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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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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即清啸一声,纵马快速冲过恒山剑阵,手里长剑急闪,几个黑衣人顿时咽喉中剑,扑倒在地。接着他一点马鞍,飘到岳灵珊身边,运起内劲,一剑横扫,逼退了三个黑衣人。

    “二师兄!”岳灵珊看清来人,顿时大喜,气喘吁吁叫了一声。

    沈元景回头一看,岳灵珊两颊泛红,汗水淋漓,一缕头发贴在额前,右手微抖,左手垂在身边,胳膊上衣衫破裂,血液浸染。

    “灵珊,你受伤了?”沈元景顿时怒极,转头看向三个黑衣人,语气森然,吐出几个字:“好!好得很!”。他视岳灵珊如亲妹,平素也只调侃几句,从来不肯说一句重话,眼前这几人竟敢伤了她。

    因沈元景的突然到来,众人纷纷停手,站做两队。黑衣人这边是围攻岳灵珊等的三人站在前头,左边是一个高大的汉子,右边身形较胖,中间这位领先半个位置,身材干瘦,却是带头之人,见得沈元景眼睛里寒光四射,顿时心惊,想道:“这个煞星怎么来了?”

    恒山派这边的老尼出声问道:“可是沈元景师侄?贫尼定静!”沈元景郑重行了个礼,说道:“多谢师伯不辞辛苦,前往援助!我自塞外而来,刘家之难已解。”

    此言一出,定静师太和岳灵珊都松了口气,对面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顿生退意。

    沈元景不待他们说话,出声道:“左盟主可真是算无遗策,一连三路,皆有埋伏!”

    定静师太惊愕:“沈师侄,何处此言?”那边高大汉子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居中的那个领头人瞪了这汉子一眼,说道:“什么左盟主右盟主的,阁下怕是认错人了。”声音苍老,显然上了年纪。

    “认错也无妨,总不会杀错!”沈元景一剑急刺左边高大汉子的面门,这人急切之间,抽剑一挡。

    “叠翠浮青!”定静师太认出这招嵩山派剑法,又怒又气,朝着中间那个干瘦首领问道:“还没请教是嵩山派哪位朋友?”

    这人也不答话,只说了句:“退!”就要带人退走。

    “退?”沈元景怎么可能让他们退走,对方不承认也好,正好方便他大开杀戒。他放下高大汉子,冲入黑衣人群,把独孤九剑要旨拆入希夷剑法之中,每一剑都只求快,一步一剑,一剑杀一人。

    那高大汉子追之不急,转眼之间,便看到十几个手下全都了账,顿时发寒,停剑站立。

    那干瘦老者见退路被阻,顿时涩声说道:“华山冷剑客果然名不虚传,只是我不相信,你能突破那人封锁,救出刘家余孽!”

    沈元景也不回答,从怀里掏出两块令牌,丢在地上,“当”的撞响。干瘦老者看到这两块令牌,顿时冷汗从黑头巾上渗出额头,哆嗦了一句:“你,你竟然杀了他!”

    干瘦老者显然是知道白板煞星的厉害,见沈元景拿出他的独门兵器,便知这人多半是被杀了,一时之间,再无斗志。

    高大汉子颤抖着问道:“会不会弄错?我三人都敌不过那人,他身边还有许多好手,这怎么可能?”

    沈元景接上一句:“你说的他徒弟青海一枭,还有那二十二个使各种兵器的黑衣人?”

    定静师太听到青海一枭的名字,顿时便知道这三人说的“那人”是白板煞星。而对面三人听到这确切的数字,再无侥幸想法,蒙巾之下,面若死灰。

    旁边那个胖子一直不出声,此刻带着愧意说道:“师兄,都是我见这帮尼姑分成两路,想要贪功,才落得如此地步!”

    那干瘦老者叹道:“我等入得门内,久无大功,是以都也同意了的,你无须多说,任他们要杀要剐便是。”

    定静师太还要再问,沈元景如何能让这三人说出是嵩山派中人,抢先攻上。这三人不再保留,俱都使出嵩山派精妙剑法。可一边毫无斗志,一边报复心切,哪里抵挡得住。

    任由定静师太喊停,沈元景只做没有听到,唰唰唰,十招之内,送三人去见了阎王。

 第44章 赶场

    定静师太拨下三人面巾,认出干瘦老头姓赵,高大汉子姓司马,胖汉子姓张,是三十年前横行冀北的左道人物,后来突然销声匿迹,现在才知道是投了嵩山派。

    岳灵珊正让恒山派的仪和师姐帮着包扎胳膊,一边雪雪呼痛,一边嗔怪沈元景来得太晚,要他补偿,几下便敲出了沈元景的飞絮剑法。

    仪和在一旁抿嘴偷笑,心想:“传言这沈师弟面冷心冷,今日见他杀敌倒无不符,可对门下师妹真是极好。不过这飞絮剑法是什么武功,怎么没有听说起过?”

    那厢定静师太念过往生咒,便领着仪清、仪质、仪真、郑萼、秦绢等弟子过来,谢过沈元景的救命之恩,同时打听刘正风家眷之事。

    沈元景便把他及时赶到,和令狐冲一起救下刘家人的事讲了一遍。他把自己打斗的事情讲得简略,令狐冲受伤经过像挨了一掌,吃了一杖之类,却说得极为详细。

    岳灵珊在一旁听得双手紧攥,美目圆睁,尽管知道大师兄平安无恙,仍然是跟着沈元景讲述,心里七上八下的。

    定静师太也不介意沈元景小孩心性,听他讲完,叹息一声,说道:“我还以为是塞外贼匪觊觎刘家钱财,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左盟主这等行径却是太过,刘师弟已然自杀赎罪,他家眷都到了塞外苦寒之地,为何还是不能放过,要妄起杀戮。”

    这位师太胸襟广阔,身为大弟子却力主让师妹定闲师太接掌了恒山派。沈元景此刻听她言语,既佩服她的宅心仁厚,却又笑她天真,说道:“师伯怕是弄错了,这位左大盟主,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想的可不是斩草除根那么简单。”

    定静师太一愣,慢慢琢磨了一下,这才察觉出其中异样,慢慢说道:“师侄言之有理。若他只是要杀尽刘家满门,必定会等令狐师侄走了才动手。若只是为了拖住我派脚步,也不至于下毒手杀人。看来他并派之心仍然未死,是要削弱我等实力了!”

    沈元景笑了一笑,说道:“师伯还是小看了这位左盟主,我去救刘师叔家眷前,那嵩山派陆柏领着人,上华山要逼迫我师父让出掌门的位置。”

    岳灵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连声追问,听得沈元景轻描淡写,最后得知家里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定静师太江湖经验丰富,听得嵩山派、泰山派、衡山派还有青城派并华山剑宗均去了人,哪里不止其中凶险,心想:

    “华山派上次道统之争甚为惨烈,剩余之人如何不成惊弓之鸟,上下防备。而这夺门之仇更让人可恨,若是陆柏找来恒山派,我也怕忍不住要发怒。难怪这孩子逮住嵩山派的错,就斩尽杀绝。”

    想到此处,定静师太念了句佛,对沈元景说:“沈师侄你维护师门心切,固然不错,可这杀戮之心也太甚了,须知得饶人处且饶人!”

    沈元景道:“师伯请恕晚辈无礼,你们佛门子弟才讲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这儒门子弟却还是要遵从孔夫子的教诲,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定静师太愕然,奇道:“我知你华山派道统源自全真教广宁子真人,称一声道家还说得过去,如何又成了儒门弟子?”

    岳灵珊此刻方才缓过劲来,顿时冒了出来,说道:“我二师兄可是堂堂正正的考中了进士,如何不是儒门弟子?”

    定静师太顿时肃然,读书人在大明地位甚高,考到进士,就算江湖中人见了,也得称一声“先生”。

    一旁有恒山派俗家弟子如郑萼不过二十一二岁,秦绢只十五六岁,大感好奇,围着岳灵珊连连发问,几人叽叽喳喳的,这同伴逝去的哀愁也淡了一些。

    回玉龙栈途中,定静师太说道:“沈师侄,既然刘家灾祸已解,我也需带着弟子尽快赶回。”

    沈元景见她神色有些萎靡,想是用功过度,恒山派弟子也多有小伤,便劝道:“师伯何必着急,且休息好再走不迟。令狐师兄他们也就这一两日便到了,不妨等等。”

    定静师太摇了摇头,说道:“师侄你有所不知,那日灵珊赶来报信,我和定逸师妹当即下山,行至大同,听到田伯光的作恶的消息,便前去查看,却不慎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仪琳师侄被这贼人掳了去。”

    沈元景听到这个消息,脑海里冒出一个怯生生的小脸,顿时神色变冷,继续听定静师太说下去:

    “我和师妹堵了一得贼人四处窜逃,可他轻功高强,急切之间,也拿之不下。师妹又念着刘家众人等待救援,便由我带着仪和、仪清几人先行赶来,她在那一边遣人上山报信,一边继续追击田伯光,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沈元景听完,才知道为何恒山派的救援晚了这么多时间,当下说道:“此事确实刻不容缓,不过你们连日赶路,又遭遇强敌,也该先休息一阵,才有精力。不如这样,我独身一人,打马先行,还要快上许多,师伯你等着大师兄他们过来,也好有个照应。”

    定静师太想了一想,知他说的不错,便道:“如此却是麻烦沈师侄连番奔走了!”

    “师伯哪里话,且不说仪琳师妹是在救我大师兄的路上被劫走的,就冲着两派的交情,我也必须尽心竭力。”

    定静师太听他不提五岳联盟同气连枝的事,叹了口气,目送他上马,往恒山派方向赶去。

    沈元景一路前行,途中换了几次马,很快就到了集宁,却意外的发现了恒山派弟子的踪迹,便上前询问:“在下华山派沈元景,不知是恒山派哪位师太当面?”

    “我是定逸师太门下弟子仪光,沈师弟打哪方来?”这位师太念了个佛,回道。

    沈元景说:“我从塞外而来,在玉龙栈见过了定静师伯,听她说起仪琳师妹被掳一事,过来帮忙。却不知道现下情况如何,师姐为何到了此处?”

    仪光喜道:“师弟来的正是时候。那贼子带着仪琳师妹一路东躲西藏,向北而行。我们追到集宁,又打听到他往回去了集宁海。师父带着几位师姐追了过去,又怕山上赶过来的师姐师妹们走错了方向,是以让我在此等候。”

    沈元景简略说了定静师太那边情况,然后朝着集宁海而去。

 第45章 解救

    集宁海是一个的湖泊,旁边有些起伏的小丘,秋日水草丰盛,不过少见树木,一眼望去,也无人烟。

    沈元景打马沿着河边转了一会,远远的看到两匹马飞奔而来,他立刻勒马停住不动。对面两骑想来也是发现了他,慢了下来,走到近前,这才停住。

    那两匹马的嚼头用铁链相连,左边马上坐着一个高大汉子,左手拽着两根缰绳。右边马上是一个身体僵硬的小个子,被黑色袍子包裹,只露出一双汪汪大眼,犹如清泉,看到沈元景时,眼睛大睁,水波荡漾。

    “来人可是田伯光?”沈元景驻于马上,声音清越。那高大汉子当即答道:“正是你家爷爷,你又是谁?”

    “华山,沈元景!”

    田伯光听过他的大名,当下凝神戒备,又见他坐在马上,秋风,吹得白衣翻飞,很是飘逸,有些无名火起,说道:“你就是令狐冲的师弟,那个叫什么玉面郎君的罢,果然生得油头粉面。你这小白脸不去救你师兄,拦着爷爷做甚?”

    “放了仪琳师妹,我许你自尽!”

    “什么?”田伯光差点以为风太大,他听错了,待反应过来,当即“哈哈哈哈”的大笑,说道:“小子狂妄!不要以为你有点名声,就能把我吓住。”

    说着他催动马匹,带着仪琳朝沈元景奔过来。三马交错,田伯光在右,单刀出鞘,速度极快,从沈元景胸口劈到腰间,要来个开膛破肚,当日在衡山城回雁楼上,天松道人就是死在这样一刀之下。

    沈元景抽剑回击,只见剑光一闪,后发先至,在田伯光的刀上点了一下,震得他险些握不住刀柄,又兜了个弧,直刺他的胸口。

    田伯光来不及思考,猛的斜着一后仰,这才避过一剑,饶是如此,胸口还是一凉,他低头看去,棉衣已经破了个洞。

    他在心里暗骂:“华山派都他娘的是妖孽,这小子不过二十许,剑法厉害也就罢了,内功也怎的如此高深。打不过了,得赶紧跑。”当下一扯左手的缰绳,就要拉着仪琳一起跑。

    可这一提,顿时感到左手一空,再看去,两根缰绳都被割断,只剩手里一截。田伯光这才反应过来,心想:“他若是不管缰绳,我挨这一剑,不死也要重伤!”

    田伯光冷汗冒出了额头,当即不敢回头,从马上一跃而下,往旁边的小山丘上急奔。他穷凶极恶,还能屡次三番的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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