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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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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却恍若未听到一半,接着说道:“先生选中我,或是选中其他人,并无有什么不同。就拿和先生更为亲近的寇仲来说,我仔细研读过他在东海崛起的经历,也不得赞叹他真真是天纵之才。

    洛阳之战,将李密的心思算到了极点,勾引其倾巢而出,然后奔袭千里,以少胜多,使之精锐尽失,雄心壮志一朝成空,乃有后面的陨身之祸。

    攻打吴国李子通之战,也并不如传闻中的,全赖慈航静斋出手。而在于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假作从运河、海上两面而攻,实则化整为零,趁着对方专心水路,却潜入都城,一战而定。

    我常常在想,要是先生没有选择我,而是扶植寇仲,似乎也是能一样顺利的取得今天这般成就,甚至都不用受其他事情拖累。”

    他一口气说完,才忍不住笑了,说道:“兴许是今天太过兴奋,有些止不住嘴,先生见谅。不过我对先生的感激真心实意,日月可鉴,先生就不必拿那套互相利用的说辞来谦虚了。”

    沈元景淡淡的道:“你想太多,我并没有要谦虚的意思。”

    李世民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果然如同观音婢所言,先生有时候甚是诙谐,宛若严父偶然也会露出一点顽皮。说到此处,我还要多谢先生替他调养身体,使之康健如新生,也让我儿不至于如我一般,遭受丧母之痛。”

    沈元景心里充满了无奈,今日李世民不知是不是真的触景伤情,如同关了十年为说话一样,打开了话匣子就说个不停。

    他说道:“我想起母亲在世时候,那时候父亲和蔼,兄长也十分照顾我,元吉整日追在我屁股后面,玩着领兵打仗的游戏。可母亲去世之后,一切都变了,父亲纵情声色,不再理会我们;兄长成人,不耐和我们玩耍;元吉大了,开始有自己的想法。”

    说着他眼眶里面饱含这泪水,轻声道:“‘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榖,我独不卒’。”

    西北的风带起一片轻尘,打着旋儿,往黄河而去。太阳在阴云里头时隐时现,天气有时候温暖,有时候却冷飕飕的。

    ……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霍邑。”李世民又恢复了雄主模样,坐在马上指点前面的坚城,说道:“先生你看,那年我便是在此击败了宋老生,帮助父亲踏出涿鹿天下的第一步,没想到两年过去了,他还是只占了这么一点地方。”

    沈元景点头说道:“兵贵神速。正好你轻车熟路,不要留手了,尽快打通去往太原的路,应该还来得及。”

    那城上之守将本是当年隋军留下的,见着大军到来本就害怕,又听说的李世民领兵,当即连固守的勇气都没有了,杀掉李唐朝廷派来的监军,开城投降。

    周军一路往上,并未见着什么抵抗,沈元景和李世民却越发感到事情不对,直到杀入到晋阳城外,石之轩才传来回信,约他往天龙山一叙。

    天龙寺内,佛像形体方整,面相略显方圆,素面低平肉髻,袒右或内着僧衣,衣纹简洁朴拙。石之轩着袒右式偏衫,端坐在佛像前面,如同一个老僧,轻轻念着经文。

    沈元景等他念完,说道:“看石兄这般模样,应当是心境圆满,且选择的是将两种情感融合,并籍此更上了一层楼,可喜可贺。”

    “我以为你不回来。”石之轩睁开眼睛,转身过来,面色和煦,光芒从大殿外头照射过来,映衬得在后的佛像如同他的影子一样。

    沈元景不以为然的道:“我不过来,如何知道你们弄出这么大一场戏,到底是个什么打算。想必石兄约我过来,不会有所隐瞒吧?”

    石之轩点点头道:“我自然不会对沈兄隐瞒。我与阴癸派合流了。”他不管对方的诧异,仍旧自顾说道:“准确的说,是魔门两派六道,都将合流,共创大业。”

    这个消息十分重大,沈元景思索一下,坦言道:“我有些弄不清里面的关键,还请石兄指点一二。”

    石之轩轻笑一声道:“莫说是你这外人,便是我也弄不明白,祝玉妍为何肯放下仇恨,主动找上门来服软。她要与我联手,把八大派系整合,将《天魔策》聚集,并支持我登上首领的宝座。

    而唯一的条件,便是十年之后,这魔门领袖的大权,要交由双方的弟子中更为强大的那一个。莫非她对阴癸派这代传人,就有如此把握?”

    沈元景恍然般说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第115章 同病却殊途

    石之轩奇道:“沈兄明白了什么?可否告知小弟。”

    沈元景道:“便是你所说的那样,祝玉妍对婠婠充满信心,笃定她一定就能在十年后,击败侯希白。到时候阴癸派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能获得了魔门至高的位置,否则再给祝玉妍一辈子,也完成不成这个大业。”

    “她终究是觉悟了,江湖中始终是要武力为先,否则光耍弄些阴谋诡计,凭石某的智慧,岂会弱于任何人?”石之轩眉头轻皱,不禁叹道:“若是虚彦还在,怎会叫她如此嚣张。希白终究是心慈手软了一些,对上阴癸派传人难免要吃亏。”

    他话语里头说着可惜,面上却是一点可惜的神情都无,否则当初在长安皇宫离开乃至后面回返,一点也未提及杨虚彦的尸首如何处置。

    沈元景问道:“如此看来,石兄便算是没有把握,十年之后弟子能够胜过,却还是答应阴后的条件了?”

    石之轩轻笑道:“为什么不答应,未来的事情谁说得清楚。阴癸魔女纵然厉害,可别忘了还有慈航静斋那帮尼姑,梵清惠行事无所不用其极,上次她的传人输给了婠婠,定然会想尽办法,重新扳回局势,也指不定下次谁输谁赢。

    况且,就算是婠婠赢了,我有这十年,也足够做下许多大事,到时候她继位了,还不是一样要活着我的阴影当中。”这几句话说得甚是霸道,尽显魔门两道之主的意气风发。

    沈元景点头道:“我明白了。你们二人合流,自然能够压制住魔门其他派系,不过怎么会盯上世民那小子,莫非就以为沈某好欺负?”

    他这语气不咸不淡,倒让石之轩有些诧异,心中暗生戒备,开口道:“祝玉妍对沈兄的武功和智慧忌惮非常,极力言说不可让你做大。况且石某亦觉得如不能取得关中地界,魔门旗下的林士宏、萧铣乃至于辅公祏之流,恐怕都难以和慈航静斋扶持的那个小子竞争。”

    沈元景眉毛一挑,说道:“寇仲不过得了东海一隅,不至于让石兄如此忌惮,恐怕里面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吧,可否指点一二?”

    石之轩也不隐瞒,说道:“我得到确切消息,寇仲已然与南面的宋阀勾搭上了。明面上有慈航静斋为之张罗,暗地里还有宁道奇和宋缺两位大宗师做支撑,兵精粮足,背景雄厚,谁能匹敌?恐怕也就沈兄你不在乎。”

    说到这里,他面色有些古怪,问道:“有时候我实在不明白沈兄如何做想,寇仲能有今日这般成就,和沈兄可脱不开干系。他俩那一身高明的武功,悉数是你所传,我曾暗中观察,潜力惊人,将来比肩你我,也未可知。

    乃至于他们展露头角之后,沈兄非但不收归己下,又毫不顾惜的将之推向慈航静斋的怀抱,这可真是有趣。里面是有什么奥秘,石某真是好奇,还请沈兄教我。”

    沈元景反问道:“石兄为何不将杨虚彦与侯希白带着身旁,言传身教,并将一身所学尽数付与?”

    石之轩默想一刻,说道:“虚彦头生反骨,心肺如狼狗,师恩于他,还不如一根骨头,可托大事,却不可亲近。希白生**荡,多愁善感,情义千斤也不敌胸脯四两,能付传承,可难为大事,亦要时刻小心成为他讨好美人的垫脚石。”

    说着他便笑了起来,道:“一个暗中投身大明尊教,以为我不知道?一个竟然去讨好慈航静斋的传人,殊为可笑。”

    他摇摇头,自己就明白了沈元景的意思,说道:“想不到沈兄也会有这般的苦恼,所选的两个传人,纵然比我强一些,也强不到哪里去。其余宁道奇、宋缺、毕玄与傅采林,全都后继无人。我有时候都很羡慕祝玉妍与梵清惠,能够得到这么完美的传人。”

    沈元景淡淡的道:“我们不一样。谁说我没有传承之人的?你到现在仍旧不敢提起青璇么?”

    “青璇?”石之轩一怔,随即脸上现出温柔神色,说道:“若是她肯和我亲近,自然是极好的传人,只是为何偏偏是女子。”

    他又迟疑的看了看对方,问道:“某非沈兄将她视作了接续衣钵之人?”

    沈元景点头道:“是极。那日她在王通府上吹奏一曲,我便动了心。后来到长安找我,我稍加试探,便发现真是完美的种子。石兄是否能够明了,我当时心中的喜悦,差几要抛弃逐鹿的念头,带着她归隐山林,将一身所学尽数托付。”

    石之轩默默不语,面上带着复杂神色道:“沈兄一身武功惊天动地,青璇得你看中,是她的福气,亦是秀心在天上保佑。这争霸的事情太过危险,我便帮着沈兄做出决定,退出这场游戏,带着她逍遥山林吧。”

    大殿里头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沈元景亦不多言,默默的看着对方反过身去,对着佛祖的石像膜拜,又慢慢的站起来。

    石之轩边往外走,边说道:“在佛前争斗,本就是大不敬,若是毁坏了佛祖雕像,更是罪孽无边,沈兄且随我来,这边有一处风景极佳的处所,正好一边论武,一边赏景。”

    两人拐了几个弯,来到一处高台之上,石之轩伸手一指,说道:“龙溪九曲,山林掩映,怪石嶙峋,溪流蜿蜒其间,飞珠溅玉,叮咚如同仙乐。我知沈兄素来喜欢音律,选的这处位置如何?”

    沈元景叹口气道:“石兄果然如同传闻中的一样,惯于做些煮鹤焚琴的事来。如此美景,万一你我出手没个轻重,岂不是可惜?眼前之景消失,就再也找不回来。还不如在方才那座庙里头争斗,佛像毁了可以重建,和尚跑了可以再抓,”

    石之轩不以为然道:“所谓自然景色之美,不在它本身如何,而是你眼里头看见,心中所想,才明快起来。倘若我现下心情不佳,这溪水便是愁肠百结,吵闹异常。

    反而是佛像让人敬畏,其后面代表着佛祖的无边浩瀚。那些个和尚容易哭,容易笑,容易死,可每一个都是鲜活的个体,你左右不了他的想法,控制不了他的情绪。”

    两人这一番言语也是一番争斗,碰撞出的火花不亚于一场大战,谁也不能找出对方心境里头的破绽,便又住口不言,只要在手上见高低。

 第116章 虚实生七幻

    上次吃了点亏,这次石之轩抢先动手,身形一闪,如同一道轻烟,既诡异莫测,又缥缈无形,径直到了沈元景面前。

    他右手摊开成掌,往对手胸口印下,若有旁人看来,是明明白白堂堂正正的一招,并无多少花哨。可身处其间的沈元景才晓得厉害。

    石之轩正面的一掌倒很是凌厉,只是发招之人显得有些虚无不定,不类真人。反倒是旁边晃出的几个影子里头,透露出他的气息,不知道哪一个是真。

    他声音也十分飘忽:“这招‘以虚还实’,请沈兄品鉴。”声音明明是一字一字的吐露,分外清晰,实则却是在极短的时间内说完。

    话尽,掌已到了跟前,沈元景轻笑着回应道:“佛门果然是一个套路,与了空之空,能有多大区别?”说话间万千个掌印从他手里发出,看起来杂乱无章,却如密网一样,遮盖一方。

    石之轩也不能逃过,轻轻一晃,掌印骤然变大,大到将对方的所有手掌都挡住了。每一个手掌落入他的巨掌当中,巨掌都变小一些,直到最后恢复原样,对手的招数也只剩下一个手掌袭来。

    “砰”的一声,两个手掌相对,劲力并不催发,而是极致的收敛,完全抵消,散于无形,连一颗尘埃都吹不起来。

    石之轩脸色有些不好看,问道:“方才沈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空之空,难不成那个秃驴也会和我一样的武功?”

    “空有不二。”沈元景说道:“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虚是空,实也是空。那和尚精研此道,闭口数十年,却叫石兄这样半路出家的假和尚悟透了,他若知道,恐怕的羞愧死。”

    石之轩冷笑一声道:“原来如此,改日定当上门领教一下了空之空,是有常空,还是无常空。想不到沈兄于佛法一道,也这般精通,再试试我这招‘以偏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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