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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聊斋当法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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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钱捡起来。”
    两名手下对视一眼,这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捡起来了,以后还怎么混?顿时心中发狠。
    然而他们心中的狠劲还没来得及发作,林海干净利落的手起掌落,一人一巴掌扇上了天。
    凭林海后天巅峰的实力,别说把人扇飞,把人脑袋抽烂了也是正常,此时为首的壮汉已经醒了,只是眼神有点茫然。他看着同样被扇的倒地不起的小弟:
    “我在哪?”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耳边那道冷酷无情的声音在他耳边重复:“把钱捡起来。”
    壮汉一个哆嗦,被扇懵的脑子这才重新清醒了过来,畏惧的看着林海:“我们是杨五爷的人,你不要逼人太甚!”
    这一回不用林海再重复,四周围观的人群忽然爆发出了一阵整齐的声浪,声音刚开始还小,到最后越来越大:
    “捡起来!捡起来!捡起来!!”
    声浪如潮中,林海诧异的环顾四周,忽然意识到围观的百姓们,心中也不是不分善恶是非的,也没有那么的冷漠,或许他们只是缺一个能够站起来引导的人。而其中喊得最为卖力的,莫过于那位先前与林海交谈的大婶了,只见她用远超旁人的分贝,声嘶力竭的大喊:“用嘴捡!!”
    “”医工老大。
    “”林海。
    最后那三个医工还是屈服了,当然不是用嘴捡的。
    将钱重新递到那个小孩的手中,灰溜溜的低着头便走了。
    在一阵大快人心的欢呼声中,林海走到那对姐弟面前,闻言安抚道:“你们没事吧?”
    那得了怪病的姐姐因长期病痛折磨,神智沈昌辉恍惚迷糊,但见到了林海过来还是礼貌的点头诚心的致谢道:
    “多谢公子援手相助!”
    “举手之劳而已。”
    林海摆了摆手,停在姐姐身前五六步就不再向前,因为实在有点太臭了,与此同时他也有些惊奇,什么样的病会是这个样子的?
    弟弟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好像大侠一般的林海,后者有点喜欢这个坚强的小家伙。
    十一二岁的年纪就能带着姐姐进城找医生看病,这样的成熟懂事,叫人心疼。
    林海伸手去抹小家伙脸上的泥痕,问:“小朋友,怎么称呼你啊?”
    “我叫魏峰。”
    小孩魏峰末了又加了一句:“谢谢叔叔!”
    林海动作一僵,改摸为掐的笑着说:“来,乖,叫声哥哥听听。”
    “疼疼疼”

第十七章:惊闻
    经过一番交谈,林海知道了小孩叫魏峰,姐姐叫魏玲,是城外牛家村的人。
    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心思,林海借口与幽州的名医柳星沉相熟,可以带他们前去看病。
    魏玲对此有些顾虑,但出于对健康的渴望最后还是答应了。因为魏玲的肚子像是个十月怀胎的妇人,行动不便,林海让小安去找了个马车,四人坐车前去。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林海已经有点适应魏玲身上的那股臭味,三人坐在车厢里,小安在外面赶车,路上林海想询问一下病情,可魏玲精神不太好,聊了没几句便倚着车厢沉沉睡去。
    弟弟魏峰对此见怪不怪的道:
    “公子见谅,姐姐得这个病一年多了,一直都是白天睡觉,晚上才有精神活动。”
    林海把那份本来买给尚云佛的吃食拆了来款待这对姐弟,弟弟展示了一个塞得满嘴都是零食,还不耽误说话的绝技。
    即便是上辈子处身于信息爆炸的二十一世纪,林海也从未听过这种叫人如十月怀胎的病,能拖了一年,说明之前那个医生还是比较有手段的,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进城呢?
    “之前你们找的大夫怎么不接着治了?”
    “都是我父亲治的,我父亲很厉害的,会给人起名,看地,解签,还会看病!”
    魏峰一提及父亲,满脸都是崇拜之色,似乎在他心中那是个无所不能的英雄,每个人小的时候都有这样一个英雄。
    林海笑了笑,点头认同:“是很厉害,可是既然你父亲会治,为什么还要进城呢?”
    魏峰小脸顿时跨了下来,神情低落的解释:
    “姐姐的病情总是反反复复的,时好时坏,父亲为了找更厉害的药除根,所以十天前就出了远门,临走时留下了半个月分量的药,可是姐姐病情前几天忽然加重,药就不够用了,不得已我才带姐姐出来治病。”
    马车停了下来,小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少爷,到了。”
    “叫醒你姐姐,我们下去吧。”
    林海起身,却见魏峰仍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目光不舍的盯着座位上还剩好多的零碎吃食,小声道了句‘哦’。
    “车里还有好多呢,等给姐姐看完了病再拿给你。”
    林海哄着他,后者脸色微红的有点不好意思,过去扶着姐姐下了马车。
    药堂之中,人人都如避蛇蝎的从中跑了出来,就连想来稳重的幽州名医柳星沉都在把脉的时候深深皱着眉,坐在他对面的魏玲一直把头压得很低,即使在屋里浑身上下也包的严严实实的。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柳星沉终于收回了把脉的手指,询问了一些平时的事项,魏玲小声的回着话,但是有些事情居然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比如父亲治病时用的药,甚至连发病时的感觉也说不太清楚,只知道发病的时候肚子很痛,只有吃了父亲的药才能镇住。
    “好,我知道了,请舍弟先扶位姑娘下去休息吧。”
    柳星沉见问不出什么,索性先让她下去,因为那股臭味实在太难忍受了。
    魏玲姐弟走后,林海上前问及病情,后者捏着胡子连连摇头:
    “公子恕罪,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奇症,方才把脉之时,那位姑娘明明脉搏沉稳有力,不仅没有半点虚弱之相,反而有龙盘虎踞之势”
    林海听不懂那些术语,直接问:“连你都治不了?”
    “老父惭愧,并无把握,但也能尽力一试。”
    林海快被气乐了,怎么和这群读书人讲话就这么费劲呢?
    “那柳先生不知有几分把握?”
    “两层。”
    “抓药!”
    柳星沉已是幽州城中最顶尖的大夫了,他说治不了的病,就是到了别处也都是一样的结果,所以有两层也得试一试。
    提着药包出来,林海特意又去买了一堆零食上马车,姐弟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起,满足的吃着平时很少能吃到的美味。
    魏峰将药包叠起来,高度几乎要超过自己,回头问林海:
    “林公子,吃完这些药姐姐就能好了吗?”
    林海摸了摸他的头:“姐姐病太久了,得多吃一短时间才能好。”
    把这对姐弟送到了一处村庄后,双方挥手作别,姐弟俩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屋子,小安赶着马车开始往回走:
    “少爷,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对人家这么好?”
    林海掀开车帘往外散那股难闻的臭气:
    “一是恻隐罢了,假如我是个无财无势普通人,遇上这种事情掉头就走,可谁让我不是呢?对我来说举手之劳的事情,却能就一大家子人,为什么不做?”
    小安无言以对,自此之后,每隔几天都会由林府的马车假装路过的载着姐弟两人去医馆复诊,在柳星沉的竭力调理下,尽管夜里发病的时间还是很长很痛,可是那如十月怀胎的肚子已经开始肉眼可见的小了许多,并且那股熏人的臭味也淡了许多。
    魏玲渐渐白天也开始有了精神,脸上笑容也多了起来。
    “说好多次了姐姐,林公子很忙,不会在马车里的啦!”
    弟弟大大咧咧的声音叫魏玲脸色发红,强自辩解:
    “哪有!我就是看看有没有的新的糕点!”
    魏峰又一次表演了那种用零食塞满嘴巴,还能自如说话的神技:
    “姐姐,你那么想见他,不如改天我们登门致谢不就好了?”
    魏玲闻言双眸似乎亮了一下,追问:“你知道林公子住哪里吗?”
    “我会问啊,笨蛋姐姐!”
    “臭弟弟!”
    安排好魏玲姐弟的事后林海就不再过问,只是偶尔想起来会问一两句,得知在柳星沉的治疗下渐有好转的消息后,他也替这对姐弟感到开心,让小安打了副‘幽州圣手’的匾额送过去,谁知不到中午小安就脸色难看的回来了。
    刚刚又背了一篇中秋文赋的林海,见状开玩笑的问道:“怎么,那家伙还有自知之明,不肯收吗?”
    小安低沉的回道:“少爷,柳大夫死了!”

第十八章:京城来的马捕头
    什么?
    听到柳大夫死讯的第一时间,林海的反应是不可能,可小安除了有时跳脱一点,平日里还是很稳当的,这种事情他绝不会开玩笑!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
    “小人听说,是今早下人在打扫房间时,发现他在自己卧室悬梁自尽的。”
    小安见林海没说话,又补充道:“眼下柳府全都是官差,少爷要去的话,小的马上备马。”
    “我又不是捕快,去了又能怎么样?”
    林海刚走了两步,又叹气坐回了座位。
    “备份厚礼,过两天我去给他上香。”
    柳星沉的死,绝对不会是自尽那么简单,林海对此有种直觉上的不安,本能的不想去细究。
    但有时候你不想找麻烦,麻烦却偏偏自己找上了门。
    就在当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林清和在前,领着一个年轻公子与一个中年道士来到了家里,林海很少见到父亲笑的那么谦逊,这个笑容也叫他明白了这个年轻公子和道士的来历不凡。
    能让林清和如此迁就的,必是高官!
    远远的,三人还未走入中堂,林清和的笑声便先传了过来:
    “里头那个就是林某的犬子林海了,两位大人还没用饭吧?不如先上桌,咱们边吃边谈!”
    林海起身对着迎面而来的年轻公子和中年道士拱手:
    “学生林海,见过两位大人!”
    “学生?你还有功名?”
    为首的那名公子惊讶的打量了林海几眼,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长桌主位上,旁若无人的神态中,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威严贵气。
    目中无人的贵气!
    林海目光淡然沉稳,带着与林清和一般的谦逊笑容回道:
    “读过几年私塾,勉强混了个秀才功名。”
    “邢道长,快请入座!”
    林清和请那中年道士也入座后方才笑着入座,他动作自然的取过一只酒壶,就要亲自给那位年轻公子斟酒:
    “马公子与邢道长有什么想问的,我们父子二人一定知无不言!”
    一只细长的手将酒杯盖住,马公子看也没看斟酒的林清和一眼,扭头盯着仍站在一边低着头的林海:
    “来的时候我打听过你,有人说你这林家少爷文不成武不就,可是在我看来,好像传言不符啊!”
    “马公子这话从何说起啊,学生真是太惭愧了。”
    如果林海是无拘无束的一个人,说什么也要把这个姓马的网吧小子抽死过去不可,但是如今连林清和都低头了,自己又拿什么硬怼呢?林家上上下下好大一家子呢!
    马公子干脆挪过椅子,直面着林海,肯定的道:“你会功夫!”
    这次不等林海说话,一直默不作声的邢道士忽然动了,前一刻还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下一秒就冲到林海的面前。
    高手!
    林海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的就想要抬手架住这道士的来势,可手臂刚抬起却又被理智生生抑制住。
    他是来试我成色的,老子就是不让你试!
    一只拳头在视线中无限的放大,林海却纹丝不动,任由这只拳上所挟带的恶风恶气扑面而来,他却不做半点反应,只是冷冷看着好像能一拳将自己吞杀的中年道士。
    拳头最终停在林海鼻前,林海却咧嘴笑了,进门弄的这么大派头,到头来还不是没敢弄死我?
    林海伸手将那只拳头轻轻摁了下去,笑着道:“道长好功夫啊。”
    他慢慢的走到林清和身边坐下,父子两人脸上的表情都透着如出一辙的冷淡,老爷子放下斟给马公子的酒壶,不阴不阳的接了一句:“可惜不敢打下去。”
    噗嗤,林海差点笑出声来,看不出来老爷子也挺损的。
    马公子冷哼一声示意邢道士退后,可无论他们此时再怎么摆架势都给人一种强子撑面子的感觉,最开始的那种压迫早已荡然无存,气势这种东西,一旦泄了就补不回来了!
    马公子也知道这么个理儿,本想好好震一震这种乡下的土绅,谁知道还真的有不要命的,按说这会儿他应该起身撩狠话了,可他有职责在身,该问的还得硬着头皮问。
    “行啊林公子,好胆色!那本公子也不废话就直接问了,柳星沉临死前医治的那个女子,听说是你介绍过去的,能不能烦请帮个忙?我们找她有事儿!”
    “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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