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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跟你说话,你竟然敢开口就侮辱了我!真是岂有此理!”
通天是山上最捣蛋的孩子,同时却也是受白藿荼毒最深的一个孩子,所以对于“妖”的称呼他比其他同学还要敏感的许多,心中又腹诽了一句以后,他之前被鲮鲤的真诚打动的有些软化的心一下子便又坚挺了起来。
重新恢复成心若“冰山”的通天,偏头朝着左右看了看,然后便发现其他诸人,尤其是帝俊,脸上的神情都有些阴晴不定,似乎都正在思索着什么。
“靠,一时心软,差点又坏了大事。”抿了抿嘴以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的通天心中惊叫了一句;“果然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在场那么多人都没有反应,我却当先跳了出来,如果回头帮忙帮出了什么问题,那责任不全在小爷我身上了,亏我还想着找机会坑帝俊一把,结果没想到自己差点就掉到了坑里面去了。”
想到这里,通天摆了摆手,制止了正准备开口向诸人说明情况的鲮鲤,然后肃了肃神色,“你先等等,在你开口以前我想要先提醒你几点。”
“大妖请讲。”鲮鲤恭敬的点了点头。
靠,又特码的是大妖,通天闻言又是一阵胸闷,然后便生气的说道“第一点,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叫我什么大妖,你可以叫我大仙,甚至叫我小仙也没关系,但是绝对绝对不要再叫我大妖了!”
“额。”鲮鲤呆了一呆,估计连昆仑都没有听过的它实在有些不理解眼前这妖生气的原因,不过它现在有求于人,所谓妖站矮树下不得不低头,想了一想以后,它便抬了抬爪子对着通天作了一个拱手礼的动作,道,“我明白了,大仙。”
“恩。”脸色终于好看了点的通天,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第二点,你应该要知道一点,那就是我们和你不熟,我们并没有必须帮助你救人的义务。而我们判断是否值得帮你的唯一依据就是你待会的说明,所以希望你最好能够考虑清楚了再开口说话。还有,千万不要企图欺骗我们,我们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证明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让我们发现你骗了我们,那后果很可能就不是把你吃掉那么简单了。”说完,通天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祝融。
得打暗示的祝融,立即相当配合的做出了一副面目狰狞的形状。
“是大仙,是大仙,我绝对不敢欺骗大仙的。”之前险些成了祝融口中之肉的鲮鲤连打了几个哆嗦以后,便连忙说道。
“第…,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说到这里,通天顿了一顿,又偏头看了看左右,然后才继续对着鲮鲤说道,“你应该也看到了,我们一行共有十七人,我能够代替他们站出来和你说话,但却绝对不能代替他们下决定。我们讲究的是民主,民主的意思就是少数服从多数,所以如果你想要我们帮你,你就必须要说服我们十七人中的至少九人。”
鲮鲤闻言呆了一呆,然后眼神中便流露出几丝失望之色,之前通天第一个站出来和自己说话,的确让它认为对方应该是这一群妖,哦是仙中的话事人,凭着对方话语中包含着的对自己的好感(通天,“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对你有好感了?”)鲮鲤原本已经有些信心大增了,结果现在这个大仙竟然说他不能代替其他仙做主,“尼玛,你做不了主你说那么多废话,给那么多好感干嘛,不知道什么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么!”
“是,大仙。”心中愤愤不平,但是偏偏又没胆子表现出来的鲮鲤只好继续无奈的又点了点头。
“不过,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性命大过天,虽然我不能代替别人做决定,但是我却可以破例提醒你一点。”说道这里,通天回头看了看脸上继续神色不定的帝俊,然后伸手指着他继续对着鲮鲤说道,“这一位帝俊大仙,是我们之中最关心妖族同胞,最在意洪荒妖族大团结的一位,所以他应该也是我们所有人中最容易被你说服的一位,于此同时,鉴于帝俊大仙还是我们一行人当中最为深谋远虑、德高望重的一位,如果他愿意帮助你,那么其他人应该大抵也都不会有什么反对的意见了。”
“此事当真?”鲮鲤闻言眼前一亮,然后顺着通天手指的方向看向帝俊之时,眼神中便流露出了浓浓的希翼之色。
“额。”原本还在一旁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的帝俊,听到通天扯啊扯啊的竟然突然把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呆了一呆,然后发现那鲮鲤竟然真的信了通天的话,两眼放光(泪光)的看着自己,不由心中无名火气,“看什么看,在看把你吃掉!”
“我同意了其他人便没有意见,我呸,你莫非当帝江那群祖巫是空气?你莫非以为我们之间斗了一千多年玩的都是假打?”
虽然还是有些想不明白通天为毛会突然把事情扯到自己身上,还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夸了一通,虽然帝俊绝对通天夸自己的话除了最后的一部分以外,其他的都是实话,但是这样的话从最近似乎变的多了几分元始的阴险的通天口中说出来,却让他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无事献殷非奸即盗,丫铁定没安好心。”
“不过……”
低头又朝着那鲮鲤看了一眼,目光相对之间,帝俊突然从对方的眼神中发现了浓浓的期待和崇敬之情,虽然基本可以肯定通天是在算计自己,但是突然被一个陌生的小妖期待和崇敬的感觉,还是让帝俊觉得有些身心俱爽,然后他便想到了自己振兴妖族的宏愿。
妖族的振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更不是三两只妖的事情,而是需要整个天下、整个洪荒四万万妖族同胞共同努力、共同奋斗的事情。在昆仑山上,帝俊已经团结了四百多个妖族同学,但是四百个和四万万的差距不亚于天地之别。
眼前的这个小妖,虽然弱小的连化形都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但是“一个都不放过,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妖族”是如今势单力薄的帝俊能够想到的最重要的一个振兴妖族的办法。
先生说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眼前的这只小妖虽然很弱小,但是现在弱小不代表它以后一定也弱小;它弱小,更不代表它朋友少,谁也不能肯定,这个鲮鲤就一定不能成为自己所需要的燎原之火呢。
先生还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不流血牺牲的解放与自由”,所以虽然没有抛头颅洒热血的激情,但是为了妖族的富强,就算被通天给算计了,小小的牺牲帝俊认为还是值得的。想到这里,他看向鲮鲤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慈祥,他决定了,只要这个小妖的麻烦不是特别大的话,自己能帮就尽量的帮帮他吧,“嗯哼。”
想到这里帝俊嗯哼一声清了清喉咙,然后尽量用和蔼的语气对着鲮鲤说道,“你先把事情说一下吧,只要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能帮我一定帮。”
通天闻言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任你奸狡似鬼,也得喝老娘,不!是小爷的洗脚水。”
相识了近千年,在场的十七个离家出走混小子之间其实大多都知根知底,帝俊的弱点是什么,帝俊的兴奋点是什么,通天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他根本不担心自己这个坑挖的太明显了,他相信,只要帝俊觉得现在做的事情对妖族的振兴有利,那么哪怕这个赤果果的坑再深上一百倍,帝俊也会仗着皮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谢谢帝俊大仙,谢谢帝俊大仙。”鲮鲤闻言连忙开口谢道。
“你先别谢我,你连什么事情都还没说,我可没有现在就答应你什么。”
虽然口中这样说道,但是帝俊脸上那多少有些感到受用的神色,却还是出卖了自己。
“对对对。”鲮鲤连忙点头应道,想了一想,于是开口说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靠,听到鲮鲤的开场,帝俊便忍不住在心中靠了一声,真特码的是先生不急黄松急,你丫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要去救那个什么老爷爷啊,说来话长,你要不要我干脆给你弄点水来,你一边喝一边说啊。
要是换做几分钟之前,帝俊才不会在乎对方会不会把这个事情当长篇故事来讲,但是现在既然这件事情被他与妖族振兴的大业联系到了一起,他立时便有了几分时不我待的急迫感。
“时间关系,救人如救火,我看你还是长话短说吧。”想到这里,帝俊便直接打断了准备开始长篇大论的鲮鲤。
额,鲮鲤呆了一呆,然后便又感激的看了帝俊一眼,“谢谢大仙的提点,那我便长话短说吧。”
“事情要从一年前说起,那一天……”
……
鲮鲤说是长话短说,可是等到它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讲完,却也着实花去了不少的时间。
听完鲮鲤的叙述的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都有些愕然。
让他们感到愕然的是,鲮鲤现在讲的这个故事,没错,虽然把这发生在这个鲮鲤身上的真妖真事说成是一个故事,多少总有些不合适和不礼貌,但是诸人却还是不约而同的把它做了这样的定义。
因为发生在鲮鲤身上的事情,跟他们曾经听到先生讲起过的,那个七个大男妖联合起来欺负一个柔弱女妖的故事的开头,竟然有着有着八九成的相似。
“这个到底是巧合呢?还是先生的未卜先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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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先天灵根葫芦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这是听完鲮鲤叙述以后,诸人的另外一点领悟。
鲮鲤还有个名字,叫穿山甲,从字面上来理解,应该是表示它穿山的本领洪荒第一,对于这一点,通天表示很有疑义,至少他觉得自家的多宝那个化出黑洞,直接遁走,连痕迹都不留的本领,绝对不会比它差。
好吧,多宝那个是打洞,也许打洞和穿山是有区别的,可是就算排除了多宝,那还有先生呢!
通天曾经听赤木和黄松提起过,当初水冰月难产的时候,先生亲自出马去请当时还不在山上的黄松过来救命,为了赶时间,先生她一路疾驰,遇山开山、遇水劈水,一来一回近两千里的路程,差不多只花了不过两刻钟时间,由此可以推测出,先生穿透一座阻路的山峰,最多都没有超过一分钟。
一分钟穿透一座山峰,通天坚信,这只鲮鲤是绝对没有办法做到的。
既然如此,穿山本领洪荒第一的名头绝对应该属于先生,先生才应该叫穿山甲!至于这只鲮鲤嘛?通天认为它最多只能叫穿山乙,不对,如果算上多宝的话,应该是穿山丙。
不过,不管这只鲮鲤是穿山甲还是穿山丙,洪荒何其浩瀚,人口何其众多,在这样的条件下,无论是做什么,但凡能够成为其中的三甲的,那必然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像先生这样奇葩的存在,整个洪荒应该都找不出第二个了,所以这只鲮鲤一定在穿山的事业上花费了极大的精力。
在场的几个昆仑学生都听白藿说起过“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故事,将这只鲮鲤的体型与蚂蚁相对比,再将一座山的体积和用来代替那不知所谓的堤的六合院围墙相比较,诸人对它穿山的行为实有些不置可否,甚至有些许的不齿。不过结合它今时今日洪荒第三的成就,再想到先生说过的贵在坚持、贵在专注,诸人在不齿之于,多少也对它生出了一些钦佩之情。
基于这点钦佩之情,诸人对于它有事穿山,没事也穿山,无聊了穿山,高兴了还是穿山的行为倒也表示可以理解。
然而,你穿山就穿山吧,你找个偏僻的地方穿、没妖的地方穿,就算你真的把山给穿塌了,只要没有造成妖员伤亡等突发**件,洪荒之中大山小山不计其数,少了那么一座两座倒也不会有什么太大影响。
只可惜,这只鲮鲤它偏偏就不这么想。
一年前的某一天,鲮鲤现在已经记不起来自己那天的心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不过这点不重要,对它来说,不管心情好不好,反正山总是要穿的。就跟后世那些一天不嗑药就浑身不舒坦的瘾君子一样,一天不穿山它也会觉得浑身骨头发痒。
于是,它便又屁颠屁颠的离家冲向了最近一座还没有被自己穿垮掉的山前面,开始继续起了那个几百年如一日的穿山工程。
正所谓,出来混,是早晚要还的,今天的鲮鲤,它悲剧了。
闷头在山腹中钻了小半个时辰以后,它发现自己又一次把山给穿透了,而且这一次竟然只花了以前一半的时间,然而正当它在那边庆幸,皇天不负有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的时候,抬头间它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为毛没有看到湛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