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人得道-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陈错眼睛一闭,瞬间入梦,在那梦泽中一颗通明丹吞下去,再睁开眼睛来,心中道人已经重新凝聚,消耗的心念被补回了七七八八。
  而那“喜”字亦落了下去,融入人念金书,占据了一页。
  “这部玉台新咏一共十卷,描述诸多,实乃一部人念宝库,还能再凝聚几个字,但短时间内不能太急迫,欲速则不达,还会生出偏差……”
  他的目光又落到了一边,伸手拿起了那本《九歌》注释。
  心中道人微微一动,《九歌》薄册之中,就有丝丝缕缕的人念光辉升起来,如流光华彩,蜂拥而出!
  心中道人伸手一抓,将涌来的光辉尽数凝聚起来,然后往前面一撒。
  当即,人念分散,化作十一个火苗,个个绽放光明,但摇摇欲坠,每一个里面都好像蕴藏着一个字,偏偏难以成型,转瞬尽数散去,又变成丝丝缕缕的光辉,重归那书册之中。
  “果然难成,这《九歌》本身就与神相关,用于古之祭祀,或许不该单纯凝结篆字,可惜我现在还没有更好的利用方法。”
  想着想着,他的目光扫过一座座书架。
  “这些书册多有来历,萦绕人念,若我通读文章,其中人念也能分润部分;若能精读理解,便可得书中三昧;若更进一步,领悟神韵,就可以收拢光辉化为己用!这也是我的心中神源自文章,坐镇人念金书,才有这般妙用,这东观藏书对我而言,乃是宝库!若安稳看个几月、几年,靠着人念积累,也能强行凝聚神通了!”
  这时,包甘等人快步走来,然后就是纷纷告罪。
  “无妨。”陈错摆摆手,不与他们耽搁,还是看书。
  包甘等人松了口气,又去准备饭食。
  很快,角落掌灯,东观宫一般只有几个角落有灯火,毕竟又是书册,又是竹简布帛的,最怕走水,当然要小心,若非要有巡查守备,怕是连丁点明火都不许进来。
  就有个少年过来送饭,放下之后,小心打量着。
  陈错手上抄录书册,心里则思量着神通之事,忽的,他心中一动,抬头一看。
  面前少年似乎欲言又止。
  正要打探一二,忽然心中道人猛然一震,便生出心血来潮之感。
  瞬间,冥冥中的一点感应落下,陈错福至心灵,知道等待的契机降临!
  他不由凝神屏息,打量起面前的这个少年来。


第九十章 既是命定,可成之
  这少年看着年岁不大,最多十岁出头,脸上稚气未脱,衣着看着简朴,其实用料华美,一看就知道是世家子弟。
  陈错记得初来的那日,此人一个不小心打落了不少书册,还引得包甘过去安抚。
  一念至此,他笑着问:“小兄台是何职位?这几日,倒是时常见到你。”
  那少年神色一紧,就道:“下官也是校书郎。”
  陈错微微一愣,又打量对方模样,一点灵识蔓延过去,察觉到这少年身上居然缠绕浓郁人念,隐隐散发出厚重和古旧的气息,心里就有了计较。
  这个年纪,就算是宗室,如前身陈方庆,都不见得能得官职,结果年纪轻轻的少年郎,已是校书郎了。
  那少年又指着桌上的一摞书道:“这部《玉台新咏》,就是下官祖父编撰,下官见君侯这几日看了不少,不知如何品评?”说着,他有些脸红。
  陈错顺势看了那一摞书册。
  后世对这部书的编者有些争论,但在此处倒是清楚,编撰者名为徐陵,出身东海徐氏,乃当世有名的文豪大家,自幼有神童之名,陈方庆都多闻其名,他于前朝时编撰了这部《玉台新咏》,今朝依旧为皇帝看重,授予重位。
  “令祖是徐公?”陈错旋即恍然,“兄台如何称呼?”
  少年拱拱手,小声道:“下官徐法言。”
  “原来是家学渊源,失敬失敬。”陈错没什么架子,顺势和徐法言攀谈起来,心中思量着,不知这人身上,为何会有自己的机缘契机。
  不过,心中道人半步道基,收拢人念,心血来潮,自有其玄奇所在。
  那徐法言起先还有些拘谨,言语间颇为小心,但陈错却是有心攀谈,一番引导,加上心神暗示,很快就让徐法言放松下来。
  到了后来,那徐法言更是觉得与陈错言语投机,加上陈错表面年岁也不大,他说话也就随意起来。
  “……家祖得今上信任,不仅任职吏部,还领着大著作之职,专掌文史,正领着诸贤,编撰前朝史!”
  “修史?”陈错眯起眼睛,露出一点讶色。
  “我徐家以经史传家,家祖、家父都极是擅长诗词之道!”徐法言见状,有几分得意。
  陈错心中一动,笑问:“那徐兄你肯定也是精于此道了。”
  徐法言一听,面色微红,却还是挺起胸膛,道:“若是两年前,君侯您这般问着,那下官是不敢自夸的,但现在确有几分信心了。”
  “哦?这是何故?”
  徐法言就道:“不瞒你说,其实下官幼时,因被逼着练字背诗,其实不喜诗词,几次闹腾,将家祖气的不轻,可惜年少无状,不知收敛啊……”
  陈错点点头,年少天性喜玩耍,被逼着舞文弄墨,自然生逆反之心,就道:“这般想来,是两年前徐兄你忽然心智大开,领悟了诗词窍门?”
  “非也,非也,”徐法言摇摇头,笑了起来,“说来君侯可能不信,便是如今下官于这诗词一道,也只能说是略懂,能拾人牙慧,说不得精研,比起父祖更是萤火比皓月。”
  陈错这才疑惑起来。
  徐法言也不吊他胃口,直接揭晓答案:“是两年前,家族好友过来拜访,说是蜀地有名的道人,极善占卜,他一看我,就说我有富贵相,还说能为大文豪,但家中人哪里肯信,都说是那道人趋炎附势。”
  陈错听到这里,忽然神色微变,凝神几分,问道:“那你如今为何又能肯定呢?”
  徐法言就道:“也是巧了,那日道人与家祖说起天下大势,当时王琳之乱将定,家祖说南方从此太平,结果道人却说,他见过闽地的陈宝应,说此人脑后有反骨,不出两年,必作乱,结果被他言中!家祖这才知晓厉害,特地差人去问,如何能让我应了文豪断言,君侯,您猜那道人如何回的?”
  陈错心神一跳,心中道人隐隐震颤,表情平静的问道:“如何说的?”
  “他说啊,”徐法言笑了起来,“既是命定,只要我在,即可成之!但家祖却不放心,所以托人让我来此,说是日日熏陶,该是正途!”
  这话,宛如一道雷霆,令陈错心中一震,那心中道人内里一点灵光浮现!
  “只要我在!因为我在!原来如此!”
  陈错眼中绽放光辉,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豁达气息。
  “过去、现在、未来!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回事!”
  喜悦自心底升起,他念头跳动,有一道道金光自心中道人中迸射出来。
  对着徐法言重重行了一礼,陈错感慨道:“多谢徐兄指点,今日方知慧智法师那天的感受,真个是一朝顿悟,胜过无数!”
  说罢,他抬手轻轻一点。
  哗啦啦!
  不远处的一片角落,忽然传来声响。
  徐法言一惊,顺势看过去,目光穿过书架缝隙,认出是几日前,自己不小心扫落的那些书本,居然又跌落下来。
  可周围并没有什么人。
  疑惑中,他转头就要给陈错说一声,要先过去整理,可这一转脸,却是一惊。
  这一看,徐法言才发现陈错双眼泛光,不由一惊!
  陈错见他这幅模样,笑道:“无论如何,你助我参悟通透,就是一桩人情,日后若有需要,只需让人来告知于我,自当报答。”说着说着,他站起身来,“我有要事要回府,改日再谈。”
  说着说着,他眼中的精芒隐隐浮现,有几分要压不住的趋势。
  徐法言心中还有几分迷茫,顺势起身拱手,与之拜别。
  陈错指了身边筐里抄录的书册,道:“等会我让人一起搬上车,还望徐兄行个方便。”
  徐法言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念想,道:“旁人不可轻进,不过有值殿的护卫和杂役,我去通报一声。”说着,匆匆而去,却是心头念乱,借机平息。
  陈错收回目光,迈步前行。
  只是走过一座座书架的时候,那心头迸射的金光越发浓郁,其中几缕突破了心神压制,自双目泄露出去。
  沿途书架中萦绕着的人念,立刻像是闻到了腥的猫儿一样,扑了过来,与之结合在一起。
  顿时,一股玄妙意境荡漾开来。
  陈错心中一震,立刻收敛心神,又加快脚步,转眼走出书阁。
  不过,那一道道涟漪并未消散,反而缓缓扩散。
  。
  。
  “嗯?临汝县侯忽然要走了。”
  灰暗房间中,黑白两位老者半睁半醒的盘坐悬浮。
  黑发老者笑道:“居然没有一次踏足三层,莫非心存迷惘?”
  白发老者摇头道:“他又不知道第三层有什么,沉心于书海,不见得是坏事,他方才就有所领悟。”
  “他困于神通一道,可见这个神通位格不低,衍生不易。”黑发老者微微一笑,但笑容很快变成惊讶。
  嗡嗡嗡!
  忽然,两人身下的地板骤然震颤!
  跟着一道道意念从地板的缝隙中蔓延出来,像风像雾,一张张痛苦面孔在雾气中浮现,个个痛苦挣扎!
  “这破灭之念何故忽然挣扎起来?”
  黑发老人摇摇头,面露无奈,和那白发老人对视一眼。
  跟着二人发丝飞舞,身后各自浮现光辉虚影。
  黑发老人背后升起一轮红日,朝阳初升,万物繁茂,跟着是诸多人念之影,汇成万里河山,城池阡陌,盛世繁华!
  白发老人背后落下一轮红日,暮气沉沉,万物凋谢,也演变出重重叠叠之影,呈现山河破碎,残檐断壁,国破家亡!
  顿时,诸多云雾破碎、消弭,地面也不复震动。
  屋中异象转眼消散。
  “南朝一番交替,如今侨来世家衰落,本来那破灭之念已被舒缓,但最近佛道大兴,又助涨了火势,在这么下去,你我也镇不住祂多久了。”
  。
  。
  “哎,包叔让我提醒君侯来着,让他有空去后殿三楼,刚才光顾着说话,都忘了!”
  一番忙碌之后,徐法言回到书阁后记起一事,犹豫着是否要追上去,最后摇摇头,终究没有追上去。
  “等君侯回来了再说,如果他明天后天不来,我就上门拜访,请他过来。”
  这般想着,他稍微定神,又记起方才书册跌落,赶紧过去收拾,可等到了地方,却见一排书册都摆的好好的。
  “该是谁替我收拾好了。”


第九十一章 悟已往,知来者
  “过去,未来……”
  坐在牛车上,陈错闭目沉思,心中道人之中灵光越发浓郁,不断迸射出来,已然有些压制不住。
  与之相应的,是一道道感悟接连浮现,萦绕心头。
  等到了府邸,陈错径直到了书房,就吩咐道:“无论什么事,都不要来扰我,待我出来,再与我说。”
  “君侯……”陈海明显有话要说,可看着陈错的神情,还是将话咽回了肚子,点头称是。
  等陈错入了房中坐定,不由叹道:“侯府固然是富贵人家,钱财用度应有尽有,陈氏也是一国皇室,权柄利禄总是不缺,可俗事连绵,就算不能扰乱道心,也牵扯了精力,等此间事了,得寻仙门潜修了,不然道基之后,哪里寻长生?”
  想着想着,他与心中道人都盘坐起来,五心朝天,不复压制灵光。
  转眼之间,灵光覆盖心中道人,霍霍生辉,那左右两掌中,各有一团光辉酝酿,缩涨不休。
  他整个人则沉寂下去,宛如石雕。
  。
  。
  “过去,老身若召二郎来,断不会有这般情况的,他还不知道事情紧急,以为有安成王撑腰,可那桂阳郡公的左膀右臂都死了,这可不是小事!岂能等闲视之?”
  南康王府中,陈母在次子刚到家时就得了消息,但见其人又不过来商量对策,免不了一顿抱怨。
  对面坐着的张举不敢贸然应和。
  “怎么,连你都怕他了?”陈母叹了口气,不等对方解释,就道:“不用多说了,刚才陈河也劝过老身,说二郎该有对策,所以成竹在胸。”
  陈河就要说话。
  陈母却道:“行了,安成王过来那一日,已然暗示过老身,二郎将得大用,只是侯晓忽然身死,那侯安都若是真个发难,如今大郎在南边,二郎也还未真个起势,就算有安成王护佑,又如何抵挡?举儿,你交友广泛,听说还曾拜访过桂阳郡公,真要是局势不妙,能否找人疏通一二?”
  张举面露为难之色,他在司衙里都快被孤立了,如何去寻外援?
  陈母见他模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