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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逼他自杀,你可以让他一无所有而后无法承受压力去死,但你不能在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杀人。
为什么你不去死,为什么躺了三年你还能够活过来,为什么你要出来碍我的眼。
张地目光森然的盯着书桌上的资料,那是……张天这些天来外出的记录。
兄弟之情?没有,但凡有一点,他都不会直接痛下杀手而且还是用下毒这种手段。
同族之谊?没有,如果有的话,他就不会在张天已经康复之后,抓到一个把柄,就直接把张天一家赶出张家。
对于张地来说,张天就是该死的人。
只是现在,这个该死的人,还活着,他……还不能够明目张胆的去对付。
愤怒,纠结,担忧,各种情绪都有。
跟张地满心担忧愤怒不同,陈越此时心中无比感叹,之前还在郁闷去哪里搞钱,只不过没有想到才一天,自己竟然就真的赚了这么多钱。
这其中,也有对张若谨的愧疚。
之前张若谨拿到银行卡时的惊喜,还有那种小心翼翼的关怀,都让陈越愧疚不已。
张若谨,这可是张天的掌上明珠,曾经张家最出名的千金大小姐。
如果不是因为他,何苦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昂贵的化妆品……没有,昂贵的首饰……没有,甚至连晚礼服,都还是三年前舍不得卖掉的那一套,还是因为那套是张天这个父亲送给她的礼物,所以才不说的卖掉。
在张天住院的这三年里面,张若谨的拮据陈越都看在眼里,她的痛苦她的挣扎她的坚守,陈越都看在眼里。
是他陈越对不起张天一家,如果不是十年前的誓言,张天一家根本如同如今这般落魄。
黑暗中,陈越凝视着张若谨陷入睡眠之中的绝丽容颜,心中轻轻说道:以后,我不会让你受苦。
这是这么多年来,陈越第一次看到张若谨睡觉的时候,终于不再皱着眉头,那副模样,真的让人心疼。
可想而知,今天陈越拿出二十万给李凤补家用,拿出伍佰万的卡交到她手中,还有跟她说的那句话,对她的影响有多大。
最为重要的是……下午的时候,陈越出现在国贸大厦门口,替她挡住王少的骚扰的那一幕更是让她无比的震撼。
陈越真的改变了,再也不是那个唯唯若若,任人唾骂的窝囊废。
他真的可以给她依靠。
一个女人,能够找到一个依靠,是多么幸运多么幸福的事情,所以今晚的张若谨睡的很香甜,是的很舒适。
第93章 做牌匾
一夜无话,生活依旧,李凤依然时不时的就要刺一下陈越,张天就在旁边乐呵乐呵的看戏。
今天陈越是不可能赖在家里了,医馆开张需要做牌匾,医馆的名字,叫做回生堂。
口气很大,但陈越依然毫不犹豫的直接用这个名字。
药王殿出来的人,特别是医药脉的人,从来都不甘于人后。
而且作为药王的唯一一个关门弟子,陈越也不可能落了自己师傅的威名。
“回生堂,这么大的口气?你这是怕没有被毒打过,我告诉你啊,医死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又不,换一个。”
刀子嘴豆腐心李凤一如既往,必先刺一句。
“明天就要开张了,等下就要过去定牌匾,没法子拖了。”
“你也知道明天开张?多少天了?你拖了多久了?让你爸给你想个名字你不要,非要自己想,好好好,现在知道急了?”李凤眼睛一瞪,不满那是洋溢于表。
让你快点决定好名字决定好名字,你偏偏不,偏偏要等到现在这么急促。
就一天的时间,能整什么牌匾出来?
“好了,妇道人家懂什么,小越有自己的打算,我们在背后支持就是了。”张天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自己这个婆娘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啊,有些时候跟刀子一样,能够让你揪心疼。
“好好好,你们爷俩就合着欺负人吧。”李凤丢下这一句话,一转手,将张天面前的一盘菜给端走了。
张天一脸的无辜,这是拿自己发泄不满呢。
“爸,我们先出去找木匠做牌匾哈。”陈越自然而然的牵着张若谨柔荑走出家门。
这在以前完全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从张天走下病床之后,这种情况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张若谨现在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好像……天经地义。
不,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老公牵老婆的手,有何不可。
……
“出来了,他们出来了。”
就在陈越跟张若谨两人驱车上街的时候,在别墅不远处,几个贼眉鼠眼的青年立马汇报给王少。
“出来了?很好,跟你们老大说,事成之后,我给十万,记住,我要陈越一条腿。”
尽管已经过去一个晚上,但王少的语气依然充满恨意。
怎么能不恨?
从小到大,他就没有怎么吃过亏,但在陈越这个窝囊废手中竟然连续吃了两次,而且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现在圈子里面还拿他在拍卖会打赌输掉的三个亿做笑话,昨天更是添加了一个,调戏别人的老婆不成,还颜面扫地。
“东哥,开车的那个人就是王少说的那个小子,张家有名的窝囊废,王少说要他一条腿,事成后十万。”
一个燃着红头发的青年看着从旁边行驶而过的奥迪出声道。
“好。”
东哥是一个十分魁梧的汉子,在谷东街这一带有些名气,欺男霸女谈不上,但绝对是一个让人不齿的混混,什么龌龊事都做。
如果不是上面十分重视谷东街这边,估计现在已经被他搞的乌烟瘴气。
这种混子,你给他十万块,别说只是要一条腿,杀人他都敢。
“东哥,那毕竟是张家的人……”旁边有一个小弟担忧道。
都说陈越是窝囊废,但这种窝囊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欺负的,张家,那可是岭南十大家族之一。
别说其他人,就算东哥自己去做这么一个窝囊废,东哥也做。
但可惜,他没有这个名,所以他只是一名混混,一名手下只有七八个人的小混混头子。
“那又怎么样?王少不是说了吗?这他已经被赶出张家了,废了他张天那个老家伙敢怎么样?哈哈哈。”东哥脸上满是快意的狰狞笑意,有钱人又怎样?现在可没有人给你做靠山,该弄你的时候,还是要弄你。
这就是所谓脱毛凤凰不如鸡。
高级会所中,挂掉电话的王少脸上的戾气依然存在,在他的旁边,是酒吧老板。
对于这样的事情酒吧老板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当初他们年轻气盛的时候踩人可比这个狠多了。
“怎么,还不舒心?还过觉得还不解气的话,我这里有认识南街那边的人。”酒吧老板笑道:“不过对于一个窝囊废,用不用这么破费?”
叫小混混动手只需要几万块上十万,如果叫那些真正的大哥动手,那就就是几十万上百万,这就是层次不同。
“我要张若谨。”王少狠狠的将酒一饮而尽:“你打电话给八爷,跟他说将人给我绑到仓库,我给一百万,只要女的,男的不要。”
“好。”酒吧老板连原因都没有去问,直接点头,这种事情他们又不是没有做过。
如果说张若谨还是以前的张若谨,酒吧老板还真的不敢这么做,真这么做了,那就是两个家族开战,但现在张若谨一家既然已经被赶出张家,那么就没有那么多忌惮了。
……
陈越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此时他已经停下车,站在一家专门制作牌匾的店门口,过程很简单,挑选样式,然后给定金。
这家店在谷东街也算是老字号了,很多店铺开张都会来找他制作牌匾,而且店老板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没有什么弯弯绕绕,按照陈越的要求设计好样式,找好材料在,然后刻字上色,一套流程下来,快的话半天,慢的话三天。
“牌匾搞定,接下来,接下来,买车。”陈越从店老板手中接过票据,转过头朝着张若谨露出灿烂的笑容。
还真别说,这是陈越跟张若谨真正名义上两个人自己出来逛街,在此之前,还真没有过。
“真的要去买吗?”张若谨有些犹豫,尽管昨天陈越给了她伍佰万,但她还是有些不舍得,她觉得奥迪挺好的,一辆车挺好的,最好就是陈越能够接送她上下班。
这三年来,张若谨见识了人间冷暖,也知道的钱的含义,现在她可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知道钱可贵的千金大小姐,他是张天的女儿,是陈越的老婆。
持家有道,这才是她该做的事情。
第94章 点穴?
“当然要买。”
陈越说的斩钉截铁,自己开什么车无所谓,但张若谨开什么车,这就要讲究了。
有一句话说得好,男人的脸面,就要看自己的女人光不光鲜。
这就跟女人的脸面同样要看男人出不出息一样。
陈越是不是出息……这一点张若谨说不准,但伍佰万,绝对够买一辆撑门面的车了。
“我现在在上班,没有必要买那么好的车。”张若谨有些为难道。
“好,那就听我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朝着停车位那边走过去。
某一刻,陈越突然想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张若谨有些疑惑问道,她还在想着,又不然就随便买一辆丰田就算了,陈越却在这个时候停下脚步,她差点撞到陈越的后背。
“有趣。”陈越沉默了片刻才笑着摇了摇头道:“看来有人要找我们麻烦啊。”
麻烦?张若谨秀眉微皱,除了张家的人,还有谁会来找他们的麻烦?这三年来,人情冷暖都看清,会来找麻烦的,基本没有,也就只有张家了。
所以陈越一说有人找麻烦,她就想到了张枫父子。
只是……她朝着周围看了看,好像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谁会找我们的麻烦?”
“不知道。”陈越耸了耸肩,他又不是神仙,不可能什么事情都知道。
走到车边,陈越的眼睛猛然一眯,也就是那一瞬间,突然间跳出来七八个大汉,将陈越跟张若两个人团团围住。
小混混?
陈越心中哂笑,这算什么?原本还以为是自己身份暴露了,有人来找自己的麻烦,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些街头混混。
不是陈越看不起街头混混,而是这些街头混混是真的不入眼。
好歹你也来一个地下势力啊,这样才有嚼头不是?但现在这会儿,怎么算?
“你们是谁?”陈越不慌不忙,不惊不惧,将张若谨拉到身后,好奇的望向一个领头模样的中年大汉身上。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出十万块买你一条腿。”东哥故作凶狠,盯着陈越狞笑道。
没见过血的街头混混再怎么故作凶狠,也跟那些地下势力手下嗜血的人不同,徒有其表,没有其势。
“十万块一条腿?这么便宜?”陈越微微歪头,上下打量了一下东哥:“现在有女人在场,又不然这样子,我给你二十万,你们哥几个去找个地方喝茶怎么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陈越是真的觉得无所谓,再者,跟这种小混混计较,丢份。
“十万,我要,二十万我也要。”东哥眼中厉光一闪,这就是所谓贪心不足蛇吞象。
陈越轻轻摇头,叹息一声道:“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是,我的女人在身边,我不想动手,不过既然你找死了,那么就连带回事了……”
声音还没有落下之际,陈越已经出现在东哥的面前,随后,手已经搭在东哥的颈部上。
“啊……”
恐惧的叫声陡然响起,短暂,而且急促。
不是疼,不是痛,而是怕。
陈越的速度太快,眼睛一眨,就已经到他面前,东哥甚至连陈越的影子都没有看清楚,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陈越的手就已经搭在他的脖子上。
脖子,有点微微刺疼,但好像没有什么事情。
陈越甚至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后退几步,退回张若谨的身边。
“现在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吗?”陈越的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愤怒或者是冰冷的意味,就只是很正常的一句询问。
“哈哈,我说了,我都……”东哥原本想要仰头大笑来驱散心中刚刚被陈越那迎面撞来的恐惧,但却发现……他的脖子竟然无法抬起来。
这是什么?点穴?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恐惧自心底陡然升起,这一次的恐惧不是陈越突然间撞上来的那种惊吓,而是真正的恐惧,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因为东哥发现,他不仅是颈部无法抬起,他连身体都无法动弹。
什么都动不了,这怎么可能?
点穴,没错,只有