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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的啊。”觉得这个答案实在有些无趣的白藿,抽了抽鼻翼,然后便继续问道,“那鸟兄,你觉得特首大人和黄松道长他们看上去般配么?”
“白兄,你果然还是没有清醒。”大鸟苦着脸开口说道,然后指了指桌子上的丹瓶,“我给你买的解醉丹应该还有不少,白兄,你还是再吃几粒吧,我问过店家,这个多吃是没有副作用的。”
白藿闻言愣了一愣,然后便晓得,自己昨天一定已经跟大鸟问过了同样的问题,不过他倒也不在乎大鸟误会自己酒没有醒,他关心的只是问题的答案,“鸟兄,你知道的黄松道长是我的好朋友,所以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
大鸟叹了一口气,“特首大人和黄松道长,都是妖中龙凤,惊才绝艳之辈,至于他们两般配不般配,这依然不是我们应该说三道四的事情。”
“妖中龙凤?”白藿眼睛一亮,“龙凤配,龙凤配,鸟兄,你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觉得他们是天生的一对!”
“……”
大鸟张着一个大嘴巴,半天没能吐出一个字来,他觉得自己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尼玛,我什么时候说过特首大人和黄松道长是一对了,说他们是妖中龙凤,就代表我觉得他们是一对么?龙凤配?什么时候龙族和凤族配在一起过了,特码的龙是龙,凤是凤,麒麟的儿子不打洞,三大族之间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婚配,出现过**的事情,这个白兄他到底是从哪个犄角疙瘩里面蹦出来的,为什么他嘴巴里面总是能说出一些让人家忍不住想喷的词语出来呢。
“白兄。”郁闷的大鸟,有气无力的对着白藿叫了一声。
白藿定了定神,问道,“鸟兄,你有话请讲。”
“白兄,咱能不能不要这么扯,我真的从来都没有说过特首大人和黄松道长是一对。您这么扯下去,万一哪天这个事情传到了特首大人耳朵里,您是黄松道长的故交,您可以不怕,但是我实在是担待不起啊。算我求您了,无论您以后是喝多了还是清醒着,能不能都不要提特首大人的事情,不要当着我的面提,更不要跟别人说您跟我提过这个事情,行不?”大鸟一脸苦涩的对着白藿祈求道。
“好吧。”听完大鸟的苦苦哀求,白藿心头一软,然后便点点头应了一句。
然后,白藿突然觉得有些欣喜,之前大鸟说起的两点,在她看来实在算不上是什么糗事,如果只是这样子的话,她表示自己果然是酒品如人品,一样的响当当啊。
“那个鸟兄,我昨天除了问了你这两句话,还有没有再提起别的什么?或者做了别的什么失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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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老娘我再也不喝酒了(下)
“白兄,你昨天问我,说我是不是想那个什么什么你?”
好不容易听到白藿表示同意不再纠缠特首大人的问题,大鸟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为了能够进一步强化效果,他干脆放出了一剂猛药。
“什么那个什么什么?”白藿闻言,愣了一愣,然后追问道。
大鸟脸上抽了抽,你丫自己说的话,你不知道,竟然还好意思问我,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想了一想以后,大鸟又道,“我也不知道白兄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记得,白兄问完以后,后面又问了一我一句,说你是不是弯的。”
其实要说大鸟,完全没有理解白藿口中的那个什么什么,是什么意思,那也是太看低了大鸟这个特首府大总管的智商了,结合当时白藿那抱着胸口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再加上在外昆仑中也并不是没有那些有着诡异的性取向的妖族,所以他大抵也联想到了白藿担心的是什么。
想明白了白藿当时想要表达的意思,虽说大鸟第一时间便觉得有些气愤,不过想想对方是喝多了乱说话,却也没有完全放在心上,白藿会这么害怕这样的事情,那至少证明了他自己应该也不是自己口中的那个是什么“弯的”。
现在大鸟再把这件事情抛出来,主要的目的便是想恶心白藿一番,以起到让他彻底不要纠缠特首大人的私生活问题的作用。
“弯的?”
白藿脸上白了白,刚刚还有些窃喜,以为自己没做什么丢人的事情,闻言的瞬时间她便有了想一头撞死的冲动。
“在下酒后失言,还请鸟兄你不要见怪。”
“无妨无妨。”发现效果显著的大鸟脸上露出大方的笑容,对着白藿摆了摆手,然后便继续问道,“不过我倒却是也还有几个不解之处,需要白兄你帮我解解惑的。”
“还有?”白藿脸上又垮了一垮。
死就死吧,安慰了自己一句以后,觉得很有必要了解清楚自己到底都胡说八道了什么的白藿,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以后说道,“鸟兄如有疑惑,但说无妨。”
大鸟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白兄心中可是有些不堪回首的过去?”
不堪回首?过去?白藿有些不明白大鸟的意思,“鸟兄为何这么问。”
“因为昨天白兄曾经嚎啕大哭的非常伤心?”
“我哭过?”白藿有些傻眼,这又是哪跟哪嘛?老娘我虽然不是流血不流泪的铮铮铁骨,但多少也算是有泪不轻弹吧。
“没错!”大鸟点了点头。
“额,那我哭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些什么?”见到黄松点头的白藿,脸上一窘,然后便接着问道。
大鸟继续笑了笑,“白兄你说了很多,而且都是些我实在不能理解的东西,敢问白兄,谁是海量妹?谁是太平公主?白兄你哭的时候一直在说你非常想念他们。对了,穿越又是什么意思?还有为什么白兄你哭的时候会自称老娘?在我的印象中,似乎老娘都是一些女妖的自称。”
笑着问出了一连几个问题以后,大鸟便静静地等待着白藿的回答,说实话,因为想不明白这几个问题,他基本一宿都没有怎么睡觉,其中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白藿老娘的自称,用老娘来自称,在女妖之中并不算少见,即便是被大鸟敬为天人的特首大人,有时候脾气上来,骂妖的时候却时不时的也会从口中蹦出那么几句。
既然这句话从胡九妹的口中出现过,大鸟倒也不再觉得这句话粗鄙,他之所以觉得奇怪,只是因为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个自称会从一个男妖的口中蹦出来。
“这个,这个……”
听了大鸟的话,白藿又一次萌生了一股无比坚决的死志,她发四,她以后一辈子都不要再喝酒了,在后世的时候从来没有喝醉过的白藿,打死她都不会想到,自己喝醉以后竟然会是这样一幅模样。
哭?
白藿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被昆仑山的那些大、小家伙们知道自己竟然来到外昆仑的第一天,便因为喝醉酒在公众场合嚎啕大哭的话,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反应。
睁开眼睛,满是同情的看自己一眼,然后无声的叹上一口气,这一定是老君的反应。
“先生,下次哭的时候能不能找个人少的地方,您这样子实在是有些失了昆仑的体面。”白藿肯定腹黑的元始一定会这样子说。
“先生您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这么不懂事了,哭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这应该会是通天的反应。
“女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白藿笨女人哭吧,女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杨柳说这话的时候绝对会是一脸的怪笑。
“先生,您说,到底是谁惹您生气了,您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让他看到第二天的太阳的!”白藿知道,憨直的赤木一定会第一时间暴跳如雷。
……
白藿拼命的晃了晃脑袋,把这些想象中的昆仑诸人的反应从脑海中赶了出去,然后她便开始愈发的纠结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大鸟的这几个问题。
海量妹和太平公主,这两个贼婆娘也就算了,可是白藿有些想不出来,该怎么掩饰穿越的意思,又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自称老娘。
“太特码的丢人了。”如果不是大鸟在场,白藿恨不得干脆再掩面大哭一次,白藿不得不庆幸自己不是卧底或者地下党,否则像现在这样,几杯酒下去,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吐了出来,自己估计就算有一百条命都玩玩了。
“第一天敌人打我,我没有招;第二天敌人又打我,我还是没有招;第三天敌人使用了无耻的美人计,我忍无可忍,只有招了;第四天,我还想招,可是特码的解放了……”
白藿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自己以前看到的时候还笑的很开心,现在她才知道,如果换成是自己的话,敌人根本连打都不用打,更不用说出动美男计了,只需要给自己灌上半斤的工业酒精,自己立马在两眼全瞎以前,就把自己几岁停止尿床的事情都给招供出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白藿真的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白兄,白兄。”
在一旁等了好久,却只见白藿脸上白一阵、青一阵,一直都没有回答自己问题的大鸟,忍不住又出言叫了她两句。
“啊?”白藿应了一声,然后抬头看了大鸟一眼。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大鸟继续说道。
白藿抬头望天,又过了半天以后才幽幽的说道,“海量妹和太平公主都是我的故交。”无奈之下白藿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从最简单的问题答起。
“哦。”大鸟闻言眼前一亮,“那他们和黄松道友也是故交么?”
“不,他们不认识。”白藿摇了摇头。
“是这样啊。”大鸟点了点头,想了一想以后,便又问道,“那他们现在何处,为何白兄你想起他们的时候会如此的伤心呢。”
“这个……”白藿一下子又怔住了,然后便脸色一黯,叹了口气说道,“他们已经死了。”
“啊,怎么会这样。”大鸟惊讶的问道,“怪不得白兄你这么伤心,那白兄你可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额……”
有些郁闷大鸟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白藿出神了半天,然后便想到了某个无耻下流的推销员,心中暗暗的说了几百次海量妹、太平公主对不起以后,便呈一脸悲愤状的说道,“他们被龙族糟蹋了!”
……
“原来如此!”大鸟的立时便恍然大悟,义愤填膺了一阵以后便又叹了口气,“怪不得白兄之前听到那个小妖叫卖的时候,会显的那么激动了,看来白兄这是触景生情啊。”
看到大鸟自动的脑补了一段以后,白藿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接着便想着该找一个什么理由把大鸟打发掉,省的他在继续问起别的问题。
“那白兄,穿越又是什么。”可惜白藿还是晚了一步,还没等他开口,大鸟便又问了一句。
“穿越是一门修炼的法术,穿是穿山,越是越洋,炼成这门法术以后,能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白藿一急,便干脆随口扯了一句。
“哦,原来如此,那这门法术倒也不凡。”大鸟点了点头,然后却也没有继续追问,因为修炼什么样的法术,对大多数的妖族来说都是身上的机密,问的太清楚,却实在有些犯忌讳,想了一想以后大鸟便继续问道,“那白兄可以回答我的最后一个问题了,白兄你究竟为何会以老娘自称呢?因为……”
“我想我娘了!”破罐子破摔的白藿还没等大鸟问完,便简单的回了一句。
“那……”大鸟还想再问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上哪去了。”白藿又一次抢在大鸟前面做出了回答,虽然她对那个生下自己以后,便从来没有在自己的人生中出现过的老娘也没有什么好感,但她却实在不愿意,像糟蹋自家两个好姐妹一样,再把自己的老娘给糟蹋上一次。
“白兄节哀。”像白藿一样不知道自己的老娘身在何处的大鸟,有些感同身受的对着白藿安慰了一句。
“嗯,过去很久了,已经没有什么哀伤了,昨天不过是因为酒后心神失守,所以一时之间有些失态,鸟兄无需介怀。”想起自己的老娘心中有些不快的白藿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想了一想又道,“鸟兄,你如果已经没有什么疑惑的话,我想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知道的,昨天特首大人已经给我安排了养花的工作,现在眼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我想鸟兄你是不是可以带我去看看我干活的地点了?”
知道自己连哭都哭过了,自信自己应该做不出更丢人的事情了的白藿,已经再也不想知道其他任何关于自己昨天酒醉以后做过的事情了,她觉得如果真的还有什么比这个还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