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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功大成时,体内真气会形成一股漩涡,这一股漩涡也和吸星大法有着相似的作用。
只是宫九的真气却是如同千锤百炼的一块精铁,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吸取其功力真正的精粹。
“怎么可能?我这“囚天锁地大阵”封锁丹田经脉,就连肉体力量都无法动用,你怎还能使用真气?”小老头眉头一皱,不可思议至极。
夏云墨冷哼一声,理也不理他,继续疯狂催动吸星大法和明玉功。
他有预感,若想在武学之道更上一层楼,那就极有可能落在眼前这神秘莫测,妖异诡邪的宫九身上。
而至于他为何能够动用真气,那则是因为这“囚天锁地阵”封锁的是“丹田气海”。
绝大部分的武者,丹田都是气海之源,一旦丹田气海被破,那么一身深厚的功力也只能付诸流水。
而夏云墨却不同,他的丹田之储存了少量的真气,而日月真气真正的来源,却是体内的“日月双轮”之上。
因此,这“囚天锁地大阵”只封锁主了丹田,却没有封锁住“日轮”和“月轮”。
在宫九吸收宫主那一颗精神种子时,夏云墨就在疯狂的运转日月双轮,运转真气,冲击被堵塞封锁的穴位。
终于,在最后一刻让他成功了。
若非是因为有这底气,夏云墨已经呼唤“武字碑”跑路了。
“你别那么多废话,快来帮我!!”
宫九是近乎嘶吼的喊道。
他感觉对方催动的吸摄之力越来越强,越来越强,只怕用不到一时三刻,就能让自己苦修三十年的真气尽数崩溃。
“呵呵,年轻人,不要那么急。”
小老头呵呵一笑,人影已轻飘飘的出现在夏云墨的面前,一掌按了下来。这一掌轻飘飘的,没有丝毫威势,看起来就像是在和夏云墨打招呼一眼。
但夏云墨知道,若是接不下这一掌,只怕自己今天还是免不了狼狈逃窜的下场,甚至有可能命陨当场。
唰!!
夏云墨双眸一开一合,眸子中似有电光雷霆绽放,将方圆十丈之类映照的宛如白昼一般。
与此同时,两道雷电精芒忽的攒射而出,向小老头直奔而去。
虚室生电!!
小老头吃了一惊,双手变化不定,使出一招招神乎其技的招式,将这雷霆电光一寸寸化解。
夏云墨只看了一眼,就确定了公孙兰当初给他的信息不错。
小老头当初和玉罗刹一战,受了重伤。而且这伤势至今未愈,无法让他臻至全盛时期。
这也是夏云墨敢登上无名岛的缘由之一。
小老头只会被“虚室生电”阻拦几个呼吸,而这几个呼吸,已经足够夏云墨做很多事了。
他目光直视着宫九,身上忽的生出一股莫大的威严,好似一尊佛陀降临人世,神圣无匹。
“域外真魔!!”
与此同时,夏云墨舌绽春雷,发出一道梵音。
宫九身子一震,他这掩盖了不知多少年的身份,忽然被一个少年喝破,严守的心神顿时露出一丝破绽。
这破绽一出,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防守,顿时破碎开来。
吸星大法疯狂运转,一股股诡秘邪异的真气立时从宫九的气海倒灌入夏云墨的身子之中。
在这一刻,夏云墨似乎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升华,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已臻至一个难以想象的极点。
……
PS:从二百四十章左右追订下降,150降到了120左右,所以就砍了一部分大纲,。另外,等覆雨翻云写完后,就再续写这个副本,用十几章把所有的坑填了,对于喜欢这个副本的订阅读者,抱歉啦。
第249章 覆雨翻云
覆雨翻云世界。
一点灯火,在武昌府长江岸边迅速移动。
哒!哒!哒!
一个瘦弱的身形,一手策马,一手持着灯笼,正在连夜赶路。
灯火映照出一张年轻的脸,看样子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的虽是粗衣麻布,一双眼睛却灵动异常。
这时他神情焦灼,显然是为了错过渡口而苦恼。
马停了下来,少年越下马背,走到空无一人的渡头,苦恼的叫道:“这回惨了,回去时那恶人管家必要我一番好看。”
少年走到渡头边缘,坐了下来,为明早的遭遇担心,顺手将灯笼插在木板的间隙处。
“哎呀。”
少年吓了一跳,在灯笼的照耀下,一只手从急流处伸出水面,紧抓住渡头下面的三寸横木。
少年只觉得头皮发麻,哆哆嗦嗦道:“水鬼呀,不要吓我。”
抓着横木的手青筋蓦跳,紧接着一个人头在“哗啦”的水声中冒出来。
“帮我。”一道虚弱的声音从那人头中发出。
少年被吓得魂飞魄散,年少时听过有关水鬼找替身的故事立时掠上心头,他颤声道:“水鬼大哥,我……我帮不了你。”
那人惨吟一声,虚弱道:“我是人……是人……不是水鬼……”
少年狭义心渐渐盖过心中恐惧,左手抓住渡头木柱,一手探下去,抓住那人手腕。那人借势翻上渡头,躺在地上,不住喘气。
少年怀疑之心尽去,这人并非是水鬼,胆子顿时大了不少。
他扑倒那人身边,关切问道:“你怎么样了?”
那人张开没有神采的双眼,待要说话,忽的身子弯曲起来,张口喷出一团血雾,晕死过去。
少年从未遇过这等事,一阵手足无措后,才定下神来:“救人事大,此事不可不管,前天曾听说东山村来了个神医,日下唯一之计,是将他送到那里去。”
订下目标后,少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年轻汉子搬上马背,自己也越上马背,一抽绳,两人一骑,消失在黑暗里。
半个小时后,少年却在山野中迷了路,灯笼燃尽,四周是无边的黑暗,仿佛要将他吞噬了一般。而伏在身前马鞍上那人气息越来越衰弱,他急的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咦,那里有亮光。”
少年忽的惊呼起来,面上露出喜色,两百多步外的疏林间,隐约有点闪动的火光。
他一夹马腹,向前奔去,宛如溺水的人遇到了块浮木。
一所破落的山神庙出现在少年的眼前,灯火就是由其中传来。
少年越下马背,牵着马,穿过了破烂的庙门,进入庙内。
在残破不堪的泥塑山神像前,三支红烛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一个慈眉善目、须发尽白的老和尚盘膝坐在神像前,看起来最少有八十多岁。
少年忙的叫道:“大师,有人受伤了……”
也不见那和尚有何动作,眼前一花,矮胖的身子已站到了受伤的男子旁。
和尚将男子从马背提到地上平放,轻松无比,就仿佛是拿一个稻草人一般。
同时取出一盒银针,双手舞动,少年几乎连影子都看不清,和尚已瞬息间在男子的胸前插了七支亮闪闪的长针。
受伤男子呼吸转顺,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正常的血色。
和尚舒了一口气,这才望向少年:“小哥儿,不知高姓大名?”
少年受宠若惊,一向主人府上的高手连眼位都不肯往他一眼,这和尚无论神态气度,均远胜他所遇到的武林人物,竟如此和颜悦色,他忙的说道:“我是府主从一颗柏树旁拾得的弃婴,所以跟他姓韩,名柏。”
“好名字,好名字,对了,你是怎么遇到的这人?”
老和尚点了点头,又问了救人的经过。
韩柏和盘托出,一点也没有隐瞒。
和尚听完,皱了皱眉头:“这世上能伤他的人不多,是谁将他重伤成这样?”
韩怕一呆道:“大师,你认得他?”
和尚沉吟道:“这人名为风行烈,被誉为武林新一代最出类拔萃的高手。说起来,他与我“净念禅宗”还颇有渊源,所以此事老僧不能不管。”
韩柏双眼睁大,惊讶道:“大师原是“净念禅宗”的高人,真令人难以置信,我韩怕竟遇到了“净念禅宗”的大师。”
韩怕是一武林世家的奴仆,平日里耳濡目染,听了不知多少江湖逸事,而最令他心生敬仰的,就是并称武林两大圣地的“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
韩柏指了指地上的风行烈,关心道:“他会有事吗?”
和尚叹了一口气道:“生死有命,侵入他体内的真气阴寒无匹,兼之他的本身真元又奇异的衰败,老僧只能暂且保他一命,能否复原,便要看他的造化了。”雪白的眉毛,忽的动了一下:“有人来了。”
话语说罢,还不待韩柏细细听去,就有一人闯入山神庙。
霎时间,整个山神庙刹那间为之一暗,似乎所有的光芒都被来人所吸摄。
韩柏仔细瞧去,但见来人一袭白袍,黑发如瀑布般倾泻,面庞透露这如玉般的晶莹色泽,气度高华,有着超迈凡俗的气质,仿佛是方自九天之上走入凡尘的天人,不类凡俗。
韩柏瞧的呆住了,似是从未想过世上有这般耀眼瞩目的绝代人物。
就算是和尚,此刻也不由得生出惊叹之意。
他这一生见多识广,识人无数,也见过黑榜高手“邪灵”厉若海,厉若海面容可谓是俊美的绝无瑕疵,更是镶嵌着一双比深黑海洋里闪闪发光的宝石还明亮的眼睛。
可“邪灵”厉若海依旧在凡俗的想象范围中,眼前这人仿佛是站在人世间巅峰和中心的神魔一般,有着不可思议的魅力,叫人完全无法挪开眼。
也是因此,老和尚一见到此人,第一时间联想到的不是同样英俊潇洒“邪灵”厉若海,而是那个绰号“魔师”,被誉为“魔门古今第一人”的庞斑。
“贸然闯入,还望两位勿要见怪。”来人衣袍一卷,礼貌十足,竟予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韩柏忙的道:“我也是刚刚进来的。”
他本是一个小厮,平日里卑微低下,谁也不将他放在眼里。
可今日瞧见大和尚和白袍人,方才有所明悟,那些真正的前辈高人,他们就算是有傲气,也是藏在骨子里的,平日绝不会有盛气凌人的姿态。
而唯有那些不上不下,没有多少本事的人,却反而喜欢装出一副高傲的姿态,恨不得在脸上贴个“人上人”的标签,叫所有人都高看他一眼。
和尚双手合十,微笑道:“我等也不过是借宿山神庙的路人,施主不必多礼。”
白袍人哈哈一笑道:“好和尚,倒是不拘小节,某家夏云墨,敢问两位高姓大名。”
和尚道:“贫僧广渡。”
韩柏也忙的说道:“我叫韩柏。”
“广渡?韩柏?”
那人微微思索片刻,忽的双眸绽放出一道神光,如同长空掠下的闪电,竟让整个山神庙为之一亮,恍若白昼。
韩柏吓了一跳,却没有太过惊讶,毕竟他只知道眼前这人是武林中的大高手,这些高手飞来飞去,有种种不可思议的手段,这似乎也不足为奇。
广渡却不禁怔了怔,平淡的面容露出一抹吃惊之色,动容道:“莫非这就是传闻中的虚室生电?”
“哈哈,就算是吧。”
夏云墨哈哈一笑,目光直视地上的风行烈,嘴角掀起一抹笑意:“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风行烈,嘿,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广渡微微皱眉道:“施主这是何意?”
“广渡大师可曾听过道心种魔大·法?”夏云墨不答反问道。
广渡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的神色,点了点头道:“老和尚虚渡一生,虽见识浅薄,但也听闻过这门魔功。”
夏云墨道:“那广渡大师也一定知道“魔师”庞斑。”
广渡又点了点头:“魔师大名,只怕当世武林中不知道的人并不算多。”
夏云墨悠悠道:““魔师”庞斑,上承百年前“魔宗”蒙赤行一脉,以精神驾驭物质之道见长,而庞斑在二十年前已是魔门第一人,天下难寻百合之敌,为求更上一层楼,由魔入道,故进军无人能修成的“道心种魔大·法”。”
也不管广渡大师震惊,夏云墨将这一桩常人难以想象的武林秘事娓娓道来:“这“道心种魔大·法”顾名思义,最关键的过程,就是要找个天资卓越,禅心坚定的正道高手,作为练功的“炉鼎”。”
夏云墨指了指仰倒在地上的风行礼,淡淡道:“风行礼道心晶莹无瑕,乃是千年一遇的上佳“炉鼎”,庞斑就选了他做炉鼎。这门魔功修炼的过程不须赘述,播下“魔种”后,身为炉鼎者,必定精血枯败而亡。风行烈另有奇遇,虽保住了性命,却也功力大减。”
“若我没有猜错,风行礼在不久前,应该是遭遇了“魔师”庞斑,侥幸逃脱了性命,但也因此身受重伤。”
广渡怔了好半响,方才道:“原来其中还有如此缘由。”他将目光投向风行烈,越发的郑重起来。
若说原本救下风行烈,是因为他和净念禅宗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