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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的确需要人手,许多仇怨只能暂时放下。
对于高洋能得饶人且饶人之举,更加欣慰万分。
说道:“今日幸蒙小友大度,老夫不好厚此薄彼。总之,来日若有人再敢倾轧,算计……
老夫错非不知,否则,必然让他品尝到两面三刀的滋味。”
申屠咂咂嘴。石万春嘴里的他,无疑代指自己。心下颇为腻歪。
抱抱拳,“老石,既然魔族强袭,那老夫要回山固守,恕不奉陪了。”
“不送……”石万春也干脆。
申屠万里又道:“无血……”
他想趁机喊走冯无血。
不过高洋岂容他遂意。
笑道:“申屠前辈不是刚说过,让冯兄任我差遣吗?怎么?申屠前辈,堂堂魔门巨擘,难道说话不算数?”
申屠万里预谋失败,不过殊无半点尴尬,反而正色道:“怎么会?老夫所说向来一言九鼎……”
话罢,看向冯无血,“无血,本座与高少宗之说,你可听见?谨记,莫要跋扈,好好听高少宗的差遣,待立了功勋,再返回山门。”
冯无血无奈,抱拳应命。
高洋看着他,哈哈笑道:“冯兄,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譬如再遇到类似的神圣光团或魔族残魂,我必让冯兄第一个冲上去,也好早立功勋。免得辜负申屠前辈对你的殷望……”
冯无血脸更白了。
这是人话吗?
禁不住看向自家宗主。眼神透露出,宗主,你看吧,你在,他都威胁我,万一你不在了,我还有活路吗?
申屠万里轻咳一声,故作未见。
此刻要他说什么?
难道自己打脸不成?
冯无血算是被他卖了。他自己也是架上去的猴子,屁股下面烫得很。
不管怎样,总要学着老虎吼两声,才好蒙混下来。
第522章 赵炜的使命感【求订阅】
大战结束。
各派散去。
丹府已有人进去,至于谁会得到传承,大伙也不明白。
如今进去的计有真魔道刘文正、血河宗慕容白、闫家闫道戈。
高洋想尽快与分身换回来。虽说在大日神庙闭关,寻常不会有人来寻。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只是石剑与苦长老均负了伤。尤以石剑略重。
无奈,高洋等了半天,用终极治疗术帮石剑魔君暂时压住伤势。
瞧情状,那是非日光神水不可了。再拖延下去,三长老一身罡气将悉数散尽。至那时,别说武功,命也保不住了。
当即嘱咐石剑,须尽快回都天山养伤。此事便交给苦长老监督。不可再在外面闲逛。
对于管制石剑,苦长老颇为兴奋。谁让石剑平日嚣张之极,平日不把他放眼里。
苦长老道:“小石头若不听话,老夫便用千念化魂链锁他个结结实实,看他老不老实?”
石剑魔君苦笑无语。
边上罗智与张惟馨纷纷失笑。
及后,张惟馨道:“大师兄,听你的意思,你似乎不跟咱们回山?”
高洋微笑道:“我如今升了宗师,会用分身陪着你们。不过我的本尊,须去十万大山,寻找韶华师妹。”
这里都是自家人,也不必隐瞒什么。
张惟馨颔首,有些泪目道:“大师兄,那你一定要救回孟师姐,告诉她,我很想她……”
高洋郑重地点点头。
道了声:“我会的,你放心。”
如今情势复杂,天魂城有变,两位长老还是回去坐镇比较放心。至于分身,说好了,让他坐镇江南道,并由蛟道人辅助。
却也放心得很。
左右无事,丹府藏宝,反正也不觊觎。
旋即顾不着众多师弟们的羡慕目光,实在是他晋升宗师的消息,让大伙都震撼不已。
找了一个僻静地方,悄悄与建木分身换了。
……
斗室中,光芒倏烁。
本尊出现,分身融入空间。
这一刻,无数信息在两个身体间互相交换循流。
与此同时,丹室里,白老忽然睁眼,疑惑地看向高洋闭关之处。
他感觉刚才那里有大量法则聚合。瞬间像是有十几位强者同时出手一样。
没等他过去察看。气息消逝,像是错觉。
过了一会,仍然静寂无声。
“难道是错觉?”
白老晃晃脑袋。
“罢了,先去下水神庙,乌洋名额还是要快些定好。”
人影消失。
下一刻,已在大日神庙下山之路上。
颤颤巍巍,手执拐杖,就如一个老朽不堪,行将就木的耄耋老者。
白老眼神破空之时,高洋道种轻颤,察觉一丝危机。
心情骤然紧张。
不会曝露了吧?
难怪这么想。
那股危机紧紧依附,久久不散。
随后又突然消失。
当真来得快,去得也迅速。
患得患失中,不觉又是两日过去。
……
自从乌洋进入神庙,燕栖舞再想纠缠,实属千难万难。
免不得只能待在家里。
如此一来,却是换成了鹏无云来纠缠。每日价的换着花样来见她。
燕栖舞烦不胜烦。索性躲了去水神庙。
燕栖舞与水神庙庙祝徐露可谓闺蜜。基本无话不谈。这日正向徐露述说自己烦恼。
徐露原是笑吟吟听着。
待闻她喜欢的是一位鸦族半血金乌。顿即变脸作色。
“栖舞,你说什么?你喜欢的是金乌族裔?”
“是呀,怎么了?”
燕栖舞茫然不解。不懂徐露何以听到金乌后裔,便怫然不悦。
“不行,金乌族裔素来寡廉鲜耻,更兼薄情寡义。你喜欢上,日后必遭其辱。”
徐露斩钉截铁道。
咬牙切齿的愤恨模样,好似她自身深受其害过。
燕栖舞又惑又愕。
一时呆然无语。
便在这时,一个苍老声音庙外传来。“大日神庙庙祝白无世,求见徐庙祝。”
徐露一怔。
随即来到庙门外,躬身行礼。
“白前辈,大驾来此。求见一语,晚辈愧不敢领。请……”
也不管白无世来此何意,径自迎了进去。
燕栖舞也匆忙来到庙门,望见白无世,急忙伏地叩首,“晚辈燕族燕栖舞,叩见白前辈。”
“起吧!”白无世笑着抬抬手。
燕栖舞爬起来。
白无世慈声道:“老夫与徐庙祝有些话说,小丫头,稍后烦你回避一下。”
“晚辈知道了。”燕栖舞乖巧地应了。
白无世满意地笑笑,当先走入水神庙。到了一处静室,白无世坐于客座。
徐露相让白老主座。
白老笑着摆手,“徐庙祝,你虽是晚辈。却也是神庙庙祝,论地位,咱们别无高下之分,无须这般客套。”
徐露无奈,恭谨地应了。
沉默些许,白老道:“徐庙祝,老夫来意,想必你心里有数。”
徐露点点头。道:“闻说有位半血金乌想入化妖池。那厮来过,还说那半血金乌是其后裔。是也不是?”
白老道:“半血金乌是没错,属于老乌后裔也没错。但严格说,只是老乌从外界带回来的。
说到血脉渊源,同为金乌,却非嫡亲血脉。”
说完,笑眯眯看着徐露。
“不是嫡亲血脉?”
徐露问道。
“不是。”白老肯定道。
徐露嘴一撇。
“这人糊涂得紧,谁知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金乌后裔,百年不出。
偏生他难得出去一次,就找着了。这太也巧了。
我看不是他骗人,就是忘记了还有一个后裔流落在外。何况他也不是没忘记过。”
前面说得在理,后面就纯属吐槽了。
看着徐露犹如小孩子一样的委屈。
白老哈哈大笑。
“这个,老夫可以向你保证,乌洋那小家伙断然不是老乌做的孽。你大可宽心。”
“那人叫乌洋?”
徐露诧异。
竟是燕栖舞心心念念之人?
真的不是乌无声的嫡系后裔?反正我不信。不过白老亲来,这个面子不好驳。
她沉吟不语。
白老也不说话。
该说的都已说了。
再不愿,只好申请各族仲裁。但真那么做,等如两座神庙翻脸。不过为了乌洋,得罪水神庙也在所不惜。
良久,徐露道:“好吧,白老您出面,我这里就留乌洋一个名额。”
白老笑了,朝徐露一抱拳。
徐露连道不敢。
白老又道:“徐庙祝,其实老乌与你之事,这么瞒着,也不是个事。不妨稍加透露,看他怎生处理,你看可好?”
徐露再度沉默。
过了许久,摇摇头。
“我娘亲命苦,生下我便去了。倘然我轻易原谅他,当真对不起娘亲。”
白老叹气。
“好吧,这也由你。只是苦了你这个孩子。”
说着,颤颤巍巍起身。
徐露急忙相扶。
……
江南道稽州,为八大家之一柳家坐镇的州郡,同时又是大乾设于江南的巡察府驻地之一。
江南道原本有八大巡察。赵炜来到稽州,另七位巡察起先待他颇为亲厚,毕竟高洋并未履职,抢不去他们手上职权。
但自怀帝赐封高洋为总巡察之后。
七大巡察顿时变了脸。
处处设障置碍不说,今日赵炜找人巡视稽州府城,居然指使不动。
甚至六扇门诸多捕快,也是敷衍了事。
赵炜一人独坐大厅,愁眉苦脸。
稽州六扇门金章捕头两名,银章捕头十六名,铜章捕快五十名,铁章捕快两百名。整个稽州六扇门总计二百六十八人。
其中除了赵炜带来的五名京城捕快外,另外二百六十三人,自行其是,从不听令行事,也不到巡察府报道。
赵炜看着眼前的资料。
这是他近段日子收集来的。里面记载,两位金章捕头,均是先天后期大高手。
头一个叫做卢子成,四十五岁,柳家家主义子,擅使一对雷公爆天锥。
接下来一个唤盛怀虚,后台莫知,使一手快剑,剑术名,旋风夺命。
这两人便是稽州六扇门如今的大头目。
十六名银章,五十名铜章,两分对半,互不统属,各成阵营。
至于巡察府卫队,更是无法无天。
资料所说,卫队首领金达鲁,往日与睿亲王的春风细雨楼交好。
三五日里,必和心腹在春风细雨楼一聚。
须知春风细雨楼在大乾属于高消费酒楼。
按金达鲁的收入,并非消费不起,然似他这般如同常客,寻常商贾也休想持续。
不问可知,巡察府卫队由金达鲁带头,实已成了春风细雨楼的私属护院。
好在近日闻说。睿亲王被突然出现的皇室老祖下令禁锢于皇城。否则,金大鲁此人还真是难弄。
总之,资料上各人背景,赵炜头疼不已。
使劲揉揉太阳穴,心忖,高大人再不来,凭我一人,断然打不开局面。
唉……说来还是自己修为浅了。如果我有大人一半实力,就不会遭金达鲁的羞辱。
他修为先天,六扇门里也算强者。然架不住旁人有后台,丹药进补,功法秘籍,应有尽有。
高洋固然收他麾下,但那会高洋仅是刚出家门的稚子,身无长物。
临出乾京时,高洋原想留两本逐天秘境获取的秘笈予他。
又念他择善而从不假,却忠叛两可,未必不会在巨大压力下背信弃义,故而留了一手。
赵炜乍到之际,金达鲁便寻了一个籍口,与其切磋。
比武场上,金达鲁拳势威猛,摧枯拉朽地击败了赵炜。
随后便带着手下纵身长笑地离开巡察府往春风细雨楼饮酒去了。
最气人是,临走前,尤道:“赵大人,你武艺低弱,稽州城强人甚多,留在府里尚可安全。
万一跑出去,被人打伤或打死,我老金日后很难向巡察大人交代。”
这句话,鄙夷兼恫吓,言下之意,等如变相囚禁了赵炜。
倘然乖乖听话,性命无虞,若一意孤行,让赵炜死于非命,未尝不可。
巡察府护卫嚣张跋扈至斯,赵炜始料未及。
手下暗探,因为是同路而来,一举一动,也让人盯得紧紧。
且不说赵炜这段时间度日如年,寸步难行,手下几个捕快在六扇门也是受尽排挤。
错非这些人在乾京城尚算六扇门的老油子,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阴死了。
赵炜越想越是心沮。
直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