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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得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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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错也不再问,心里有几分猜测,嘴里道:“法师放心,我受诸多礼遇,寺中有事,必然配合,若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当尽绵薄之力。”
  慧智自是致谢,只说不会扰到君侯。
  陈错微微一笑,又道:“今日,当在院中不出。”
  慧智眼中一亮,正合其意,哪有不准的道理,当下忙不迭的致谢。
  陈错跟着道:“不过这饭食,是不能少的,最好提前备好送来。”
  “这是应该的,君侯若需要,只要让人去招呼即可。”慧智点头应下,为了不让陈错改变主意,立刻就告辞去安排了。
  看着其人远去的背影,陈错轻轻摇头。
  “瞧这模样,寺中之事架势还不小,好在我此番观想立神,与佛门无牵扯,以人文念头为基础,和寺中佛光井水不犯河水,不会扰乱此处之事。”
  。
  。
  与此同时。
  寺外,一辆马车停下,张举从里面走出来。
  “到了,君侯这几日,就住在此处。”车外,居然是那王府管事陈河在侍候,“小人先去通报。”
  张举点点头,看了一眼寺门,道:“归善寺名声不小,过去也多有拜访,今日既然来了,正好上上香。”
  只是这边念头落下,陈河那里就碰了壁,与一名僧人回来。
  “张君,今日寺中谢客,怕是难入了,”陈河回来说着,“可能要改日再来。”他在王府当差,知道不少事,知道这归善寺看着简单,其实很得贵人看重,说是谢客不得入,莫说是张举,便是南康王来了,也难更改。
  “着实对不住,上座有令,只是今日寺中有要紧事,既不能入,亦无人可出。”边上的僧人更是不住致歉。
  张举很是意外,看着那僧人,无奈道:“既然如此,只能改日再来了,还请法师帮忙给临汝县侯通报一声,就说……”
  “等等。”那僧人神色一变,“施主来寻临汝县侯?”


第四十七章 此处何人不敬君?
  “嗯?”张举已经转身,准备重新上车了,听得此问,又停了下来,“正是如此。”
  陈河看也上前拱手道:“我等正是来寻临汝县侯的,要向他传话。”
  那僧人一听,越发小心起来,问道:“两位与君侯是何关系?来寻君侯,所谓何事?可否要紧?”
  张举和陈河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有转机。
  陈河就给张举行了个眼色。
  张举赶紧道:“我乃君侯表亲,此番是奉了君侯母亲之命,来与君侯传话的。”
  僧人听了,登时肃然起敬,躬身道:“既为君侯而来,那自是不同了,小僧先去传报,两位且侯,待小僧问过之后,再与两位说话。”话落,匆忙而去。
  他这一走,留下了张举和陈河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王府……”张举有些不确定的问着:“与这归善寺,是否有旧?”
  他是知道这座寺庙深浅的,曾与江溢等人同来过,连眼高于顶的江家公子,到了这里都是处处恭敬,他还听说,便是朝中大员对那位寺中上座都毕恭毕敬。
  结果,一提那位表弟之名,对方就是这等态度,反差着实强烈,不得不多想一二。
  陈河回忆一番,摇摇头道:“并无太多瓜葛,老夫人虽喜拜佛,却没怎么来过这归善寺,王上更未曾涉足。”
  “那就是君侯之故了。”张举的表情就有些惊疑不定了,“但君侯过去与此寺,该是也没什么关联吧?”
  陈河点头道:“是没有关联的。”说完又补充道,“至少之前是没有关联的。”
  他为王府管事,可是很清楚的,那位君侯的一言一行,都能被王府管制,也就最近这段时间,有些意外状态,他这次亲自陪张举过来,一方面是受老夫人嘱托过来传令,令一方面,也是要来寻陈海,问些问题,因着自家这兄弟,最近行径颇为古怪。
  这本该是个寻常差事,但是看方才那僧人的态度,陈河这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了几分异样之感。
  。
  。
  消息已经传到丘顶,老和尚一听,稍加沉吟,就道:“今日本不该节外生枝,但君侯身份非同一般,进境神速,要不了多久,怕就要尽复前世修为,更是体谅寺中局面,老衲总不能处处不与方便,他家之人都到了寺门口了,再让人回去,太过不近人情了。”
  顿了顿,他就有了吩咐:“让维那亲自领着,迎接进来,以显对君侯的敬重,而且维那有职,来者就算是王府之人也能压住一时,方便掌握几人行踪,不让他们随意行走,都带去君侯院中。”
  僧人得了命令,不敢耽搁,快步离去。
  。
  。
  张举和陈河还在等候,各自念头起伏,都在思量着方才那僧人的反应,心中忐忑,不知能否入寺。
  这本不算个问题,可联想到方才那僧人的态度,能入还是不能入,就有了不同的含义。
  等二人见那僧人去而复返,正要迎上去询问清楚,却见那寺门一下子大开。
  寺中维那领着几僧,走出寺门,一起迎了出来,冲着两人道:“既是君侯家中人,便是敝寺贵客,吾乃敝寺维那,因上座还有要事,否则当亲自来迎,恕罪,恕罪。”
  “无需如此!”张举与陈河受宠若惊,赶紧回礼,他们是认得僧职的,知道维那僧在寺中身份不低,自己两人一个虽有官职,但名望不显,一个干脆就是仆役,余下随从更是了了,竟得这般人物亲自开门相迎,当然惊讶、惊喜。
  而且不光是那维那僧客气,其余僧人亦是行止恭敬,因而等二人随维那僧一行入了寺中,又忍不住思量起来。
  方才那僧人明言寺中闭门谢客,无关人等不得轻易进出,但转脸就为自己二人大开方便之门,前后的差别,只在提了一嘴“临汝县侯”!
  “君侯真与此寺无甚关联?”走在寺中,张举看了眼周围几声,找了个间隙,小声问了一句。
  “该是没有的。”陈河也是拿捏不定了,“过去必然是没的。”
  张举深吸一口气,再道:“此话若为真,那岂不是说,君侯只在这里住了几日,便折服了寺中上下?这也过匪夷所思了,此寺可是有名的大寺,三论之名在士人圈子中都十分有名,时常有名士来论道,亦不见有这般名传寺中上下的威信,我等亲属家仆都得礼遇!”
  陈河眉头一皱,道:“张君怕是有几分夸张了,”他忽然想起一事,“这几日侯府倒是拿了不少钱财,或许是在此捐了香火钱,因此得了看重。”
  一想到这件事,他还有几分不快,往日侯府但凡动钱财,数额稍大一点,他那兄弟都会事后通报,这次却是自己的眼线另外禀报,自家兄弟仿佛忘了王府一般,根本不曾反馈。
  “寺庙募化乃是常态,”张举却摇摇头,“豪门大富在寺中一掷千金,却不至于让上座亲自出面,更不会惠及家人仆从。”他见陈河还要再说,就继续道,“这上座的名头,没有哪个僧人敢拿出来客套着用,既然提及了,必是上座已然点头,寻常香客,捐的再多,也是维那这等处置凡俗的职僧礼遇,何曾惊动德高望重的上座?”
  陈河不由一愣。
  张举又道:“且大寺有经文传承,那巨富纵是拿钱来捐,也不见得能折服高僧,除非在学问上有过人之处,能论道服人……”
  说话间,迎面有一队武僧过来,个个孔武有力,一看就是武德充沛,显是在巡查,见了张举等人,眉头一皱,就走了过来,登时压力来袭。
  为首之人,来到维那身前,问起缘由。
  维那僧就说是临汝县侯的家中之人,已得了上座允许。
  一众武僧一听事关临汝县侯,立刻肃然起敬,也不多问了,反而齐齐行礼,然后转身就走。
  张举和陈河一见此情此景,更是忍不住对视,心头越发惊疑不定。
  陈河更是心中念转,他此来可得了老夫人之令,要叫人回去的,本以为令至人走,可看眼前情况,自家那位少年君侯,几日之间在寺中就有了莫大威信,这般局面下,他一个下人在众僧面前强令可不合适,但若只是单纯通告……
  一念至此,他不由头疼起来。
  他们就这么一路来到了半山之院,此处特别,两人都有耳闻,毕竟临汝县侯好歹一个宗室,得了个独院暂住,也不算意外。
  可等几位僧人过去推开院门,看了分列两旁的护院,陈河这心里不知怎的,居然微微打鼓,似有一股无形压力萦绕周围。
  陈海缓缓走出,陈河正要叫其人,却见维那僧恭敬上前,给侍候门边的陈海说清了来意。
  陈海点点头,转身来到门边,小心翼翼的敲门,恭恭敬敬的说明,又躬身请示,全程竟是半点也不看自家兄长,令陈河越发惊疑。
  “既是家中来人,自然要见。”
  陈海一听便就推开房门。
  屋里很干净,但也有古怪之处,有头小猪歪在角落酣睡,那身上还趴着一只绿壳龟。
  这本该是有些诡异的情景,可等众人看到端坐桌边的临汝县侯,诸多心思就尽数散去了——
  陈错面如白玉,带着一抹微笑,一袭黑衣,坐在桌边,抬手倒了一杯茶水,看着来人。
  顿时,一股安宁、恬静的气氛弥漫四周,将众人心中的种种杂念烦恼、担忧忐忑都冲淡了许多。
  张举、陈河表情松弛了许多。
  可维那僧却微微一怔,而后面露骇然,已是待不住了,匆匆离去,去给上座汇报,因为方才那般感触,可不是什么错觉,分明心神将生、四方期盼的前奏!


第四十八章 鬼影重重,谪仙佼佼
  维那僧这一走,其他僧人也都纷纷告辞。
  众人一动,惊醒了张举与陈河。
  二人不知鬼神事,但只看陈错一身气度,也感到自家这君侯和过往大不一样了。
  尤其是陈河,他侍候多年,还在南康二子未曾分府之时,就知道这位王府次子看着谨小慎微,其实心中多有挂碍,往往言不尽、心不甘,是以清警敏感,少言寡语,常埋首与书,不喜与人言。
  但眼下他面前这人,却宛如换了个人一般,乍一看,竟有几分出尘味道,比那日所见的周道长,还要强烈不少!
  只是在佛寺住了几日,就能有这般变化?
  他惊疑不定,却还是上前问候,接着不敢耽搁,赶紧就说明了来意,指明了老夫人让君侯归家。
  “这事不急。”陈错摆摆手,神色从容,明显不放在心上,转而看向张举,“表兄这次过来,应该是有事吧?”
  方才两人一来,他就在张举身上看到了人念光辉缠绕,且与自己相连,冥冥有感,所以有此一问。
  陈河本还要强调一二,但见着陈错举重若轻的模样,莫名生出几分敬畏,一时竟是难以开口了。
  张举一愣,而后就道:“确实有事,你这几日让我好找,居然来此逍遥了。”
  “先坐,”陈错招呼一声,才道:“表兄哪里话,我来归善寺是寻佛求安的,劳碌还差不多,怎么能说是逍遥?”
  二人说到此处,都是笑了起来,张举顺势落座,又问起寺中僧人为何这般态度。
  陈错笑而不语。
  张举见状,不再追问,终于入了正题,道:“我来找你,和你的那篇文章有关。”
  “画皮?”陈错眯起眼睛,仔细打量面前的表亲,很快就从细微处,找到了几缕黑气缠绕,心里就明白几分。
  张举心中压力陡生,竟像是过往面对那些重臣、名士时一般,不自觉的有几分如履薄冰之感,等他回过神来,不免诧异。
  陈错这时笑道:“先说,与那画皮有何牵扯?”
  他一笑,张举就松了一口气,先说了友人江溢之事。
  “日前,我被江溢邀请过去,席间,他对你很是推崇,这几日时常派人来催促,说是想要拜访你。”
  说到此处,张举压低声音,提醒道:“江溢可不是简单人物,他那父亲如今身居高位,得上恩宠,便是其本人,能在东宫行走,与储君亲近,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如果能和他交善,好处众多!”张举语重心长,在他看来,这是表弟的机会,同样也是自己的机会。
  “江君仗义执言,我是知道的,是该见一面,却不用急于一时,眼下还有件要紧事。”陈错点点头,回想起之前陆乐、江溢两篇文章。
  张举一愣,但旋即便自觉明了,他这表弟身为宗室,又有爵位,皇室人丁稀薄,过去在王府再是谨小慎微,未来也有出路,无需自己这般钻营。
  不过,自己今天过来,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件事。
  “还有其他事?”
  “不错,”张举就道,“还有一事,是一场文会的邀请,这是还和我的几位好友相关……”
  原来是有人提议召集一次文会,品鉴《画皮》一文。
  “聚在一起,探讨画皮?”陈错听完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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