了,便好。
然后看了看冥凤,笑了一声:“好好渡化他们,真心皈依者,不要亏待。”
接着一闪身便出了祖窍,寒声自语道:“王家,也该从这个世界除名了。”
轻轻一震万兽流云铠,四象中的朱雀便到了身前,方楠看着他一笑,分了一缕神识过去,朱雀瞬间化为了一个红脸道人,身穿一身红『色』道袍,上绣了一只朱雀神兽,二人相视一眼,俱都开心大笑了起来。
这一种感觉,的确是玄妙无比,看着对面的自己,面相却并不相同,但气质上,却又非常的相似,也有着一份不同,朱雀属火,在气质上,更多了一分暴戾之气,朱雀分身轻轻一抖道袍,接着一闪身,便出了祖窍。
王家所在的小镇,官道上,一道火红的身影尤其显得刺眼,便是官道上行人众多,也难以遮掩住他的身影,纷纷都行了注目礼,但他却似毫不在意,依然按着自己的步调,往前坚定的走着。
终于他这样的高调,引来的是更多的路人的围观,但红袍道人却微微一笑,停住了脚步,团团一揖,谦逊有礼的说道:“还请诸位乡亲行个方便,在下想打听一下,这修真王家,却是住在哪儿?”
“王家”,路人中不知是谁重复了一句,接着,围在外面的许多人,却有好多都面带鄙夷与忌惮散去了,道人也不介意,再次笑着对众人的揖:“还请行个方便。”
人群中,顿时有人小声的说道:“小道长,你找王家是有什么事?”
“唉!”红袍道人叹了口气,看了看四周,低沉的说道:“在下名叫火道人,艺成下山,行至此处,却苦于身无分文,听得此地王家乃是修真名门,所以,才想去碰碰运气,看他们能否收下咱这个游方的道士。”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又散去了大半,倒是刚才说话那人,好心的再次提醒道:“小道长,我劝你,去修真李家,他们……”
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官道上来了几人,直接就到了火道人身边,众人见他们过来,顿时直接便散去了,那个说话的好心人,也赶紧住了口,不敢再往下说,面带惧『色』,退走到远处,只是眼中,还带了一丝可惜之『色』。
火道人似乎不在意这几人一般,还在朝着刚刚围着自己的那几位老乡大声叫喊:“我说老乡们,你们别走啊,这王家到底该如何走,你们还没说呢?”
刚刚走来那几人,冷笑着看着他,似是见到了怪物一般,为首那个正是王前,他被方楠打伤之后,却因此也在王家得到了重视,所以这地位,也自然就高了起来。
今日他正好无事,出来走走,却不料见此处嘈杂,于是便过来看热闹,却不想碰上了这么一个道士,穿的倒是挺着眼,但修为才不过是刚突破了炼气级别,自是不在意。
于是便冷笑着看向火道人,鄙夷的说道:“便是你要找王家吗?”
火道人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是我,我听闻王家的盛名,所以才一心投靠。”但接着却满含狐疑的问道:“你、你又是谁?”
王前身后的一众人顿时都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个下人趾高气扬的说道:“这便是我王家的公子,王前。”
第一百八十三章:无毒不丈夫
火道人一听这人便是王家公子,顿时赶紧行了一礼,赔笑道:“哦,小道士真是有眼不识高人,原来是王公子,还请公子代为引见,小道士不胜感激。。”
王前看着火道人,满意的笑了笑,显然这一番话,还是说到了他心坎里去了,当下便上前一步,轻轻一拍火道人的肩膀,笑道:“好,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刚刚就差点要流落街头,现在却找到一个靠山,火道人如何不喜,顿时开心的一揖:“多谢公子提携。”
王前的手下顿时有人不乐意的起来,大声呵斥道:“你这道人,也忒没规矩,我家少主收了你,你居然还叫公子,还不快叫少主。”
火道人在一旁却不说话,而是笑看向王前,王前心情正好,却不在意的说道:“那里那么多费话,叫公子也不错,我喜欢听,呵呵。”
火道人赶紧在一旁跟着说道:“多谢公子,公子真是有肚量之人,有容人之德,实在是小道士前所未见,今天得投公子,实是三生有幸。”
这一番不着痕迹的捧,直把王前捧上了天,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大笑道:“嘿嘿,有趣,没想到咱今天只是到街上随便逛逛,却碰上了你这样一位人才,难得,难得!”
火道人也在一旁哈哈大笑,双手一拱:“恭喜公子。”
这一声恭喜,倒让王前出了意外,不禁有些惊讶的问道:“哦,这何喜之有?”
火道人却不慌不忙,缓慢的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恩师在我下山之前便有话交待,说我下山便会碰上一位贵人,如今见公子气宇轩昂,眉目之间又威势极重,想来,这一位贵人便是公子,这难道还不值得恭喜吗?”
王前一听这话,顿时喜形与『色』,眉笑眼开,但在骨子里却更加有一份得意,本来他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族里便有许多人有意见,笑话他是名不正言不顺,只是帮了上一回在通天门中的福气,而且还托了死人的运道,才有了今天,但今天火道人的一番话,却让他扬眉吐气了一回,终于挺直了腰杆,如何能不欢喜?
于是看向火道人的眼神也立时变了模样,带着一份恭敬,回礼道:“今天道长一席话,甚合我意,道长真乃是上天赐与我的一件最重的礼物!”接着转头,看向了身后的众人,大声说道:“以后火道长的话,便如同我的一般,你们可要小心伺候着,听明白了吗?”
那些个下人,这一个郁闷,就别提了,刚来了一个道人,却在不显山不『露』水的情况下,就这样简单便爬到自己这些人头上,但少主发话,却也不敢不从,只得无奈的应了一声,却在心里,老大的不乐意,便是看向火道人的眼神,也多了一份憎恨与敌意。
火道人却对这些人的敌意视而不见,只对着王前再次一拱手,笑道:“咱能得遇公子这位明主,也实是三生有幸。”
二人越说越投机,真是相见恨晚,当下不由对视一眼,俱都哈哈大笑。
聊的如此投机,如何能没有美酒,于是二人自己一路前行,来到了这个镇上最有名气的酒楼,引凤楼。
传闻此楼当时还未建,此处有一棵大大的梧桐树,而这棵梧桐树,便曾经引得凤凰来栖,也由此得名,只是后来被人改建成酒楼,因此便叫引凤楼。
酒遇知已,琴逢知音,相见恨晚,当真是越喝越多,王前也早已屏退了那些下人,与火道人二人同饮,这一番畅饮,喝得王前舌头也有些发直,吐字不清,但神情间,却越发开心兴奋。
他用力的拍着火道人的肩膀,大笑道:“我能得道长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火道人在一旁哈哈大笑,拿了一大碗酒敬了过去,笑道:“公子,你所指的大事,不知是哪件?可否说来听听。”
王前看了看左右,然后又走到门口,将房门微启,冲着外面大叫了一声:“我与道长有要事要谈,切不可让人打扰,听到了吗?”
在外面,传来下人的应允:“是,知道了,少主。”
王前这才将房门紧紧关闭,走到了火道人边上,低声说道:“今日我与道长一见投缘,也不瞒道长,我要做王家的继承人!”这话一出,他脸上突然迸『射』出一股气势,倒也显得彼具威势。
却不料火道人听了他这话,很不以为然,轻轻将他放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推开了去,这才笑道:“公子好没魄力,我倒以为真是大事,却不料原来是这等事情,唉!”说着叹了一声,欲言又止。
王前见他话说了半截,却突然断了,而且言语之中,却对自己这等大事,不以为然,不由有些气恼,沉闷的问道:“那依道长意思,何为大事?”
火道人张口欲言,却又突然住了口,只是不停的喝酒,并且一直在一旁叹息。
王前见他哪些,便越发的想知道他要说什么,便面『色』微愠的说道:“道长有话尽管讲,难道还有我王前做不到的吗?”
火道人郑重的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那依公子说,这便是大事吗?以我看,以公子之才,这等小事,也太委屈了公子。”
王前顿时怔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手轻轻的在桌子上敲打着,神情间似有所思,喃喃的说道:“那依道长说,如何才算得上是大事?”
火道人却似有深意的看了王前一眼,一道光芒闪过,但稍瞬即逝,然后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公子,我一路走来,不断听说,王家如今灭了通天门,势头正盛,而王家家主,王啸天更是如日中天,正值当年。”说到这儿,却住了口,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但眼睛却一直盯着王前,仔细观看他的表情。
王前在那儿用心听着,似有所思,火道人也不再卖关子,直接便说道:“王家家主,修为已经到了阴阳秘境初期,而又值壮年,修真无岁月,便是做了继承人,这……”一语没有说完,却直接断开了,然后若无其事的喝起酒来。
王前目光闪烁,看向火道人,问道:“道长有话,不妨直说便是,此处就咱们二人,何必藏着掖着。”
火道人轻声一叹,然后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压低了声音说道:“这王家继承人,也不是这样容易做的,便是做了,只怕也难做成家主。”略略一顿,接着说道:“现在的王家家主,可是正值壮年,修真之人,寿元绵长,七八百岁,也是常事,便是千岁,也非是没有,以王啸天之能,只怕,这千岁,也未必就是难事,但千年后,这家主,嘿嘿……”
王前顿时大吃一惊,明白了火道人暗中所指,全身真气流动,手掌微微上扬,厉声喝道:“你、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说出此等言语?是谁派你来的?”
一连串的发问,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似乎就想在一瞬间便要将火道人置于死地,但不料,火道人此时丝毫不惧,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
王前见他如此,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惊讶的看着他,大声问道:“你、你为何发笑?”
火道人这才止住了笑,叹息一声,却不去看王前,而是自顾自的拿起了酒,举杯向天,叹道:“唉!本以为投了明主,却不料,如此胆怯怕事,目光短浅,成不得大事,可叹啊,可叹!”
他这样一叹,反而把王前叹的越发的『迷』茫,不禁问道:“你、你这是说谁?”
火道人却是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碗重重的摔在地下,声音中带着悲愤:“不是说你,难道是说别人吗?你此时正值年少有为,却不思进取之道,而沉醉与眼前的这一点甜头,何以能成大事?”
火道人看着王前脸『色』急变,神情更加激奋,低沉的说道:“你以为一个继承便可以满足,但却不料,这继承人与家主之位,差了有多少距离?其实便是继承人,也恐怕轮不到你来坐!”
此言一出,王前顿时惊立在那儿,目光呆痴,喃喃的说道:“不,不可能,家主明明说过,他看好我的。”
“嘿嘿,你呀,也太天真了,他还有一个儿子,如何舍得将这家主的位置传了给你?可怜你一切都不清楚,还妄自开心,真真让人痛心疾首啊!”
王前突然间冷汗淋漓,一把拉住了火道的手臂,颤声说道:“道长可有高招,请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