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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聊斋当法海-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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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海为此沉吟了许久,因为这虽然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金山寺中这一众年轻弟子还需要有人叫道,以前白云在自然什么都好说,可是白云这么一走
    要说起来人家白云和自己的关系是不错,自己眼看就要去往京都受封,可人家寺中有急事,关系再好也不好意思在出言挽留,最后只能希望渡真师傅能够在他走后照看一二吧。
    “寺中的银子走的时候多拿些,你在寺中帮了这么久的忙,路上我可不能亏待了你,哦对了,我记得师兄的大乘佛法还没有血泉吧?不如这样,我把剩下的可在师傅早年收的一尊金佛里,师兄回去之后可以自行参悟。”
    法海与白云坐在堂中闲话家常,可把这个老师的和尚感动坏了,他也知道这个时候金山寺正值用人的时候,可没办法,扬州寺中的老方丈兵种急招他回去继任主持一位,半点也耽搁不得,如此一来倒是他承了法海的情。
    “为兄虽然痴长了师弟几岁,可是这佛法一途上实在是难望项背,今日有授法之恩,日后小僧定然执半师之礼!”
    白云从座位上起身恭敬的合十一礼,法海连忙站起身来练练摆手不敢生受。
    那尊金佛便是昔年南宫转赠给渡真,借此遁入空门逃婚的物件,大蜈蚣精普渡慈航便被封印其中,后来金佛与妖魔石蕊斗法破裂,这尊金佛的神妙也几乎全无,用气机操控入微的将大乘法佛镌刻其上,让白云带回去自行参悟也就是了。
    大乘佛法的原本经文,共计二十二本,白云只学了一半,十多本的经文镌刻在这一尊小小的金佛上,那可是异常耗费精力的手段,就算法力强如法海在做完这一切后也略感疲累。
    待将手中金佛交到白云手上,法海忽然提出要求:“白云师兄,在传授你这大乘佛法之前,我还有一个要求。”
    白云闻言肃穆点头道:“请讲。”
    “请师兄日后教授大乘佛法之时有教无类,无论资质驽钝与否,不可将此大乘佛法视为嫡传唯一,佛门广大,普渡不止有缘。”
    白云深施一礼,双手接过金佛于头顶,宏声仿佛立誓:“谨记此言!”
    此时临近中午,风雪已停。
    法海给白云找到了一匹代步的骏马,一路送至城管方才开始向镇抚司而去,虽然脚程不慢,可是感到镇抚司时还是稍晚了一点,主持接待的燕赤霞不咸不淡的嘲讽了寄居,然后便正式步入到了何时进京的议题里。
    “京都城变天了。”
    燕赤霞刚刚说出这句话后边对四周奉茶的下人挥了挥手,客厅顷刻间便只余下两人,只听燕赤霞略带嘲讽的道:“先帝驾崩后被当朝七皇子秘密入的宫中截住了圣旨,如今对外公布的旨意是传位七皇子,哼,其他几个龙子龙孙各有实力支持自然不肯承认,如今京都正闹得不可开交,浑得不能再浑了!”
    法海闻言皱眉道:“这么说起来,我的这个官儿还当不成了?”
    “当然是当得上,毕竟你那也是先帝旨意,这会儿恐怕没空理会你,今天找你过来也是城主大人的意思,他说你是幽州出来的,官道上总得有个人提点几句。”
    燕赤霞端起茶杯做送客状:“话说完了,你自个儿琢磨吧。”
    说起来,法海凭着自己这身本事去到京都里不可能没有人招揽,可是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何等的凶险?斗胜了自然好说,可是万一败了那就是灭九族的重罪,朝堂之上除非是身不由己的官员,否则没有人轻易的站边选择。
    法海闻言笑了笑,没有合十竖掌,只是依着朋友间的礼节抱拳道:“多谢燕大哥!”
    其实两个人都知道,什么城主大人提点的话都不过是他燕赤霞抹不开面子的台阶而已,真正想要提醒他这位林兄弟的还是他燕赤霞。
    这一声燕大哥,使得燕赤霞的脸色略微有些缓和,不过他却没有抬头看法海一眼,一只独臂先反复沏茶道:
    “你是修大道长生的,人间功名不要也罢。”
    “人间功名,还是要吧。”
    法海笑着从椅子上起身,合十道:“如此,小僧告辞。”
    燕赤霞没有半点表示,法海不以为然的自行走出客堂,他刚出门口便见到有两名容颜俏丽的女捕快一左一右的大步的朝着他走来,稳稳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第二百零一章:赴京
    镇抚司自大乾开朝至今已经有几百年的李氏,女捕快以往不是没有,而是极少,幽州城中有这么一块编制全都是归如今镇抚司副统领南绮容所辖。
    难道是南二找我?
    法海眉心微微一麻,停步不语,只听那两名俏丽的女捕快冷声道:
    “法海大师好忙啊,成天成夜的躲在金山寺里头,这是准备成佛吗?”
    这女人话里有刺,可是法海却毫不生气,笑道:“和尚修行自然是要成佛的,可是贫僧却没有此等奢求。哦,不知两位施主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两女对视一眼,先前那个拿话来刺他的女子并未说话,只听另一个小声道:“三天前我家副统领忽然开始闭门不出,这都好几天了”
    法海一面伸手揉着眉心刹那殷红如血的白毫相,一面苦笑道:“两位施主,贫僧是个修佛的,驱鬼降妖或许还行,但是治病就力有不逮了,请恕我无能为力。”
    此话一出,两名原本脸色还算平静的女捕快勃然变色,不等她们将玉手按在刀柄之上,眼前的白衣法海身影瞬间变得透明起来,竟是在眼皮子底下就此消失了。
    “早听说这个和尚法力高强,不过没关系,他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我们”
    “我看南大人也不一定是因为法海大师才闭门不出的吧?”
    “还能是什么?你那天不在值守所以不知道这其中密事,我悄悄告诉你”
    女捕快话音未落,身边的人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袖,只见法海无声无息的不知何时,犹如鬼魅般的站在了两人的身后。
    “大和尚,你你是什么时候”
    “贫僧仔细想了想,南大人法力高强,寻常普通的病痛应当是影响不了她的,这其中怕是有其他诡异的事情,恰好贫僧有些降魔手段,看看权当是上个保险。”
    法海的这番借口也算是合情合理,使得眉心的剧痛尚且还能再自己忍受的范围,不过这个范围他自己也不知道能顶多久,于是不等两人带路便直接合十一礼,留下一句先行一步后,身化电光直扑向南绮容所在的院落。
    院落之中的期盼大阵竟是比上次来的时候还要强了数倍都不止,法海一时间居然都破不进去,在外惊疑不定。
    “你来做什么?”
    不见南绮容本人,可她的声音却从大阵中偷了出来,想来是法海刚才破阵的动作惊动了她。
    “听说你病了,不日我就要去京都,临走前想来看看。”
    法海坦言之后眉心的剧痛瞬间放大了好多倍,他原本如常的脸色微白,浑身轻轻发抖,心智不小心说错了话,可是却无法挽回,只得在心中默念佛法真经。
    房中沉默许久,忽然有扇小窗打开,露出南绮容久居房门多日而不见阳光的俏脸,神色一如往昔般淡然娴静,好似那日风情不过是法海幻想中的一场春梦。
    这位在镇抚司俨然已经握住了半边权柄的漂亮女子,即便是面对法海时,眉宇间也有股不怒而威的神气,她看了法海片刻后问道:
    “你很怕过来吗?为什么还在发抖?”
    法海苦笑的摸了摸眉心剧透的白毫相:“知道孙悟空为什么能老老实实的取西经吗?我大概和他的情况差不多。”
    南绮容一副若有所思的瞩目法海眉心的那处红点,后者却好似能感觉出那目光中带有惊人温顿一般的匆匆别过身躯,南绮容毫不掩饰的嘲笑声就像一串风铃从窗内传入到法海的耳中:
    “就你还齐天大圣?”
    于是觉得被小视了的大老爷们愤愤的扛着眉心那几乎能叫常人昏聩过去的剧痛去瞪那个不叫人省心的女人,两人双目在空中对接的瞬间,南绮容又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当日温柔娴静的模样,眉眼笑颜浅浅,如妻子对远行的涨幅低声叮嘱:
    “早去,早回。”
    法海一句话也没说,好像被火烧身一般的退出了小院,他怕自己在这样的南绮容面前待得久了会痛晕过去,可是他的这番姿态落在旁人的眼中却好像是怕老婆的耙耳朵,引得那两名接他来此的女捕快掩嘴轻笑不已。
    “看来南大人是真的喜欢这个大和尚,才见了一面没说几句话而已,脸上的笑容就掉不下去了。”
    “你不懂。”
    在房中做了好几日都没有走出房门的南绮容忽然接口打断了两名女捕快的笑谈,不顾这两名属下不安行礼神色态度,她旁若无人的打开了房门站在院中,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脸上笑容灿烂依旧,却是没有半点责怪的一丝,倒叫那两名下属松了口气。
    甚至两女看在南绮容心情不错,还大着胆子稍稍八卦了一下:“属下驽钝自是不懂的,不知南大人可否稍稍解惑?”
    南绮容白了两女一样,双手背了过去一句话也没说,脸上竟是隐约带着点羞意。
    齐天大圣戴上了金箍后对清规戒律不敢逾越半分,可是法海却敢来看自己,嗯,下次见面就态度好一点吧。
    法海回到寺中,将渡真和尚从佛塔里请出,又当着全寺弟子的面将一根普通的教鞭交到渡真的手中,这样就算是完成了寺中权利的仪式交接。
    本来法海不想搞这么复杂的,都是因为寺中全都是和能忍差不多年级的小屁孩,哪里需要这么复杂的仪式?是渡真极力坚持,说是要从小竖立起弟子们的世界观,再麻烦的事情也得按着规矩做。
    不过叫人觉得有些过分的是,渡真大师在说完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后便打了一个酒嗝。
    能忍悄悄的凑到法海身边咬耳朵:“师傅,我刚才看到师祖在往屋子里搬了好几坛的酒水”
    法海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想多做理会,而后便直接在讲台上给弟子们简单的说了会儿大乘佛法的讲解,这些东西都是他与渡真提前安排好的流程,身为主持方丈,平日就是在忙也得抽空教导弟子,一来竖立权威威信,二来全寺上下论大乘佛法,法海确实是唯一一个修行大成的人。
    黄昏日暮时分,法海方才完毕,台下大多弟子们都多少的体会到了佛法的妙处,一个个都在虔诚无比的合十称谢,可是法海却从这群小光头中见到那最后面一个微胖的弟子,居然在支着下巴打瞌睡,他有心想要惩戒那个瞌睡的弟子一番,可是细看之下却发现那弟子正是能持,于是在心中摇了摇头,不再多事。
    金山寺虽然在幽州声威日隆,正值如日中天之际,可华夏子民历来将传宗接代当做头等大事,故而寻常人家就是再穷再难,但凡有一口饭吃都不会将孩子送到庙里来当和尚,如今这各地寻来的弟子九成九的都是无主的孤儿,天赋如能持者还有许多,法海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强抢别人家的孩子吧?
    对于这种情况,法海也想过对外招收所谓的俗家弟子,不过时机还不太成熟,琐事太多,法海想着好歹将手底下的能忍培养出来再说。
    法海忽然对着台下正在闷头收拾东西的能忍道了句:“你收拾下,随我入京。”
    后者先是愣了愣,而后惊喜的连连点头。
    能忍的可也修行早就将寺中的众多师兄弟抛在了身后,留在这里的话,老和尚渡真也只能单独对其施教,还不如由法海带上路亲自教导。
    师徒两人轻装简行,赶在城门封闭前出了幽州,路上能忍问自家师傅:
    “师傅,你是不是不舍得离开幽州啊?”
    法海有些意外的看了这小家伙一眼,发现能忍对自己这个师傅的八卦好像还要高于佛法修行,问道:“你何以见得?”
    “咱们出寺的时候走东大街可以直接到城门的,可师傅你偏偏绕远了,非得经过镇抚司”
    “闭嘴。”
    法海板起脸色,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声,可是后者却因为从这蛛丝马迹中猜到师傅的心意而沾沾自喜,师徒两人又走了半晌,能忍接着发挥他十万个为什么的话痨特质,问道:
    “师傅,你既然舍不得离开幽州,为什么走了这么久也不见你回头呢?”
    法海闻言,目光坚定的遥望京都方向,好像从那将暗的天边窥见了那座正在风云动荡的繁华都城。
    他心知此次入京听封,得授官家朝廷身份,想要借此传播佛门少不得就要扶持贵人,其后的明争暗斗恐怕也不会少,心中一时感慨,对身边年幼的弟子语重心长的道:
    “能忍啊,你要记住,频频回头的人,是注定走不了远路的。”
    因为师徒两人都有修为护身,故而两人的脚程都是极快,从幽州出发的第六天便已经到了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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